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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学渣被逼考科举-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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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先前还叙旧,这时已成贤侄,进展着实太快了些。
  程子安挠挠头,显出满脸的为难,想了下,一甩手,叹了口气,道:“都是为了大周,都不容易。我正要去见圣上,正好要说钱的事情,何尚书不如跟我一起前去。”
  何尚书二话不说跟了上去,好奇问道:“程侍郎水部又缺钱了?”
  程子安摇头,道:“非也,是俸禄的事情。粮食价钱上涨,俸禄的粮食等补贴,粮食的补贴拿到手,在世面上只能买到折合八成左右的粮食,这可亏大了。”
  何尚书没去亲自领过俸禄,只是他听到粮食,脑子转得飞快,道:“程侍郎,你难道要让圣上,贴补给你俸禄?”
  程子安道:“那是圣上,是天子,我敢要圣上贴补我俸禄,何尚书莫要说笑,害我!”
  何尚书干笑一声,道:“是是是,我是武将,粗人,程侍郎休得怪罪。”
  程子安不紧不慢地道:“倒是何尚书,可以向圣上要粮草啊!”
  何尚书皱眉,道:“我以前要过,圣上推脱给了户部。”
  程子安琢磨,那就是西北兵,其实没那么缺粮草。
  不过,有何尚书在,倒是一份助力。
  程子安同何尚书一起求见,圣上见到他们一起来,惊讶不已道:“你们有何事求见?”
  何尚书斜向程子安,等着他说话。
  程子安目不斜视上前,道:“回圣上,臣在兵部前同何尚书遇到,说了几句话,正好是因为同一件事求见,便一起前来面见圣上。”
  何尚书琢磨着程子安的话,虽觉着不大对劲,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没打断。
  毕竟是他缠着要跟来,不管过程如何,能要到粮草就行。
  程子安道:“臣是粮食不够,何尚书是西北兵粮草不足。臣与何尚书,想一并请求圣上,将西北兵的粮草,折算成银两。或将俸禄中粮食折算成的银子,重新以粮食如数发放。”
  何尚书惊讶地看着程子安,圣上也楞在了那里。
  作者有话说:


第98章 98 九十八章
  ◎无◎
  近日朝廷一片混乱; 圣上本就烦躁不已,何尚书也就罢了,程子安居然将他几颗俸禄粮食拿出来说; 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圣上阴阳怪气; 冷冷地道:“程侍郎,看来朝廷亏待了你; 居然连饭都吃不起了?”
  何尚书见圣上发火; 想替程子安说一句话; 不过想到他打胡乱说,自己可没想过要将西北兵的粮草换成银子,一气之下,也干脆闭了嘴。
  程子安赶紧赔罪,道:“圣上; 臣吃得很饱,只是臣平时吃得不算多,家中的仆妇,只会做些乡间的家常菜; 吃不上山珍海味。家族简单,没穷亲戚; 族人要拉扯; 在京城住的宅子,也是赁来,有房屋署的贴补; 花不了几个银子。臣是担心; 别的朝臣百官; 他们要是负担重了; 要是靠着俸禄而活; 粮食一涨价,就该入不敷出了。”
  何尚书听得瞠目结舌,差点脱口而出,放眼放去,哪有朝臣官员真正靠着俸禄而活?
  嘴皮刚一张,何尚书直觉着不对劲,慌忙紧紧闭上了嘴。
  程子安这番话,可没那么简单。
  官员穿金戴银,住华屋,出入香车宝马,仆从成群,养着谋士师爷。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亲戚族人,恨不得人人都做官。恩荫出仕,结拜结亲,门生等等各种关系,形成一张张巨大的关系网。
  官员俸禄虽高,朱雀大街上铺子,随便进去银楼买一套头面,番邦来的精巧玩意儿,天香楼宴请几次下来,俸禄就花得一干二净。
  朱雀大街上的铺子,做的全是达官贵人归豪绅的生意。
  豪绅起码九成都投靠了达官贵人,富,远在贵之下。
  且程子安提到了粮食,何尚书直觉没那么简单。
  圣上想得比何尚书要深,没搭理程子安前面那些指桑骂槐,眉头一蹙,敏锐地道:“粮食涨价了?涨了多少?”
  程子安道:“京城的粮食,没石涨了约莫一成不到,至于底下州府的粮价,臣就不清楚了。”
  一成不到而已,过年过节时,粮油米面的价钱都得涨一涨,哪值得特意提出来?
  何尚书浓眉都快拧成了一团,将自己的想法说了,“这个价钱不算离奇,过年过节时,什么都要贵一些。”
  程子安垂眸不语,圣上面上一片冰冷,天子脚下,谅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涨得太多。
  只怕底下的州府,粮食价钱该飞涨了。
  粮食一涨价,吃不起饭的,只有穷苦百姓。
  寒冬腊月的天气,逼得百姓实在无路可走,他们平时再温顺,只要有心人趁机领头,他们会跟着造反。
  当年大周太。祖,便是趁着天下粮荒,乱七之后起兵,夺取了天下。
  圣上不怕百姓造反,但他恐有异心的将领跟着起兵。
  放眼底下的朝臣们,无论谁做天子,他们只管俯首称臣,便可继续享受荣华富贵。
  政事堂几个宰相,圣上对王相颇为倚重,他忠诚可靠,可惜他有时行事,失之优柔寡断。
  明相与郑相两人在处理朝政上,行事有手腕,章程。两人是老狐狸,城府极深,在忠君上,圣上从不怀疑他们。
  只这个“君”字,圣上就要多考量了一些。
  圣上思索良久,道:“何尚书,你一直在操心西北兵的粮草,怎地又改成了要银两?”
  何尚书还想问句为何呢,暗自恼怒不已,绞尽脑汁在想答案,程子安站出来解救了他。
  程子安道:“圣上,何尚书是考量到,西北兵的粮草,由靠近西北的几个州府筹备,皆从几个地方的常平仓征调过去。几个州府今年皆报了灾,加之路不好走,仅仅运送的花销,就可以到三倍的粮草,着实太贵了。还不如给西北兵银子,让他们自己去买。
  各州府的赋税银两,全要送到京城,统一铸成官银,存在朝廷户部的库房。
  运送赋税银子,路上的花销且不提,其中因为铸银造成的损耗,又是一大部分,按照比例,摊派给各州府负担。
  各州府负担不了,自然而然转嫁到了百姓头上。
  中枢朝廷统一调拨这点,里面弊端众多。不过大周的弊端多如牛毛,程子安还暂时管不了那么多。
  统一铸成官银这点,程子安认为纯属多余。
  大周的银子皆从银矿而来,银矿被朝廷严格把控在手中。开采出来的银子,成色都相差无几。
  朝廷统一铸造官银,一是为了防止贪污,库银防盗,一旦丢失,官银上有标记,方便追踪查询。
  银子软,用硬一些的器物,就可以损掉标记。再不济,用剪银的剪子剪碎即可。
  防贪污就更可笑了,贪污了的官员,受大周律保护,刑不上大夫,顶多被罢官贬谪,又不会掉脑袋。
  程子安越想越郁闷,打起精神解释道:“圣上,今年西北边各州府的税银,好似还未送到京城。不如折返回去,算给西北兵的粮草,他们能省事,户部也能省去漕运的开支。”
  要是敢抢税银,乃是灭族砍头的死罪。虽是如此,押解税银,比送粮食需要更多的人手,开支巨大。
  圣上顿时眼前一亮,户部成日叫穷,账目惨不忍睹。
  这一来一回,节余的钱,哪怕将税银就此拨付给西北兵,账目上还有节余。
  何尚书一算也是,可是,他又开始不解了。
  既然如此,户部那些官员,他们为何没想到这点?
  以他们算账的本事,肯定能想到啊!
  何尚书一时没能想通,圣上与程子安都心里门清。
  要是省事高效了,会有人因此没了差使,或者缺了贪腐的机会。
  圣上压住喉咙里翻上来的腥甜,哑声道:“西北兵拿到了银子,粮食从何处去买?要是有人贪腐该如何办?”
  程子安看向了何尚书,面带微笑。
  何尚书直觉不妙,他刚要开口,程子安已经抢先道:“臣以为,何尚书一直在关心西北兵的粮草事宜,此事交由他最为妥当。何尚书亲自前去监督,定当不会出差错。”
  程子安当然不敢妄想,何尚书前去西北,就能百分百杜绝贪腐之事。但有他在,拨付的银子,实际八成拿去买粮草,整笔账算下来,无论如何都是赚。
  何尚书心中念头一转,干脆将此事应了,追问道:“那粮食呢?”
  程子安笑眯眯道:“各地常平仓有啊,查库查到常平仓,里面不是没问题么?常平仓经常陈粮换新粮,陈粮该换了。何尚书,你要快一些,别等已换掉陈粮食,你就赶不及了!”
  何尚书愣住,顿时瞪大了眼,瞠目结舌盯着程子安,再猛地转头看向圣上。
  圣上脸色不大好,他也死死盯着程子安。
  联系程子安前后话里的意思,一切都不言而喻。
  常平仓有粮食!
  粮食从何而来,当然是因为朝廷大张旗鼓查库而来!
  常平仓有了粮食,大粮商库房的粮食就少了,所以粮食价钱会上涨!
  历年来常平仓损失的粮食去了何处,当然变成了官员库房里的银子!
  一旦查库的官员离开,常平仓会再次空掉。
  趁着常平仓库房有粮食,才是拨付欠缺的军饷,以及赈灾的最好时机!
  要如何杜绝后续官员的伸手,程子安以为,这件事他说了不算,看圣上要整治的决心了。
  圣上当即道:“何尚书,领朕手谕,着令你去西北,筹措粮草事宜!”
  何尚书躬身领命,“臣遵旨!”
  圣上再盯着程子安,他低着头,坚决避开自己的视线,不由得提高了声音:“程侍郎,你向来跑得快,差你去各州府做钦差,巡视民生民意,若百姓吃不起粮食,令你无需回禀,直接开仓放粮,平抑粮价!”
  程子安不干了,他就是跑细了腿,也搞不定这么多州府。
  “圣上,臣只有一双腿,着实跑不过来。臣以为,恰好何尚书在,不若让他举荐几个各地兵营的将军出来,由将军前去督查,责令州府开仓放粮。”
  各地的军政分离,互相看不顺眼。
  兵营也有一大堆问题,但让他们去做这件事,他们肯定很乐意。
  武将粗鲁直接动手的好处,就在此处能体现了。现在需要的是快刀斩乱麻,在巡查常平仓之事结束之前,将粮食真正用在百姓头上。
  圣上听罢,这倒也是,便道:“程侍郎说得有理,就照着这般吧。何尚书,你回去拟定些名录上来。”
  何尚书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当即笑呵呵应了。
  两人一并告退,走出承庆殿,何尚书一把拉住要跑的程子安,道:“程侍郎,你这般急去何处?走走走,去兵部,我还要请你吃茶呢。”
  程子安道:“快下值了,我冷得很,何尚书,你领了差使,还是赶紧去忙,我就不打扰了。”
  何尚书眼珠一转,呵呵笑道:“程侍郎,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的功劳,我可不敢冒领。走走走,吃茶去,吃茶去!”
  程子安挣脱不得,被何尚书拽到了兵部。
  兵部尚书虽没有兵权,但他毕竟与兵营有关,从不敢与谁来往过密,引起圣上猜忌。
  何尚书从领兵的将领,升到兵部尚书之后,远比当将军的时候要圆滑。
  他一出京城,肯定有无数眼线盯着,要是以后被嫉恨,此事的主使,程子安总得替他挡一二。
  程子安哪能看不出何尚书心里那点小九九,进到何尚书的值房后,道:“何尚书,我跟你进来了,茶改天吃,改天吃。”
  何尚书取了自己珍藏的茶叶,道:“我还是真心实意,想请你吃杯茶。唉,粮草军饷不易要啊,眼下虽尚未到手,还是多靠程侍郎。这杯茶,就算是我替西北的兵丁请程侍郎,程侍郎担得起。”
  程子安去翻何尚书的茶叶,凑在鼻子边闻了闻,自然而然拿在了手中,道:“何尚书,你此去,要是常平仓空了,莫要大张旗鼓到处买粮。直接带兵去大粮商府上买。别真动手,别抢,就派兵守着。顺便,何尚书将西北的粮食价钱,也平一平。可别太低,谷丰伤农,谷贱亦伤农。”
  大张旗鼓买粮,会引起粮食恐慌,粮价上涨。
  要是常平仓没有粮食,粮食定都在大粮商的库房里,真要照着规矩章法来,以他们的狡猾,何尚书一颗粮食都买不到。
  何尚书愣住,哈哈大笑道:“此举甚妙,妙!”
  程子安笑道:“茶就不吃了,有这罐茶叶就足够。我在京城,等着何尚书的好消息。”
  何尚书看着程子安手上的茶叶,心疼地道:“我就只这么点,自己都舍不得吃,你给我留一半啊。。。。。”
  程子安拿着茶叶,头也不回飞快溜了。
  天气不知何时变了,脸上落下湿润,他抬起头,细碎的雪花飘飞。
  下雪了。
  京城又当是一片雪白,肮脏都被深埋,好一个太平安稳。
  只是,这次定当不会了。
  只要他在的一日,定会拨开这些掩饰,还天地一个真相!
  作者有话说:


第99章 99 九十九章
  ◎无◎
  京城只下了几场小雪; 西北早已经白雪皑皑。
  太阳高悬,晒在人身上却没一丝热气。马吐着白气,在雪地里缓慢前行。
  裹得只露出眼睛的差役; 坐在马背上; 不耐烦冲着镖局的镖师喊:“还有多久到驿馆?”
  镖师赔笑道:“丁差爷别急,约莫一个时辰左右就到了。”
  丁差爷淬了口; 骂道“秦二; 先前你小子就说还有一个时辰左右; 老子听你这句话,已经听了好几次,老子信你就见鬼了!”
  秦二暗叫了声晦气,他们镖局的买卖不好,每年都靠帮着押送税银赚些钱。
  押送税银的钱不好拿; 府衙一拖再拖,还要克扣,除掉孝敬,能拿到手一半就阿弥陀佛了。
  不过; 他们镖局也不会亏。羊毛出在羊身上,他们的要价高; 损失了一半; 镖局照样有得赚。
  钱难赚,最难的,还是这群差役。
  税银要是丢失; 他们镖局上下都得掉脑袋; 要时刻打起精神; 观察着一路的形势; 还要分出功夫; 将这群吆五喝六的差役伺候好。
  秦二不做声,小声对身边的同伴道:“走快些,定要在太阳落山前赶到,别管他们叫苦连天了。”
  同伴一瞬不瞬盯着前面,紧张地道:“有马来了!”
  秦二抬头看去,白茫茫的路头,几匹马疾驰而来。他顿时一惊,手摸到腰间的刀,喊道:“护好镖!”
  镖师趟子手们,迅速摆好了阵势,将镖车严严实实围在了中间。
  差役们也打起了精神,丁差爷扬声道:“无论来者何人,速速避开!”
  前来之人却没人搭理他们,几匹马,眨眼间就到了他们面前。
  丁差爷还没遇到过这般的情形,吓得直哆嗦,尖声喊道:“你们要作甚,秦二,护镖!”
  秦二抽出刀就要上前,骑在马上为首的中年汉子,扯开大氅露出里面的朝服,扬了扬手上的符令:“本官乃兵部尚书是也!”
  兵部何尚书,他怎地会来这里?
  众人面面相觑,丁差爷心道就是宰相来,也不敢拦着税银,他犹豫着上前,拱手见礼道:“不知何尚书来此,请恕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了。只小的肩负重任在身,押送的是朝廷要物,要抓紧功夫赶路,还请何尚书让开道。”
  何尚书笑道:“你们押送的,可是税银?”
  丁差爷哪敢如实相告,脸色变幻不停,道:“何尚书。。。。。。”
  话音未落,何尚书手一扬,将先前拿着的符令抛了过来。
  丁差爷手忙脚乱接住,符令乃是精铁铸成,上面刻着“兵”字与龙纹。只有一半,握在手上却沉甸甸。
  待看清楚之后,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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