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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旖旎之下昼色夜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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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前,你愿意喊五哥,我没有意见?。可你这句叔叔是跟谁学的?”
  苏恩幼咬唇。
  意识过来他在意的点。
  原来,他还真不是那么不在意称呼的。
  “我以为你不介意的。”
  “嗯,本?来以为自己是个大度的人?。可忽然发?现,自己对你好像做不到完全?大方。”
  “那……我要喊什?么?”
  这个问题他没有给她答案,而是看?着她,贴她更?近了些。
  她胸腔在跳,害怕得紧。
  段淮叙单手?托着她的腰,她差不多是靠他怀里的姿势,怕自己后仰,手?指也不自觉抓住了他衣角。
  抬眼,与他近距离对视着,呼吸也交织。
  她闻到了他身上梅森马吉拉慵懒周末的香味,一点点,不明显,但很像这个香。
  之前朋友圈刷到过说?这款香小?众且有氛围感,适合男女私人?独处。她不信,也没关注过,可如今嗅到,觉得确实很像男女之间初识最悸动暧昧的一刻。
  她也不免想到了上次的,他身上的爱尔兰绿花。
  他身上的香总在变,她不知道?是不是用来吸引人?的,吸引她还是吸引什?么别的人?。反正之前和朋友讨论过,香水这种东西很私密,就像一个人?的第三性别。
  不论这个人?什?么品味什?么风格,从对方用的香中多少能看?出一二,也能从中接收到对方要给自己传达的意思。
  像冬天地毯落地窗前燃了一把篝火,成熟男女交织酣畅狂欢。
  又像冷色调的雨林冰凉河水,浑身湿漉的二人?互拥湿吻。
  不论哪种,都?是两性之间荷尔蒙促生的最好利器。
  而他今天的就是后者这种香,她怀疑是自己闻错了,或者是他故意,反正回来时?在车里他都?没有用香,车里的他很商务,很高冷,她……
  而他另只手?单扣住她后脑勺,说?:“晚安吻,知道?吗。恩幼。”
  在她还在想香水格调之际,毫无防备,他像捕捉了自己的猎物,直直亲吻上来。
  那只漂亮的手?就那么扣着她后脑勺,另只手?支撑着她纤薄的背,苏恩幼毫无准备,一瞬间整个人?感官都?被包裹,下意识想要后退,可才发?觉自己退路被他拦得紧,此时?人?又在她怀里,竟是完全?没了退路。
  她本?来紧闭着唇不知道?怎么办,紧紧抓了他衣服一阵,他说?:“放松,张嘴,恩幼。”
  闻言,她慢慢也放松了,接受着他。
  曾经见?他,印象里要么是觉得这男人?温雅,要么是觉得这男人?成熟。
  前者过于柔和,不似她能亲近的人?。
  后者太过疏离,好像和他之间隔了很多不可逾越的。
  但真正触碰到的那一刻苏恩幼只觉得,原来,果然就和自己想的一样。
  这个人?,真的很会接吻。就和他的年龄以及长相包括气质一般,是她对成熟男人?的偏见?吗,还是说?,像他这样的人?能照顾好她日常起居以外,其他一些事情上的方方面面,他也生来如此可以处处照顾妥帖让她舒服了?
  那一刻苏恩幼也不知道?要想些什?么,总之就乱想,气息胡乱地亲了一会儿,却觉得他好像没有什?么乱的,悄悄睁眼,发?觉段淮叙一直看?着她。
  她心头跳了一下,也才回神地轻轻推开他,扭过头,手?也抬起遮住了唇。
  “你怎么也不给人?一点心理准备。不是刚才还说?自己不是衣冠禽兽,那这行?为又算什?么。”
  刚刚的湿吻还是新的,少女的香气和味道?还遗留在他感官上。
  段淮叙都?不免抬手?轻触了一下自己的唇,抬睫,像回味。
  “我是问你,却也没说?过,我不是。”
  苏恩幼脸颊更?红了些:“你耍赖。”
  她才慢慢体会到段淮叙这人?身上的一些腹黑处,他看?来待人?平和温柔,可实际上处变不惊,换做谁都?能招架几番,谈笑又游刃有余。她是知道?了,她在说?话?艺术上比不过他,可现在,实际相处上也占弱势了。
  她都?不免去想,这场婚姻再往后,那她该过什?么样的日子。
  也是这时?,外面有人?来敲门说?:“先生,老宅那边有些消息,老爷子要您去一趟,苏小?姐这边可以先在家休息,您看?,这今晚劳碌的,是不是可以先劳驾一下?”


第19章 
  门外; 特别前来的秘书还在等候着。
  可屋内的人却没有怎么动。
  恩幼还姿势别扭地坐在床前,被?子一角微微搭在她大腿上,她半个人都在段淮叙怀里,手指仍紧抓着他衣领。
  那身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换上的白衬衣; 都快要被?抓皱了。
  他低声说:“其实这是?我上次在茶室就想?做的事了; 你穿着旗袍; 两个人的氛围好像要呼之欲出,要吃了我。现在又这么害羞。”
  “那个时候的女妖精; 可不是?现在这幅样?子。”
  恩幼快瘫软在他怀里; 抿唇; 回?味刚刚那个吻。带牙膏味的,她忽然有点明白段淮叙要她刷牙的意思。原来,还真不只是?保护牙齿。
  她问:“就只是?一个亲吻吗?”
  “你还想?……”
  “不。”
  恩幼说:“就亲吻。”
  她拽着他衣领重新亲了上去; 抱着他的腰; 呼吸炽密。
  男人有一下被?她坐倒了下去。
  床垫都被?这突然的动静惊得?上弹了一下。
  门外; 特别前来的秘书还在等着。
  可屋内的人却不怎么有动静。
  静得?他都有些怀疑自己来喊的决定是?不是?错误。后边; 吸尘器也停了; 他有些匪夷所思地和后边刚把楼梯清扫完的阿姨对视。
  万物俱籁,别墅外也仿佛起了些风雪。
  可今日京中只有风; 没有雪。
  恩幼的接吻技术确实不怎么好,以前和安嘉熙也很少接吻; 顶多也只是?牵牵手拥抱一下。对方原来想?亲过她的,第一次还没开始牙就先磕到,恩幼从此拒绝这些; 也没有那方面想?法。
  可是?换成段淮叙; 他动作?很温柔,也特别会照顾她情绪。大概是?因为心思细腻; 许多地方出发点也都是?为她着想?,譬如怎样?接吻不会磕到她的牙齿,什么样?的方式护着她的腰可以不让她姿势难受,再比如,怎样?的唇齿相?触可以既不让她感觉到冒犯难受,却又能照顾好她的体验感受。
  只是?接吻,却令恩幼感受到不少细节。
  哪怕此时她冲动行为上,他也只是?任着纵着,没有叫她受伤了。
  只是?主?动亲了段淮叙一会儿,恩幼手撑着他的肩,可能是?那股劲下去,她压抑着呼吸慢慢撑起身看他。
  那双浅褐色的眼睛很平静,很迷人,可偏偏又有她捉不住的东西。
  “亲好了吗?”
  “嗯,什么?”
  “嗯,我说。”
  段淮叙垂眸看她撑在自己胸膛前的手,衣服两颗纽扣也被?她解开了。刚刚她为了表现自己的主?动,在他身上的掌控权,胆大得?很,还知道模仿那些熟练动作?去解男人衣扣。
  事实上,这认识的人里,还没有敢解他扣子的人。她是?第一个。
  “对我的熟练度,表现好了吗?”
  恩幼心里不免提紧了些,也知道,他肯定是?能看出来的。她的生涩,那种事上的拘束,再怎么想?表演,可到底不是?真正的熟练老手。
  她要从他身上退下去,手腕却被?他捉住。
  下一秒,位置反转,她人被?他摁到了床上:“这么撩我,你是?真的很信任我,还是?认为我不算是?男人,不会对你做出什么?”
  苏恩幼惊慌:“小?叔叔。”
  他说:“刚刚不是?说过了,要改口了。”
  她抿唇,也不知道说什么。
  可男人的指腹就贴在她腕心的位置,单腿抵在她身侧,像全方位掌控,可又像包裹住了她的一切,更适宜妥帖照顾。
  段淮叙笑了下。
  指尖轻碰了碰她嘴唇,此时娇艳欲滴。
  本来以为今天?晚上什么也不会有的,可现在这就已经够了。
  外面秘书又有些犹疑不确定地喊了声:“先生,您在?”
  段淮叙从床上下来,扣好纽扣,长腿上的西装裤也轻轻抚平整了。
  没应,却看床上的人。
  恩幼瘫软睡在床上,脸烧得?紧,人也是?,这会儿揪紧床单躲被?子里去了。
  他才淡回?:“在,你先去备车吧。”
  床上的人也不知在躲什么的,半个身子都在被?子里,也不看他。白皙纤瘦的小?腿就露外边,搁在了床沿边,过了会,脑袋才钻出来。
  他说:“我先去忙,大概明天?回?来接你,回?老宅。”
  恩幼嗯一声:“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称呼的事,有空改改。”
  有关这方面,段淮叙没有多说,可她面前一贯柔和的男人却只丢了这么八个字。
  她知道,他肯定是?说真的,起码态度很认真。
  等男人走?后,她也像瘫了一样?,窝回?床上抿了抿唇,回?味刚才那个吻。
  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容易破防。
  这场博弈,她还是?暂时输了一角。
  可是?真的很可恶,他为什么会用香来勾引她,明明知道她都抵御不住。他是?故意的。
  苏恩幼都开始想?,刚才自己是?不是?该继续装睡,也就不会这样?。
  段淮叙出去时,秘书就跟在身后。
  打量着他,也猜测着刚刚房里大约是?些什么画面。先生是?个少言沉稳的人,想?来也不会在男女□□上那般沉迷,大事面前向来正事要紧,再重要的人也不会耽搁了。
  可今日,是?头?一回?延误。
  他问:“安少爷那边您准备怎么办?他回?来以后就一直在问您,还开走?了车库里的车。”
  黑色奔驰停在外,段淮叙随手把大衣披上,也接过司机递来的文件翻了两页,说:“随他吧。”
  秘书知道,安嘉熙还不知道这事。这婚结得?隐蔽,别说是?商业联姻,说是?隐婚也不为过了。苏小?姐也不想?太?多人知道的,也就很少有人知道段先生娶的是?谁。
  当然,也不会有人知道她嫁的是?谁。
  段淮叙遵从苏恩幼意愿,自然事事依她。
  只是?段淮叙在家中声望颇高,又是?君子端方,他平日和那位侄儿关系也较好,就怕这事要传出去,闹起来。
  出发前秘书递来衣物,说:“您新婚之夜都没过,这也才三点……”
  段淮叙说:“三点,然后呢?”
  秘书想?,这不是?还有时间可以做点别的,他其实也可以稍微不那么顾公事。但没讲。
  知道段淮叙不是?能随便开玩笑的人,他也不敢随便和他讲些越矩的。
  只是?还是?想?说,先生平时嘴唇都是?薄而素色的,今日,意外的绯红了。怕老爷子看出来。
  上车后,段淮叙看见深夜里车窗内自己的脸,唇泛着红,像少女唇色上的。
  本来今晚都不准备想?做什么,只是?想?去调一下加湿器,也就要出门忙事情了。家中杂事老爷子前几天?就有和他交代过,他知道,可偏偏,她没按捺住心虚主?动和他搭话。
  正如他自己所言,他可没说过自己是?什么衣冠禽兽,但也不是?正人君子。
  他像是?也有点回?味。
  看车里常年?放着那枝山茶花,轻轻抚摸花叶。
  花是?要养护的,太?随心所欲,会坏掉。
  …
  那边,苏恩幼是?彻底睡不着了,去浴室重新洗了个澡,浑身躁热得?紧,明明是?冬日,却闷得?像出了一层汗。
  人还在浴室里擦身时,门外有阿姨敲门,问:“太?太?没事吧,您在浴室好久,我送些东西。”
  她说:“好,您先放外面,纸巾也帮我丢纸篓里。”
  确实是?羞耻,可是?她确实要承认,刚刚的吻很有感觉,她都情不自禁快化成一滩水了。本想?着怎么说她也能抵御一下的,以前大学也不是?没认识其他男生,也不是?没有和安嘉熙暧昧过。
  可是?,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来势汹汹无可阻挡。
  她的什么感官都好像被?掌握在对方手里,不论?是?情绪还是?生理,被?拿捏死了。没想?到一开始竟然是?她破防,是?她内心对他的特殊偏见,还是?因为他比她年?长成熟的身份?
  洗过澡后好很多,出去时阿姨已经不在,可恩幼还是?尴尬。
  她回?到房中去看手机,再去群里聊天?,已经炸了锅。
  大家都在关心她结婚的事,问她新婚老公是?谁的有,知情者问她新婚夜和段淮叙相?处怎么样?的也有。
  其中最八卦的也莫过于她那姐妹小?群。
  几个人上条消息已经是?三小?时前的事了,三小?时她简短回?了个消息就没回?。
  现在都在八卦,她和段淮叙是?不是?已经开始二战了。
  看了半天?也觉得?不靠谱,她终于讲话:'都说什么呢,什么一战二战,我和他就吃了个夜宵,什么也没办。'
  '夜宵是?他还是?你?他是?夜宵,你吃他?'
  连馥的一句话令苏恩幼无奈闭眼,差点被?气笑。
  像她们关系好的姐妹,聊起一些禁忌话题向来是?口无遮拦,平时在软件上刷到什么变态东西会艾特对方也就算了,那简直像咸鸭蛋,表面白,实际黄得?流油。
  '你再开我玩笑不和你讲话了。'
  '好嘛,姐妹不也是?真的好奇,看到你们结婚的阵仗了,几辆宾利从苏护送到京,大晚上也确实累了。可是?你也知道,段叔叔,正值虎狼之年?。'
  一句虎狼二字叫恩幼脸红了些。
  恩幼:'这是?在形容谁,他是?人,不是?虎,也不是?狼。'
  连馥也笑:'哦?现在就开始护上了,那这么说是?试过了?这么笃定,和叔叔还契不契合。'
  苏恩幼没讲话,只回?了个表情包。
  一拳超人。
  新婚之夜日夜兼程,肯定是?要睡不好了,后半夜苏恩幼没怎么睡,就客厅里窝着看电视,直到翌日一早,阿姨端来鸡蛋羹和一些烧麦早餐,吃完后,她要去一趟段家府邸。
  苏恩幼换衣服时还在想?,小?时候叫老爷子为段爷爷,那长大了嫁给段淮叙,那怎么说?
  她可以喊他五哥,顶多是?他默认纵容下的行为。
  可辈分到底摆在那儿,她去了段家也不好随便叫人。
  吃饭间,王姨也安慰她说:“其实太?太?您不用紧张的,段家分了三房,说实话,如今掌权较多的就是?先生家里这一房,您这婚事关其他两房什么关系呢。老爷子年?轻时离了两次婚,虽说现在明面上大家其乐融融,可说起来如今的三房正妻才是?现任,所以,您不用太?担心见长辈这些。”
  “往后,您顶多也就是?和老爷子、夫人,还有先生是?一家人。当然了,老人家那边肯定不会掺和您们的婚事,婚后啊,日子就是?两个人在过的,没有公婆困扰,也没有什么旁的,事情还有先生都打理好,这不是?舒舒服服?”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王姨很自来熟,讲话也幽默,可慈爱间总叫人觉得?,那种慈祥仿佛是?看什么能给段家生好几个大胖孙子似的怜爱,老一辈传统那种的。
  可她与段淮叙还没到那阶段,每次这时候,总是?尴尬。
  她答了句知道,也就穿着简单的羊羔绒棉袄和长裤就出门了。
  去段家府邸的时候,一家子都在门外等着。特别是?拄拐杖的老爷子,虽是?满头?白发,但胜在精气神好。
  老爷子前两年?生了场病,这些时候一直在休养,倒也养得?不错。
  苏恩幼到了地方下了车,也是?拎着礼盒,亲亲和和喊一句:“段爷爷。”
  老爷子说:“几个月不见,咱们恩幼又出落水灵了啊。前些天?你段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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