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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小流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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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凌州送过他很多昂贵精致的吉他,这把二手木吉他就被杨乐遗忘在角落里,慢慢落灰。杨乐没想到凌州居然还留着它。
  就因为这是自己的东西吗?
  杨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凌洲越深情,杨乐就越内疚,内疚到甚至后悔当初就不该答应他的告白。
  可那时候他老爸正在病中,没办法出去做工,家里就指着他这份工资过日子,杨乐不能冒着失去这份薪资优渥的工作的风险,去拒绝凌洲。
  他拿起那把吉他,上面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琴弦擦了防锈液,看得出是被人精心保养过的。
  他拨了下琴弦,坐到了靠窗的白色秋千椅上,一边弹奏着,一边用脚蹬着地慢慢晃了起来。
  在傍晚的时候,凌州回来了。
  他推开门,那个人并没有在床上,但凌州并未担心,他听见熟悉的歌声从花房里传出来。
  凌州愣了一下,轻手轻脚地关上门,慢慢向花房走去。
  推开花房的磨砂玻璃门,凌州看见杨乐就坐在白色的秋千架上,轻轻摇晃着,微垂着眼帘,神色娴静,右手慢慢的拨弄着琴弦。
  他在唱一首粤语的歌,叫做流淌的沙漠。
  他唱的那么认真,眼眸那么深情。纯白的衬衫袖子挽起,碎刘海微微遮住眼睛,夕阳的橙色余晖洒在他的身上,连眸子都带了些粉红,好似他真的是个很深情的人一般。
  都是假象,这明明就是个骗子!
  歌声停了,杨乐注意到凌州进来,抬头笑了笑,又弹了一个简单的音调,故意压低声音用粤语说道:“凌先生,为你唱一首情歌好不好?”
  凌州那凌厉的眼神忽然有些发愣,他细细的打量着杨乐的面容。
  这人的眉眼很细,眉梢微挑,眸光流转,一举一动中都带着风情,好似留声机唱过的那些岁月里,漂泊在风月场的交际花。
  凌州心里忽然腾出一股火来,他狠狠地盯着杨乐,咬牙切齿的想着,在那一年里,在那没有自己的一年里,这个人是不是也想现在这样,无数次的去勾引过别人?!
  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抱着吉他风情万种的,对什么张先生李先生王先生说过,给你唱一首情歌好不好?
  凌州的脸色阴沉了,他大步的走向杨乐,一把将他拽起来,粗暴地按在巨大的落地窗上。
  吉他砰的一声掉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叹息般的颤音。
  “老大?怎,怎么了?”杨乐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凌州生气了。
  他被死死按在有些冰凉的落地窗,脸贴着玻璃,不太好受。
  “不许去勾引别人!”
  凌州从背后按着他,在他耳边灼热的吐息着,威胁性十足的咬着他的耳垂。
  “我,我哪有啊,我一直都老实的不行……”杨乐微微挣扎着,挣动之间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下身,惊觉对方居然已经硬了。
  凌州微微吸了一口冷气,作为报复,在杨乐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别乱动!”
  “啊!疼!”杨乐欲哭无泪的趴在落地窗上,心里叫苦,完蛋,自己这一百多斤估计今天要交代了!
  凌州单手压住杨乐的后背,腾出手来解开了杨乐的腰带。
  杨乐彻底慌了,玻璃窗上映出身后人模糊的影子,那表情绝对不是自己求饶说软话就能放他一马的。
  杨乐咽了咽口水,只好退而求其次,哀声道:“老大,就当我求你了,您给我润滑一次行不行?要不然我今天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凌州的动作停了一下,忽然扬起嘴角诱人心魂的笑了一下,“好啊。”
  凌州说话算话,真的放开了杨乐,去寻润滑油去了。
  杨乐提着腰带有些尴尬的站在落地窗前,试探的得寸进尺,“那,那咱们去床上做行不行?站着多累啊,再说外面还有保镖在巡逻,被看见了多不好。”
  凌州已经找到了一瓶未拆封的润滑油,低低的笑了一声,“行,随你。”
  杨乐便赶紧拎着裤子跑到了床边,踟蹰着看着凌州,又开始讨价还价,“老大,您看,我今天很累了,那个,男人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今天我肯定伺候不好您,要不然明天?明天我一定不推辞!”
  凌州没说话,走到杨乐跟前,忽然将他推倒在软和的大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像是老猫玩弄耗子一般似的,露出恶意的笑容,“不行,说现在上你,晚一分钟也不行。”

第八章 争吵
  “唔,腰疼……”清晨时分,年纪轻轻正值青春好时光的杨乐坐在窗边的藤椅上,正在悲春伤秋,主要是祭奠自己的老腰。
  凌州慢慢的走近他,递过去一杯咖啡,“要吗?”
  杨乐默默地接过来,低声嘀咕了一句,“其实我更需要一瓶肾宝片……”
  “嗯?你说什么?”凌州疑惑道,他是真没听清。
  杨乐打了个冷颤,赶忙掩饰:“没事没事,咖啡挺好。”
  说完便将杯子夺过来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杨乐就捏着杯子开始盘算,偷眼打量凌州的神色。
  兴许是因为昨晚做了好几次,享尽鱼水之欢的凌州现在脸色不错,杨乐是个见缝插针的人,此时见凌州一派和气,便壮着胆子问:“老大,您看今天太阳不错,您放我去院子里溜达一会儿呗?”
  凌州喝了一口清茶,站在落地窗边看着外面乌云密布见不着一丝太阳的天,淡淡道:“不准。”
  杨乐一下子被点着了,跟个炸药包似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凌州骂道:“老子又不是你养的狗!凭什么不让我出门,你这是非法拘禁!”
  凌州没说话,只是抬起眼皮冷冷的瞧了他一眼。
  大佬就是大佬,一个简简单单的眼神就能让人闭嘴,杨乐噤了声,悻悻的坐回藤椅里,抱着绸缎的枕头嘀咕,“行吧,那咱就这么耗着,我看谁能耗得过谁。”
  凌州低头看着杨乐生闷气的表情,不知道是有点不忍,还是干脆觉得很好玩,总之就是伸手像摸狗头那样揉了揉杨乐的短发,低声问:“为什么想出去?”
  废话!那当然是观察地形伺机逃跑了!
  不过这话杨乐可不敢说,他轻咬着指关节想了想,仰头做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来:
  “这屋子里太闷了,我就是想在院子里走走,我听说那个那个什么抑郁症可厉害了,我要是天天闷在屋子里,保不准哪天我就抑郁了,我就跳窗奔天堂了!”
  凌州摸着下巴在落地窗前观察了一阵,他这间卧室的落地窗做的是可开式的,可以遥控向两边推开,外面是个两米宽的小阳台,确实有失足落下或找死跳楼的危险。
  “虽然只是三楼,但还是有一定危险。”凌州若有所思。
  杨乐似乎看到了希望,一拍手顺水推舟,“所以嘛,老大您别把我关在这儿,咱出去溜达溜达,想开了不就不想跳楼了吗?”
  凌州笑了笑,“不必,下午我就叫人在外面安上防护网,你想怎么跳就怎么跳。”
  杨乐的火儿腾得就起来了,猛地站起来,恨铁不成钢,“你你你说你这个同志,怎么觉悟这么低啊你?!你关着我你有意思吗,我是熊猫啊还是长颈鹿啊,看着稀奇吗?!”
  “不稀奇,但是就是喜欢关着你。”凌州走近他,伸手捏住了杨乐纤细的脖项,拨弄着上面的黑色项圈,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他的皮肤。
  凌州的声音低沉如恶魔,“不但喜欢关着你,还想把你绑在床上,按着你的腰把你干得死去活来,绑住你下面不让你释放,逼得你哭着求我,哭得眼睛通红,身后湿软一片却不得不扭着腰求我干你……”
  “等等等等,别说了别说了!”杨乐听得毛骨悚然,赶紧打断了凌州的话。
  他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盯着凌州,纳闷道:“你,你什么时候这么变态了,我记得我走的时候你还是个五好青年。”
  凌州嗤笑了一声,捏着杨乐的脖子把他拽过来,几乎是贴着脸一字一句的,缓慢而可怖的说道:“这就是我的本来面目,因为我爱你,所以对你温柔,但是你跑了,温柔就没用了。”
  凌洲生于勾心斗角的豪门,长于权势滔天的凌家,从小接受着严格而狠戾的教育,思考方式早就和正常人不一样了。
  如果不是心狠手辣,也坐不到如今这个位置。
  凌洲紧紧的盯着杨乐,一字一顿,“你这种人,就活该被蹂躏被践踏!”
  最后一句话说得要多阴森有多阴森,要多恐怖有多恐怖,杨乐吓得腿都软了,他不由自主的往下飘了飘,颤抖着嗓子劝道:
  “强扭的瓜不甜,那个,天涯何处无鲜花,你何必单恋我一根草呢?我承认之前是我不对,但是像你这样的家世,不是招招手就有大把美女美男扑上来吗,你何必……”
  “我不要别人。”
  凌州冷硬的打断他的话,死死的捏着杨乐的下巴,仿佛铁焊的一般令人感到疼痛。
  凌州紧紧地盯着杨乐的眼睛,慢慢的说道:“别忘了,你骗了我两年,这都是你欠我的,是你先招惹我的!”
  “我……”杨乐哑口无言,他被凌州眸子中的阴鸷所吓到了,冰冷的眼神,却似乎蕴藏着炽热的火焰一般,像无尽的黑洞般的将人吸引进去,分尸拆骨!
  杨乐一阵心烦意乱,忽然的悲戚起来,他甩开凌州的手,扭开头将脸藏在阴影之中,“我承认我错了,是我欠你的!”
  杨乐的情绪有些失控,一看见凌州那双充斥着狠戾却深藏着痴情的眼睛,他就无法自持自己的情感。
  那双眼睛似乎清晰的映出了自己的倒影:一个无情无义自私自利的感情骗子!
  眼眶酸涩起来,杨乐咬着牙把眼泪憋回去,哑声道:“你给我的东西我都不要了,我都还给你!你自己算笔账,你在我身上花了多少钱我都打工挣钱还你!我求你放了我吧……”
  凌州沉默的盯着杨乐,忽然嗤笑了一声,讽刺道:“你还?你一没学历二没人脉,你拿什么还?你除了这张还算端正的脸,你还有什么?”
  “你别看不起人!”杨乐有种被羞辱的感觉,恼羞成怒,“我就是做牛做马也会还清你的!”
  凌州没由来的一阵烦躁,脱口而出:“你都做牛做马了,怎么就不能做我身下的一条狗?!”
  这是凌州第一次说出如此侮辱人的话来,杨乐一时间愣住了,那会儿强忍住的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杨乐猛地转过身,使劲抹了把脸,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如此丢脸的样子。
  凌州沉默了片刻,拉住杨乐让他回过身来,扯出茶几上柔软的纸巾为他擦拭眼角的泪痕。
  杨乐不情愿的躲避了一下,凌州皱了皱眉,捏住他的脸,低声训斥:“别乱动!”
  凌州的手劲儿有点儿大,杨乐的眼角被擦得红红的,有点儿火辣辣的疼,但是杨乐没有再躲,像个木偶似的站着不动,眼睛也不看他。
  凌州叹了口气,缓和了下语气,“对不起,我话重了,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想关我一辈子。”杨乐的声音还有些低哑,“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婚生子了对吗?”
  凌州沉默了一下,似乎在哄他似的,将他搂进怀里,“当然可以,我们可以结婚,如果你想要孩子,我们可以去领养一个。”
  “……”杨乐沉默的推开凌州,他知道自己无法离开这个房间,所以只是坐在了床边,背对着凌州,一副抗拒的模样。
  凌州叹了口气,明明一开始还是好好的,为什么会忽然吵起来?
  他忽然很怀念那两年的时光,尽管杨乐在骗他,可那两年真的很快乐,杨乐会顺从的和他接吻,会跟他讲生活中的趣事,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两人在一间屋里,却如同隔在天涯。
  该怎样让他爱上自己?
  凌州望着那个单薄却固执的背影,忽然觉得杨乐要比公司的生意、商界的交际以及其他种种都难多了。
  杨乐忽然抬起手摸索了几下脖子上的项圈,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凌州猛然醒悟过来,杨乐这是又再试图解开这个项圈,那就是说,他还在想着逃走!
  一丝阴郁漫上凌州的眼睛。
  为什么还要让他爱上自己?他现在已经逃不了了,他的身体在自己手里,而那颗心脏在胸腔中稳稳的跳动着。
  凌州可以不在乎那颗心想的是谁,只要这个人,这个活生生摸起来是温暖的人在他的身边就可以。

第九章 他的筹码
  从这场突然爆发的争吵开始,一直到晚上,杨乐都是闷闷的。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频繁的按寻呼按钮骚扰凌州,也没有去花房弹他喜欢的吉他,只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天空,从早上到晚上,从蓝天到夕阳,再到星光垂落。
  凌州到底还是心疼,他曾经设想过很多种方法来报复惩罚杨乐,可当这个人真的露出如此悲伤又无助的表情的时候,凌州又不忍心了,只想把他抱进怀里,亲吻他,哄他高兴。
  凌洲不免自嘲,可能他一辈子都没办法对杨乐彻底狠下心来吧。
  两个小时前女佣送进来的晚餐还放在桌上,已经凉透了,却丝毫未动。
  凌州叹息了一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亲了亲他的耳廓,轻声道:“乐乐,白天是我把话说重了,你知道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太生气了……”
  杨乐不动,似乎充耳未闻。
  凌州又说:“你就算跟我闹脾气,也不能不吃饭,我知道的杨乐从来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
  杨乐还是不说话。
  凌州顿了一下,似乎做出很大让步似的,低声说道:“你乖乖吃饭,我就允许你明天离开这个房间,到花园里散步。”
  杨乐眼睛一亮,但小心的掩饰过去了。
  眼神漠然,心中却开始狂喜,他的计划奏效了!
  没错,杨乐根本就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人,他遇到再大的挫折,摔得再惨,哪怕是头破血流,都能咬咬牙拍拍身上的土,继续往前走,又怎么会因为凌州那几句无心的狠话就一蹶不振?
  在窗边看了一天的蓝天白云,其实他是在思索逃出去的方法。
  怎么逃?论武力,先别说那些保镖们,就是凌州也比他高比他壮比他力气大。
  跟杨乐这种街头野路子出家的不同,凌州在十三、四岁的时候曾被家族送到雇佣兵手下学习系统而专业的格斗术,并且直到现在都未疏于练习,一只手就能把杨乐压得死死的。
  再论智慧,杨乐不觉得自己这点儿小聪明能敌得过凌州,他们的实力差距太大了,在凌州面前,杨乐真的是只羊,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绵羊。
  唯一的,杨乐手里唯一的筹码就是凌州爱他。
  杨乐是这里的囚徒,但因为凌州爱他,所以就会有很多顾忌的地方,凌州不能把他当成真的犯人那样来对待。
  因为凌州爱他,所以杨乐能以自己为人质,来换取一些他想要的东西。
  虽然很可耻,但杨乐唯一能利用的就是凌州的爱。
  对不起,老大……杨乐在心里默念,让我最后利用你一次吧,为了能从这里逃出去。
  “乐乐,怎么不说话?”凌州见杨乐还是一副恹恹的样子,忍不住伸手触碰他的脸,“你不想出去吗?”
  杨乐躲开他的触碰,仍然做出一副悲春伤秋的样子去看外面的夕阳。可惜夕阳已经落了,黑暗漫上天边,星光乍现。
  杨乐的演技其实很拙劣,兴许骗不过别人,但可以骗过凌州。
  多年的商界交际让凌州练出一副火眼金睛,他能只凭一个小动作就判断对方是否在撒谎,可唯独在面对杨乐的时候,雷达就失灵了。
  爱情使人盲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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