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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旖旎之下昼色夜浓-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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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麦冬又说:“就是他,你别看长着这么一张帅气的脸。实际上,跟他打交道?可难了,我们?底层是没有权限直接跟他对?接了,反正我们?老大说的,最怕的就是每月一度总结汇报跟他讲话,能说得?你冒汗。”
  苏恩幼心中不免赞同她的话:那?可不么,她自认口才伶俐,可在段淮叙那?儿从来就没有占得?了好处。反而,处处都被他拿捏了。
  令她总是在想,真不愧是个老男人。
  “只是……”苏恩幼没忍住拿起那?张封面:“他竟然?上过财报杂志。”
  “嗯,那?可不,你也不想想他是谁。你老同学我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大学毕业后?直接挤掉了好几百人,从毕业应届生那?群大军里挤进这家公司。你要知?道?我同年?招了多少人?”关麦冬伸出五根手指:“几百人里,五个岗位。”
  苏恩幼心里差不多有个概念了,不敢置信着,视线又落回到那?张封面上。
  那?是京中知?名的财经杂志小报,港圈前任杂志编辑部来的摄影师掌手的。
  此摄影师审美点毒辣不说,最是会拍男人,很多他经手的杂志封面当期刚上市就被席卷一空,销量空前绝好。
  段淮叙那?张脸在封面上也占了很大一板块,他穿的只是简单不过的黑色西装,深V口的,光线从侧影打过,本就立体的眉弓更是显得?深重?神秘,画面禁欲又带感,衣领内部微微敞着。苏恩幼看着衣领下的痕迹,心跳止不住的砰砰。
  难怪。
  还真挺帅的,难怪她老同学都要收藏。
  她不敢吭声?了,朋友又问:“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不帅么,你不惊讶?”
  苏恩幼笑笑,也默默把那?张封面还给了她:“帅,很帅。”
  她不敢说。
  因为,那?位就是她老公。
  而那?位他们?口中被娇藏的金丝雀,大概率就是她了。
  晚上,禄叔来接她,苏恩幼靠坐在后?座,也是段淮叙常坐的位置,手里拿着刚靠内部渠道?买来的杂志,单独把那?张封面给截取下来。
  搁车窗前,透过夜色去看那?张封面上的人。
  她忽然?意?识到,段淮叙他本人在某些?领域,或许地位还挺重?的?她确实不了解这方面,但也是此时才知?道?,原来他的身份也不仅仅是旁人口中的一句段五,不是家中哥哥关系好的旧友,也不是那?些?长辈。他还是行业里人人敬仰的人物?,知?名集团董事长,也就是常人口中的总裁。
  只是……可怕。
  她暂时还没从段淮叙身上感受到什么可怕的。
  苏恩幼说:“禄叔,我可不可以劳烦问您一件事。”
  禄叔在专心开车,太太发话,注意?力?自然?是落过去。
  “太太,您说。”
  “段淮叙平时在外面……是不是还挺多人怕的?”
  “禄叔没怎么听懂,很多人怕是什么意?思。”
  苏恩幼稍微换了个措辞:“就是,他地位是不是很高。很多人都很怵他?”
  禄叔看了眼后?视镜,了然?。
  原来小姐是好奇先生的身份。
  说实话,苏恩幼的圈子并不是很广,以前接触的都是校园内的人,出门上班的自然?也是剧院里的演员老师,外面的,没有怎么管过。
  其实这么久以来,她做过许多令禄叔自己都意?外的事。
  譬如上次跟段淮叙说要去雍和宫给他请手串,要他把手上价值六位数的沉香手串给换了,再比如,要他亲自帮忙送琵琶,养护着。
  这些?事要放往常别人身上,那?禄望能跌掉眼镜了。也确实是这样。
  偏偏先生也从没有提过。
  他一直以为,苏小姐清楚一些?事。
  可现在看来,她怕是一直也只当段淮叙是位普通叔叔,只是有一点钱,有几辆车和几套房。
  他不知?该怎么和太太讲,又怕自己讲多余了,只装傻说:“嗯,工作上的话那?是自然?的,别的我不清楚,只知?道?去年?的一场商业峰会,行业邀请他,但先生也没有参会,一些?发布会要请他讲话,也是比较难的。”
  苏恩幼差不多懂了。
  她淡淡应一声?。
  这么说,那?她还拿他微信发了那?样一条朋友圈。
  她忽然?觉得?,这会不会给他带来一些?影响。
  回去后?,那?本杂志被她存放入自己卧室最隐秘的位置,也方便取出,但不会轻易忘记。
  放进去之前,她还没忍住多看了一眼上面段淮叙的脸。
  曾经只觉得?他这人寡淡,却?没想过,也有这样欲气的时候。
  像发掘了新?大陆,叫人意?外。
  可是,她也始终想不出同学口中段淮叙那?种很“吓人”的样子。
  这事也直接导致,苏恩幼这天晚上回去后?抱着手机坐沙发边,神色犹犹豫豫,一直上下打量着他。
  段淮叙今天回来早,没多说,系了围裙就去厨房做饭。本来是说要不去餐厅吃,最后?想着还是在家做。
  男人处理事情有条不紊,备菜、洗菜、该进烤箱的东西都摊好,他则戴好手套把烤盘慢慢推放进去。
  一切都俨然?大厨的标准。
  苏恩幼就在餐桌边趴着看这样的他,从身后?,瞧着男人专心的背影,只是可能他一早发现了她过于直白的视线。
  简单做完了饭,他出来时也解下围裙问:“怎么了,今天一直看我。”
  轻描淡写的语调,却?让苏恩幼背脊一下僵直了,跟背后?偷偷讲人坏话被发现似的。
  而段淮叙也终于忙完,很认真地看向她。
  苏恩幼说:“原来你是大老板啊。”
  她一直知?道?他身份很高,可不了解段爷爷家里的产业有哪些?,更不接触,直到了解了自己进入TOP前200企业工作的好友嘴里的他,才隐约有那?个概念。
  段淮叙听了,整理桌布的手略有停顿,眼睫也略有扇动。
  “怎么,你是不太满意?我的工作,还是,对?我的商务方面有什么提议。”
  苏恩幼:“没有不满意?。只是觉得?,很抱歉,不该让你帮我发朋友圈。”
  苏恩幼每晚都要喝一杯热牛奶,有助于她睡眠。
  曾经这件事基本都是她家里人做,现在到了他这儿,都是段淮叙亲手来办。
  他也拿过一个瓷杯,将刚温好的牛奶倒入其中。纤长指节做这些?很好看,他低着头,身着黑色家居服忙这些?事的画面也很温润,如果不说,谁能看得?出他工作上是像朋友形容的那?种。
  他听着,嗯一声?:“为什么?”
  “我才知?道?你平时工作上那?么严谨,也有一些?规章制度,你的微信里肯定都是自己商业伙伴。我还让你发那?个……”
  苏恩幼觉得?自己像儿戏一般,声?音越来越小。
  她自己都觉得?有点羞耻了,关键是段淮叙也没有说什么。
  她知?道?,这事,估计都传开了。
  段淮叙笑笑。
  “朋友圈而已,有什么。不就是拿来分享日常的么。”
  他把牛奶推到她面前,手里的杯盖也盖了上去。
  苏恩幼心想,或许,那?也要看是什么类型的日常。
  但她说:“以后?我多少会知?道?分寸的。”
  段淮叙扯了扯唇,也终于抬眸看了她一眼,忽然?说:“别动。”
  苏恩幼瞬间不动了。
  他也盯着她的脸,伸出指节,轻轻帮她拿下脸上的一抹小残渣。
  “刚刚吃什么了,都吃到脸上了。”
  苏恩幼想,大概是回家路上的零食。晚饭前肚子饿,吃了饼干。
  只是那?一刻也不知?哪来的念头,她又说:“她们?和我说。”
  段淮叙问:“说什么?”
  “说你,工作上很可怕。”
  “可怕?”
  段淮叙说:“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都那?样说。她们?,说你不爱笑,平时看一个人的眼神也很让人畏惧,说你做事认真,老板范很重?。”
  段淮叙垂眸,也拿着手里的湿毛巾擦了擦手指,然?后?,又把手帕轻轻拧干。
  “可这也是她们?对?我的评价,也不是我自己要她们?畏惧的。”
  “那?也是因为你的外在给人的感觉。”
  “我的外在。”他看她:“你觉得?我很可怕?”
  苏恩幼心脏紧了紧,摇头:“倒也没有。”
  “那?不就好了。”
  “所以我才好奇,你工作上真的是她们?说的那?样吗?那?么吓人,搞得?我都不信,因为我的认知?里不是这样。”
  “那?么,你信你自己的认知?不就好了。”他道?:“或者说,什么时候你自己来我公司试试?陪着我上两天班,亲自看看,不就有答案了。”
  她知?道?他在跟自己打趣,说:“那?我可真要祈祷自己,以后?千万别有工作单位落你名下,不然?,可不得?被老板给凶死了。”
  段淮叙垂着眼睑,笑了半晌,也说:“可是,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凶你了?”
  …
  那?两日,位于护国寺大街的熊老私人院子里很是热闹。
  熟人师哥师姐们?都来为老师庆生,大家举办了一场小型宴会,买了寿桃蛋糕,也准备了晚饭。
  饭宴结束后?,在铺满热气的排练室内,各路学生为给恩师助兴,也顺便展示自己毕业以后?的成就,皆自发表演起自己的才艺。
  有唱小曲的,连翻跟头的,二人转的,也有眼神清亮犀利对?唱京剧的。
  一时,满园热络。
  外街寒冷,里室却?暖和得?紧。
  就是这样的氛围里,苏恩幼单独找了个躺椅拉到屋外的门槛边,摇摇晃晃着,也是趁饭后?酒热之时赶一赶身上的热气,可明明是唱的京剧,耳边却?传来似远似近的苏州评弹声?。
  有一瞬仿若回到戏台。
  又是那?一曲《莺莺拜月》,悠扬婉转,一时如回了江南一般柔美的嗓音,青石板、流水、小船。
  而苏恩幼就坐在春日的竹椅里。
  同样是摇摇晃晃,却?又不完全是椅子在摇,睁眼间,只见一片清幽湖景。
  她回到了少年?时分在家门边的小湖上练习唱腔,人在摇摇欲坠的竹船上,遥望着,也静听着。
  船边好像站着一人,她却?又看不太清。
  只知?道?耳边唱着的那?曲评弹一直未曾停歇,那?是她与段淮叙当日一同听的,她印象深刻。可记忆最为清晰的还是以前多少次被师傅打板子,罚着练功,她身上都是伤痕,哭成了泪人也没有转变。
  “恩幼。”忽而,身后?有人喊她,她也扭过头去。
  刚才站于船头的人不知?怎的入了这船帘,和她一同摇晃着,也共处一室。
  段淮叙手里拿着药膏,帮她擦伤,也说:“疼不疼?”
  苏恩幼有些?出神,却?也看他像自言自语一样说话:“我们?恩幼,总是这么娇。也受不得?半点委屈。”
  “放心吧,以后?我会护着你的。”他轻轻抚着她头发,竹船的帘子也随风吹动。他穿着黑衣,熟悉的那?身衬衣,仔细辨认才知?好像是杂志封面上的,又像是那?天温泉池边的。
  总之很禁欲,很带感。
  他依旧是膝盖跪地,一切以她为主的姿态。
  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腕心,低声?呢喃:“恩幼,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五哥……”
  “还喊五哥?”
  “是不是应该改口了。”
  苏恩幼想讲话,又发现自己此时开不了口。
  那?人也捏住她下巴,轻声?说:“结婚这么久,是不是也该履行一下夫妻义务了?”
  苏恩幼心跳很快,也紧紧提起。可唇被他封住,什么感官上的事物?也全部一致了。
  江南小船还在湖面摇摇晃晃,珠帘遮挡,岸上没有一人能看见这番景象。外面忽然?落了雨,雨水细细密密淅淅沥沥打在碧绿的水面上。
  如晚风来急。
  却?又不知?究竟是这雨水急,还是其他更散散碎碎的声?音更急。
  苏恩幼眼眶都泛红了,指节攀着他的肩,也紧咬着唇。
  台上昆曲还在唱,词像淫曲,一句句传入苏恩幼耳中,叫她都不知?这唱戏的人究竟是自己,还是谁。
  她知?道?自己实在是受不住了,拼命说五哥,五哥。之后?,是远处的声?响惊动了她,弹琴的人收了琴,也不知?道?是谁划出一道?刺耳的声?。
  她乍然?惊醒。
  哪还在什么江南雨后?的船上,又哪是春日,这是冬天的老庭院,她坐在老师的院子里,听着那?些?师姐弹唱。
  屋内的氛围还在继续,大家谈笑言欢。
  可苏恩幼人陷在温热的椅子中,小脸泛着红,半天也没从情绪里回拢。
  明明外面温度低得?要命,她的脸蛋却?憋红得?要紧,就连内心也是空的。
  一种异常的、又说不上来的空虚。
  明明情绪上很高涨,可心里有一块地方陷落了进去,缓了半天也没回过神来。
  “恩幼,你怎么了?”
  “怎么在这睡觉呢,不怕冷啊,快赶紧进来,或者披个毛毯,千万别着凉。”
  有师姐出来找她,也给她带了毛毯。
  苏恩幼说:“谢谢师姐,但我暂时不冷。”
  “嗯,这没到晚上的可千万别睡多了,五六点睡久了不好,白天睡觉脑袋疼,还影响晚上睡眠。”
  “嗯嗯。”苏恩幼应着:“我知?道?,谢谢您。”
  对?方很快走了,苏恩幼重?新?靠回椅子,却?还慢慢回味着刚刚的梦,背脊慢慢陷回去。
  不知?怎的,想到段淮叙那?句——
  …恩幼,真的很喜欢你。
  段淮叙从来没有现实中跟她这样讲话的。
  也不会是他这样的人会讲的话。
  可为什么会从心里冒出来?是她心有所想,还是冥冥印照了他本人的内心?
  五哥,现实中会讲出来那?样的话么。
  她感觉自己骨头都还酥着。
  可惜了,没有实战经验,梦里到了关键时刻就跟进入盲区一样,掉了链子,就剩个大概模糊的感觉。
  也是这样,这个傍晚才显得?足够空寂。
  恩幼不禁心想,果真是人魇住了。
  否则,她怎么会梦到和他那?样呢。


第30章 
  大年?三十的?前几?天; 梅园行也演一出《春草闯堂》,而苏恩幼正是演那相国李仲钦之女李半月,恰是携丫鬟到华山进香时,得吏部?公子调戏而引发下方剧情之时。
  台上咿咿呀呀; 花旦真?情半露; 眼眸有神?清亮; 正绘声绘色走着词。
  院校的那帮人坐下时入目的?也正是那小?花旦。
  “这是谁,原来没?见?过; 长这样漂亮。”有人问着。
  许华池说:“熊老的?学生; 也是戏曲学院去?年?风头最盛的?人; 苏恩幼。”
  对方眼里闪过一抹讶异:“苏恩幼?就是她?。”
  他大学时刚好隔壁社团就是安嘉熙的?主场,那个段家人他认识,也听闻过他女友的?名声; 却不知道?多少年?以后; 近在眼前。
  许华池笑笑:“是; 漂亮吧。”
  毫不意外?的?; 当天演出结束后; 苏恩幼同样收到了一束来自追求者的?花。
  一杯傍晚的?美式拿铁,还有一束精致的?满天星。
  小?助理说:“是那边那位先生送的?。”
  苏恩幼望一眼; 许华池依旧是坐在她?舞台之?下?的?前排,谦逊又优雅的?姿态等待着她?。
  察觉她?看来; 对方朝她?微笑示意。
  苏恩幼没?理会,只是照常从那儿经过。
  当晚,赶上院里年?庆; 所以苏恩幼的?饭局也格外?的?多。今日?就是和?院里几?位老师一起; 熊老想给她?介绍人,专程邀约了她?。
  晚上吃饭就在新荣记; 知名的?餐厅了,进去?时苏恩幼眼尖地看见?外?边停着的?一辆车,保时捷panamera4,她?看着这辆车的?车牌,莫名有一些熟悉。
  没?想刚进饭店门就和?许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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