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妞,逆袭吧!-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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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贵垂眼笑道:“听风楼不会敷衍了事,那岂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这一点小人可以保证。”
钱贵可谓是钱千月最得力的助手,他是家生的奴才,林嬷嬷的侄子。一家人随钱千月嫁到侍郎府。此人办事稳妥,能言善道,最重要的是忠心耿耿,因为他家的根本在钱家。是以,钱千月在情感上是相信他的。
钱千月嘴里难道:“虽这么说,但……”但她这心里还是一阵阵心慌,看来只有卿卿回来了,自己才能真正放下心。
“卿卿此次遭这么大的难,你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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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差点又挂了
“卿卿此次遭这么大的难,你有什么想法?”
钱贵略一迟疑,抬了下头看了钱千月一眼,迅速低下,“这事透着蹊跷,要说是针对小姐而来,那也不尽然。有两家小姐连同丫鬟共九个人死在竹林,可见那些蛇并不是挑人的。如果是针对小姐而设计的,那这黑手一定是疯子。所以,小人认为,这次小姐遇险应该不是有人特意针对。”
“疯子……”钱千月脑袋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只是太快了抓不住。
“夫人不用忧虑,听风楼那边的人说了,这次他们并没有出手,但收了定钱,按照他们的规矩是退不得的,所以会继续追踪此事原委。”
钱千月隐隐有一种感觉,这事听风楼未必能查出什么子午卯酉。
“这事你办得很好,去你姑妈那领赏。”
钱贵脸上浮上一抹浅淡笑意,拱手行礼道:“多谢夫人,小人告退。”
钱千月的目光飘向窗外,入目是一座石拱桥,桥上宋卿锦身着一身月白色蝶戏水仙裙衫,身边跟着一个红衣丫鬟,二人慢慢地走过小桥。那红衣丫鬟似乎说了什么,引得宋卿锦一阵低笑。
那笑容落到钱千月眼里是那般刺眼、刺心!
贱人!钱千月重重捶了下桌案,高声喝道:“欣蕊进来!”
门扉应声而开,欣蕊快步走进来,“夫人。”
钱千月目光冷冷地看着窗外,轻笑一声,“你去着人通知几位小姐,速速来千月苑,本夫人有事要和她们说。”
笑得挺开呐,你们是不是巴不得卿卿一去永远不回,你们就安心称意了。卿卿在那边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在我女儿没回来之前你们就呆在佛堂里抄佛经吧。
迷雾笼罩的竹林里,无泽正承受着宋月末的滔天怒火。
“谁给你的胆子敢忤逆我的命令,说!”
当他匆匆赶来,本想静静看她一眼就好,谁知竟然看见无泽要把尖刀送入她的心口!当时他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体内的真气条件反射似的控制手掌击向无泽。
宋月末此时一脸阴沉,眸子染上的杀气慑人,无泽心头一凛,少主真的生气了。随即心头涌上一股不忿,他张口吐出一口血吐沫,随即站起身子,“少主,属下不知这么做有什么错,您自己说,您为了那丫头破了多少例。还有您每日晚上在哪里睡的您以为我当真不知?”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对我有那么大的意见。”宋月末吸了一口,心口微痛,“就因为我在乎她,你们一个个就迫不及待地要他的性命?”
无泽屈膝跪下,眼中尽是悲戚之情,“少主,属下请您多想想您身上背负的是什么,是老庄主和夫人的性命,是辛伯的儿女的性命,是我和无涯父母的性命,是全庄上下五百八十八条性命!”
“可是你怎么能为了如蝼蚁一般的丫头而都忘了呢?您怎么能?!”
宋月末痛苦地闭了闭眼,眼中似有水光浮动,“无泽,你说我是不是除了报仇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不能要。是不是这意思?”
无泽看着那张脸虽是稚嫩的,可神色有说不出的沧桑忧伤,这样诡异的结合他原该觉得可笑的,可他笑不出来。
无泽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个最苦的人不是他无泽,而是眼前的少主。为了复仇,为了摆脱仇人追捕,他不惜修炼了最易走火入魔的功夫,让自己的身体发育的极为缓慢,还要经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经脉错乱带来的痛苦。
今年少主是多少岁了,是十二岁,还是十三岁?庄主和庄主夫人那般风华绝代,如果一切没有发生,少主该是个迷倒众生的俊俏少年儿郎吧。
“我知道了,你起来吧。”宋月末拍拍他的肩膀,看他脸色苍白,内伤是有的,不觉有些内疚。但他不后悔。
“方才是我急了,对不住了。”
无泽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宋月末软下态度他反而不知所措,莫名其妙的内疚让他分外难过。
“少主,属下不是……”
宋月末自顾自说道:“逃亡着一路是你们一直伴着我这个落难少主,吃了多苦,遭了多少罪,这些我都记在心上,一辈子。你们不光是我的手下,还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
这么一说无泽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他尴尬地站起来,“属下不是那个意思,是……”
宋月末摆摆手打断他,“你的心思我都知道了,也知道辛伯的态度了。”
“不是这样的,少主。我们只想你好,辛伯他……”无泽不知该怎么表达,最后被自己气得‘哎’了一声。
“你信我,辛伯那里是我的事情,你们都不要管。”
无泽耷拉着脑袋道:“可她知道的太多了,属下担心您的安危。所以才出此下策。”
“休得再提。如果我父亲在世,绝对不会希望我为保全自身,伤害无辜之人的性命。虽然我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但我也有我的底线。”
“哦,知道了。”无泽摸摸后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呢。
宋卿似梦似醒之间,忽然觉得手臂处痒痒的,动又动不了,闭着眼睛,嘴里嘟囔:“绿萝你给我死开,你是不是把我的手当猪蹄儿啦?”
一声低笑声后,熟悉的声音道:“快,吃猪蹄!”
宋卿利落地睁开眼睛,入眼却是一只毛茸茸的白色大头,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下她的鼻尖。
“哈哈……”
大头移开,漂亮的月宝贝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宋卿心尖一涩,眼睛一酸,泪流下来,“月宝贝……我想死你了,你不知道,你姐我差点没挂在这。”
看她委屈的样子,宋月末心里也是一酸,眸子不自觉地微湿,他咬咬牙把这恼人的感觉逼回去。佯装出一张揶揄的笑脸,“哎呦,几天没见,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包公出巡还是审乌盆?”
宋卿瞬间忘了自己还在悲泣的事实,柳眉一竖,道:“滚粗~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你姐,好歹我也陪你睡觉睡了那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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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容弦有心
宋卿瞬间忘了自己还在悲泣的事实,柳眉一竖,道:“滚粗~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你姐,好歹我也陪你睡觉睡了那么长时间。”
宋月末小脸一红,“不、不是,这话你可得说清楚了,明明是你死活要我陪你的好不好?”
宋卿的脑海中忽然闪现出梦中的一幕,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那不管,我还瘫着呢,你要无条件让着我这个重症病号……”
宋卿突然瞟到下面,“唉,把你手里的兔子给我瞧瞧!”
巴掌大的‘兔子’哼唧了一声,小小的身体微微颤抖。
宋月末拎起手中的毛球仔细看了看,是狗,没错。接着有把毛球的脸转向宋卿,“我说这位重症病号,请问你怎么看出它是只兔子的?”
宋卿睁大眼睛,定睛一看,妈呀,还真不是兔子,是个耳朵偏长,尾巴偏短的白色小奶狗。
宋卿清清喉咙,“哈罗,不好意思把你成大白兔了。但是这可不能怪姐姐哦。是你长得……嘿嘿……”
小奶狗似乎预见它的未来,身子颤得更厉害了。
还姐姐呢。
宋月末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把狗捧到她眼前,“送你的,听说你还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日子,让它陪你吧。”
宋卿兴奋道:“好滴呀,看到它就像看到你一样!”
宋月末眼神涣散,语气颓败,“随你。”
“快抱来给我好好看看,以后可是一家人了呢。”宋卿在现代的手就很稀罕猫猫狗狗的,可是老娘不让养,起义几次都被镇压了,最后都不了了之了。到了古代有机会养个属于自己的宠物,正中宋卿的心意。
“起个啥名字呢。”宋卿认真思索,“它是男的女的?”
“男、男的……”宋月末艰难说道,不知道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心里着实为小狗捏了把汗。
“男孩子啊。”宋卿想了一会儿,眼睛一亮,“就叫大白兔吧,形似。”
小奶狗呜咽一声,那声音隐隐透着几分绝望和认命的味道。
今日阳光甚好,驱散了不少迷雾。
宋卿说什么要出去晒太阳补补钙,所以宋月末跟无泽两人把她连同藤椅一起抬到外面去。
宋月末搬了个小杌子坐着,陪她聊天。
宋月末告诉她,他和久然大师是相识的,所以他能穿过迷雾竹林来找到她。
宋卿只淡淡笑了,并不看他,语气中透着笃定:“月宝贝,你的秘密越来越多地暴露在我眼前,是因为你信任我吗?”
看着她的侧颜,其实此时的宋卿小脸乌黑,和美字不沾边,可在他眼里却是如此温暖美好。
他看着她,眸子闪闪,“你值得我信任吗?”
“这是问题吗,我当你信我,就不需要回答。所以,我不回答。”
几片竹叶飘飘荡荡落下,宋月末信手拈了一片,浅笑空然:“竹叶无心,容弦有心。我果然问了个傻问题。”
无泽躲在屋里,将耳朵贴在墙上,争取不落下一个字。
“嘿!干什么呢?”
无泽扭头一看是绿萝,内心更加愤愤,“看你家小姐怎么勾引小孩的!”
绿萝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你脑袋有病吧。”
“你才有病!”说完转头继续之前的动作。
“没吃药吧。”绿萝摇摇头,长得人模狗样的,可惜了了。
绿萝端着烤好的栗子走出来,看着姐弟俩温馨聊天的情景,心想,要是小姐的脸不黑画面会更和谐一点。
其实她知道,小姐虽然脸上无所谓的样子,把内心的彷徨恐惧压在心底。知道月末少爷来看她的时候,压在心里的负面情感终于释放出来。也是月末少爷看似风轻云淡的开解让小姐放下了心。
看来,月末少爷在小姐心里的地位非同一般呢。
但愿这对小姐来说是好事吧。绿萝笑道:“小姐,月末少爷,吃栗子啦。”
“瞧我家绿萝多勤快,多善解人意!”
宋月末听无泽说绿萝为救主不顾性命,不禁多看了两眼这个不起眼的丫头。
绿萝被宋卿夸得心里美滋滋的,“奴婢才烤好的,还有香味儿呢,这就给你剥哈。”
宋卿瞥了眼宋月末,道:“搁这吧,让他给我剥。你去给大白兔做点粥。”
“好的,小姐。”说着把一碗冒尖栗子放到宋月末手中,“月末少爷,要记得给小姐拿水哦,还有别让她吃多了,会胀肚的。”说罢往里屋走去。
宋月末的手一边开始剥栗子,一边道:“好大胆的丫头,就那个支使起主子了,都是你惯的。”
屋内绿萝的声音再次响起,“哎,你别偷听了,去给我劈柴去!”
宋卿止不住大笑:“哎呦我的绿萝就是个活宝贝,还有你家无泽!”
“你看出来无泽是我什么人了?”
“我虽然不聪明,但是会看眼色。无泽一看就是你的手下,那看我的小眼神,跟我抢了他媳妇似的。跟绿萝看你的眼神一个德行。”
那边无泽把柴劈得‘啪啪’直响,这个臭丫头,一点点的好话都不会说,竟说些句句戳人心窝的话!
“你啊,都不能动弹了,还嘴嘴嘴呢,来吃点东西。”宋月末把剥好的栗子放到她嘴边。
宋卿一口吞下,含糊不清道:“哎~现在我就这点娱乐了,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宋月末拿出帕子给她擦擦嘴角,“我问过久然大师,用不了三天你的四肢的知觉会渐渐恢复。”
“三天啊……我的天啊,你不知道我现在的大小便都要绿萝侍候,我都不好意思麻烦她。”
“这是奴才的本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宋卿眸色冷了下来,道:“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好吗?”在她眼里早就把绿萝当成是自己的亲人了,特别是经历了这场生死大劫,让她深刻感受到了原书中绿萝对宋卿卿的感情。
剥栗子的手停下了,他想没出息的问一句,在你心里是绿萝重要还是我重要,要是绿萝和我同时掉到水里你救哪一个?
好在他还有理智,只在心里胡思乱想,并未说出口。不然他真心可以去死了。
宋卿斜眼看他闷头剥栗子,不声不响的,只当他恼了,忙转换话题,“你就这么着就出来了,你娘和我娘没理会?”
宋月末刚压下心中让他难堪的想法,这会儿的问题刚好给他解了围,“你娘才顾不上我去了哪,而我娘正看着大姐几人在佛堂里给你祈福呢。”
不错,像钱千月能干出的事儿。自己闺女遭罪,别人也别想好过。只是这样又要让人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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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弦即宋月末,他的身世会随着情节的推进慢慢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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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与久然的战争
这几日宋卿锦三姐妹可谓是过得苦不堪言。安氏在佛事一上极为谨慎,既然是‘主动’为姊妹祈福,那就要按章办事。脱掉华服,钗环之物一律不许带;斋戒直到宋卿回来为止,一点荤腥也沾不得,每日只有青菜豆腐;每日不停的誊写经书,一天下来累得手酸肩疼。
这日,三人正在静室中誊写经书,满屋飘散着墨香味儿。
宋卿语转转酸痛的手腕,抱怨道:“大姐姐,我们真的要这样过到她回来吗?”
宋卿锦神色淡定,眼神幽深,“谁知道呢,看母亲的意思呗。”
“咦,卿渺你这几天怎么这样奇怪?”要是以前最抱怨的一定是她了,可这两天她似乎特别安静。
宋卿渺手上的毛笔一停,滴下一大滴墨来,纸上随即晕出一大片墨迹。
“呀,你怎么啦。写了大半天的就这样废掉了。”宋卿语慌忙抽出那张坏掉的纸张,一看,果然不能用了,不禁又唏嘘了两句。
宋卿渺一把扯过那张纸,团成一团扔了,道:“没关系,我重新写就是了。”
宋卿锦也觉得奇怪,自从从安灵寺回来后,宋卿渺的表现便很怪异,好像安静了许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宋卿渺抬头刚好对上宋卿锦疑惑的目光,迅速低下头,写起字来。
宋卿锦心中的疑惑更甚,这是什么意思?
几人回到各自院子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树梢了。辛苦一天了,明日还要早起,宋卿语和宋卿渺都是倒头就睡。
而宋卿锦一个人裹着黑色的斗篷疾步行走在夜色之中,穿过一片假山,绕过一个孤零零的旧亭子,赫然看见一个灰色的角门在那里。
宋卿锦试着一推,那门‘吱嘎’一声开了。原来那门本是半掩着,只需轻轻一推就开了。她闪身进去,回身合上门。
林旭压抑着心中的欢喜,稳声说道:“大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