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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学渣被逼考科举-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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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子安抬头望天,慢吞吞道:“好啊。”
  彭虞:“程哥,你忒没劲了,去吧。。。。。。。咦,程哥答应了!”
  程子安实在没眼,彭京兆前世应当欠了他许多钱,这辈子才生了他。
  “去彭府,不去瓦子。”
  彭虞呃了声,“彭府没劲得很,饭菜来来回回就那几样,吃酒都不畅快,阿爹唠叨,阿娘与阿爹的姨娘们成日置气,有什么好去的。”
  程子安再次望天,彭虞就是个大棒槌。早知道他直接去找彭京兆,多余来找他!
  彭虞也不用程子安说话,他自顾自就下了台阶,嘀嘀咕咕道:“去就去吧,阿爹看到你去,不知会如何高兴,定会将珍藏的好酒都拿出来待客。程哥,你不吃酒也不要拒绝啊,嘿嘿,我吃,阿爹跟防贼一样防着我,忒小气!”
  程子安无视他,加快了步伐往外走去。
  彭虞屁颠颠跟着,一路兴奋不已,对驾车前来的小厮吼道:“快回府去传话,程哥大驾光临了,准备好饭菜,要最好的吃食,阿爹最好的酒!”
  小厮赶忙驾车回府,彭虞傻了眼,叉腰跳脚喊道:“狗东西,爷还在这里,难道要让爷走回府不成!”
  程子安不紧不慢地道:“爷,我这里有车。”
  彭虞叉腰侧头看向骡车,瞄了一眼,再瞄一眼,最终不情不愿地道:“好吧,骡车就骡车。”
  上了车,彭虞四下打量,煞有介事地道:“陈旧了些,胜在舒适,哎哟,行驶起来还挺平稳。程哥的骡车,就是不一样。”
  在库房里一天,程子安身上都落满了灰,他不紧不慢掸着,对彭虞的大放厥词充耳不闻。
  彭虞自顾自说了半天,突然猛地一拍大腿,程子安被他一惊一乍,惊了一条,骂道:“你吃了疯草发癫了?”
  疯草是牛马吃了会发狂的草,彭虞嘴皮子利索回了句没吃,侧头再次仔仔细细打量着程子安:“程哥,你大驾光临彭府,肯定不是因为我,我没出息,你不耐烦同我一起玩,定是为了阿爹。程哥,你找阿爹可是有什么事?不会是为难阿爹吧,要是为难阿爹,我就不带你去了。”
  蠢者千虑,偶有一得,程子安白了眼彭虞,道:“你做得了你阿爹的主?”
  彭虞手指伸进幞头里挠痒,吭哧着道:“一半一半吧,吃喝玩乐能大致做主,大事上做不了主。程哥找阿爹,肯定是天大的事。要是阿爹办不到,我就是引狼入室。阿爹惹不起程哥,我更就惹不起了。程哥,你可不能害了彭氏,我不能享乐,比死还要难受!”
  程子安直哭笑不得,伸手糊在彭虞可怜兮兮的脸上,顺手在他身上抹掉满手的脂粉,嫌弃道:“我看你连享乐,都享不到点子上。瞧你这满脸的脂粉,比刷墙都刷得厚!”
  京城的男儿时兴敷粉簪花,寒冷时节蘸绢丝等做成的花,开花时节就更精彩了,满城五花八门的花簪在鬓角,远远望去像是花成了精。
  彭虞抬手抚脸,不悦道:“这家脂粉铺子的粉不好,老子以后再也不去了!”
  程子安斜乜着他,懒得搭理他,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
  彭京兆狡猾得很,左右逢源才能在遍地是达官贵人的京城,稳坐京兆许多年。
  不过,程子安倒不太过担忧,彭京兆只有彭虞这个独生儿子,彭棒槌就是他的命脉。
  到了彭府,彭京兆亲自迎了出来,脸上堆满了笑同程子安见礼:“程尚书,稀客稀客,快快请进来坐。”
  彭虞眨巴着眼,在彭京兆身边跳来跳去,歪着脑袋来回看,怪叫道:“阿爹,你也会这样笑啊!”
  彭京兆历经了彭虞的千锤百炼,连脸皮都不眨,侧身迎着程子安进门,道:“程知府,请。”
  程子安拉着彭虞,将他轻轻往前推,笑道:“快些,别在后面做怪样。”
  彭虞便高高兴兴与程子安走在了一起,彭京兆见他们两人一同走着,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些。
  三人在正屋坐着吃了会茶,灶房送了饭菜进屋,程子安看着满桌都快摆不下的饭菜,对让他坐主位的彭京兆道:“我与彭虞玩得好,按理说该称彭京兆一声彭伯父。要是我坐在上首,就是折煞我了。”
  彭京兆笑起来,再略微推辞了下,便在主位坐了,彭虞与程子安,陪坐在了左右两边。
  彭虞早就盯着了案桌上的酒坛,亲自捧在了手上,装模作样要先替程子安斟酒:“程哥,你可要吃一盏?”
  程子安笑着摆手,道:“你明知故问。”
  彭虞痛快地收回了酒坛,彭京兆知道程子安不吃酒,拿酒出来是礼节,他并未劝酒,夺过彭虞手上的酒坛,只给他倒了一盏,便将酒坛留在了自己的手边。
  彭虞直嘀咕抱怨,见程子安同彭京兆说起了京城的一些公事,他插不进嘴,只能悻悻在一旁坐着。
  彭京兆吃了大半坛酒,脸比关公还要红,饭后坐着吃茶,他对彭虞道:“去与你阿娘说一声,我明朝不能陪她去上香,吃多了酒,起不来 。”
  彭虞百般不情愿起身,道:“阿爹真是,说好了的事要是不去,阿娘还不得吵闹不休。”
  彭京兆见彭虞走出门,对程子安摇摇头,道:“府里吵闹,让程尚书见笑了。”
  程子安见彭京兆支开彭虞,笑着客气了几句,道:“我有件事,要彭京兆到时相帮一二。”
  彭京兆缓缓坐直了身,眼中精光闪过,半点都不见醉意,谨慎地道:“不知程尚书有何事?”
  程子安低声飞快说了,彭京兆垂眸听着,神色变幻不停,迟疑着道:“这。。。。。。这事着实太大,我恐会有负程尚书所托啊!”
  程子安淡笑着道:“彭京兆,此事也是圣上的意思。”
  彭京兆哦了声,道:“圣上啊,唉,圣上有旨的话,臣就不得不从了。”
  圣上肯定不会亲自下旨,这件事要虚虚实实,实实虚虚。
  程子安细细与彭京兆商议了一会,彭虞没多时回来了,他便说起了闲话,再留了一阵,起身告辞离开。
  立春之后,京城虽依旧春寒料峭,风吹在身上,到底没了以前的凛冽。
  南召楚王与大周签订了合议,大周举办了筵席,热热闹闹庆贺之后,使节团启程离开了大周。
  合议的内容,引起大周上下热议不断。商人聪明得很,闻风而动,准备在与南召的通商中大大赚上一笔。
  民间热闹,朝堂上下也暗涌流动。
  京城的码头,几艘大船缓缓靠了岸。
  船工飞快搭上了船板,一个年约五旬,穿着青色锦缎长袍的高大男子,从船舱走出来,几个高壮,孔武有力的护卫立刻拥簇上前,将他护在了中间。
  覃万丰轻抬双臂,随从们整齐后退一步,他眯缝着眼,立在船头甲板上,望着春光盎然的码头,笑呵呵道:“时隔三年再来京城,京城的码头还是这样,一点都没变嘛!”
  跟了他多年的亲随上前,很是紧张左顾右盼:“老大,码头虽没变,还是要小心些。”
  覃万丰眼睑下垂,抬腿大步下了船。
  这时,码头上的人忽地散开,一群持刀的差役冲了上前:“覃万丰,请到衙门走一趟!”
  覃万丰的护卫脸色大变,呼啦上前,拔刀将他护在了身后。
  双方持刀相向,冲突一触即发!
  作者有话说:


第174章 174 一百七十四章
  ◎无◎
  覃万丰的随从们紧张地四下打量; 见差役人数众多,赶紧道:“老大,形势不对; 赶紧撤!”
  船上的甲板还未收起; 只要他们上了船,顺风杨帆离开京城; 燕州府离得近; 沿河一带他们有足够的人手; 随便退至一处,朝廷就再难抓到他们!
  覃万丰眼了冷意闪过,他早就知道来这一趟危险重重,但他不得不来。
  退,能退到何处去!
  漕帮也并非铁板一块; 底下有数不清的人伺机上位。他覃万丰走了,另外很快有人会顶上来。
  何况,他并非自己一人,儿孙妻妾满堂; 他一旦离开,他的基业不但保不住; 覃家从此会轰然倒塌。
  京城与他的漕帮一样; 亦非铁板一块,就算是龙潭虎穴,他也要闯一闯。
  这些年来; 他每年源源不断的钱财送进京; 就是为了今日这一遭。
  差役后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紧盯着他们的差役让到两旁; 彭京兆与段尚书; 大理寺新上任的姜尚书等人一道走了出来。
  彭京兆面无表情道:“覃大东家,你这可是要与官府作对了?”
  刑部大理寺他都有人,两位尚书他都送过礼,彭京兆更是少不了。不过眼下的节骨眼上,当着众目睽睽之面,他再叙旧情,就显得张狂了。
  天子脚下,低调,低调些!
  覃万丰抬手,身后的护卫退后一步,手依然搭在刀柄上,目光灼灼防备着差役。
  “原来是彭京兆,段尚书,姜尚书。”覃万丰抬手见礼,道:“我从燕州府来到京城,刚一下船就被差役围住了。不知我究竟犯了何罪?”
  段尚书扬了扬手上的卷宗,道:“刑部与大理寺查积年旧案,当年的清凉河纵火杀人案,想要请覃大东家去衙门问话。”
  清凉河的纵火杀人案,覃万丰压根没有印象。他清楚衙门只是找个借口让自己进去。
  他要是抵抗不从,以后就成了通缉的逃犯。官府会顺理成章进入他的漕帮。
  进去以后,不一定能出来。漕帮犯下的事情不少,他身为大东家,当然不会亲自出手,漕帮能在河道上畅通无阻,当然少不了官府的帮扶。
  杀人放火是震慑,收拾敢与漕帮作对之人,算得什么大事。银子送到了,官府自然会将大案化小,小案化了。
  要查的话,官员比他更加害怕。
  他跟着差役走,身边的人就能离开,退回燕州府,那里是他的天下,就算朝廷派兵来,都得伤筋动骨!
  覃万丰轻松地笑道:“原来是问话,我当然会全力配合官府办差。三位大人定当清楚,我平时极少进京,是有要事才来,为了不耽搁事,待我与随从交待几句,马上就随三位前去。”
  彭京兆抬手,很是随和道:“好说好说。”
  覃万丰与身边的护卫随从低声交待了几句,随从分成了两拨,一拨转身上船,一部分与护卫一道留了下来。
  差役们没得到彭京兆指示,并未阻拦。
  覃万丰在护卫的拥簇下,随着彭京兆等人前往刑部。留下的一拨随从,急急上了码头上候着的马车,进了京城,四下散开,很快就消失在了大街小巷中。
  护卫被差役拦在了刑部外面,覃万丰进了刑部大门,段尚书与姜尚书去了值房,他则被差役拦住了:“段尚书有事,还请覃大东家等一等。”
  覃万丰很是和气地道:“段尚书的事要紧,我万万不敢耽搁,差爷请带路。”
  几个差役一起,领着覃万丰经过刑部西边的夹道往后走去,七弯八拐,来到了一排低矮的牢狱前。
  覃万丰自小读书不好,脑子却聪明,凶狠能拼,被漕帮当时的一个管事看上,纳入麾下做了小弟。
  当人小弟的,当然要处处挡在大哥的面前,他不知进了多少次牢狱。
  做到管事之后,覃万丰身边围了一群死忠的兄弟,他就无需再冲到前面,与牢狱阔别了多年。
  再次看到曾经的熟悉之地,覃万丰心头感慨万分,随意拔下手上的金扳指塞到离得近的差役手中,“差爷们辛苦了,拿去兄弟们一起吃酒吧。”
  金扳指沉甸甸,上面镶嵌着绿莹莹的猫眼石,价值不菲,覃万丰抬手就给了出来。
  差役握着扳指,与其余几人面面相觑,想要说些什么,嗓子直发干发紧,手发烫发软。
  覃万丰只当是答谢他们,并未提起他要求,大步朝牢狱走了过去。
  差役慌忙跟了上去,与迎出来的牢头递交了文书,牢头转身往里面走,两个狱卒跟上,吆喝道:“跟我来!”
  覃万丰坦然自若跟在他们身后,沿着石阶一路向下,来到了最里面的一间。
  狱卒打开门,覃万丰走到门口,取下了腰间的金镶玉玉佩,递到了牢头面前:“我在水中讨饭吃,平时离不得水。劳烦给我一些水,只要清水就是,别的不拘。”
  能进刑部大牢的,来头都不小。牢头见多了大人物,出手大方的也有,他见怪不怪,一点清水而已,熟练地收下了玉佩,对狱卒道:“去取些清茶来。”
  狱卒等覃万丰进去之后,给他送来了一壶清茶,他接过茶盘腿坐在靠墙的干草堆上,提壶倒起了水慢慢品尝。
  这一品,就连品了三日。
  到了时辰,狱卒提来了食盒,食盒里是些白面馒头,一叠酱菜,一叠白切羊肉。
  覃万丰将手上的金锞子递出去,狱卒眼睛一亮,颇不接待地拽紧在了手中。
  覃万丰先喝了口清茶,道:“劳烦你去帮我打听一下,不知段尚书何时才得空问话?”
  打听一下而已,狱卒将金锞子收到怀里,一口应了。
  没多时,狱卒打听了回来,道:“对不住,段尚书那边忙得很,不知要等到何时。”
  覃万丰哦了声,问道:“段尚书在忙甚?”
  狱卒迟疑了下,想着金锞子,觑了一眼覃万丰,眼神很是复杂,幸灾乐祸与贪婪交织,道:“段尚书与大理寺,京兆府在一起审案。京城抓了不少漕帮的案犯。”
  覃万丰蓦地握紧了手上的杯盏,用力到手指都发白,他顿了半晌,放下杯盏,将钱袋直接扔给了狱卒:“劳你出去给我传个消息。”
  狱卒握着沉甸甸的钱袋,笑得大牙龈都快盖住了脸,点头哈腰道:“覃大东家,好说,好说,覃大东家尽管开口。”
  覃万丰低低说了几句,“事成之后,定有重谢。”
  狱卒听罢,拍着胸脯一口应了,转身往外走去,与同伴低头嚼了几句耳根,分了钱,套上了外衫,离开了刑部。
  码头上人来人往,闹出的动静,很快就被看热闹的百姓传遍了京城。
  朝堂上表面安静,底下却风起云涌。
  彭京兆领着差役在京城到处巡视,抓为非作歹有案底之人,因着有些人背着命案在身,刑部与大理寺也被一起叫了去,京兆府的公堂热闹无比。
  所抓之人,皆出自漕帮。
  朝堂上的官员们,有些再也坐不住了,纷纷弹劾京兆府乱抓人,引起百姓恐慌。
  弹劾京兆府的官员,被另一群官员弹劾,他们收受贿赂,贪污舞弊,强抢寡妇等等。
  圣上震怒,将政事堂几个相爷叫去,交由他们严查。
  出了承庆殿,明相眯缝着眼,想着覃万丰传来的消息,大步回了政事堂,唤来小厮吩咐了几句,前去了王相的值房。
  王相将将坐下,抬头看着明相,道:“我正想唤人来叫你,既然你来了,我去将何相叫来。唉,瞧这一摊子事,刑部大理寺这时忙得很,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我们辛苦些了。唉,瞧这一摊子事。”
  明相道:“王相先别急,我有几句话想同王相说。”
  王相顿了下,让小厮先去等候差遣,坐下来道:“明相且说。”
  明相紧盯着王相,道:“这次若要查,王相打算查到何时,何种地步?”
  王相诧异地道:“圣上有旨,当是查清为止。”
  明相呵呵,声音冰冷,道:“王相,你我就无需绕弯子了。若真是要查,全大周上下的官员,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跑不了!今年是大比之年,新修的贡院,考生们后日开始春闱。京城闹得人心惶惶,影响到了考生们的考试,春闱乃是为国取士,圣上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只怕全大周的官员,士大夫们都不会答应。”
  王相叹了口气,道:“明相,瞧你这句话说得,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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