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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机长大人请回答-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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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安宁等他说话,叶迦言没打算说话,以为会被请进去,谁料陈安宁压根没有这个意图,他尴尬地搓了搓手:“今天还挺冷的。”

    “嗯。”

    “我进去喝口茶。”

    “……”

    陈安宁经期第二天,她自小宫寒,月月受痛经折磨。

    她杵着没动,告诉叶迦言:“我今天不太舒服,你改天来找我行吗?”

    叶迦言一愣:“哪儿不舒服。”

    “我来月事了。”

    细看,她脸色确实不太好。

    叶迦言点点头,跑了。

    陈安宁回屋,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来,发现她的责编刘萱给她发了好几条微信。

    又催稿来着。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心里念着躺一会儿就去画。

    陈安宁眼睛微睁,就能看到窗户外面一片灰白色的天空,细细碎碎的雪花往下落。

    以前冬天,他们在校园里打雪仗,被老师抓了要处分,索性就跑去学校外面。

    大大小小的湖泊水尽数结冰,公园里游人零零落落。

    大太阳高空悬挂,在盛情日光下看偌大的湖面,惟余莽莽。

    陈安宁喜欢在扎堆的男生中间,找到穿白色羽绒服的叶迦言,看他拖着一个蹲在地上的男生在湖面上跑。

    她看到走神,等着别人往她脖子里灌雪。

    不过现在湖水已经很少结冰,他仍然喜欢穿白色。

    陈安宁睡了一觉,做了一个好梦。

    好梦被敲门声砸碎,叶迦言在门口叫她名字:“陈安宁,开下门!”

    她皱着眉一睁眼,小腹又开始绞痛。

    爬下床,把门推开一点点小小的缝隙,看外面的人。

    叶迦言的头发上沾了雪花,他轻轻喘气,应该是一路跑过来的。手里还拎着很多东西。

    “我买了一些药,还有红糖。”叶迦言低头去翻塑料袋里的东西,认真地把每个小盒子拿出来看。

    最后取出来一根艾条:“用这个熏肚皮试试。”

    陈安宁说:“……你先进来吧。”

    叶迦言喜滋滋。



    第17节

    他还买了一堆菜,搁桌上了,东张西望一会儿,问:“叔叔不在家吗?”

    陈安宁说:“他可能出去钓鱼了。”

    叶迦言继续喜滋滋。

    他让她在床上躺着,把艾条点燃了,装模作样的,跟职业医生一样。

    陈安宁讶然:“你要,帮我熏吗?”

    “是啊,不然呢?”

    陈安宁犹豫了一下。

    叶迦言说:“你把衣服掀起来,我闭眼睛。”

    他说闭眼睛,立马就闭上了。

    陈安宁盯着叶迦言,然后把毛衣掀上去,露出纤细的腰身。虽然他眼睛闭上了,她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她捏着艾条的一端,举到差不多的高度:“这样就行。”

    叶迦言举着艾条,在她肚脐四周稍稍转了个圈,试探一下:“烫吗?”

    陈安宁摇头,意识到他看不见,说:“不烫。”

    他用艾条在固定的高度温柔地转圈圈,暖意传到陈安宁的小腹里面,子宫部位一下子变成一个小小的温房。

    好像确实有一点点用。

    叶迦言坐在她的床沿上,突然提了一下嘴角,缓缓拉扯出一个笑容。

    他说:“好像在照顾一个小宝宝。”

    陈安宁也抿着嘴巴笑了。

    “还疼吗?”

    “不疼。”

    叶迦言把艾条灭了,出去给她做饭。陈安宁把衣服穿好,随他一起。

    “你记得把那个煤气瓶的阀门拧一下。”

    “嗯。”

    陈安宁靠在门框上,看他切土豆,刀工了得。

    于是她不由得夸了一句:“你还挺能干的。”

    叶迦言点点头:“我是挺能干的,你要试试吗?”

    “……滚。”

    陈鸣早上拿着鱼竿出去,到现在还不回来。

    陈安宁套了件厚棉袄,往外面走了两步。

    风雪越来越大了,天阴下来一半,好像黄昏。

    叶迦言在里面炒菜,滋啦滋啦的。

    陈安宁仔细想想,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做饭给她吃了。

    陈安宁的妈妈以前给人家饭店做过一段时间的厨子,手艺很不错,做的最好吃的菜就是土豆,但是陈安宁并不喜欢吃土豆。

    所以每次桌上的土豆她都不会碰。

    后来妈妈去世了,她再也没有买过土豆。

    地上的雪水渗进拖鞋,脚后跟一小片冰凉。

    陈安宁打了个哆嗦,往家里跑。

    她走到叶迦言身边,看他炒菜。

    叶迦言把外套脱了,袖口卷着,露出半截手臂。

    看着锅里的土豆,一点小小的动容,带动情绪变得激烈起来。陈安宁有点鼻酸,轻轻拉了一下他的手腕。

    叶迦言看了她一眼,她立马又放下了。

    叶迦言漫不经心地说了句:“你是不是暗恋我啊。”

    陈安宁冲他翻白眼。

    叶迦言胳膊肘撞了她一下,无赖地笑:“憋吧你就。”

    上桌。

    陈安宁没动筷子,叶迦言也没敢动。

    僵持了两分钟,她终于开口,说:“我爸爸会不会出什么事?”

    叶迦言问:“他在哪钓鱼?”

    “西九。”

    叶迦言想了想,说:“我出去看看。”

    他把羽绒服穿上,让陈安宁在家里待着。

    陈安宁家后面有一条街叫西后街,西九是街后面的一条河。

    不过还没走到西九,叶迦言就找到陈鸣了。

    陈鸣站在烧烤店的二楼,从窗户口往下试探着什么。

    底下有几十个围观群众,阵仗挺大的。

    叶迦言往楼下走,还没走到跟前,就听见有人骂骂咧咧的喊叫声。

    “你别以为躲着不出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一出事就装傻子,其实比谁都精明。”

    “有本事就跳下来,你摔死了都没人报警!”

    一阵喧嚣口杂,叶迦言听得脑袋疼。

    前面有几个男人堵在店门口,叶迦言想进没得进,被人拦下来往外推。

    他便烦躁地扔出一句:“干嘛呢?”

    一个长得跟黑炭似的男人站出来,四五十岁的年纪。冲后面摆了摆手,让身后一众人都禁言。

    他说:“陈鸣下来之前谁都不许进去搅和,今天这事儿他不站出来解释就没完。”

    叶迦言问:“他怎么了?”

    另一个男人出来插话:“陈鸣把人小鸡仔毒死了,现在找他对峙,他在这儿耍苦肉计,嚷嚷着要跳楼呢。”

    叶迦言说:“你让我进去。”

    黑炭往前一步走,目光凛冽如刀锋,刮在人身上,一脸的不善:“你谁?警察么?”

    “我是谁?我是他女婿!”叶迦言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闪开!!”

    黑炭踉跄着退了两步,冲过去想搞偷袭。

    叶迦言转身上去一个后踢,那人就捂着脸躺地上了。

    还以为有多大能耐,叶迦言切了一声,真当跆拳道黑带跟你玩儿过家家呢。

    他跑到二楼,往窗户那边看过去,空空荡荡的。

    叶迦言听见楼下嘈杂的声音,预知大事不妙。

    他扒着窗口往下看,陈鸣趴在地上,身下鲜血混着森森白骨。

    狼藉一片。

    钻进人群里的陈安宁,跪在她爸爸旁边,一动不动。

    第13章 孔庙祈福

    医院。

    陈鸣左腿骨折,轻微脑震荡,不严重,住院两个礼拜。

    陈安宁去办理住院手续。

    叶迦言盯着墙上的医护人员名单,一个字一个字看过来。

    片刻后,陈安宁垂头丧气地走过来,眼睛还肿着。

    叶迦言给她买了条围巾,从后面往小姑娘脖子上一套,拉到自己身边。

    陈安宁后背撞上他的胸膛,感受他每个细枝末节的小动作。他居高临下地,替她小心翼翼把围巾绕好。

    “暖和吗?”

    陈安宁说:“还行。”

    软软糯糯的声音,说出口还带着鼻音。

    叶迦言说:“我给你垫医药费。”

    他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小姑娘面子薄,拉不下脸来求人。

    陈安宁微怔,抬起眼睛迅速地看了他一下:“谢谢你啊。”

    叶迦言笑了笑:“你是真想谢谢我?”

    她害羞起来,压低了声音说一句:“对啊。”

    她始终低着头,给人看她清秀挺拔的鼻梁。

    眼角红肿微垂,显得无辜。



    第18节

    陈安宁长得很白,唇色偏艳,粉嫩的嘟嘟唇,让人总要在她身上不经意地展望一下二次元少女风。

    所以她走画画这条路,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是陈安宁没有祝清燃的天资,也没有叶迦言的聪敏。

    她的每一条路,都是一步一个脚印实打实走出来的,摸不到捷径。

    在医院赶稿子,画到12点钟,极度疲惫。

    陈安宁没了灵感,趴在床头柜上玩橡皮。

    这只橡皮,还是当年她向祝清燃拜师的时候,他送给她的。

    祝清燃让她画100张草莓图,说是有大礼物要送给她。陈安宁为了他的大礼,累死累活赶了三天,终于赶完了。

    100张草莓,100种画法。

    最后她得到一个孔庙祈福的橡皮。

    陈安宁想到往事,勾了勾嘴角。

    那头陈鸣翻了个身,醒了。

    “爸爸。”

    他傻兮兮地笑:“喝水。”

    陈安宁去拎来水瓶,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

    陈鸣喝水的时候,她就站在旁边看着他。

    “爸爸,你没有弄死别人的小鸡/吧?”

    陈鸣抬头看了她一眼,扭着眉毛,然后又低下头去喝水。

    ·

    叶迦言去楼下给陈安宁买红珠鸡,碰到老熟人。

    李言蹊刚刚下班,从住院部大楼走出来。风尘仆仆的,还是一如既往利落的短发,像个老干部。

    她看到叶迦言的时候,虽然不少时候没见,也没表现得多惊讶,只是笑着点点头:“探病?”

    叶迦言说:“嗯,你下班还挺晚。”

    她点点头:“今天加班,做了两台手术。”

    叶迦言笑了笑。

    擦肩走过,挺正常的老同学寒暄。

    走出去三四米,李言蹊却突然停下了,叫住叶迦言:“那个,渚青最近还好吗?”

    叶迦言眨眨眼睛:“你们?”

    “这几天她一直不接我电话,我也没空去找她。”

    “我今天早上看见她来着,不过……”

    叶迦言突然想起程渚青脸上的伤的事情,不知道该不该提。

    他知道李言蹊和程渚青关系一直挺暧昧的,也知道李言蹊对程渚青的感情多深,但是程渚青这个人,他琢磨了这么多年也没琢磨透。

    李言蹊见叶迦言欲言又止的,估摸出个七八分,说:“你不会以为我打她吧?”

    叶迦言挑眉,不置可否。

    李言蹊苦笑:“她可能有喜欢的人了,现在都不管我要钱了。你要是真觉得我对她怎么了我也没办法,但我还真没怎么。”

    她顿了顿,又说:“她外面的男人没准还挺危险的。”

    李言蹊这人很精明,好像天生长了一对侦探眼,她用“没准”这样的字眼,基本就是“肯定”了。

    叶迦言觉得纳闷,他挺直的一男孩子,莫名其妙都快变成妇女之友。

    李言蹊又说:“你帮帮她。”还十分诚恳的样子。

    叶迦言转移话题:“上次撞我车的是你吗?”

    李言蹊想了想,说:“嗯,我撞的。我看到你,跟陈安宁在一起了?”

    叶迦言说:“还没。”

    李言蹊歪了一下嘴角:“加把油,如愿以偿。”

    叶迦言笑笑:“未必。”

    李言蹊沉默一下,然后缓缓道:“叶迦言,你这几年过得挺辛苦的吧,当年程渚青太任性了,我也不懂事,所以一直让你背那么多……”

    叶迦言打断她:“别说了你。”

    ……

    叶迦言回到病房,陈安宁已经在小躺椅上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走过去,把红珠鸡放在桌子上,手指捏了一下陈安宁盖在身上的毯子。很薄。

    旁边一个空床位,按理是不能睡人的。叶迦言私心,把被子抱过去给陈安宁盖上了。

    他蹲在躺椅旁边,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看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陈安宁的小脸蛋儿。

    她皱起眉毛,晃着脑袋,嘟了一下嘴巴。

    涓涓愁思揉进一缕拨不开的眉纹,款款流入他的心窝。

    叶迦言笑起来。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一层薄薄的温情,笼着冰凉的夜。

    陈安宁缓缓睁开眼睛,漆黑一片的病房里,隐约能辨别出叶迦言的身影。

    他冰凉的手指靠在她温热的脸颊上,陈安宁下意识地把脑袋往旁边缩了缩。

    叶迦言把手拿开。

    他低声说:“醒了?”

    “没醒。”

    叶迦言笑:“梦游?”

    陈安宁说:“梦游遇到了叶迦言。”

    “帅吗?”

    “跟以前一样帅。”

    陈安宁翻了个身,面朝他。

    两个人,近到能感受彼此的呼吸。

    他拿出一个牛奶味的果冻,放在她嘴边:“吃吗?”

    陈安宁点点头。

    叶迦言说:“夸我。”

    陈安宁把脸埋在枕头里,想了想,却突然问他:“你为什么回来找我?”

    “你说呢?”

    陈安宁想了想,“你是因为没有跟我上床,所以很失望吧。”

    叶迦言愣了一下,苦笑:“我倒是想睡了你,也没那个胆儿啊。”

    她突然一惊,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一直以来都憋在心底的话,她的委屈和不甘心。十年前都说不出口的话,居然借着梦呓的契机,那么直截了当,变成伤人的利器,毫不留情地插/进了他的心坎。

    陈安宁彻底醒了。

    叶迦言起身:“走了。”

    陈安宁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就追着他出去,叶迦言走的太快,等她赶过去的时候,他乘的那一班电梯已经往下运行。

    她走楼梯,终于在医院大门口追上他。

    陈安宁气喘吁吁,拉住叶迦言:“对不起,我刚刚睡蒙了,所以说了一些失礼的话。真的对不起。”

    叶迦言说:“你不用道歉。”然后笑了笑:“你也没说错。”

    陈安宁缓了口气,有点不知所措,僵持几秒钟,突然给他鞠下一躬。

    她单薄的小小身躯,好像一折就会断掉。

    叶迦言哑然失笑:“起来吧,用不着。”

    陈安宁觉得挺难过的。

    叶迦言拍拍她的肩膀:“赶紧回去睡觉,我也要早点回家。”

    “你别生我气。”

    “不生气。”

    陈安宁转身离开,叶迦言又跟过去。

    他把羽绒服盖在她的头上:“别冻坏了。”

    陈安宁静静地站了几秒钟,擦掉眼眶里面溢出来的眼泪,说了一句:“其实我从来没想过会再见到你。”

    叶迦言沉默一会儿,手塞进裤兜。雪花落在他的毛衣上,方生方灭。

    他说:“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牵你的手吗?”

    陈安宁哆嗦着摇摇头:“不知道。”

    因为有人说,牵手的意义要大过于睡在同一张床上。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自以为是,就是你以为你们可以心照不宣。

    你不知道一旦产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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