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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流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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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乐一看见他这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好,每次凌洲在想怎么收拾他、惩罚他的时候,就是这副仿佛在思考什么国家大事的表情。
  杨乐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戒备的盯着他,就像是古时候听候发落的犯人。
  几秒之后,凌洲不紧不慢的开口:“这套衣服,单论衬衫来说,成衣价格一万三千元,你打算怎么赔偿?”
  杨乐心中一万个卧槽飘过,心说你他妈这是什么衣服,金子做的还是钻石做的,上面有秦始皇的亲笔签名吗?卖这么贵?!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跟着凌洲的那两年里,吃穿住行都是和他一个标准,一件款式简单的T恤都是由著名品牌的设计师手工制作的。虽然这时候震惊于衣服的价格,但杨乐曾经穿着同品牌的衣服时,除了夸赞过料子很舒服之外,毫无其他感受。
  杨乐迟疑道:“我现在手上没这么多钱,要不等发了今天的工资,可以先还你一点儿。”
  白小辰在旁边非常同情的雪上加霜,“杨乐,根据员工守则来说,工作上犯了大错,要扣一半工资。”
  杨乐:“?!”
  凌洲看出了他的窘迫,不过并没有为他解围的意思,反而还故意羞辱他,“既然你拿不出钱来,那就换一种方法来赔偿吧。”
  杨乐心中忽然鸣响了警钟,谨慎的问:“什么方法?”
  “很简单。”在众目睽睽之下,凌洲轻描淡写的说着,“你陪我一晚,债务就一笔勾销。”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优秀员工白小辰张大了嘴巴,平生头一次爆了粗口,“我靠!”
  杨乐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脸色顿时铁青,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凌洲!!”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凌洲根本不在乎这件衬衫,这混蛋就是在公报私仇,故意为难他,羞辱他。
  “怎么了,不愿意?”
  凌洲像是故意刺激他一样,露出恶意的笑容,一步一步的走向杨乐,很有压迫力的逼近他,“你不是很擅长做这种事吗?不是可以为了钱爬上男人的床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杨乐神色一滞,忽然露出了很茫然的表情,嘴唇微张,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对啊,他当初不是很轻易就为了钱爬上了凌洲的床吗?可为什么这时候面对凌洲的羞辱,他却有种非常抗拒,甚至于是委屈的感觉。
  杨乐这个样子无端显得很可怜,凌洲的心像是被一根细针扎了一下似的,微微的疼。
  他明明知道恶言是杀人的刀,而且一旦说出,造成的伤害就无法弥补,但面对杨乐的时候,他的情绪控制中心仿佛失控了一般,反应过来时,恶毒的话已经冲口而出……

第二十一章 闯祸
  早在杨乐恼火的喊出凌洲的大名时,围观群众已经是炸了锅。
  凌洲是谁,是大名鼎鼎的凌家的当家,在圈内就是不好惹的代名词。
  亲近一些的下属或心腹能喊他一声老板或者boss,远一些的只能叫凌总,再远的、八杆子打不着的,就只能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凌先生了。这还是头一次大庭广众之下,有人直接把凌洲俩字喊出来,还是用那种咬牙切齿的语气。
  宾客们窃窃私语,猜测着杨乐的身份。
  有和凌洲交好的,知道杨乐这人是谁。当初他俩谈恋爱的时候,凌洲可是带他见过不少朋友,那时候跟别人介绍他,还是一句万分甜蜜的“他是我的爱人。”
  后来杨乐逃了订婚典礼,人们也多少有所耳闻。那些在凌洲手上吃过亏的竞争对手,看到这花边新闻的时候,可谓是大快人心:叫你商场得意,现在情场失意了吧。
  总之吧,这事儿在圈子里小范围传播着,有不少人都想知道这豪门老公与平民小逃妻的后续发展,没想到今天在这拍卖会上撞见现场直播了。
  杨乐咬了咬嘴唇,火辣辣的刺痛让他清醒过来,他锐利的盯着凌洲,一字一句道:“如果我说不呢?”
  凌洲的目光落在杨乐胸前的员工名牌上,笑了笑,“那我只能找你的主管谈一谈了。”
  杨乐咬紧了牙关,他知道凌洲这是在拿他的上级施压,虽然说自己只是个临时工,但是现在穿着这身衣服,就不得不听从上司的命令。
  “还是说…”凌洲忽然话锋一转,恶意的讽刺他,“口口声声说着想要赚钱的杨乐其实是个非常不称职的人,唯一能做好的工作就是躺在床上对男人张开双腿吗?”
  杨乐猛地睁大眼睛,瞳孔缩紧了一下,他简直不敢相信这种狠毒的话能从那个房间锁密码都设置成他生日的男人嘴里说出来。
  他忽然感到了一股巨大的怒火与怨气,伴随着浓浓的委屈从心口直冲了上来,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当初为了工作和钱而答应凌洲的告白,杨乐认错,他可以跪下给凌洲道歉,就是被狠狠的打一顿他也能咬住牙死扛着不吭声。
  黑帮里不是犯了错就要断指谢罪吗?甚至这个他也可以,以切肤之痛来偿还自己的错误。
  外人谁都可以骂他、羞辱他,说他是婊子,是男妓,杨乐认了,但是唯独凌洲不能。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杨乐这二十四年来,只上过凌洲一个人的床!
  “我不干了。”
  杨乐一把扯开胸前的扣子,脱掉身上的黑色马甲,连带着员工名牌一起,狠狠的摔在地上。
  他凶狠的盯着凌洲,胸口因为愤怒而剧烈的起伏着,豁出去了一般,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我他妈不干了,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有本事你就直接弄死我!”
  他说完之后,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粗暴的推开凌洲,头也不回的向宴会厅门口走去。
  但是他走的太急,脑子已经被凌洲那几句话给气昏了,没注意到门口有两个人抬着一个半人高的东西走过来,直直的撞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杨乐被撞得晕头转向,脑袋嗡嗡作响。
  他捂着脑袋后退了几步,然后就听见耳边传来急促的惊呼,紧接着是类似于瓷器砸地的声音,噼里啪啦的,非常的清脆响亮。
  杨乐蹲在地上,一边揉着被撞疼的额头,一边强忍着晕眩,艰难的睁开眼,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然后他就看见了一地的花瓶碎片,大小不一,每一片上面都烧制着精致的花纹。
  而碎片旁边还掉着一个金属小牌,上面写着:一号拍品,宋代官窑瓷器,底价30000…
  杨乐下意识数了数:一,二,三,四……一共有六个零,底价三百万。
  杨乐闭上眼睛,捂住脸,觉得周围空气稀薄,有点儿窒息。
  “哎呦,这儿怎么这么热闹啊?”
  杨乐晕乎之间,听见头顶传来一个虽然苍老粗沉,但中气十足的声音。
  他闻声抬头看去,就看见了一位身穿黑色中山装的老人,虽然看起来上了年纪,但丝毫不佝偻,身板挺拔高壮,肩膀宽阔,斑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很有一种黑帮老大哥的感觉。
  负责搬运花瓶的员工之一连忙鞠了一躬,忙不迭地解释,“陈老,是这样的,这位先生忽然走过来,我们没来及反应,花瓶被他给撞倒了。”
  杨乐迷惑的看着这位老人,几秒之后才意识到这就是宴会的主人,名叫陈国顺,别人都尊称陈老,白手起家,曾经心狠手辣现在德高望重,是一位非常不得了的人物。
  陈国顺拎着紫檀木的拐杖慢悠悠的走过来,和蔼的低头看着杨乐,笑道:“小兄弟,在地上蹲着干什么,先站起来。”
  “是……”
  杨乐颤巍巍的站起来,腿还有点儿软,两脚直发抖。
  这种感觉就跟在街上作威作福收保护费的小混混忽然碰见黑道老大是一样的,无疑是刻在骨子里的被压迫与被威慑,杨乐甚至觉得这位第一次见面的老人比凌洲还可怕。
  然而陈国顺就是普普通通的站在这儿,还伸手给杨乐整了整衬衫领子,就跟家中长辈一样,特别慈祥的问道:“小兄弟今年多大了?”
  “…二十四。”
  “二十四?挺好,挺好,年纪小,身体器官什么的也健康。”
  杨乐一时没反应过来对方什么意思,就听陈国顺又道:“我这件古玩,也算是我的一个珍藏了,不过小兄弟长得挺讨人喜欢,就按拍卖底价来赔吧,不多收你的,就三百万。”
  杨乐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他下意识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凌洲,对方就站在原地,单手插着兜,冷漠的看着他,没有任何要帮忙的意思。柔和的灯光洒在他身上,却反常的映出一种非常无情的感觉。
  杨乐踟蹰的道:“对不起,我现在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而且不出意外的话,以后也拿不出来。
  陈国顺拍了拍杨乐的肩膀,然后抬手做了个手势,立刻便有人抬来了一个红木椅子。
  陈国顺坐在椅子上,拎起拐杖轻敲了两下地板,意味深长的感叹道:“到底是老了,站久了都会累,小兄弟,你还年轻,不知道最宝贵的东西就是健康。”
  他用拐杖从上到下的点指着杨乐,“眼角膜,心脏,肾脏,血,骨髓,都是值钱的东西,你这一身林林总总的加起来,估计也够还债了。”
  杨乐浑身发冷,手指在颤抖。
  他这是什么意思?要杀人吗?

第二十二章 给你看个好东西
  杨乐的嗓子干涩到几乎说不出话来,努力再三才勉强开口:“我会努力工作还您钱的,所以…”
  陈国顺笑笑,“你刚才还把红酒洒在我客人的身上了吧,这样冒冒失失的,我可不觉得你能挣够三百万。”
  杨乐还想说什么,陈国顺却像是厌倦了一般,随意的挥挥手,“行了,先把他带下去,抽个血化验一下。”
  话音刚落,不知从哪儿走出来几个彪形大汉,向杨乐围了过来。
  杨乐脸色惨白,额头上冒出冷汗,紧张得身体都僵硬了起来,肾上腺素急剧飙升,手指捏紧了,想要不管不顾的拼个鱼死网破。
  就在这个关头,凌洲终于肯开口解围,淡然道:“陈老,别吓他了,钱我来付。”
  陈老像是早有预料一般,笑着抬抬手,叫那些保镖们下去,然后又看向杨乐,颇为感叹:“小兄弟,你有个好男人啊。”
  杨乐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脱力般的滑坐在地上,后背全是冷汗,薄薄的衬衫都被浸湿了。
  凌洲看了他一眼,走过去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揉了揉他的额头,“疼吗?”
  刚从这场危险的风波中脱身的杨乐惊魂未定,茫然的望着凌洲,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于是凌洲又说了一遍,“刚才撞的额头有点儿发红,疼不疼?”
  杨乐没想到凌洲居然还关心他疼不疼,他撞碎的东西可比自己贵重多了。杨乐讪讪的扭开头,“没事。”
  “没事就先去外面的车上等我,我换了衣服就去找你。”
  杨乐张了张嘴,似乎想要拒绝什么,但很快他又心虚的咬住了嘴唇,没敢再说话。
  虽然说凌洲帮他付了赔偿款,使他免于被‘五马分尸’,拆得七零八碎的后果,但对杨乐来说,只不过是这笔巨债从陈国顺手里转移到了凌洲手上罢了。
  面对曾经的金主加现在的债主,杨乐自知理亏,不敢顶嘴,垂着脑袋乖乖的走向宴会厅的大门。
  在众人或惊异或好奇的视线之中,迈过地上价值三百万的花瓶碎片,来到了走廊。
  杨乐一抬头,看见走廊两边站着四个高高壮壮的保镖,清一色的黑西装,面无表情,手掌粗大有力,指腹布满茧子,一看就是受过专业的训练。
  杨乐现在知道为什么凌洲这么放心的让他一个人出来了,原来早有人在这儿等着他呢。
  他顺着走廊往前走,那四个保镖立刻迈开步子,一言不发的跟在他后面,保持着大概一米的距离。这个距离可以最大程度的不让杨乐感到厌烦,又能在他试图逃走的时候第一时间抓住他。
  如果跟在凌洲身边的保镖都像这样训练有素的话,那像杨乐这种半路出家的,没学历也没受过专业训练,确实只配牵着狗在院子里巡逻。
  杨乐觉得自己人生实在是太扯蛋了,无比幸运的找到了好差事,又阴差阳错的被豪门大佬看上,跑了还被抓回来,跌宕起伏,起起落落落落落,都能写本自传了。
  走出华丽的酒店大门,杨乐看见绿化带旁停着一辆熟悉的轿车,副驾驶座的车窗缓缓降了下来,顾之远露出他标准的斯文又腹黑的微笑,冲杨乐招了招手,“过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杨乐想起毛衫口袋里的定位器,不由得怒火中烧,忿然的瞪了他一眼,低头钻进轿车的后座,砰的一声,狠狠的摔上了车门。
  那四个保镖分别站在了车门旁边,两脚分开,站姿笔直,目不斜视,同时戒备着周围与车内。
  而轿车里面,驾驶座上有一个杨乐不认识的司机,副驾驶坐着一个顾之远,基本是就杜绝了杨乐夺车逃走的可能性。
  杨乐抱着胳膊,靠在车窗上,郁闷的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夜色,没有一点儿要跟顾之远说话的意思。
  顾之远笑了笑,抬手扔给他一个小东西,杨乐下意识接住了,摊开手一看,掌心中躺着一颗小小的牛奶糖。
  杨乐瞥了他一眼,“顾大管家,这就是你说的好东西?”
  顾之远笑着逗他,“看你心里苦,给你颗糖吃。”
  杨乐翻了个白眼,表示对顾之远感到无语。
  不过闲着也是闲着,杨乐顺手撕开包装袋,把那颗奶白色的糖球塞进了嘴里,嚼了几口,咽了下去。
  味道还不错,外层是奶香十足的牛轧糖,里面是草莓味的果酱夹心。
  杨乐随手把奶糖的包装袋塞进衣兜里,并没有注意到上面有一个非常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针眼。
  过了几分钟,外面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敲打在车窗上,发出很细密轻微的声响。
  杨乐脑袋靠着车窗,闻着车里淡淡的香薰味,听着外面白噪音一遍的雨声,慢慢的一股困意涌了上来。他想闭上眼睛稍微假寐一会儿,没想到这一闭眼,竟然就睡了过去。
  宴会厅内,凌洲走出休息室,已经换上了备用的衣服。
  走廊里,陈国顺带着两个手下站在那边等他,看见凌洲出来,便将一张单据塞给他,“给,收据证明。”
  凌洲接过来看了一眼,上面清清楚楚的写明了损坏物品的名称、年份等等,还有赔付金额。
  凌洲忍不住笑了笑,“陈老,至于做的这么仔细吗?”
  “哎,你们年轻人不懂,做戏得做全套,万一以后那小子起疑心了,你有个单据,也算是个证据。”
  凌洲点了点头,把收据证明叠起来,塞进了上衣口袋里。
  陈国顺又道:“我说你要是真喜欢那孩子,以后就看紧点儿,再说我听说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就别心慈手软了。”
  他顿了顿,抬手做了个手势,“要不你就干脆…”
  凌洲沉默了几秒钟,但是眼神并没有什么变化,“我明白,我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今天谢谢您了,我先告辞了,改天请您来家里喝茶。”
  几分钟之后,凌洲走出酒店的大门,早已等侯在门口的服务生立刻撑着伞凑了过去,为他遮住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直送到轿车旁边。
  站在车门前的黑衣保镖往旁边让了一步,恭恭敬敬的拉开了车门。
  凌洲上了车,一扭头才发现杨乐靠着车窗睡着了。
  凌洲看了顾之远一眼,“怎么回事?”
  “没啥,给他吃了点儿安神药。”顾之远无奈的耸了耸肩,“这小破孩之前不是还跳车了吗,让他先睡一觉,省得一会儿在路上闹腾,他要是再跳一次,我心脏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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