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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小流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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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一次,我心脏可受不了。”
  凌洲想了想,并没有出言责问对方的先斩后奏,毕竟对他自己来说,杨乐忽然打开车门跳进河里的举动,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心理阴影了。

第二十三章 剧毒的眼镜蛇
  雨势慢慢的变大了,高速路上的汽车轮胎飞快的碾过积水,两束车灯劈开浓重的雨夜,照映出了细密发亮的雨丝,拢起一层水雾,雨水窸窸窣窣的打在车前窗上,水珠向上倒流,很快又被雨刷抹除干净。
  这会儿已经接近夜里十一点,杨乐仍然睡得很沉。
  刚开车那会儿,道路还有点儿颠簸,凌洲担心杨乐脑袋靠在玻璃上会睡的不舒服,所以就拽住他的胳膊,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继续睡。
  睡着的人身体容易发冷,凌洲还给他盖了条小毛毯。
  这么折腾了一番,杨乐也没醒,足以见得顾之远的安神药药效有多强。
  凌洲用手指拨弄着杨乐额前的碎发,又低头在他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拇指按在他的脖项上,感受着白皙皮肤下的生机勃勃而又脆弱的脉搏。
  杨乐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觉得被打扰了,不太高兴的侧了侧头,躲开对方的戏弄,不过仍然没有醒。
  凌洲不免有些担心,“这药没有副作用吧?”
  “您放心吧,老板。”顾之远从副驾驶上回过头来,“这是公司去年研发的新型安眠药,还没上市,不过已经通过了国家级检验和小范围内测,催眠效果强,副作用小,而且几乎没有成瘾性。”
  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之间夹了几颗草莓味奶糖,“虽然这次是用注射器把药物注进了奶糖里,不过我觉得以后上市的时候,可以把药物和软糖结合起来,会更好卖。”
  医药研究是凌家很久之前就在做的,到凌洲父亲那一辈已经很有规模。比起商业,凌家的医药板块更偏向于福利事业,而且覆盖面很广,从医疗用药到保健品,都有涉猎。
  凌洲点了点头,简单的吩咐道:“做个提案,下周开会时交上来。”
  顾之远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老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下周二少爷就要回国了吧,我听说他不太喜欢杨乐,要不要找个理由让他在国外多留一段时间?”
  顾之远嘴上虽然说的是‘不太喜欢’,其实这是一种很委婉的说法,真实情况是:非常非常非常讨厌杨乐。
  凌家的这位二少,大名叫做凌宇臣,比凌洲小两岁,也就是凌洲本家的表弟。这人可谓是兄控狂魔,从小就对他这表哥疯狂无脑的崇拜加毒唯。
  当初知道凌洲和杨乐在一起的时候,凌宇臣差点儿没气得吐了血,觉得这是哪来的野小子,要长相没长相要能力没能力要家世没家世,还是个男人,怎么能配得上他们家顶流优秀的凌洲。
  后来杨乐跑了,凌宇臣听说这消息的时候,如遭五雷轰顶,当场石化,估计是觉得杨乐这小子不识好歹。他的原话是:我表哥能看上他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他居然敢不要?!
  总之就是杨乐和凌洲在一起,他不高兴,杨乐跑走了,他也不高兴。
  可能在凌宇臣心里,只有凌洲主动提分手才算是好结局吧,而且被分手时杨乐还得哭着求着、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方能凸显他表哥的出类拔萃。
  虽然凌宇臣很不待见杨乐,但这几年里他一直在国外忙碌着,没时间回国,只是通过网络单方面获取关于杨乐的消息,所以杨乐压根不知道还有个人恨他恨得牙痒痒。
  刚才顾之远建议凌洲找个借口把凌宇臣留在国外,而不是像多数有钱人包养情人那样,在外面置个宅子,把杨乐塞过去金屋藏娇,避开凌宇臣。
  因为他知道谁在凌洲心里的份量比较重。见过一见钟情的,没见过钟情成这样的,顾之远觉得这只能是前世修来的孽缘了。
  凌洲没怎么犹豫,“不用,恋爱是我和他两个人的事,没有外人多嘴的份。”
  顾之远:“行吧……”
  他早就看出来了,凌洲在爱情方面有一种小学生早恋的偏执感,他只认准杨乐这个人,并不会顾忌周围人的想法。
  他当然可以这样做,毕竟他有这个能力和权力。凌洲是凌家的一家之主,在恋爱方面,就连他早已经‘退休’的亲生父亲也不能插手什么。
  顾之远不留痕迹的叹了口气:你可以这样,但杨乐那边可不行啊…
  ……
  不知道睡了多少个小时,杨乐被一些湿润急促的亲吻给弄醒了。
  他还没睁眼,只是下意识抬手推了推对方,抱怨道:“困,别闹了。”
  他的意识还在车上,以为自己只是小睡了几分钟,凌洲刚刚上车。
  杨乐不免有些恼火,刚上车就非礼他,这也太过分了,前边还有司机和顾之远看着呢,他虽然脸皮很厚,但从来没说过不要脸啊。
  对方丝毫不在乎杨乐的反抗,仍然亲吻着他,湿凉的唇边触碰他的脸颊。
  杨乐彻底恼了,起床气也上来了,恶向胆边生,猛地睁开眼,狠狠地将对方推开,骂道:“凌洲!有完没完了!”
  “汪呜!”大黑趴在床边,欢快的摇着尾巴,不断的舔着杨乐的手,口水把他的手指都弄得湿答答的。
  杨乐:“……”
  他摸了一把脸,果然脸上也都是大黑的口水,所以他是被狗给舔醒的?
  想起刚才迷迷糊糊喊的那声凌洲,杨乐连忙抱住大黑的狗头,心虚的四下张望了一番。还好,卧室里空荡荡的,凌洲不在。
  久别重逢,大黑显得非常高兴,一直用它毛茸茸的大脑袋蹭着杨乐的脸,竖直的耳朵扑棱扑棱的,扫着他的手心。
  “好了,乖,乖。”杨乐敷衍的揉了揉狗头,起身下了床。
  身上穿的是一件轻薄的丝绸睡衣,毫无疑问是凌洲给他换上了。杨乐拉开裤腰看了一眼,连内裤都换了,他还真不见外。
  月白色的窗帘外面隐隐透着明亮的晨光,轻快的鸟叫声叽叽喳喳的传进耳朵,杨乐扭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电子钟,现在已经是早上七点半了。
  杨乐动了动因为长时间睡眠而疲惫发麻的手指,心里有些不可思议: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还能在凌洲的地盘上一觉睡到大天亮,是不是太没脑子了?
  正想着,忽然有人推开了卧室的门,杨乐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去看,便对上了凌洲的视线。
  对方的表情很淡然,似乎并没有生气,就像往常一样,语气平和的吩咐道:“乐乐,醒了就去洗漱,换好衣服之后来餐厅吃饭。”
  杨乐拿不准对方什么意思,只得迟疑的回道:“我知道了…”
  “我在餐厅等你。”凌洲说完之后,便关上门走了。
  杨乐一边脱睡衣,一边在心里纠结:从凌洲刚才的表现来看,他似乎没怎么生气的样子。
  你看他即没被铁链锁在床上,也没从被强/暴的痛楚中惊醒过来,而且凌洲还温和的来提醒他去吃饭,说明没打算把他关在卧室里。
  莫非他真的不打算追究自己二次出逃的事儿吗?
  杨乐心中窃喜,幸亏他摊上的是凌洲这种比较温柔的金主,要是换那种心狠手辣的主儿,自己估计早就被装进麻袋里沉河了。
  他去衣帽间里找了件T恤和牛仔裤换上了,又想找找自己的手机。
  杨乐扭头看见昨天穿的侍者服搭在椅背上,便过去掏兜。手机没掏出来,却掏出了昨天自己随手放进去的糖纸。
  杨乐想找个垃圾桶把它扔掉,视线却忽然被糖纸上的一个小洞给吸引了过去。
  “等会儿…”杨乐举着糖纸对着太阳照了照,上面明显有一个圆圆的小孔,像是……针孔?是注射器?!
  “卧槽!太卑鄙了吧!”
  作为一个曾经混迹街头,只会打架斗狠,满脑子都是兄弟义气的小混混来说,这些人的手段着实是让他觉得可怕,防不胜防。有些招数杨乐想都想不到,而他们已经用得烂熟了。
  这就像一个傻不拉几的小孩掏出弹簧刀来,张牙舞爪的威胁着,而对方早已默不作声的把枪上了膛。经验、力量、权势,这些差别太大了,以至于杨乐根本没有一个足够高的地位,去和对方分庭伉礼。
  现在杨乐真心觉得老狐狸这三个字已经无法确切形容顾之远了,那腹黑怪明明就是一条毒蛇,剧毒的眼镜蛇!

第二十四章 嫁给他
  早上七点五十,杨乐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坐在宽大的餐桌前吃早饭。
  他一边埋头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喝着加糖的紫米粥,一边偷偷抬眼打量不远处的凌洲。
  对方似乎已经吃完了早餐,后背靠在椅子上,随意的架起长腿,手里拿着一份晨报在看。阳光透过不远处的窗户,被典雅的木质窗框分割开来,在报纸上映出几个整齐的光块。
  虽然凌洲已经吃完了早餐,但他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大概是想多陪杨乐一会儿。
  凌洲深刻落实了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仅仅是偶尔瞥杨乐一两眼,没有要开口跟他闲聊的意思。
  杨乐喝了半碗粥,终于忍不住了,放下勺子,踟蹰的道:“凌洲,那三百万……”
  凌洲眼也不抬,随手翻了一页报纸,“嗯?”
  “…我会想办法还你的,就是可能时间久点儿。”
  凌洲淡道:“不着急。”
  杨乐还想说什么,但又无话可说。
  他经常陷入金钱所带来的焦虑情绪中,在这方面他有一种习得性的无助感,彼此之间的身份落差让他感到茫然。
  你看,三百万对凌洲这样的人来说,不过是指缝之间落下的一粒沙子,连追债都懒得去追。但对杨乐来说,是他努力工作一辈子都可能挣不到的。
  就算杨乐真的接受了凌洲的爱,他也看不到两人的未来。他们肯定是走不远的,杨乐没有精力耗在一段没有结果的恋情上,还不如早点儿成家立业,让爸妈放心。
  杨乐沮丧的低着头,无意识的用勺子搅拌着碗里的粥,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颓然迷茫的状态中。
  顾之远看见了,有意逗他,“小羊,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快速还清债务,要不要听一听?”
  杨乐瞅了他一眼,知道狐狸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不过他还是想死马当作活马医一下,反正也医不死。他反问道:“什么办法?”
  “很简单。”顾之远一边手持餐刀,不紧不慢的往吐司面包上涂抹绿色的芥末酱,一边从容微笑道:“你嫁给凌洲啊,法律规定了,夫妻一方的债务由夫妻二人共同承担,虽然你这属于婚前债务,但我相信老板会乐意为你解决债务的。”
  凌洲没说话,只是用眼神表示赞同。
  杨乐表示,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他算是看出来了,凌家从上到下没一个好东西,全都不怀好意的撺掇他和凌洲在一起,合起伙来欺负他。只有大黑忠心护主,和自己站在一条战线上。
  他哐啷一声把手里的勺子扔进瓷碗里,“我饱了,不吃了。”
  说完就站起来想走,凌洲终于放下了报纸,随意的折成两叠,放在餐桌上,视线投向杨乐。
  杨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怎么,你管天管地还要管我吃饭喝水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气鼓鼓的表情,眉头微皱着,无端显得很可爱。
  凌洲本来冷淡的神色便慢慢缓和下来,眼神又变回温柔的样子。他溺爱一般的注视着对方,笑了笑,好言劝道:“乐乐,你最好还是多吃点儿东西,一会儿会有医生来。”
  “又来?!你已经过吓过我一次了,还想骗我第二次啊,省省吧你,我杨乐又不是傻子。”
  但杨乐还是顺手从桌上拿了颗小蟹黄包,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嚼了几下,咽下去之后便扬长而去。
  凌洲没有阻拦他,因为他知道杨乐现在已经逃不了了。第一,他被三百万的债务绊住了脚,第二,宅邸的对内警戒也已经增强了,他就是插上翅膀也难飞。
  而且…自己要对他做一件很过分的事情,让他以后只能死心塌地的留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依赖着他来过活。
  顾之远面不改色的吃下涂抹着厚厚芥末酱的吐司,然后拿过餐巾来优雅的擦了擦嘴,有意无意的看了凌洲一眼,“老板,您真的打算好了吗?”
  凌洲没有正面回答,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杨乐的背影,看着他逐渐远去。等杨乐那瘦削挺拔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餐厅门口之后,凌洲眼里的柔情也逐渐淡去。
  他看着餐桌上花瓶里盛开的百合花,慢慢说道:“你从七岁就认识我,应该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顾之远郁闷的喝了口浓缩咖啡,知道这是肯定劝不回来了。
  他太知道凌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这个男人,表面上他成熟稳重、沉静果决,年纪轻轻就挑起凌家的大梁,有着天才般的商业头脑,思虑缜密,办事老道,商界的一些长老级别的人物都自叹不如。
  但这其实只是凌家严格的生长环境打造出来的一个合格继承人。
  真实的凌洲呢,偏执、阴鸷、极端,还有点儿病娇,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会不择手段的去得到。所幸他从小到大都没遇到过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所以也没人发现他阴暗的内心。
  杨乐就是这个难得一见的倒霉催的,毫不设防的撞到了枪口上面,荣幸又不幸的入了大佬的法眼。
  顾之远可以保证,如果杨乐肯接受凌洲,哪怕就是假装的顺从,他这辈子就能过得非常舒服。
  但偏偏杨乐的性子也固执,这俩人谈恋爱,不是浪漫的故事,简直是一场惨烈的事故。
  凌洲站了起来,看了眼时间,淡淡的吩咐道:“时候差不多了,叫医生把东西都准备好。”
  ……
  杨乐站在庭院的花园里,两手插兜,抬头看着蓝天中飞过的白鸽,感受着夏末秋初舒适温暖的风,丝毫不知即将降临到自己身上的灾难。
  从他的角度来看,凌洲根本就没生气,把他带回来之后,没打他没骂他也没操他,早上还来叫他吃饭,说明没有要饿死他或者继续囚禁他的意图。饭桌上杨乐壮着胆子顶了几句嘴,凌洲也没有发火。
  杨乐觉得自己应该是安全的,至少不会跟恐怖电影里演的那样,灌上水泥浇筑到大桥柱子里去。
  他心里放松了一些,转身顺着狭长的鹅卵石小路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用鞋尖轻踢着路上的小石子。
  忽然的,他发现凌洲就站在不远处的玫瑰花坛旁等他。
  凌洲随意而风度翩翩的站在那里,右手拿着一支新鲜的白色玫瑰花,左手自然垂在身侧。
  平心而论,他的长相真的非常好,只是简简单单的往这儿一站,手里拿朵从花坛里现摘的玫瑰,就像是站在电影发布会舞台上的明星一样。
  因为杨乐离他还有一段距离,所以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是杨乐的本能让他有一种感觉:凌洲这个人虽然是站在阳光下的,但却让人莫名的感到寒冷和恐惧。
  凌洲若有所思的用拇指轻轻揉弄着白玫瑰的花瓣,注视着几米远的杨乐,用一如往常平和的语气说道:“过来一下,乐乐,我有事跟你说。”
  就像父母对小孩一样,凌洲一般只有在真正生气的时候才会喊杨乐的大名,杨乐暗中思忖:凌洲现在应该是没生气,毕竟他还叫自己‘乐乐’呢。
  杨乐谨慎的靠近他,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站住了,“怎么了?”
  凌洲没有说话,只是把手里的玫瑰花递给了他,然后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这边拽了一把。
  “?”杨乐猝不及防的被塞了花,又猝不及防的撞进凌洲怀里,仰起头靠在对方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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