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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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吃完了,我先上去了。”白粟轻轻将盘子往前推了一下说道。
白粟走了之后,安以的神经才慢慢缓了过来,看着时连盘子里慢慢的菜品。
“先生不吃吗?”
“扔了吧。”时连张口。
安以看着几乎没动过的菜品,心情不由自主的好了起来。
时连在喂了白鸡之后,就再没用过。
“那先生,我重新给你做一份。”安以按耐着自己的兴奋说道,头顶上的卷毛一翘一翘的。
时连漫不经心嗯了一声,往椅背上靠了靠:“做吧”。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在安以脑子炸开,像是一泓甘泉,浇在干枯到发裂的地底,渐渐生出一朵发着微粉的小花。
安以弯腰收拾着餐桌上的盘子,隔着桌子,时连能看见那细腰的人在空中拱着,他低着头,露出一截洁白的脖颈,中间那条黑色颈环更是衬得皮肤白皙。
安以毫无防备地露出干净光滑的后颈。
恍惚间,时连觉得安以还是很迷人的,总能让他的眼睛停留在身上。
时连起身走近了些。
“先生还有什么事吗?”安以拿着盘子有些疑惑。
时连脸上没什么表情,一把扯过安以将人按在桌子上。
安以一阵惊慌,连忙将手里的盘子往前面放了点,以防打碎。
时连的身体紧紧的贴在安以身上,一时间,安以的脸红的像是烤熟了一样。
看着安以逐渐变红的脸,时连也不再磨蹭,可怜的燕尾服瞬间就被撕扯干净。
安以抿着嘴不敢说话,时间久了嘴唇被咬出血痕,桌子下面的双腿都快软的站不住,被进入时,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随意撕成两半的抹布。
安以努力的放松着自己的身体,让时连更加容易的进去,不经意间,时连总会弄疼他无数次。
时间一久,安以实在是撑不住了,发红的眼睛水淋淋地望着时连,求饶着让他放过自己,可在着情盛的时间,只会刺激的时连在多做几次而已。
“时连···放过我。”安以迷糊着出声。
猛然,时连脑子一个恍惚。
“别动他!”
这个熟悉的声音又出现在脑子里。
这个奇怪的感觉瞬间让时连没有了做下去的兴趣,撂下一句话之后转身就离开了。
“上楼收拾好自己,我在门口等你。”
安以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他刚才应该明明很配合的,他打了一个寒颤,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
他想让时连回来,帮他一把,他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时连在外面一上车就点上来一个烟,眉头紧皱,这声音是第二次出现了。
而且两次都是在遇见安以前后出现的,时连望着大门,安以到底是为了什么来接近他的?
过了几分钟,时连等的有点不耐烦,直接一个电话拨过去。
正在艰难起身的安以被电话的震动声吓了一大跳,血压瞬间飙升,扶着桌子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安以从上衣口袋拿出手机,声音些许有些虚弱“先生?”
“怎么回事?”
安以又被吓了一跳:“我马上好,先生”
说完又觉得时间不是很够,正准备请求时连多给一些时间的时候,对方却已经挂了电话。
安以低声叹了一口气,将手机送回兜里,穿好衣服,艰难的上楼。
“怎么?和先生做你很不爽?”
冷不丁的从前面出现一个人挡住了安以的去路。
“滚开,我现在不想和你争。”安以准备绕过白粟。
白粟偏偏就找死一般的堵在安以面前:“你骂我你不怕先生惩罚你吗?”
“我在说一遍,滚开!”安以声音渐冷,眼睛直视着白粟。
白粟这下也来了气,上手就想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巴掌就快要扇到脸上的时候,安以神色一冷,抬脚直直的踹向了白粟的小腹部。
一瞬间,白粟就飞出去三米远,一声惨叫从白鸡嘴里发了出来。
安以并没有用尽全力,让他疼一下就罢了,毕竟自己还不敢和时连争夺猎物。
换好衣服,安以赶忙从楼上下来,一秒都不敢多耽搁。
安以忍着身体的不适,做在驾驶坐上:“先生,去哪?”
“刚才对白粟做什么了?”
安以心提到嗓子眼:“对不起,先生。”
时连从倒后镜看着安以发红的眼尾:“委屈了?”
“没有”安以连忙回复。
一般人看见美人这样,早就扑上去安慰了。
安以不一样,因为时刑的那句话,现在让时连看见安以的那张脸有些烦躁。
虽然随时都可以杀掉面前这个在自己面前弱不经风的人,但是脑子里出现的那些话又和安以脱不了干系。这让时连这个人都更加的不耐。
时连从兜里拿出一张卡片递到安以手里。
安以看着卡片上的地址,是一家酒吧,安以不多问,将卡片收回口袋,启动车子。
这个时候,手里的手机微微震动,时连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备注,唇角微微扬起。
是谁?安以看了一眼时连,他没看错,时连是笑了。
“怎么了?”时连声音竟出奇的有些温柔。
“你在哪呀,连连。”电话那头一股奶声奶气的声音传了出来。
“别这么叫我,多大的人了。”
“那,先生,时先生。”
时连眼角露出笑意,虽然安以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至少电话那头的人对时连很重要。
又聊了几句,时连才挂掉电话。
“去机场。”
时连和安以四目相对,安以立即低下头,应了一声,将车子调了头。
第十六章 啊!是正宫
黑色迈巴赫驶入机场用了一个小时,但在安以看来,这就只是过了短短的几分钟而已。
时连突然来机场,他要接谁?
安以跟在时连后面,不敢多问。
“连连!”突然,远处大厅的座椅上站起来一个人,亲昵的喊着。
安以惊讶着抬头,想看看是谁敢这么叫时连的。
这一抬头,安以的血液瞬间凝固住了,是苏安!时连心里一直藏着的人。
面前这个人和他长得很像,不对方的脸更加的柔和耐看,好像更加的符合乖巧可爱着四个字。
同样的,他的脖子上也没有那道丑陋的疤痕。
因为心脏的原因,苏安常年呆在国外的一家医疗机构里面,几年都见不上一次。
上一世,苏安最后就是因为心脏病死的,当时时连差点没端了人家的医院。
“安安”时连眼尾带着笑。
安以一瞬的恍惚,抬头看向时连,只看到苏安满打满的扑进了时连的怀里。
“不是都说了,不要叫我连连吗?”时连抬起手,将面前人的头发拨在两侧。
“好的,亲爱的时先生”苏安笑着,露出两个圆滚滚的门牙出来。
苏安发现被忽略在身后的安以,于是推开时连。
“他是谁啊?你的新助理吗?”苏安靠近安以了一点,仔细瞧着安以。
刚没靠近安以一步,就被时连生生拽回来“别靠太近,他会咬人。”
听着时连这样说,苏安笑的更加灿烂“他长得那么好看,怎么会咬人。”
“你好,我叫苏安。”
苏安笑着朝安以伸手,安以打量着苏安的脸,看不出来有任何伪装的痕迹。
安以正要伸出手回应苏安的时候余光就瞥见时连秃鹫似得眼睛瞪着自己。
安以顿时明白,这一世苏安还没有死,他是时连唯一爱的人,他的东西别人是不能碰的。
这时安以收回顿在半空中的手,微微弯腰:“苏先生,我是新助理。”
苏安看着安以收回去的手,似乎想到什么,连忙转过头恶狠狠的看着时连。
“不要对手下那么凶!”
时连连忙变脸:“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安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后面两个人有说有笑,耳朵本就敏感的他,两人说的话他听的是一清二楚。
他好想用棉花把耳朵塞起来。
他对苏安狠不起来,这个人太单纯了,上一世给他下过很多绊子,但还是傻乎乎的贴在他身边喊着他安以哥哥,尽管苏安比自己还要大一岁。
“左拐,去郊区。”时连突然出声。
“好的,先生”
安以握紧方向盘,这边路上人很少,他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这条路的前半段还是有几家比较好的酒店,但是时连都没有喊停。
再往前就是别墅区了。
“最里面的那个,看到了吗?就在上面。”苏安趴在中间,将头漏出来,指着上面说道。
安以没说话,顺着苏安指的方向开了上去,转过一个弯,这里的景象就个下面的截然不同。
雪白的栅栏围护的花园里种着一大片的玫瑰,簇拥着坐落在中心的府邸。
安以看着周围让自己陌生的一切,内心开始紧张起来,白色栅栏上细细的蜘蛛网掉在半空中,狼狈的蜘蛛在半空不堪重负的吊着。
“好久都没回来了,这里还是这么干净。”苏安下车伸着懒腰。
“这里每周都会有人打扫的。”时连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苏安身上。
“小心着凉。”
安苏气鼓鼓的扯下肩上的衣服“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娇弱好不好。”
时连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想了好半天才想出一个理由“上面冷。”
安以把车停好后,就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西装外套,山上的冷风灌的他手都快没知觉了。
他记得时连从来不会问他这些事情,更不会因为一个没有回答上来的问题而思考半天。
他果然还是很爱苏安,一直都是,也许上辈子的自己后来也只是苏安的替身罢了。
“吃饭了吗?”时连柔声问道。
一听吃饭,苏安瞬间就来了劲,安以也竖起耳朵等着时连转过来叫他。
“那我去做饭。你在客厅等等”
时连揉了揉苏安的头发,他没有转过来。
安以失落的低下头,微微叹了一口气,时连忽然想到什么,转身冷声对着安以开口“看好他,别让他乱跑”。
“是,先生”安以轻声回复。
旁边的苏安还在和时连争执着为什么不让他乱跑,时连则是耐心的回答着。
直到时连进到房子里面,苏安才鼓起脸转过头对着安以说道“走吧,我们去外面!”
“先生不让你乱跑。”安以纤长的睫毛微簌,语气淡然。
“你怎么也这样。”苏安气鼓鼓的:“我不出去,我就在玫瑰园,你陪我。”
“好”
苏安走在安以前面,闻着山里新鲜的空气:“你不开心吗?”
“没”安以道。
“连连欺负你了吗?”苏安回头,和安以并排。
听见时连的名字,安以眼里闪过一丝微光,转瞬即逝。
“没”
“你怎么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啊”苏安停住脚步:”我还不知道你名字,你叫什么?”
“安以”
忽然苏安加快速度往前走了一步,安以正要叫住苏安不要乱跑的时候,只见苏安弯腰折下一朵玫瑰,朝着安以。
“安以哥哥,给你!”
安以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上一世的苏安,软软的趴在自己腿上,叫他安以哥哥。
“为什么叫我安以哥哥,我没说过我年龄。”
安以往前走了一步问道,如果苏安也是重生的,那他的心脏有没有治好,会不会和自己抢时连。
苏安以脸疑惑,捏着花“你看起来比我稳重很多啊,而且还能做连连的助理,应该就叫你哥哥呀。”
不是重生的,安以呼出一口气。
“你的病?”
苏安在次一惊,紧紧贴着安以的身边,小声的说道:”小点声,连连最讨厌别人说我的病了。”
“知道了。”安以往后退了一步,前面就是厨房,时连正在做饭的地方,他能感觉到,时连在看着他。
“你的耳钉好好看。”苏安盯着安以的耳朵,想要上手摸一摸。
第十七章 难道要惩罚?
安以浅眸微颤,一把拍开苏安的手,捂住耳朵:“别碰!”。
这是时连给自己的。
苏安被安以突然的举动吓到了,抽回手,憋屈着:“不碰就不碰嘛,这么凶干嘛?”
“抱歉。”安以一时也注意到自己的动作有点过火。
苏安完全不在意自己还在发疼的手,扯住安以:“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先生不让你乱跑。”安以谨记着时连的话。
“我们悄悄的,连连是不知道的。”苏安拽着安以的胳膊“走吧走吧,不然一会就走不了了。”
安以被拽着往前走,看着苏安的后脑勺,安以不得不再次怀疑。
若是放在正常人,看到与自己长得相像的人,肯定会先惊讶一番,但是苏安没有,他从没有提起这件事。
“苏先生,你要去哪?”安以试探这问道。
“不要叫我苏先生,叫我苏安就好了。”
苏安将安以带到一片满是野花的地方,花的枝桠疯长,几乎都快要到小腿弯了,安以很喜欢花,手不自觉的就摸了上去。
和想像的手感一样,软软嫩嫩的,安以一时间没控制住自己的心情,竟摘下一朵野花塞进嘴里。
味道还不错。
“你在干什么?”苏安蹲在安以的旁边。
“没”安以蹦出一个字。
“你别难过了。”苏安心情突然低落下来,手指不断的拨动着面前的花。
“难过?”安以一时间没理解苏安的话。
苏安看着安以的眼睛,叹出一口气。
“你是不是喜欢连连。”
安以神情微微一愣,没有说话,只见苏安继续说:“我和连连是一起长大的,他就像我的哥哥一样。”
“我不会和你抢他的,放心吧。”苏安脸上挂着笑。
“我没说过我喜欢他。”
“我看的出来的,你眼睛都告诉我了。”苏安撑着下巴,乖巧的看着安以。
是吗?你都看出来,他却没有看出来。
安以将手里的红色的野花放在泥土里,起身看了看时间。
“先生应该准备好了,回去吧。”
苏安拍了拍手上的泥土,露出两颗门牙“好的”。
安以是第一次见时连下厨,额头上冒着细汗,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劲瘦的腰上松松垮垮的挂着围裙。
安以不用时连说,自己就乖巧的钻进厨房里面洗着碗,时连现在的心情很好,至少自己现在不能扫他的性,安以告诉自己,时间还长,慢慢来。
在洗完摆放整齐最后一个碗的时候,忽然外面一声响动。
安以急忙拉开门去,苏安正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时连正紧紧的抱着,对面的凳子摔在地上的。
苏安紧紧的抓着时连的衣角,眼神涣散,嘴唇一张一合的喘息着。
“连连,疼·····”
时连的手慢慢婆娑着苏安的脊背,柔声“慢慢呼吸,医生马上来”。
安以往前走了两步,却被时连一声震住,头顶上的卷毛微颤,心率又不动声色的飙到了最高。
“你带他去哪了?”
苏安的露在外面的小腿已经红的发肿。
顾不得安以回答,时连已经抱起苏安,往楼上走:“待会我们在算账。”
安以麻木的站在原地,时连刚的眼神就能让安以整个人抖的不停,时连就是有这样的能力。
直到时连把苏安放在床上之后,楼下的安以终于才缓过神来。
安以弯腰扶起摔在地上的凳子,这里是刚才时连坐的位置,桌子上的菜还没有动多少,安以又一个一个放回冰箱。
医生确实来的很快,还没等安以彻底拉开门,就急冲冲的冲向二楼。
安以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