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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机长大人请回答-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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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迦言便低下头去,亲吻她的手腕。

    吻她的锁骨,胸口。亲吻每一处柔软的皮肤。

    他这次记得给她抹了一点润滑剂,陈安宁被他碰得全身一阵酥麻,勾着叶迦言的脖子,软软地嗔怪他一句:“干嘛啊。”

    叶迦言压低声音说:“我今天轻点。”

    浴巾在身下扭曲成团,陈安宁的脊背贴着硬邦邦的木板,她抱着他,稍微腾空一些。

    叶迦言挤进去一点,看着陈安宁迷离起来的双眼,轻轻笑着,两根手指卡住她的下颌骨,“叫哥哥。”

    陈安宁睁着眼睛,努力保持清醒,和他桃花潭一样幽深的双眸瞬间相对。

    “哥哥。”

    眼神扫过他的短发,他的眉眼,鼻梁,嘴唇。

    是啊,是她偷偷喜欢了那么久的叶迦言,他一点都没变。

    陈安宁难得听话,叶迦言没忍住笑起来。

    陈安宁气急,捶他的肩膀:“你特别坏。”

    他低语:“嗯,乖宝宝,哥哥带你飞。”

    take off——

    陈安宁在他的注视下,迎来她的烟花一绽。

    ·

    半夜,四周终于静下来。陈安宁过了犯困点,有点失眠。

    她侧着身子,一动不动,闭上眼睛就看到今天阳台上那个男人倨傲的一个眼神,还有他身下道歉的女人。

    思绪来得有点唐突,但十分真实,且难消。

    她说的是:“对不起,阿决。”

    阿决。

    叶迦言也没有睡着,他蹑手蹑脚地穿好了衣服,推了门出去。

    在走道点了根烟,打火机用太久,蹭不出火来,声音又太大。因为怕吵到其他的房客,叶迦言往楼下走了一段路。

    楼下大厅已经暗了灯,旅店也有打烊时间。

    他跟着玻璃门饶了一圈,走出旅店,靠着一面墙壁,静静地站着。

    对面的卖场在播着深夜法制节目,走进去两个刚刚从酒馆出来的年轻酒徒。

    三分钟以后,他们出来。

    路过叶迦言的时候,他们讲话声音调整到最小。但是两个男人讲的每一个字,还是清清楚楚地撞进他的耳朵。

    “前几天那个菜场杀人的事情你听说没。”

    “知道,城管跟小商贩,两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说因为西九那条马路中间突然安了一条隔离带,特别影响城市风水,这段时间都死过好多人了。”

    “唉,太吓人了这。”

    ……

    这是市井,也是生活。

    人们仅知自己摸着石头过河,就无故悲哀。悲哀完毕,还要负隅顽抗。

    叶迦言把手机翻开,看一条晚上发过来的短信。

    “一起吃顿饭吧,有点事情要说。”

    是他的高中同桌徐康发来的,那通大西北的电话,也是他打来的。

    叶迦言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很久。屏幕暗下去,他又点亮,暗下去,再点亮。

    最后终于在打字那一栏输了一个:“没空。”

    然后删了,输入:“好。”

    然后又删了,最终发出去三个字:“再说吧。”

    这个夜晚阴冷潮湿。

    又开始下雨了。

    叶迦言眼神四下转了一圈,突然看到十几米外的街口好像站了一个男人,穿一件透明雨衣,面朝叶迦言的方向站着,鬼魅一样。

    等叶迦言看过去的时候,他又立刻转身离开了。

    那人个子很高,但是很瘦,病态的瘦。

    世道确实不太平,隔岸观火已经不是上策。好在明天便离开。

    恍惚听到楼上有人叫他的名字,叶迦言一抬头,接住一条围巾。

    ·

    第二天中午,他们和江杨在火车站碰头。

    午饭吃了一顿水饺,叶迦言坐在陈安宁对面,一边低头玩手机,一边用手指捏她的下巴。

    陈安宁嚼东西的时候下巴一动一动,像一只小猫咪。

    嚼完,腾出舌头来讲话,她冷冷的:“叶迦言,把你的爪子拿下去。”

    叶迦言不肯,用爪子挠她。

    那边江杨看着他们,好好地就“哇”了一声。

    两人同时掉头看他。

    江杨笑着说:“好羡慕。”

    叶迦言拍拍他的肩膀:“哥们儿,听我的,你去找个女朋友,宠物都不用养了。”

    他话音未落,那边陈安宁气鼓鼓地说:“不,要,脸!”

    ……

    上了车,叶迦言一手给陈安宁提着书包,一边找座位。

    她去了一趟厕所。

    等厕所的人有好几个。陈安宁懒得再穿一节车厢,就倚在门上,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轮到她的时候,陡然感觉后背有个重量压过来。她刚要回头看,突然手腕就被人重重地捏住。

    那人穿一身黑色带鸭舌帽和口罩压根分辨不出长相。

    陈安宁下意识的叫了一声:“你干嘛!”

    在场几名乘客扭头来看。

    那人完全不顾及让人在场,而后几乎只用了两三秒钟的时间,就把她一把拖下了车厢。

    陈安宁吓得大叫叶迦言的名字。

    费力的呼喊被一并夹进缓缓闭合的门缝里,消失在目瞪口呆的乘客中间。

    叶迦言坐了半天,已经到了发车点,也只等来了江杨,没等来陈安宁。

    江杨拿着三颗核桃两手扔,玩杂技似的,叶迦言盯着看了许久,头晕得慌。

    他本以为是厕所那边人太多了,然而下个瞬间,余光扫到车厢外,骤然一道黑影闪过。

    一个身材干瘦,穿一身黑衣的男人,拉着他叶迦言的女朋友,正在往出站口跑。

    作者有话要说:  车完要走一波剧情,请大家记住这个搞事的男人。

    第30章 杨决

    叶迦言飞快地跑到车门口; 拉了门口的一个中年女子就问:“怎么回事?”

    女人答:“刚刚一个男的冲进来把小姑娘拉着就跑了,我还以为他们认识呢,看那小姑娘还挺害怕的。”

    叶迦言低声骂了句我操。

    那女人陡然一惊; 捂着嘴巴说:“不会是拐卖人口吧?”

    叶迦言看了她一眼,往车厢后面跑。一边跑一边视线往外扫; 然而那两人已经没了踪影。

    乘务员过来把他拉住:“不好意思先生,车厢内不允许乱跑; 请您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叶迦言问:“这车能不能停啊?刚刚还有人没上来。”



    第43节

    乘务员说:“本次列车已经行驶三分钟……”

    叶迦言没搭理; 一边往后面跑一边拨陈安宁的电话。

    嘟嘟嘟——

    没有人接。

    江杨也飞快地背着书包奔过来了,问他:“怎么了?”

    “陈安宁被人带走了。”

    “什么人?”

    “我他妈不认识!”

    江杨一顿,“你怎么没看好她?”

    兴师问罪他接受。

    叶迦言把陈安宁的书包抱在怀里,后背贴在走道的墙壁上,慢慢地滑着蹲下去:“对啊,我怎么没有看好她?”

    电话打了十几通; 她始终不接。

    叶迦言觉得胸口闷得慌。

    到下一个城市; 还有三十七分钟。

    ·

    男人把陈安宁夹在腋下; 他的手顺势捂住她的嘴巴,避免她叫出声来; 两人脚步飞快; 穿过人潮。

    陈安宁被捂得快断气; 眼泪掉在他的手背上。

    那人见她哭了,才一动容,手稍稍松了一点。

    陈安宁伺机想把他的手掰开,下一秒钟却被压得更紧。

    他说:“别动; 听话,我不会让你死。”

    简单的几个字,语气温和寡淡,但手上的力气却那么暴戾狠绝。

    他夹克的袖口恰好抵在陈安宁的脸上,在她粉白的小脸上磕出红印。

    男人很机灵,知道避开人多的捷径,围着火车站外延绕了一个大圈子才走出去。

    陈安宁口袋里的手机震得几乎没有停下来过,男人听得心乱,在她兜里乱摸一通,把手机拿出来,随手就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

    陈安宁哭得更厉害了。

    男人开过来一辆车,一辆大型的载货货车,停靠在车站一公里外。

    他把陈安宁拎到后车厢,长腿一迈,跨进去,把门链挂上。

    昏暗的车厢里面,陈安宁感觉到男人在逐步迈进的时候摘掉了他的口罩和帽子,但是她什么都看不清。

    他朝她走近,然后俯身对着坐在地上的陈安宁说:“把相机给我。”

    陈安宁使劲地咳嗽,声音颤抖着说:“什么相机?”

    “装傻?”男人一着急,手拧住她的下巴,“把相机给我!”

    陈安宁抓着他的胳膊吃力地挣开:“你在说什么啊?”

    沉默片刻,男人终于把她放开,却放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了句狠话:“要我亲自动手吗?”

    他此言一出,立马伸手扯住陈安宁的领子。她小小的身体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力道,被拎的几乎悬空而起。

    外面突然响起不耐烦地鸣笛声,警告他们车子挡了道。

    男人嘴里愤懑地“靠”了一声,一脚踢翻堆砌在旁边的钢管,迸发出激烈的钢铁碰撞声。

    陈安宁吓得捂耳朵。

    他转身要走。

    她却下意识地念出了一个名字,“杨决。”

    对方脚步一顿,微微侧身。

    陈安宁小声地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杨决?”

    他鼻腔出气,冷哼一声:“装傻很好玩么?”

    然后跳下了车。

    他在外面把门锁上。

    这一路道阻且长,待在漫长的黑暗里,陈安宁只能闭着眼睛,没了手机,她找不到一点点可以提供光源的地方。

    最近发生在她身边的事情太突然,从那天阳台上的一面,到现在莫名其妙被人“绑架”,寻不到一点点可以成为她遇害的理由。

    或许不需要理由,不是也有什么刺激杀人案吗,说不定她就是这么倒霉,因为围观了家暴事件,所以被罪犯盯上。

    况且以前在工作室的时候,就听他们说,杨决这个人脾气不太好,性格很古怪。

    杨决开车没数,码数蹭蹭往上爬。

    陈安宁估摸着开了有半个小时的样子,一路上伸手不见五指,她几乎以为自己失明,差点要睡着之际,突然小腹一阵坠痛,有东西流出来。

    天哪。

    杨决的目的地是一个林场。

    他停车之际,陈安宁捂着肚子坐在地上。门一打开,一瞬间太刺眼,她便偏过头去。

    杨决这次没有把门关上,所以他走过去的时候,陈安宁能看清他的样子。

    他脸上的棱角好像用尺规打磨,模样中上等,硬朗又不失秀气。有文人的气质,也有武将的威严。但是此时此地,只是一副莫名其妙迁怒于人的小人德行。

    他把两个水果罐头丢进她怀里,陈安宁没接,那两个罐头便从她的身上滚到地上。

    杨决用脚一踹,让其静止于角落,“你昨天看到什么了?”

    “你打女人?”

    杨决轻蔑地笑了一声:“又造谣了,我那叫打?”

    “……”

    他说话冷冷清清:“你们要多少钱我给,但我不是明星,希望你们搞清楚这一点,代笔的风波我会尽快压下去,如果你再在这种时候给我出什么乱子,捏造事实,我顾及不到你是不是女人。”

    陈安宁:“我不是记者。”

    杨决有一分钟没说话,他仔细思考了以后,恶狠狠地吐出一句:“放屁,你不是。”

    “……”

    “从b市追我追到这里还说不是。”

    “……”

    “你这人可真有意思。”

    杨决背对着陈安宁站了一会儿,手揣在口袋里,一会儿拿出来一张车票,揉了揉,扔在地上,走了出去。

    陈安宁把车票捡起来看了一下,买的是和她同一趟动车。

    他确实是叫杨决,那个写畅销小说的杨决。陈安宁记得在书上看过他的照片,还有电台里面他说话的声音。

    陈安宁坐着没动,肚子疼得直不起腰,看外面,四处荒芜,两岸枯枝败叶围着两条火车轨道。

    当然了,杨决既然能这样把大门敞开,必定也考虑过她会有逃跑的可能。

    她放弃了。

    过了一会儿,杨决讶异地发现陈安宁没有动作,他重新翻上车厢,问了句:“你说你不是记者?”

    陈安宁脸埋在膝盖里,蹭着脸上干掉的泪痕,没有接话。

    “你怎么了?”

    陈安宁试图站起来,她摸了一下裤子后面,一片凉凉的水渍,腿一软,扶着车厢壁勉强站稳了。

    她回头看去,杨决也随之看去。

    银灰色的钢管上一滩红色的血迹。

    陈安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我来月事了。”

    “……”

    她穿黑色裤子,看不出来,杨决说:“那你别坐这儿了,这钢管都生锈了。”

    陈安宁没说话。

    杨决有点尴尬,他从车上跳下去,去前面驾驶座摸索了半天,端出一桶刚刚泡上的方便面。

    他把泡面放在车厢上,在底下静静地站着。

    陈安宁盯着脚边的泡面,问他:“你饿了?”

    杨决身子一转,抬眼看她,一身黑衣夹克随着动作簌簌响,冲陈安宁翻了个白眼,“跟你一上午了,能不饿吗?”

    陈安宁点点头,然后一脚踢翻了他的面,猝不及防。

    汤汁八成洒在他的身上,桶里的面哗啦哗啦流进泥土里。

    她扶着车门,直起了腰,掷地有声地说:“刚才你扔我手机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现在知道了吧?”

    杨决:“草。”

    一会儿,杨决收起脾气,“你要不要买点那个?”

    陈安宁眼望四周,深山老林,“去哪里买?”

    “我帮你开到加油站,两公里,不远。”

    陈安宁想了想,“算了,不用。你给我手机,我给我男朋友打电话。”

    杨决迟疑,他往前边走了点路,没有头绪。

    陈安宁想下车,但是车厢还挺高的,她现在的状态有点不方便,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坐下来了。

    杨决见状,过去把她抱下车。

    他虽然很瘦,但是力气也不小。



    第44节

    陈安宁说:“给我手机。”

    杨决没给。

    陈安宁:“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杨决没动。

    陈安宁:“是要进去的。”

    杨决想了想:“再等等。”

    ·

    叶迦言和江杨从第二站下车,换票转车回到平城,前前后后花了两个半小时。

    人口失踪不到规定时间不接受报案,连警察叔叔都帮不上忙。先去看了高铁站的监控录像,恰是叶迦言先前看到的那一幕。

    黑衣男人拽着陈安宁跑,然后粗暴地把她压到身下。

    监控有好几处,最后一段是男人把陈安宁的手机扔到垃圾箱。

    叶迦言认清了地点,去翻了那个垃圾桶。

    幸好,手机完好无损。

    江杨说:“这地方这么大,人这么多,我们又人生地不熟的,要不去派出所报案吧,试试看。”

    叶迦言没有接他的话,把手机放进陈安宁的书包里,从夹层里拿出一根她绑头发用的皮绳,握在手里。

    “那个男人,我好像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三次元太忙,这个月尤其忙,六月中旬有一场性命攸关的考试… 所以每天只能熬夜码字,会有卡文的情况出现,作者君会尽量做到日更,但是没办法保证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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