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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头牌过气后-第46章

小说: 头牌过气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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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于满门覆灭。”
  满室哗然。
  宁伯遥稍加安抚,解释道,“诸位皆知,我堡中高手前月赴姑余,寻小吴侯问罪,在剑门遇袭。伯遥年轻无能,闻讯难免慌张,亲自带人往剑门援手。谁料——”他叹一口气,“谁料被人钻了空子,趁堡中空虚,大举来袭。”
  武见贤腾地站起来,“宁家堡也遇袭,与我门中一般情状?”见宁伯遥点头,难以置信道,“那为何——”
  宁伯遥苦笑,向崔述拱一拱手,“多亏小吴侯不计前嫌,遣人来援,侥幸逃过宗门被毁之大祸。”
  武见贤大张嘴巴,半日合不拢去。
  此事大出预料,苏秀又惊又怒,勉强道,“恩威并施,小吴侯好手段。”
  宁伯遥续道,“来援皆是九鹤府统属。”他疲倦地看一眼苏秀,“苏楼主与小吴侯之私怨,就莫牵连我等了吧。”
  话里话外,竟是埋怨苏秀牵连他。
  苏秀一口浊气上涌,气得直哆嗦,好半日忍气道,“杀父之仇,就这样轻轻揭过?”
  作者有话说:
  明晚九点《锋芒》
  感谢:
  读者“QAZWSZ”;灌溉营养液 +5 2019…04…01 23:20:43
  读者“November”;灌溉营养液 +20 2019…04…01 18:21:02

第72章 锋芒
  ◎冷箭偷袭,还要脸不要?◎
  宁伯遥一哂; “宁家堡与平辽王自来交好,小吴侯出任九鹤府卿,平辽王亲自举荐。吴山舍会,我父初至藏剑楼; 连夜拜望小吴侯——”他长叹一声; “苏楼主; 非是我不报杀父之仇; 着实想不出小吴侯何故烧死我父啊?”
  苏秀一滞; 忽一时捶地大怒,“悬火丹乃妖女舒念生前遗物; 妖女迷恋崔述; 天下何人不知?悬火丹除了崔述,何人能有?如今崔述做了府卿; 你为了巴结九鹤府,便连杀父之仇也要颠倒黑白?”
  宁伯遥越发不以为然; “苏楼主既然说到这一层,我也想知道,既是天下皆知悬火丹在小吴侯手中; 他公然用悬火丹烧死我父; 图个什么?小吴侯继九鹤府卿,九鹤府杀人的法子有多少; 苏楼主做过鹤使,只怕比我更清楚——做甚的特意挑悬火丹?难道向我等炫耀悬火丹在他手中么?”
  吴春亭莞尔一笑,“宁少堡主这一句话很是明白; 九鹤府杀人; 旁的不敢说; 隐秘二字; 无人能及。”
  九鹤府皇家秘卫,自来皇城之中,秘事无数。他说这一句话,无人不信。
  众人难免交头接耳,越是议论,越觉崔述并无特意用悬火丹烧死宁斯同的理由。
  苏秀颓势已现,又点名喝叫,“武见贤,引你父去隐剑阁书信,无火自燃,不是悬火丹又是什么?你亲眼所见,却在此时装死?”
  武见贤面色古怪,慢慢起身,“苏楼主怎知书信无火自燃?”
  一句话如冷水入了沸油锅,四下炸开,议论之声更大,几乎震耳欲聋。
  苏秀脸色一变,“我说什么?”
  “苏楼主说的话,在场诸位,都听清楚了。”武见贤手按刀柄,“只问一句,引我父往隐剑阁与小吴侯相斗的书信,是不是出自你手?”
  苏秀略略清醒,“崔述手握悬火丹,毁去一封信小菜一碟,我合理猜测,你发什么疯?”一手撑地站起来,从容入座,讥讽一句,“小吴侯急着脱身,也不用栽赃给我啊。”
  崔述听若未闻,脸色雪白,魂不守舍的模样。
  苏秀座位紧挨着他,见状心下一动,右腕一抖,一枚冷镖脱袖而出,直奔崔述面门。
  舒念急叫,“小心!”
  崔述头颅微偏,冷镖贴着鬓角擦过,“突”地一声,格在木制墙面之上,兀自摇晃。
  吴春亭大怒,“苏楼主何意?”
  “看小吴侯无趣,提提神。”苏秀一挽袖子,“小吴侯神功盖世,何惧一枚冷镖?”
  吴春亭不及言语,却听舒念道,“苏秀,你也是一门之主,冷箭偷袭,还要脸不要?”便见她一把推开许铤,绕过唐玉笑,一路过来,拾级而上。
  崔述大睁双眼,片时人声嘈杂,世事扰攘,都幻作一个虚妄的背景,目光所及,只有她一个人,穿过重重人海阻隔,没有半分犹疑,站到自己身边——
  舒念往崔述身前立定,俯身查看,“伤着没?”
  苏秀冷笑,“纸糊的么?我与小吴侯一同长大,我二□□来脚往家常便饭,你一个下人,这里有你插话的地方?”
  崔述闻声偏头,侧目看他。
  苏秀被他冷峭的目光刺得一缩,又迅速坐直——他认识崔述多年,深知此人绝不能把自己怎样,即便方才暴怒动手,也不过轻轻一拍,并未重伤,只是真气阻隔,乱了心神,很是说了几句昏话。
  便吊着嘴角笑,“怎么,我说的不是?”
  崔述起身,将舒念推到身后,“我与苏楼主一同长大,拳来脚往家常便饭,你们——”一语未毕,右掌缓缓探出,往苏秀胸前按去。
  他动作悠容,极其缓慢,如探囊取物一般。苏秀唯觉心口涩滞如堵,大觉不妙,接连出掌格挡,却每每至距离三分之处,被一堵无形之墙生生阻隔,碰触不到——
  落在外人眼中,只见崔述右掌一分一分往前递,苏秀双手连动,在他手臂三分外胡乱比划,看上去竟有几分滑稽——
  一个极静,一个极动,诡异之至。
  “扑”一声闷响,崔述一掌按在苏秀胸口,苏秀身躯剧震,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接连不断,源源不绝。
  崔述撤掌,续道,“你们都是外人,休要插话。”竟把苏秀方才骂舒念的话,改一二字,又重复一遍。
  苏秀足足喷出七八口血才略略止住,一时面白如纸,抬袖擦拭,喘息道,“崔述,怎不打死我?”
  宁伯遥从未见过这么急着找死的,难免劝一句,“苏楼主少说两句吧。”
  崔述转身,并不敢看舒念,只将她推到吴春亭身边,吩咐,“看好她。”
  舒念方才见苏秀偷袭崔述,忘了先时龃龉,此时被他推到一边,倒记起来,将脸一偏只不言语。
  武见贤一直盯着苏秀,追问,“写信引我父去隐剑阁之人,是不是你?”
  苏秀心口一阵接一阵剧痛,几乎便坐不住,听人说话都飘忽,心下暗骂,崔述这条狗今日不知吃错什么药,竟敢对自己动手。见武见贤趁火打劫,越发恼怒,“什么东西也敢来攀咬我?”
  “若不是你——”武见贤步步紧逼,“怎知信件无火自焚?”
  苏秀挑眉,“猜的。”
  武见贤点头,缓声道,“那趁我援手剑门,烧我宗祠,是不是你?”
  “要不要问问,你家一条狗老死,是不是我埋的?”苏秀不住冷笑,“话说起来,两家宗祠遇袭,你怎么就没有宁少堡主那么好的运气呢?”
  武见贤面现尴尬,毁宗祠这等泼天祸事,宁家堡的崔述管了,自家这边听之任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是因他老子武忠弼饮冰掌打得崔述九死一生,犹自记恨。
  便狞笑一声,“我只问是不是你?”
  苏秀将脸一转,“不是。”
  “不必再问。”崔述忽道,“袭击宁家堡之人,九鹤府抓了十余个活口,逐一审问,不日便知。”
  武见贤多少有些惧怕崔述,闻言点头,自行后退。
  苏秀闻言,忽尔气促,捂着胸口咳得缩作一团,艰难叫道,“谁知你审的是不是袭杀之人,崔述,休想栽赃于我!”
  崔述倒一碗茶,轻轻晃着。
  宁伯遥道,“苏楼主说笑,是不是袭杀之人,我堡中人自会辨认——”
  “你与崔述沆瀣一气,早穿了一条裤子,以为我没看出来?”苏秀怒骂,“为巴结九鹤府,杀父之仇都不顾,你可真是个好东西!”
  宁伯遥一哂,“本不疑苏楼主,您连番无端攀咬,倒真有些奇怪——”向崔述一拱手,“劳烦崔府卿严加审问。”
  “严加”二字咬得极重,还看苏秀一眼——未尽之意,不言自明。
  苏秀自被崔述打了一掌,心口疼得邪门,便有些急躁,把本该拉拢的人,逼到崔述一边——一时气急交加,掌伤越发难捱,抬手指向崔述,“要审先审他!崔述与丹巴那淮王余孽多有往来,丹巴丹朱一对狗贼,袭你宗祠,不是他指使,又是谁?你的人难道都瞎了,看不见?”又骂崔述,“崔述!这一出自袭自救好戏,演得可真是像样!”
  崔述理也不理,反手将茶碗递到身后。
  舒念正听得入神,面前忽然多一碗碧生生的清茶,冷笑一声,扭头不理。吴春亭看不过眼,双手接过,捧给舒念,“娘子润一润。”
  舒念可以不理崔述,却不能不理吴春亭——毕竟朝廷命官,并非家仆。只能接了,“多谢吴大人。”
  崔述神色一黯。
  那边宁伯遥已经亮了兵刃,狰狞笑道,“苏楼主又怎知丹巴丹朱袭我宗祠?”
  又是哪里出了纰漏?苏秀心中一凛,脑中嗡嗡,喉头腥甜,忍下一口血气,“江湖人尽皆知。”
  武见贤冷笑,“江湖传言正易教余孽,可不是甚么丹巴丹朱。”
  苏秀大怒,“丹巴丹朱难道不是正易教余孽?”
  唐玉笑叹一口气,“丹朱平淮之役为我兄长所杀,如何袭杀宁氏宗祠?”
  宁伯遥一步步逼近,“怎知丹朱袭我宗祠?”
  苏秀一瞬觉得这些人都疯了,又一瞬觉得自己可能犯了甚么无可挽回的大错,眼前黑一阵白一阵。忽见长刀迫近,胸口疼得厉害,退无可退,哀声叫道,“阿述救我!”
  舒念闻声一抖,茶汁子溢出来。一众人等莫名所以,都看崔述。
  崔述默然一时,抬头道,“诸多事宜,还问未清,少堡主休要急躁。”
  宁伯遥比武见贤还惧怕崔述,闻声收刀,退下去安坐,犹自恶狠狠瞪着苏秀。
  苏秀一句呼救出口,一头一脸俱是冷汗,抖了一时,又呕出一口血来。
  苏简平急急跑上前,递一只瓷瓶给他。苏秀抖着手取一丸,茶水送下咽了,喘了半日稍缓。
  唐玉笑道,“丹朱平淮之役为我大哥所杀,其时正易教虽散,余孽遍布江湖,我大哥为人谨慎,不欲给宗门惹祸,便不曾声张——此事只当日在场唐门和宁家数人得知。苏楼主无从知晓,情理之中。”
  宁伯遥牢牢握紧木椅扶手,逼问,“既如此,便请教苏楼主,丹朱袭我宗祠,从何处得知?”
  作者有话说:
  明晚九点《纵虎》
  感谢:
  甄汐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4…02 21:18:50
  读者“甄汐”;灌溉营养液 +1 2019…04…02 21:18:51

第73章 纵虎
  ◎阿述,不愧是阿兄的好弟弟。◎
  苏秀被他逼到绝处; 强硬道,“江湖传闻,叫我偶然听见一句半句,丹朱死便死了; 没去便没去; 发什么疯?”
  宁伯遥一笑; “说来也奇; 丹朱去了。”
  苏秀大怒; “方才谁说丹朱死了?你们帮着崔述哄骗于我。你们——”他团团指了一圈,“都是九鹤府的狗!”
  宁伯遥冷笑; “袭我宗祠的; 是个假丹朱。苏楼主,不如你来说说; 在座各宗门,哪一家不知道丹朱已死; 还特意打发人扮了丹朱生事?”
  宁武两家宗祠同时被袭,唐玉笑知情——只剩自己。苏秀昏头涨脑,“崔述; 崔述肯定不知!”
  宁伯遥看疯子一般看他; “你不是说小吴侯与淮王余孽丹巴勾结么,丹朱死没死; 丹巴不会告诉他?”
  苏秀暴怒,“我怎么知道?就算是我错信江湖传言,算甚么大罪?倒不如好好问问崔府卿; 一头掌着九鹤府; 一头勾结淮王余孽; 好一回黑白通吃。”
  吴春亭道; “苏楼主慎言。丹巴一众人等,早由府卿引荐,归化朝廷,现由九鹤府统属。他二人奉诏命往南疆,护送府卿入京,绝无袭杀两家宗门之可能。”
  苏秀脸色煞白,“淮王余孽如何能见容朝廷?你胡说八道!”
  “苏楼主是在质疑朝廷用人之道?”吴春亭冷笑,团团环视一圈,“诸位无需多废口舌。袭杀宁氏宗祠之贼人九鹤府生擒不少,审问一时,很快分晓。各位稍安勿躁。”
  九鹤府的刑讯工夫,天下无人不知,在座所有人心中门清,一时俱各无言。
  苏秀四顾一回,全无半张亲和面孔,顿生绝望,嘶声叫道,“交由崔述审问,必要栽赃于我!”
  宁伯遥此时对苏秀疑心已甚,冷笑道,“还没审呢,苏楼主急什么?你说小吴侯必定栽赃于你,却仿佛忘了,方才你楼里那苏都亭攀咬你杀甘仙子,是谁替你洗清?”
  满座嗡嗡之声四起,不过一时半刻,众人看苏秀的眼神都有些变了。
  苏秀张望一回,心下冰凉,越发咳得惊天动地,恨不能两头蜷作一头,倒把苏简平唬得不轻,连声呼唤“楼主”。
  唐玉笑目光从身周移过,八山二岛凋零怠尽,顿觉意兴阑珊,起身道,“既如此,静等九鹤府审问结果,都……散了吧。”
  便看舒念,“还不走?”
  舒念“哦”一声,拔足便走,衣襟一紧,低头却见雪白一只手挽在前襟处,“借过。”
  崔述咬唇,半日哑声道,“去哪?”
  舒念探手扯回前襟,“家去。”
  唐玉笑一掀衣摆,引唐门众人往外走,堪堪到得门口,忽听身后喧哗,止步回身,却见宁武两家与藏剑楼对峙,俱各神色不善——
  不免大怒,“你们做甚?还有完没完?”
  武见贤冷笑,“你西岭一门毫发无损,我家宗祠被毁,唐门主问我有完没完?”
  “唐门主要走便走。”宁伯遥也道,“我们两家与藏剑楼的恩怨,不用你管。”
  唐玉笑忍气一时,劝道,“九鹤府抓了人还未审,你二人急甚么?”
  武见贤道,“苏秀其人,诡计多端,只怕等不到九鹤府审个水落石出,便要跑得无影无踪,不把此人先押起来,我不放心。”
  藏剑楼众人立时高声喝骂。
  “押在哪里?你武岳?还是他宁家堡?”唐玉笑越发生气,“谁又信你两家不会暗下黑手?各位听我一言,大家退一步,再纠缠下去,等不到九鹤府审出结果,你们就要血溅当场!”
  武见贤毫不让步,“打便打,老子怕他藏剑楼怎的?”
  宁武两家诸人,立时响应,各举兵刃,连声高呼,“打!打!打!”
  唐玉笑顿觉头疼不已,转向崔述,“崔府卿,说一句话吧?”却见他茫然不语,目光定定凝在一处,顺着看去,却是舒念,越发来气,“崔府卿?”
  崔述回头,看一眼剑拔弩张一众人,疲倦道,“你们要怎样?”
  宁伯遥道,“请小吴侯先把苏秀押起来。”
  苏秀跳脚大骂,“凭甚么押我?审讯结果既是未出,你们这些人——”他团团指了一圈,“还有唐玉笑,都有嫌疑,要押便都押起来!”
  崔述烦躁不已,摆手道,“春亭,请苏楼主去府中暂行居住,审完苏都亭一众,再行理论。”又道,“各家宗门,留在黄石待命,不得离开。”
  他情绪不佳,口气极其不善,然而各宗门没什么不高兴的意思,俱各拱手领命,“是。”
  唐玉笑难免不快,低声道,“这人一领九鹤府,说话都不一样了。”
  舒念哼一声,“你待如何?”
  “不如何,不耽误咱们喝酒,走,我请你。”唐玉笑小声吐槽,却很是能屈能伸,跟着众人低头相应,“遵命。”
  苏秀长声大笑,“拘我?你是个什么东西?”纵身一跃落在当间硕大香炉之前,右手一抖,掷了一把粉末入内,便听哧啦”一声大响,大量浓白水雾蒸腾而上——
  舒念唯觉身上一紧,已被人掩住口鼻,牢牢揽在怀中,又一时身子一轻,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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