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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学渣被逼考科举-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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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宿客栈,每人可带一名师爷或随从,如数核销花费。
  核销花费时,必须附上详细的清单:投宿何间客栈,价钱几何,点了几个菜式,分别是哪道菜,价钱几何,酒水几何等等。
  车马费用,则按照里程补贴,每里路补贴二个大钱。这个价钱,比在大车店拉客的费用要贵。
  要是自己备马车,车夫出行,则要看车马的好坏,与车夫每月的月例了。
  大家看完之后,明白程子安是要惩治奢靡,不过他们以前可从没见过公使钱,也不是经常离开辖下的县,皆没有疑问。
  程子安多次确定之后,道:“既然你们都没有疑问,口说无凭,都签字画押吧。”
  程箴莫柱子与苏钱粮他们一起,帮着拿了笔墨印泥上前,大家在确认书上纷纷签了名,按了手印。
  程子安朗声道:“你们这次前来富县的住宿与饭食,皆会照着此方案施行,其余多出的客房与饭菜费用,皆由你们自己去会账。”
  擦拭着手上的印泥,大家总算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至少有一点,他们能确认,程子安办事从无废话,真是雷厉风行。
  谢县令损失了家产,心里一直憋着股劲,想着程子安要如何没收其他人的家财。
  谁知程子安一开始,就在这些小钱方面计较,不禁有些失望了。
  莫非,程子安是怕大家一起反抗,他这个知府也坐不稳了?
  程箴递了账本上去,程子安翻开,找出党山县的那一份念了,问道:“高县令,这些年来,党山县拖欠的赋税,打算何时还清?”
  谢县令一下激动起来,心道来了,终于来了!
  高县令立刻苦着脸,说了一大堆的理由:“地里庄稼的收成不好,天公不作美,隔三差五颗粒无收,下官实在是尽力了啊!”
  程子安也不打断他,听完后神色平静地问道:“那高县令可有何计划,比如要如何改善遇到的问题?若是有,高县令尽管提出来,府衙能做到的,我定当尽全力支持高县令。”
  高县令皱着脸,唉声叹气道:“程知府,天公不作美,下官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地里的庄稼收成不好,党山县也没甚产出,做买卖的人都不愿意来,铺子也收不到几个商税。程知府,今年党山县地里的小麦仗势很是不好,收不到几颗粮食,还有好些地,连种子都收不回去,还要请程知府帮着向朝廷写折子,请求朝廷赈济。”
  其他县纷纷附和,只有三台县的宁县令没做声。
  宁县令四十岁出头,官袍衣袖都磨得发白,黑瘦的脸,眉头一直皱着,使得他看上去生生老了十岁。
  程子安不动声色将众人的反应瞧在眼里,抬手往下压了压:“诸位别急,若是有问题,待我问到的时候再提出来。”
  大家便住了口,公堂安静下来,程子安继续问高县令:“高县令,你没任何计划,也无法改变现在党山县的现状,换句话来理解,朝廷不但收不到党山县的任何粮食赋税,须得一直补贴赈济,还要支付高县令的俸禄,可是这样?”
  公堂里的空气,一下好似凝固了,变得沉重起来。
  大家都是聪明人,程子安的话,就差点没指着他们鼻子骂,他们就是一群白吃白喝,没任何用处的废物!
  高县令脸色涨红,瞄到身边坐着其他县的县令,心道不止是党山县,他们皆如此,心下稍定,辩驳道:“下官着实无能,还请程知府指点。”
  程子安对着高县令的将军,从容不迫道:“高县令前来富县时,可见到了地里的庄稼?”
  一到富县境内,沿路惯常见到的萧索,顿时变了翻模样。
  地里的小麦逐渐成熟,麦穗饱满,麦秆粗壮,一看就知道仗势良好。
  除了小麦,空地处长着绿油油的芋头,牛泡在水里,小童与老翁,在阴凉的树下或玩耍,或忙着割草。
  虽然茅草屋依旧破烂不堪,百姓苍老枯瘦,他们身上的生机,却是别处见不到的景象。
  高县令吭哧着,半晌后憋出了一句:“程知府曾做过富县县令,将富县治理得当,下官佩服不已,定会虚心学习,还请程知府指点。”
  程子安笑了下,指着一直憋着一股气的谢县令道:“高武县的欠税,已经全部偿还。”
  众人顿时看向谢县令,除了惊讶之外,面对着短暂的上峰,神色很是复杂。
  谢县令面对着他们的眼神,暗自懊恼了下,不过他很快就挺直了背,道:“高武县的确已经偿还了历年来积欠的赋税,账目清楚,诸位要是不信,我这里有收据,可以给诸位看个清楚明白。”
  谢县令很是积极,拿出了他的收据,递给了身边的人。
  收据并非一张,而是订在一起的清单,金饼几何,白银几何,红宝石几颗,珍珠几串,详尽清晰。
  众人传阅完,屋子里的空气,比先前还要胶着,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大家神色各一,汗水扑簌簌往下掉落。
  谢县令给他们的收据,他们无不明白,这是谢县令的私产!
  至于先前富县郜县令之事,大家都风闻了一二。
  程子安不但毫发无伤,还迅速升任了云州府的知府,曾经的谢知府变成了谢县令,拿家产抵了欠税。
  朝廷那边,明摆着支持程子安没收他们的家财,拿来抵消赋税。
  眼下的问题是,究竟是老实交出私产,花钱消灾。
  还是大家齐心协力联合起来,一并抗议?
  作者有话说:


第124章 124 一百二十四章
  ◎无◎
  屋内雅雀无声; 气氛沉重。
  这时宁县令站起了身,拱手见礼,朗声道:“三台县历年来; 缺乏种子; 耕牛,农具; 种地的百姓人力不足; 下官曾无数次上书; 请求府衙支援,朝廷赈济,终是没收到回应。下官身为三台县的父母官,未能做到帮扶百姓,回报朝廷; 实乃惭愧至极。下官已经尽力,所得薪俸,大多都散了出去,救助百姓; 下官家境贫寒,着实无法偿还历年来所欠的赋税; 还请程知府体谅。”
  其他人一听; 尤其是高县令,连声附和道:“下官亦如此,比不过谢县令富有; 就是想自掏腰包; 囊中羞涩; 也拿不出来啊!”
  谢县令见高县令还阴阳怪气; 当即就要跳起来; 此时宁县令又开口了:“下官愿公布家财,留在富县,请程知府差人前去三台清点家财。”
  宁县令的话,无异于一道惊雷劈下。
  “宁县令,照着你话中的意思,岂不是要程知府差人去抄家?”
  “我乃是朝廷命官,就是要抄家,也得大理寺刑部共同定罪,我究竟犯了何罪,你总得给我一道罪名,不然何以服众?”
  “程知府,敢问此举可有依着和条朝廷律令,可有朝廷文书,圣上旨意?”
  谢县令听得听得脑子嗡嗡响,他当时怎地没想到拿这些来还击呢?
  不过,谢县令看到公堂上端坐着,神情淡定的程子安,后悔不甘变成了冷笑。
  瞧这些蠢货,还在那里挣扎。
  谁不是家财万贯,还在那里装蒜!
  真要查,除了宁县令的账目勉强好看些,其余人,全都跑不掉!
  程子安等他们吵了一阵,拿起从未用过的惊堂木,啪地一下敲在公案上。
  众人一惊,皆停下说话,抬头看向程子安。
  以前他们是坐在程子安位置上之人,眼下虽坐在堂下,到底矮了一截,从俯视变成了仰视。
  程子安目光缓缓在众人脸上扫过,那股威压,令他们情不自禁眼神躲避,不敢与他对视。
  “诸位的说法很有道理,是该有罪名,由朝廷定罪。究竟是发配,流放,我堂堂一知府,熟读大周律,得了圣上的信任,特意将我派来云州,怎能私设公堂,辜负圣上的厚爱。”
  程子安笑容不变,道:“待会我就写折子回京,让刑部大理寺来查。说起来,刑部段尚书他们,我许久都没见过了,能见到老友,还真是高兴。”
  话一落音,公堂上再次变得落针可闻。
  程子安是领了圣上的秘密旨意来了云州府,起初的富县县令,只是障眼法而已。
  否则,程子安如何敢对郜县令,以及谢县令下手?
  程子安又如何能在短短时日内,升迁为知府?
  刑部与大理寺,程子安曾与他们一起办过案,还是让大周官场变天的大案,云州府曾经被涉及,知府被拿下,他们一清二楚。
  要是刑部与大理寺真来办案,他们肯定会偏向程子安,他们本身就一笔糊涂账,手上不干净,绝对讨不了好。
  要是真被贬谪会流放,他们的子孙后代,因着他们的罪责,就此断了科举入仕之路。
  要是拿钱免灾,还能继续当官,不会影响到子孙后代。
  大家心里打起来小九九,各自盘算得飞快,谢县令左顾右盼,看着他们的反应,鄙夷不已。
  天色渐渐暗下来,福客来照着时辰送了饭食来,程子安招呼道:“大家先用饭,饭后就回去歇息吧,明早辰时中,回到衙门来继续议事。这次的饭食钱,由我结算,姑且当做大家以后的饭食标准。”
  伙计们送上食盒,大家都愁眉苦脸,哪有胃口用饭。听到是以后他们核销公使钱的标准,打起精神揭开了食盒。
  食盒里的饭菜虽然新鲜,对他们来说,着实太过寒酸了些。
  程子安与程箴,连着苏捕头苏钱粮,与他们的菜式一模一样,几人随意坐了,埋头吃了起来。
  大家跟着拿起了筷子,屋内一阵窸窸窣窣,无论他们心里做何想,在程子安将食盒里的饭菜用光时,多多少少都用了些。
  伙计前来收拾食盒,吴掌柜一并来了,送上了清单。
  程箴接过确认,当场会了帐。
  众人看在眼里,又多了层震惊。
  各县再穷,总有一两间食铺酒楼,他们经常去用饭,除了接受宴请,亦有请客的时候。
  至于会账,皆有食铺酒楼,将账目送到府上,去账房支取。
  当然,食铺酒楼极少会送账目上门,除非,他们的买卖不想做下去了。
  程子安与程箴回了后衙,谁都没了说话的心情,大家各自纷纷散去。
  夜里天气凉爽了些,天空星辰密布,明亮闪烁。
  程箴与程子安走在穿堂里,沉吟了下,道:“他们今晚,定当睡不着了。”
  程子安笑道:“他们回去之后,还要在一起商议对策,能睡得着,我倒要说声佩服。”
  程箴道也是,忧心忡忡道:“不知他们明天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我只担心这次的事情,没有那般顺利。”
  在此之前,程子安早就有所预料与安排,道:“再难也要做,我都对他们狐假虎威了,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只要有所求,有了约束,他们就挣脱不出去。”
  先前程子安搬出圣上与刑部大理寺,就是用春秋笔法,在恐吓他们。
  要是老实人,估计想不到那么多,偏生这一群都是官场老油条,聪明得很,肯定会将简单的事情,想得无比复杂。
  程箴笑道:“那也是。不过子安,你可有什么所求?”
  程子安在明州府乡下,曾见过好几次死亡,皆为病弱,或者老者。
  为了不拖累家人,生了病,或者老弱之人,会自行了断。
  了断时,会尽力避开农忙,以免耽误了家人干农活。
  到了京城,程子安同样看到过,穷,治不起病,早些自我了断,省了家人与自己的痛苦。
  在富县,免不了也见到过。
  程子安每见到一次,都会难过一次。
  大周天下皆如此,当这种病态成为常态的时候,程子安就有所求,有了约束。
  不敢求盛世太平,只求百姓能吃得八成饱,活着时能有个人样,死时不那么凄惨。
  程子安怅然道:“我也有所求啊,不然的话,我就辞官出海了,寻一座岛屿,做个岛主去。”
  说到海,程子安禁不住想哀嚎。
  他开辟海道,兴建水师,打击漕运的计划,迄今还没眉目呢!
  程箴笑了起来,回想起他们在公堂上的反应,道:“那个宁县令,看上去还有几分风骨。”
  程子安淡淡地道:“要做事,仅有风骨无用。宁县令算不得好官,只能称为称职而已,在云州府,在整个大周官场,都称得上是异类。他考中春闱晚,起初是同进士,在吏部候了足足五年多,才得了这么个穷乡僻壤的县令之职,上任将将两年,时日尚短,还未被排挤掉,读书仕途皆算不上顺利,有幸运,亦有不幸。”
  程箴想到了程子安读书时,他曾经惨叫过,坚决不要读书考科举。
  一是读书功课难,二是出仕当官的难。
  程箴与闻山长那时皆不太理解,考中科举出仕,无论如何都是官身,如何就难了。
  做个清廉的官员,爱护百姓,忠于朝廷,这是朝廷对他们的要求,起码是明面上的要求。
  清官不易做,做个好官,更是难上加难。
  程箴看着程子安在抬手揉眉心,忙心疼地道:“子安你回去就歇着吧,莫要熬夜了。”
  程子安道:“阿爹,我回去先用凉水洗一洗就清醒了。等下衙门估计还有人来,我得见一见。”
  程箴愕然了下,道:“子安可是说宁县令?”
  程子安摇头,笑道:“是谢县令。”
  谢县令在公堂上时,明显对他们不对付,他来的话,就是告密了。
  程箴对谢县令的印象不大好,皱眉道:“谢子晦此人,未免太过小人行径。”
  程子安道:“小人有小人的好用,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无妨。”
  程箴失笑,进了后衙,对程子安道:“我先去看看你阿娘,等下我来前衙。”
  程子安道:“阿爹这些天太累了,早些歇着吧,我能对付。”
  程箴没再坚持,关心了两句就离开了。程子安回到屋内,莫柱子打来温水,他急匆匆洗漱了下,换了衣衫出来,晃悠悠去了前衙值房:“柱子,你去守门,若有人来找我,你领进来就是。”
  莫柱子领命前去,程子安翻了一会公文,他领着谢县令进了屋。
  程子安放下公文,笑道:“谢县令过来坐,这般晚了,找我有何事?”
  谢县令在下首的椅子上坐下,恭谨地道:“程知府都还未歇息,下官哪有脸面歇着。再说,客舍里动静太大,下官如何能睡得着,实在是烦了,便出来走动透气。”
  程子安眉毛微挑,哦了声,“客栈里的屋子,走动起来是声响大了些。”
  谢县令脸上浮起意味莫名地笑,等到送薄荷水的莫柱子退出去,凑上前低声道:“程知府有所不知,客栈里的动静,不是走动声响。。。。。。”
  值房的灯盏,亮到半夜方熄灭。
  晨曦初现,天色此地转明,太阳缓缓升起,又是一个艳阳天。
  辰时中,大家准时到来了。
  今朝与昨日不同,大家先聚在公堂里,吃着薄荷茶歇息。
  莫柱子前来,唤了一个县的县令前去值房:“程知府请诸位先等着,叫到谁的时候,谁再进去,诸位放心,程知府会与诸位逐一商谈。”
  大家心道这般大的事情,是要私下商谈,便没放在心上。
  待到莫柱子前来唤另外一人时,先前去的那人,却没有回来,不知去了何处。
  如此一来,还留在公堂的几人,面上不显,身子不时转来转去。
  身下坐着的凳子脚,被带得不时在青石地面上摩擦,弄出吱嘎刺耳的动静。
  谢县令脸肿眼皮肿,在一旁看着笑话:“坐不住了,呵呵,看你们能蹦跶到几时!”
  作者有话说:


第125章 125 一百二十五章
  ◎无◎
  公堂上的人一个个减少; 夏日的太阳升上天空,照得到处白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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