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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头牌过气后-第9章

小说: 头牌过气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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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崔述大步过来,心头惊惶难以形容,再三纠结此时便捏破蜡丸破门而出还是等等看小吴侯又要做甚——
  崔述已经立在她身前,“斗篷呢?”
  “什么?”舒念以为自己生了幻听,迟疑一时才往椅上指了指,“在……在那。”
  “穿上。”崔述背转身,张开手臂。
  这是叫她伺候穿衣裳的衣思?舒念一头雾水,拎起斗篷与他披在肩上,心下疑云渐生,难道方才只是自己脑补过多,其实崔述并不知道自己动了手脚?
  崔述下巴微抬,由她系着带子,忽道,“呆在这里不许动。”
  这一声于舒念而言不啻雷击,他果然什么都知道!然而叫她不许动又是什么意思?
  “崔述!”宁伯遥叫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崔述轻轻推开舒念,“倒想问问少堡主什么意思?”
  宁伯遥厉声道,“你烧死我父,认是不认?”
  “你父亲突然起火,与我无关。” 崔述上下打量宁伯遥两回,冷笑道,“不过宁少堡主看上去倒仿佛急着找个人顶罪?”
  “胡言乱语!”宁伯遥大怒,“分明是你与我父相斗,自知不敌,使了邪门手段暗中放火!我父临死之前,指认你就是凶手!”他一手指向宁斯同尸体,那尸体一只手兀自斜斜探出,指向一处,仍是临死前指认崔述的模样。
  “是么?”崔述神情漠然,“少堡主不若想想,便是梧栖不敌宁堡主急欲使手段,下个毒让他提不起内力落败岂非更容易?何需使用这等酷烈手段?”
  宁伯遥一滞。
  “随你信是不信,你父亲之死与我无关。”崔述目光缓缓自宁家堡众人面上掠过,所及之处,无不低头,“宁家堡若想叫我来担这罪名,大可过来一试。”
  “试什么?”
  崔述勾起嘴角,无声冷笑,右手一探,变掌成爪,足边一柄弯刀无风自动,在地上嗡嗡抖个不住。崔述右手虚握,那刀便似被一股大力拉扯,直往崔述掌心奔去。
  崔述探手在半空中一抓一握,倒提刀柄,忽然使力一掷,那刀凌空飞出,半空中倒了个个儿,不偏不倚,紧贴着斩/马刀插入地面,刀柄勿自嗡嗡摇晃,“试试我的刀。”
  一人失声叫道,“隔空抓物!”
  “居然真有人会这一招!”
  “离这么远不差分毫,准头实是骇人!”
  甘书泠笑道,“宁堡主武林耆宿,梧栖不用兵器是向宁堡主表达一个尊敬的意思,若要说梧栖不敌宁堡主,枉图放火取胜,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崔述方才一出手震动全场,便显得甘书泠这段话特别有说服力,四下嗡嗡之声四起。
  宁家堡诸人交头接耳,不住摇头。
  唐玉笑将扇子一合,忽道,“要说小吴侯不敌宁堡主,将他烧死,这话我是不信的——”
  舒念一听他这口气就知这厮后面无甚好话,果然唐玉笑又道,“只是小吴侯与宁堡主是否私下有仇,借机杀人,却也说不得。”
  甘书泠大怒,“唐玉笑你胡说八道甚么?”
  唐玉笑以扇掩口,十分做作地摆了个受惊的模样,“甘仙子息怒。”
  苏秀皱眉,“唐公子慎言。我师叔前日才至吴山,与宁堡主尚未得见,何仇之有?再说宁堡主突然起火原因不明,少堡主一口咬定说是我师叔放火,可是方才比武咱们都看在眼里,我师叔几时有过火信在手?”他顿了一顿,又道,“若说被下了引火/药物,那便更加骇人听闻,做药之人落到苏某手中,必要将其碎尸万段,以安世人之心!”
  武忠弼点头,“不错,如今与其枉猜小吴侯与宁堡主有仇相杀,倒不如先查明此等邪门药物出自何人之手。否则——”捻须摇头。
  他话没说完,但是大家都懂了:宁斯同已是中原武林顶尖高手,却死得这般既诡异又突然,看方才起火至死的光景,被烧之人几乎无计可施。江湖中人谁没几个仇人?不把做这药的人逮出来,只怕人人睡不安寝。
  唐玉笑双手一分,折扇打开又合上,“武门主所言甚是,我曾听过一物,与今日之事十分相合。”
  苏秀转身,“何物?”
  “悬火丹。”
  崔述将双手负到身后,捏作两个拳头,竟不知使了多大气力,指节泛出青白之色——
  舒念就站在他身后,便瞧了个清清楚楚——难道崔述见过悬火丹?唐玉笑又是从哪里听说?
  那边唐玉笑侃侃而谈,“悬火丹我也只是机缘巧合,听人提起,不曾见过,此物为东海璇玑岛独有,将悬火丹碾作粉末,涂抹在对家身上,不知何种机缘,便会自生大火,凭你多深的内功,火起之时也是避无可避,徒有一死。”
  苏秀皱眉,“未知甚么机缘才会起火?”
  唐玉笑摇头,“不知。”
  “胡说八道!”阶下一人大声叫道,“璇玑岛与唐门无怨无仇,唐公子为何凭空栽赃?”
  那人身穿湖水色衫子,腰系明蓝束带,悬一颗东海明珠。苏秀识得那人属东海璇玑岛,璇玑岛主数年前便闭世不出,年年诸山舍会也不过派一二个内门弟子打个照面,故而各家都不如何拿他们当回事。
  唐玉笑不悦道,“何人喧哗?”
  “东海璇玑岛薛远台。”那人团团作了一揖,“甚么悬火丹?甚么一遇机缘自生大火?纵是唐公子见多识广懂得多,也勿要栽赃璇玑岛,我们岛上只知在海中戏水,不知在人身上点火!”
  便有几声零散的笑声,几个年轻女子听他说得有趣,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又匆忙掩口躲避——毕竟这宁大堡主刚被烧成一段焦炭横尸当场,还是该严肃些。
  唐玉笑冷笑一声,讥讽道,“未知这位……是薛医尊哪位入室弟子?”
  薛远台理直气壮道,“今年刚从外门入内门,我再上进些,说不得明年便入了师尊法眼,成了入室弟子!”
  “一个外门弟子,璇玑岛事你知道多少?”唐玉笑折扇轻摇,“你们岛上听过悬火丹这三个字的,除了你们薛医尊,只怕也寻不出第二个来。”
  武忠弼奇道,“竟是薛医尊独门绝技?”
  薛远台高声抗议,“唐公子你再辱我师尊,休怪某不客气!”
  唐玉笑轻蔑地扯扯嘴角,“且安心,非是辱你师尊,你师尊还没这能耐!”向武忠弼道,“悬火丹出自薛医尊最后一个入室高足——”顿了一顿,“舒念之手。”
  舒念被这几个字砸得脑门生疼,暗叹一声这位唐公子果然与是自己克星,遇上他就不曾有过好事。
  “七年前我与舒念同上京城,听她提起此物,原想使个手段讨过来看看是真是假,却未得手。后来——”唐玉笑摇头,“后来舒念炼药不当,把自己毒死了——我便以为悬火丹不过是舒念编来唬我的玩艺儿……今日宁堡主死得蹊跷,倒叫我想起这一桩旧事来。”
  武忠弼一晒,“七年前那妖女不过十七八岁年纪,信口开河,当不得真。”
  苏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旁人便也罢了,舒念其人我多少知道一些,她既然敢这么说,应该已经把这东西做出来了。”
  “不错。”唐玉笑摇摇扇子,“如今咱们也无其他头绪,往舒念这条线查一查,说不定大有收获。”
  宁伯遥听得云里雾里,皱眉道,“那妖女死了六年;再投胎做人都能打酱油了,怎么查?”
  “雁过留声,人过留痕,舒念死了不假,她留下来的东西在谁手里,也不是不能查。”苏秀转向武忠弼,“今日之事,还请武门主主持大局。”
  这话说得十分机灵,事情牵涉崔述和宁斯同,藏剑楼和宁家堡的人固然不行,姑余一门和崔述关系密切,西岭唐门又与崔述不对付,最适合不过武忠弼。
  武忠弼拈须沉吟。
  宁伯遥四下看了一回,众人皆无反对的意思,一手指向崔述,大声道,“要查便查!然而得先把他此人看管起来,休要叫他逃走!”
  “逃走?”崔述哼了一声,“我便从这大门出去,你能耐我何?”
  宁伯遥大怒,“崔述!你休逞武功高强,便是我打不过你,我们宁家堡死了我一个,还有后来人!”
  宁家堡众人群情激愤,抽刀上前。
  “吵什么吵?”武忠弼一步上前止住众人,训斥道,“事情尚未查出个一二三四,你们就没头没脑拿刀砍人?宁堡主尸骨未冷,宁家堡就堕落到这般田地?”
  宁伯遥被他一顿喝斥,眼圈儿都有点泛红,梗着脖子咬牙道,“我父亲临死前指认崔述就是凶手!”
  “宁堡主什么意思凭你一张口随便说?究竟如何,等我查清再说!”武忠弼斥退宁伯遥,回身向崔述道,“事出有因,小吴侯近日便请留在吴山,勿要离开。”
  作者有话说:
  各位巨巨,neng死宁斯同的不是念念,她只是被宁欺负狠了想借机盘他一下,正好遇上真boss而已。有些巨巨可能会说咋不留给小吴侯去盘?念念六年前就死了,她其实跟宁一样不知道小吴侯如今到底啥水平……
  各位巨巨给作者菌一章的时间分解……
  以及……
  存稿菌血槽见底,给作者三天时间给存稿菌续命,周四开始接着约,六点《倚仗》,比心……
  谢谢关爱:
  kiki78679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1…19 19:25:11

第15章 倚仗
  ◎一直觉得……小吴侯对我还不错◎
  崔述沉吟一时,“便听武门主吩咐。”回身向舒念道,“我们走。”他步子极快,三两步便到议室堂廊道上,所到之处如避水珠遇大江水,人群中忙不迭地分出一条道儿来。
  舒念连忙小跑几步,匆匆跟上。
  眼见二人就要离了议事堂,甘书泠大急,紧追几步,“梧栖!”
  崔述止步。
  “梧栖,我有话与你说。”
  崔述点头,一步跨出大堂,甘书泠亦步亦趋,二人一前一后走到一株蜡梅树下,相对而立。
  舒念踌躇一时,思量再三还是在滴水檐下等候,远远见甘书泠面有难色,一直小声说话,崔述听得仔细,却一直不曾开口,只偶尔点一下头——仿佛甘书泠遇到甚么烦难事体正在向他寻求帮助。
  一时甘书泠说完,崔述向舒念招手。
  舒念下了台阶迎上前,便听崔述向甘书泠道,“我都知道了,你先回姑余,此间事了,我去寻你。”
  甘书泠面色急切,“梧栖,我想留下。唐玉笑与你素来不合,他这般攀咬,我怕你难以应付。”
  舒念大奇,唐玉笑与崔述不合?什么时候的事?又是为了什么?
  崔述不以为然,“唐玉笑想寻我晦气,却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
  甘书泠踌躇,“可是——”
  “姑余的事要紧,你陪甘门主先回去。”
  “可是梧栖,万一——”
  崔述渐渐不耐,一语打断,“留在此间为的是不叫楼主为难,我若想走,谁能拦我?”
  甘书泠忍不住便看舒念。
  舒念愣住,立时掉转目光,看天看云看地,看树下搬家的蚂蚁——
  “梧栖,那你……多多保重。”甘书泠细声细语道,“我在姑余等你。”
  舒念八风不动,一直目送那只小蚂蚁进了窝,才看见那双红色的鹿皮小靴一步三停地挪出视线。便听崔述的声音,“走吧。”
  舒念吐出一口气,走到议室堂洞门之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果然便见甘书泠立在滴水檐下,目光直如粘在崔述身上,方寸不移。
  舒念哪敢多看?匆匆离开。
  回巡剑阁路上仍旧清溪潺潺,舒念脚步却沉重许多,这不过半日工夫,斩/马刀宁斯同命丧吴山,偏她自己手欠在其中搀乎了一回,若叫人察觉——
  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
  也不知崔述会不会放自己一马?
  舒念抬头,眼前崔述的背影颀长清隽,秀美如画,然而此人的手段,她上辈子便领教过,要叫他徇私包庇,只怕比登天还难——
  更何况苗千语其人,与他小吴侯,何私之有?
  舒念心中哀叹,直到入了巡剑阁大门,也未曾琢磨出个对策——
  “师父!”苏都亭自阶上迎下。
  舒念大奇,“都亭你啥时候回来的?”
  苏都亭朝她翻了个白眼儿,还是崔述好心解释,“我让都亭去放了唐肃。”
  “早该把唐肃放出来了!”舒念合掌,“我和唐肃好好地上吴山瞻仰诸山舍会,若不是苗千千那个白痴,怎会被困在这吴山——”
  苏都亭大怒,“怎么就困着你了?”
  舒念被他一句话噎倒,回头看崔述,却看不出喜怒,连忙赔笑道,“我是说唐肃,不是我,不是我。”
  苏都亭懒怠理她,“师父,徒儿方才听闻风雨台出事,宁堡主身死,什么人陷害师父?”
  “明日再说。”崔述拾级而上。
  苏都亭摸摸脑袋,“师父累了……徒儿晚些时再来伺候?”又拉舒念,“与我去风雨台探听消息,休去吵师父歇息。”
  这话正合舒念心意,欣然道,“好——”
  “都亭去吧,晚间亦不必过来。”崔述回身打断,伸指向舒念点了点,“你跟我来。”
  苏都亭迟疑道,“是……是!”
  舒念在心里慢慢给自己点了个蜡,老实跟去,一挨一蹭地回到阁里。崔述已除了大氅,轻衫缓带坐在暖炉之前,扒拉着一炉红旺旺的银丝炭。
  舒念咬牙,把心一横,三两步扑到崔述身前,双膝一屈跪在当场,“千语糊涂,求小吴侯饶命!”
  崔述手臂一震,火钳上的红炭便滚在炉中,隔了一时才道,“果然是你?”
  舒念一头伏在地上,右手在虎口处重重一掐,瞬时疼得眼泪迸了出来,连哭带诉道,“那宁斯同昨夜便对小吴侯无礼至极,又几乎取了我性命,今日非但不思悔改,反而得寸进尺,当众羞辱小吴侯,我……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她这一路琢磨对策,再三思量:为今之计,只有先扯了崔述这杆大旗,捞点儿同仇敌忾的情分,说不定崔述能念在她满腹忠心的份上,帮她遮掩?
  等了好一时不闻崔述声气,满室只余零星几声炭火爆开的碎响。
  又不知过了多久,连舒念挤出来的几滴眼泪都快要晾干了时,才听崔述的声音冷冰冰道,“你从哪里来的悬火丹?”
  舒念一惊抬头,“悬火丹?”
  崔述面色雪白,仿佛置身无间深渊,“谁给你的悬火丹?又或者是……你自己做的?”
  舒念被他的模样唬得遍体生寒,连假哭都忘了,“不,不,不是我,宁斯同起火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
  舒念此时才明白崔述误会了什么,连连摆手,“绝对不是我。我只是看宁斯同那厮言语无礼,处处寻咱们晦气,便在茶杯上涂了些卸力散,叫他打到一半内力退散……才好败在您手下。”
  崔述神色稍缓,“这种手段轻易便会被人察觉,宁斯同若因此落败,怎会不说?”
  舒念急道,“小吴侯信我。我这卸力散与坊间常见的不同,便是中了招内力退散,不过片刻工夫便能恢复,高手相交时有这半刻脱力,足足够用了。等宁斯同落败,便是他与人分说他中了毒……也不会有人相信,反会以为宁斯同输不起胡乱攀咬。而且——”她偷眼看向崔述,“我做的这个卸力散,旁人瞧着跟茶末子无甚差别,便是真的来查,也没人查得出来,除非——”
  “什么?”
  “除非苗千千……过来……”
  崔述皱眉,“为何?”
  舒念垂死挣扎,“您能……别问了么?”
  崔述看着她不言语。
  看来是不能了——
  舒念直挺挺地跪在当地,颜面尽失地耷拉着脑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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