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当搅家精[七零]-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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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川,是谁欺负谁啊?你老娘这堆脏衣服,你二姐让我洗,她为啥不洗?,还让我给你娘烧水洗澡,我是你家的佣人吗?”
“我昨个听我二姐说,她在婆家日子不好过,她那个婆婆还有小姑子天天让她干活,家里的啥脏活累活都是她干,她这好不容易回娘家来了,你就让她好好歇歇吧。”
躲在灶房墙角偷听的徐秀花听到兄弟心疼她这个二姐,她忍不住眼圈一热,下一秒,她就听到兄弟徐川的痛呼声,她连忙出了灶房。
“干啥哪?你干啥拧我兄弟的耳朵,快松开……”
“既然你这么心疼你的二姐,那这堆脏衣服,就等着你从县城回来洗。”
姜苗冷冷的瞥了一眼徐秀花,然后松开了徐川的耳朵。
“二姐,我没事我没事……”
徐川揉着自己被拧的发红的耳朵,拦着欲打姜苗的二姐。
“川子,你就这样惯着她吧,看把她惯的现在已经骑在你头上拉屎了……你被她这样欺负,就不能上去给她两耳光吗?”
“二姐,算我求你了,你别说话了,行不行。”
徐川现在欲哭无泪,他小心翼翼的瞅着姜苗的脸色,就怕姜苗生气。
“你先回屋歇着,要是困就睡会觉,等你睡醒后,我西瓜就买回来了,正好吃西瓜,你快去歇着……”
“啥?她咋能歇着,这院子的衣裳还没洗哪?咱娘擦身子的水还没烧哪?”
徐秀花见她兄弟让她媳妇回屋歇着睡大觉,顿时不乐意了,她在婆家的时候,白天从来不敢歇着,更不敢睡觉,都是从早忙到晚。
再说了,她在婆家都是伺候婆婆,给婆婆洗衣裳干啥的,这个女人也是当媳妇的,为啥不用给婆婆洗衣裳,还能在大白天睡懒觉?
“二姐,娘的那衣裳要不你洗,你不想洗,就让大嫂洗,水让大丫烧,她……最近身子不舒坦,还是不要让她做这些了。”
徐川说着看了一眼姜苗。
徐秀花看出这是他兄弟在故意给这个懒女人找借口,她心里酸的不行,在婆家,她被婆婆要求干这干那,她男人刘大柱连个屁都不放,凭啥这个女人能让她兄弟这样维护。
“啥不舒坦?我看她身子这不挺好的吗,今个早上掀桌子,骂咱娘,还拿馊水泼咱娘,这精神头瞅着比我的都好,咋可能不舒坦。
再说了,要不是她朝咱娘泼馊水,咱娘的衣服褥子至于脏成这个德行吗,这都怪她,还有,咱娘是她婆婆,她是当人儿媳妇的,给婆婆洗几件衣裳,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别说洗几件衣裳,就是给咱娘端尿壶擦屁股也是应该的。”
“二姐,她只是嫁给我当媳妇,又不是来给咱家当奴才的,好了,她最近心情不好,你就少说几句吧,别再招惹她了,你要是不想干,就等我回来,我干。”
徐川说完这句话,就再也不理会身后气的跳脚的二姐了,他急匆匆的跑到二叔家借了一辆自行车,就往县城赶。
“哼,别以为我兄弟性子软,你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我告诉你,伺候婆婆,是当媳妇应该做的。”
徐秀花看着姜苗一脸的不满,而姜苗更是懒得搭理她,直接回了屋。
……
“娘,你没看到,我刚刚让老三媳妇给你洗衣裳,她不干不说,川子还护着她,你说哪有这样当人儿媳妇的,再说了,要不是她泼馊水,你的衣裳咋会脏……”
徐老太听着闺女抱怨的话,她用袖子擦了擦自己泛红的眼角。
“秀花啊,你今个看见了吧,老三的媳妇平日里都是这样对我的,她今天当着你们的面就敢掀桌子,骂我死老婆子,还泼我馊水,她这是压根就没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啊……
我受了她多少气,你兄弟也不知道啥时候开始怕那个小娼妇的,你看,今天当着我们的面,就敢扇你兄弟的脸,背地里还不知道把你兄弟欺负成啥样哪,你兄弟就是性子太好……才被她拿捏住了。”
“娘,那个小娼妇现在打扮的就像小妖精似的,我上次回来还没这样哪,她这一看就不安分,说不定以后还给我兄弟带绿帽子哪。”
徐秀花以为栓娃小听不懂,所以说起话来没个顾忌。
“还有,娘,你才是一家之主,现在她爬在你头上,这样作践你,你必须要管管那个小妖精,这样下去可不行。”
“秀花,现在娘已经治不住她了,这个家里,娘,还有我,二丫狗蛋连着栓娃都被她欺负,你不知道她有多厉害,你看我的鼻子就明白了……”
张素芬说着,解开了缠着鼻子的绷带。
徐秀花忍不住惊呼出声,只见那鼻子结了一层厚厚的痂不说,瞧着还有些歪了。
“大嫂……”
“秀花,你嫂子我命苦啊,摊上这样一个妯娌,你都不知道她有多能装,背着娘和川子,她私下里扇我的脸,还骂我。
那天我实在气不过,想还手,但她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恶人先告状,说我打她……她在家里就是一个毒蝎子,逮到谁就蛰谁,在外面装的就像是一朵小白菜,说我们都欺负她。”
张素芬说着说着,越发的委屈,她拉过一旁的二丫和狗蛋。
“二丫才多大,就让二丫给她洗衣裳刷鞋子,还让二丫推了一天的石磨,不让二丫吃饭,狗蛋人还没灶台高,就让狗蛋刷锅洗碗,给猪剁猪草……”
“天哪,她怎么这样恶毒啊……”
徐秀花听得张口咋舌的,心中震惊的不行,这个老三媳妇以前不是挺好的吗,让干啥就干啥,和现在这个样子判若两人。
“二姑,你不知道,她现在一肚子的坏水,整天都是想着怎么折磨我和狗蛋。”
二丫忍不住说道。
“秀花啊,你都听见了,她现在一个人把这个家搅的不成样子,就是一个心黑透的搅屎棍,谁挨着她,谁就倒霉,她就是没脸没皮的一个无赖,不知道啥是羞耻。”
徐老太难过的又忍不住流下了泪,她的命咋就这么苦啊,摊上这样一个搅屎棍当儿媳妇。
“让川子和她离婚,休了她,把这个搅屎棍赶出咱家。”
徐秀花气的不行。
“我兄弟川子要啥样的姑娘找不到啊,让川子离了她,回头我再给我兄弟说个十八岁的黄花大闺女。
我兄弟川子要文化有文化,有模样有模样,又是村子里的计分员,这样的香馍馍十里八乡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当初川子还没结婚的时候,有多少姑娘惦记他啊,可他愣是一个没看上,把一个搅屎棍当成了宝娶了回来,合着,这个搅屎棍以前都是装出来的。”
“那可不,就是装的,装的性子那么好把我们都给骗了,现在她就仗着自己生了栓娃,栓娃大了,她可不就露出了真面目。”
徐老太悔恨不已,自己咋才看清这个小娼妇的真面目啊,她以前伏低做小,就是为了在这个家站住脚跟。
村子的孩子,生下来有很多养不活的,栓娃当初生下来的时候,瘦瘦小小的,徐老太为了养活他,所以才给他取了一个栓娃叫着,意思就是想栓住他。
这样的孩子基本上过了两岁就站住了,没啥大事了,也就象征着能活下来长成大人。
所以,徐老太认为姜苗是仗着自己的儿子站住了,度过了危险的夭折期,才敢这样露出真面目。
村子里不乏有这样的小媳妇,刚进门那几年,连个屁都不敢放,直到生下儿子,儿子渡过夭折期,那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第33章
就在徐老太; 徐秀花她们在屋里哔哔赖赖声讨姜苗的时候,姜苗已经出了徐家的大门,往知青处走去。
她刚刚在教大丫写字; 笔记本上的纸用完了; 她就想起原主曾经那个关系最好的女知青孙小玲; 原主的几个本子都被她借走,到现在还没有还,姜苗就想要回来。
“姜苗……”
姜苗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她转过身子看去; 只见是一个拿着镰刀,穿着白色短袖; 像是从地里干活回来的男知青。
“真是你啊……我刚刚还差点不敢认,你好长时间不来咱知青处了; 我猜你肯定是来找孙小玲的吧。”
高大林看着面前已经结婚生子的姜苗时; 满脸遮不住的喜悦和激动。
姜苗渐渐认出来了眼前这位男知青; 在原书中,这个叫高大林的男知青一直对原主有几分好感,对了; 他们还是初中同学,又在一起上了一年高中,后面前后下乡都来到了疙瘩村; 也算是缘分。
“是你啊,高大林。”
姜苗打了声招呼,高大林见她对自己的态度这样疏离,火热躁动的心一下子平复了些;
“也不是我说你啊; 姜苗同志; 你看你自打结婚有孩子后,就不咋来咱知青处了,都生分了哈……”
高大林依旧热情的看着姜苗,眼底有一种说不出的惋惜。
“太忙了……”
姜苗尴尬的笑了笑,打着哈哈。
“以后要常来走动,你刚结婚那阵,我们几个知青去你家找你玩,可惜你不在家。你丈夫也不太欢迎我们。”
高大林提起往事,有些说不出的感慨,话里又有些对徐川的不满。
“什么,还有这回事?”
姜苗很惊讶,原主的记忆里,并没有高大林上门找她这一段啊,原主也没有听徐川讲过。
“咋?你不知道?徐川他没有告诉你吗?我们去找了你好几次,后面,你丈夫说你不希望我们再去打扰你的生活,后面我们就没再去。”
听着高大林的话,姜苗心里知道了是咋回事,当初原主刚结婚,下工走在路上,碰到了以前的知青,可他们就给她打了声招呼就走了,不再像以前那样亲近,原主还难过了好长时间,以为是他们见自己结婚了,所以就疏离自己了。
后面,因为疙瘩村的村民和知青们不在一处干活,通常都是村民在这块地,知青在另外一块地,两群人泾渭分明的很。
原主原来是在知青那群里,后面嫁人就到了村民这里,所以干活也隔得老远,只有偶尔在路上碰到,再加上原主性格腼腆,有啥都憋在心里,也不敢张口问他们态度改变的原因,只以为大家都嫌弃她了,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再来知青处了。
原来这里面都是徐川在这捣鬼,
“那是他在骗你们,我不知道这回事,当初走在路上你们都不和我咋说话,我还难过了好长时间,以为是你们都嫌弃我结婚了……”
高大林听到姜苗这话,顿时震惊的不行。
“啥?他骗我们?可他虽然对我们态度不好,但在村子里口碑还是挺好的,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姜苗,你别难过。”
高大林见姜苗低着头,一副难过的样子,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忍不住走近了几步想安慰安慰她,那手都已经伸出去了,快碰到对方的肩膀了,他才猛地回过神来,对方已经结婚了……他这样做,被人看到了,对她名声不好。
“你快别伤心了……等下次我遇到那个徐川,一定要好好给他一拳,没想到他人竟然这样卑劣……
我听说,你在他家日子不好过,她那个娘还有大嫂经常欺负你……其实你不来,我这两天还打算厚着脸皮去你家看看哪。”
高大林说着说着,飞快的瞥了一眼姜苗,然后耳朵红了,他怕姜苗察觉出他对她的心思,怕她疏远自己,他连忙又说道,
“你可别误会,我是出于老同学对你的关心,没有旁的意思。”
“我明白。”
姜苗低着头,小声说道,这让高大林又仿佛看到了当初她还没结婚时的样子,是那样的腼腆容易害羞。
“这都怨当初那个孙小玲把那个徐川夸的有多么多么的好,你一向和她玩得最好,最听她的话……否则也不会和那个徐川结婚。”
高大林此时心里后悔的不行,他当初如果不那么懦弱,再勇敢一点,拦住她不让她结婚,那现在或许会不会不一样。
他这几年,其实都一直在后悔。
听那个徐川说她不希望他们再来打扰她的生活,那个时候的高大林以为是对方察觉出自己的心思了,他又痛苦又难堪。
后面,他就没脸见她,甚至躲着她,只能从孙小玲那偶尔得到她的只字片语,陈小玲说她在婆家日子过的有多好,和徐川有多恩爱……他更加死了那条心。
他以为他死了那份对她的心,可这次又见到她,他胸膛里那颗心又快速的跳动了起来,高大林控制不住这份感情。
刚刚在得知是徐川骗了他们后,他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庆幸,庆幸对方不是知道了他的心思而厌恶疏离他。
“待会再聊,我先去找小玲了。”
姜苗下意识的想躲开高大林那灼热的目光,她说完,就朝陈小玲住的屋子走去。
……
高大林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屋子,屋子里不仅住了他,还住了另外三个男知青。
“大林,你回来了,咋像丢了魂似的,你快过来看,王军这家伙藏的宝贝终于让我们找到了……”
“你快还给我,还给我,就剩这一盒了……”
那个叫王军的男知青被另外两个人压在身下,挣扎的叫着。
高大林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建平手里拿着一盒红梅牌的香烟。
“给我抽一根。”
高大林这话一出,那个叫建平的男知青有些愣了,
“大林,你不是一向都不抽烟的吗……这是咋了?”
同屋的男知青都看出了高大林此时心情不好,纷纷看向高大林,高大林没有说话,而是沉默的坐在床上。
王军一把从建平手里夺回自己的烟,从里面抽出一根递给高大林。
“大林,这是咋了?你看着一点也不像平时的样子。”
高大林从他手上接过烟放在嘴巴里,拿起桌子上的画着红军模样的洋火盒,笨拙且生疏的擦了一根柴火。
他怔怔的看着那一团黄色的火焰,直到火焰慢慢熄灭,他的手感觉到一阵火燎的刺痛,这才后知后觉的放开手中剩下的一截火柴头。
“这到底是咋了?”
面对建平王军他们,高大林看了他们一眼,到底还是没有把心里烦闷的事说出来,因为他不想让她被人说闲话。
“没事,我没事,就是心情不太好。”
高大林说着,又划了一根火柴,对准烟屁股,他学着平时建平吸烟的样子,重重的抽了一口,顿时被呛得咳嗽个不停,眼泪都出来了,可他没有丢掉手中的烟,而是一口接一口的抽,像是在惩罚自己似的。
这样的高大林让建平王军他们都看傻眼了。
……
另外一边,姜苗来到孙小玲屋门口,正准备敲门,就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她敲门的动作猛地一滞。
“呀,小玲,你打哪弄的银镯子,咋这么好看啊?”
屋里传来女知青林青青的声音,这个屋里住了四个人,原主嫁人后,就剩下了三个人,一个和原主关系最好的孙小玲,一个林青青,还有一个叫江云的。
不过,原主和林青青稍微熟一点,和那个江云倒不怎么熟。
“这是姜苗嫁的那个叫徐川的给我的,我当初都不想要,嫌它太土气,可那徐川非要给我,就想让我在姜苗面前帮他说说好话,一个在地里刨食的农民能有啥好东西。”
孙小玲嫌弃的看了眼林青青手里的银镯子,当时要不是看它好歹是银的,她才不要哪。
“这倒也是,啥东西到了庄稼人家里都变得土气巴拉的,小玲,我记得当初你和姜苗一起来的疙瘩村吧。
你看她,她和那个叫徐川的庄稼人结婚这三年,变成了啥样,我上次在路上遇到都不敢认了,就像土生土长的农妇,一点都看不出曾经女知青的样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