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带球跑我拿了事业剧本 >

第75章

带球跑我拿了事业剧本-第75章

小说: 带球跑我拿了事业剧本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幼双的心飞快地跳动了起来,浑身上下就好像过电一般,指尖紧张得都蜷缩了起来。

    她的掌心几乎能感受到男人紧实的腰线。

    抬起眼,目光立刻就能勾勒出俞峻的轮廓。毕竟年过四十,虽然肌肤白皙,高鼻薄唇,但与年轻人相比还是有些许不同的。

    眼窝更深邃,轮廓更立体,像是经由风霜雕琢而成。

    每一分粗粝,每一分柔和精细,却恰到好处的结合在一起。

    少一分,则显得太过青涩。多一分,则又有些沧桑。

    不多不少,正是刚刚好。

    几乎是在下一秒,那个破廉耻的梦就猝不及防地涌入了脑海。

    寸寸紧绷的皮肉,汗流浃背,清冷却饱含欲念的吐息。

    她其实隐约能察觉出来俞峻本性还算强势。或许是童年的经历使然,逼着他独立、成熟,以至于强势。

    否则也不会那天当着杨逅等人的面作出那种事情来。

    摁住她的手,几乎是出自他下意识的行为。

    好似有一股细微的电流自肌肤相触的地方,猛地贯入了四肢百骸。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俞峻眉心抽动了一下,飞快地松开了手。

    毕竟已年近不惑,说是真正的心无旁骛,薄情寡欲这是假的。动作往往快于心灵一步,反映出了他内心真实的所思所想。

    张幼双也顺利抽开了手,不过气氛却莫名变得尴尬和焦灼了起来。

    捂住了自己的手腕,张幼双紧张得冷汗都快滴下来了:“先,先生我先回去了。”

    俞峻吐息微有紊乱:“嗯。”

    却在人视线所未能见的桌底,胡乱地整了整衣衫。

    他这四十年来,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从未像今天这般紧张羞惭,僵硬得仿佛一根戳在原地的木头。

    再看向桌上这些圣贤书的时候,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

    乡试以八月,会试以阴历二月,在这之中还有数月的时间可供举子们准备。

    临近年关的时候,九皋书院给学生们放了学。

    搁下手中的公文,俞峻抬起手捏了捏紧蹙的眉心。

    身边同事来来往往与他道别,偶有学生也笑道:“先生,我们走啦!”

    “先生,来年见!”

    俞峻都一一点过了头,“来年见。”

    碰上学生则也多提点两句,叫他们回去别忘了念书。

    陶汝衡将书院丢给他之后,便寄情于田园山水,成了个甩手掌柜。

    书院事多,临近年关累积的公文案牍更是堆积如山。

    左手边上还放着一沓高高垒起的请帖。

    九皋书院的俞吉就是俞峻这消息传出去之后,哪怕过了数月,请帖还是源源不断地送过来。

    能见的他都见了,实在抽不开身的也只好推拒了。

    此时,春晖阁里的人都已经走得七七八八。

    张幼双也已经走了,在此之前张幼双到请他回家过年,但被俞峻婉言谢绝。

    这让张幼双有点儿愣愣的。

    她以为她和俞峻的关系已经能带回去过年了?

    可是俞峻的反应却很“冷淡”,他好言拒绝了她。

    “不了,书院上尚有许多杂事。”

    既然如此,张幼双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心里有些闷闷的,刻意没去看俞峻。

    “啊、啊那好。”

    实际上,他与张幼双如此既无夫妻之实,亦无夫妻之名,更何况,他非张衍亲父。俞峻能感觉出来,自从他上回在布政衙门里说出了那番话,张衍碰上他就隐有些不自在。

    从前师生相处倒也自然,经过这一遭,却生疏了不少。

    俞峻敛眸,握笔的手紧了紧,墨渍在纸上晕染。

    到底是比不上亲生父亲的。

    他虽有意和缓他与张衍的关系,始终不得其法。

    如此答应张幼双的邀请,登堂入室,到底给人以鸠占鹊巢之感。

    四周阒无人声,春晖阁外大雪如席压在松树上,松针不堪重负,簌簌地抖落了一地的夜雪。

    钱翁没去了倒还好,他就亲自下厨去做一桌菜叫上钱翁一道儿吃。

    钱翁人老了爱念旧,说说笑笑,他也就莞尔听着。

    钱翁去了之后,每逢过年都是他一人独处,这一回也是如此。

    明明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然而今日却偏生得难以忍受。

    或许是有过温暖,便觉得这耿耿的长夜实在难熬。

    更深露重,眨眼间就到了三更天。

    俞峻合上面前的案牍,捏了捏酸胀的眉心,这才吹熄了春晖阁最后一盏灯。

    临走前点查了一遍,此时书院空无一人,斋夫他也让他们先回了家过年。

    确定万无一失之后,这才锁上了书院的大门回了家。

    家里冷清得倒是一如既往。

    就这么每日在家中办公,出去买菜,回来做饭,一连过了十几日。

    眨眼就到了大年夜。

    他洗漱之后,用了茶,忽然想起了张幼双和张衍。

    忍不住想他们这个时候在做什么,是已经睡了?还是在守夜?

    他几乎是无法自抑地漫上了一阵思念,连心头都微微发颤。

    他面前一盏青灯如豆,

    俞峻怔了怔,垂了眼,眼睫微颤时就像是扑火的飞蛾,被火焰燎着了,烫伤了。

    他将灯移开了些,换了件衣服,步出了家门。

    ……

    夜半,下着些盐粒的小雪。

    蹲在灶台前,张幼双看着灶膛里跃动的火焰,心不在焉地往里面添了一把柴。

    张幼双这个时候也在想俞峻。

    一想到俞峻,她还是不明白俞峻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过年。

    想不通啊!!

    张幼双左思右想,无奈之下,只好丢了烧火棍,扶着膝盖长叹了一声。

    眼看着菜差不多了,她赶紧站起身掀开锅盖去端锅里热着的菜。

    就是端菜的时候还有点儿出神。

    男朋友太克己复礼怎么办?

    平常表现得太克制守礼了,弄得张幼双心里都略微有些不安。

    或者说患得患失。

    毕竟她这个男朋友和她之间的差距太大了,国|务院副总|理差距能不大吗?

    虽然是俞峻先表的白,但是张幼双将自己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也没发现有什么值得吸引人的地方。

    冲动、粗心,有时候说话做事基本就不过脑子的。

    沈兰碧女士和她爹对她可以说得上溺宠了,这也导致她性格比较骄纵。

    平常也咸鱼,爱吐槽,唯一具有吸引力的地方,可能是她活跃的脑内剧场了。

    她有时候甚至怀疑这段关系是不是她剃头担子一头热。

    这倒不是重点,重点是一个现代人和一个纯正的儒家士大夫之间的差距。

    男女结婚有七年之痒,张幼双的确有点儿犹豫和担心,相处久了,他们俩之间思维习惯上的不同是不是就暴露出来了。

    就算是现代的中外婚姻都不能长久,更遑论古今?

    还有就是俞峻除了刚开始表白的时候,那个门板吻有点儿惊世骇俗,大部分时候都十分客气。

    天知道她真的不想相敬如宾啊。

    难道这就是士大夫的爱情吗?正儿八经的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张幼双内心小人默默呐喊。

    她这一出神,指尖移到了盘子上。

    “嘶——”张幼双倒吸了口凉气,被烫得一个哆嗦,被迫回过神来。

    张衍正在客厅里忙活,听到她动静,惊讶地问:“娘?”

    张幼双:“没事没事,烫到了,我用水冲一下就行。”

    用水冲过之后,张幼双把这几盘菜都端到了桌子上。

    八个菜,不多不少。

    寓意也不错。

    她过来的时候,张衍还有点儿放心不下,“手指如何了?”

    “没事没事,”张幼双大大咧咧道,“菜都上齐了,那我们——开饭吧。”

    少年莞尔一笑。

    还是两个人的年夜饭,十多年来一如既往。

    坐在桌子前,张幼双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动筷子。

    忽然意识到门没关。

    “等等我去关门。”

    就这几个菜她从下午一直倒腾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天都黑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未来全球气候变暖,张幼双体感古代要稍微冷一点。

    不过也有可能是大梁类明,有个小冰河时期也说不定。

    这几天雪下得很厚,脚一踩上去就陷进去了。

    看来明天还得和张衍一块儿扫雪。

    张幼双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过去关门,

    可是下一秒,她忽然愣住了。

    那是因为,她看到了个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儿的人。

    夜雪中伫立这一道熟悉的,清瘦的身影,清姿如梅如松。

    俞峻不知何时站在了她家门前,他并没有看向他们家中的方向,似乎只是路过时偶然一瞥。

    眉眼半垂着,明澈的雪光在他清冷的轮廓上铺开。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眼皮,

    夜风拂过,雪松抖落了一枝,大块大块的雪从枝头跌落,跌落在他脚边。

    星星点点的雪花落在了他鬓发间。

    飞扬的乌发犹如夜风中飞舞的飞雪玉花。

    “俞、俞先生?”

    张幼双愣在了原地,她想她现在的反应肯定很傻,微微张大了嘴,一脸错愕。

    “分明从前倒能熬下来的。”他没有看她,嗓音冷清得也像是击冰碎玉,眉梢拢紧又舒展。

    像在给自己一个答案,神情又像是在和谁闹别扭,不得不认输。

    “但是一想到你与衍儿。”连自己也未觉察到嗓音变轻了,哪怕眉头微蹙,眉梢眼角也是难得的柔和,“便觉得这长夜漫漫,再难一人独处了。”

    ……

    看着面前的俞峻,听到男人这没头没脑的话,张幼双一时语塞,脸上温度一路蹿升。

    她听明白了俞峻话里的意思。

    之前那些患得患失,疑神疑鬼,此时都好像松上的积雪,崩碎了,坠落,融化。

    她不自觉地低下了头,企图遮掩自己通红的耳垂。

    她有时候真的不知道古人究竟是含蓄还是开放。

    俞峻的话很直白,但耻度这么高的话偏经由他口说出来,眸色沉静得像在说什么再平常不过的东西。

    她竟然不知道士大夫们个个都是直球选手!

    俞峻看着她眼睛,点了一下头,问她:“我能入内吗?”

    张幼双赶紧让开一步,紧张得差点儿咬到了舌头:“啊哦……您、你请。”

    出息呢!!!

 第78章 第 78 章

    就在这时; 一个温和的嗓音忽然响起。

    “俞先生?”张衍提着灯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的来人之后,脸上滑过了一抹惊愕和一抹慌乱。

    张幼双下意识“蹭”地弹了出去。

    大半夜站在门口; 简直就像是当着儿子的面在幽会。

    俞峻可能也是这么想的; 被逮了个正着,微微就僵了。

    貌似这两只见面的时候,都是很紧张的模样。

    俞峻他不知张衍心中所思所想; 微露尴尬; 默了一阵; 主动说:“深夜冒昧来此,叨扰了,我稍待片刻这便离——”

    这尴尬得张幼双都有点儿头皮发麻了; 但他俩光这么相处到底也不是个事儿; 于是; 张幼双忙道:“走什么呀; 外面风雪这么大; 先生今天就在这儿歇下吧。”

    几乎在俞峻开口的那一瞬间,张衍就有点儿急了; “不; 先生; 我……”

    少年忍不住往前迈了一步,手上的灯一晃; 灯光抖落了一地。

    张衍忙扶正了,弯弯唇角; 磕磕绊绊地说:“爹爹; 能来真的太好了。这么多菜我和娘都吃不完。”

    “本来还羡慕别人一家团聚; 如今我、我们一家人总算能够吃一顿团圆饭了。”

    少年透彻干净的双眸; 和张幼双五六分的相似,看人的时候都显得格外专注,望向这一双眼睛,俞峻一时间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他不知不觉间微微松了口气,半垂着眼顺坡就下了。

    “……也好。”

    张幼双嘴角一抽,光看着她都替他们憋得慌。

    俞峻和张衍一前一后终于进了屋,张幼双飞快地又搬了张新椅子回来。

    搬椅子的同时,大脑飞速运转,这样不行,照这样发展下去,这两只都别想好了!

    两个人落了座,张幼双抓住机会,迅速倒满了两杯酒。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张幼双恳切地希望她这两杯酒能够帮这两只打破如今的僵局,好好聊一聊。

    她也没主持过饭局,根本没有什么经验,倒完了酒,本来想说些什么,两只的目光齐齐看向了她,竟然是出乎意料的默契。

    那一瞬间,眉眼轮廓竟然颇为相似。

    都是略显锋锐的眉眼,不过张衍年轻气盛,猫眼上挑。而俞峻素来比较沉稳,眼帘经常半搭着,更觉柔和。

    在这默契的目光投注下,张幼双捧着酒杯,憋了半天,实在憋不出来,放弃了挣扎:“……就、你们别客气,多吃点,厨房里菜还很多。”

    紧跟着一屁股坐了下来,埋头吃自己的喝自己的。

    基本上每逢饭局,她都是这么个埋头苦吃的状态,让她游刃有余地招待客人,大家一起说说笑笑喝酒划拳,她真做不到。

    桌前的小火炉上咕嘟嘟地温着屠苏酒。

    菱花格心的窗子外面夜雪拍打在窗棂,连翩瑟瑟。

    好在张猫猫比她出息多了。

    张衍悄悄深吸了一口气,倒满了一杯酒,“这一杯,儿敬父亲。”

    “儿,敬重父亲。”

    俞峻抬眼静静地看着张衍。

    他其实很想视若寻常,受之坦然。

    但话一出口,却成了颇为疏离的,“我非是你亲父。”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划清界限。

    张衍反问道:“难道爹爹就不把我当成亲子吗?”

    不等俞峻回答,又自顾自地说,“老实说,之前我与先生的确有些疏远,但更多是怕。”

    少年抿了抿唇,“主要成了先生儿子之后,难免就拿更高的标准来要求自己,怕表现得不好,让先生失望。”

    “先生对我而言,亦师亦父。绝不是单纯的夫子那般简单……不论如何,学生血脉中已打上了先生的烙印。”

    ……

    俞峻静静地听了,心头微暖,他不善言辞,一向是做得多说得少,故而这回也什么都没说,只是举起手将面前这一杯酒一饮而尽。

    张幼双叼着条炸小鱼愣住了。

    等等,你不是不善饮酒吗?!

    果不其然,这一杯下了肚,酒精带来的影响立刻反应到了脸上。

    俞峻俊脸泛着薄红,眉头拢紧,正如夕阳在清冷的秋水上铺开,秋水瑟瑟,清冷微醺。

    猫猫倒是遗传了她的酒量,一杯喝完了脸不红心不喘的。

    张幼双有意留他们两只培养感情,站起身说:“我去厨房看看芋头熟没熟。”

    毕竟她是真的看不得尴尬,别人一冷场,她心里简直难受。

    古人以大冬天煨芋谈禅为风雅。

    张幼双倒没这么风雅,纯粹是看到厨房里还有几个芋头和红薯,想到小时候她爷爷奶奶总是烧锅的时候,顺便把芋头红薯塞到灰烬底下煨着。

    拿起烧火棍,张幼双扒拉出来看了两眼,都已经熟透了,看上去软糯糯的,香气扑面而来。

    不由食指大动,赶紧忍着烫装了盘。

    又百无聊赖地在厨房里坐了一会儿,想着这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