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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玫瑰遇野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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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发生许多事,徐澄打乱徐澄的生活节奏,她只?做了《倾听?》的初版企划书,一些细节还没来得及想。
  钟晴的话,浇冷了两人的一腔热血,视频也在沉闷中?挂断。
  《倾听?》虽然有诸多细节没想好,但节目迟早要做,钱也要赚。
  她又在维持兴趣和变现之间纠结,一时?拿不定主意,索性?拿出吉他录歌。
  周南荀下班回家,再次听?到那空灵的声?音,似钟声?回荡在幽寂的山谷。
  他换了拖鞋,坐进柔软舒适的新沙发,双手?交叉枕在脑后,腿敞着,听?着一墙之隔的歌声?,空寂悠长?,一声?声?,撞进心底。
  没几个人知道爆火全网的【漫天澄色】是徐澄,每次她都是一个人录歌,不习惯身边有人在。
  瞧见周南荀在客厅,徐澄红了脸, “进门没个声?,幽灵一样。”
  周南荀答非所问,“唱得不错。”
  徐澄:“。。。。。。”
  “你?是歌手??”结婚这么久,周南荀还不知徐澄的工作。
  徐澄默然摇头,“无业游民。”
  周南荀说:“怎么没找工作?”
  徐澄:“毕业前一直在继续读书和工作间犹豫,年?前才决定继续读书,然后就被我爸骗回国。”
  “以后什么打算?”
  “边工作边读书,或者读完书再回来创业,反正两件事都要做。”
  周南荀颔首:“还挺有志向。”
  徐澄瞪他,“懒惰还是勤奋,与经济条件无关。”
  周南荀摊手?,“你?总误解我的话。”
  徐澄回呛道:“因?为你?这人,就说不出正经话,俗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周南荀:“。。。。。。”
  “对了,上次见小陶鞋底开胶,我给他重新买了双。”徐澄进房间拿出那双童鞋,放周南荀面前,“你?有时?间给送去。”
  这么晚,只?能去家里找小陶,进家门必然要和李枫碰面,见面徐澄恐怕又不高兴,多日相处,周南荀也渐渐摸出些女人的习性?,经常心口不一,处处语言陷阱,稍不留神就掉坑里。
  他看那双童鞋的眼神像看野虎猛兽,“自?己送。”
  “我去送李枫不会要的,搞不好还要和我吵一架。”徐澄叹息,“之前我确实不喜欢小陶,听?了陶勇的事,觉得那孩子挺可怜,他现在还记得陶勇,等十年?、二十年?后会慢慢遗忘父亲,忘记他们曾经相处的点滴,只?剩一片虚无的空白。
  年?纪小能用喊别人爸爸的方式,抒发对父亲的渴望,等到年?纪大一点,连这种抒发感情的资格也没了。
  李枫还年?轻,不可能一辈子守寡,将?来随母亲嫁到新家庭,他会变成家里的边缘人,未来能否像陶勇一样出色勇敢,很难说。”
  清亮的眼蒙上一层雾气,低低声?在极力克制,徐澄讲得仿佛不是小陶,而是她自?己。
  周南荀再也说不出混话,打电话叫老陈给小陶送鞋。
  徐澄进房间,客厅只?剩周南荀一人,他打开那双童鞋看了看,鞋子尺码正符小陶脚掌大小。
  这嘴不饶人的娇小姐,细心地?观察出孩子脚掌大小,还不计前嫌地?接纳帮助小陶。
  徐澄是个清明的姑娘,亦如她的名字,清澈澄明。
  周南荀走向阳台,拉开窗户,腰腹抵着窗台边沿,手?肘拄着窗台面,拇指向食指和中?指并拢,捏住烟点燃,缓缓送进唇边,白色烟雾呼出窗外,视线时?在窗外,时?在屋内。
  手?肘边放着束他叫不出名字的鲜花,一簇簇粉白相间的花朵开得正艳,花香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沁人心脾。
  他回头望向室内,沙发、茶几、电视。。。。。。全部换了新的,还多了书柜、地?毯、鲜花,和一些奇奇怪怪他叫不上名字的东西,住了三十年?的老房子,一夜间焕然一新,没了死气沉沉的老寂,像春回大地?,重返缤纷。
  父母去世后,这房子仿佛也随父母一起走了。
  如今被徐澄起死回生,重新有了生机和希望,原来公主住的地?方,再破旧也会变成宫殿。
  周南荀微不可察地?扯了扯嘴角,正要扭回头,耳边蓦然响起徐澄那日的话,“那些破烂留着和你?老婆孩子一起收拾吧,算本小姐送你?的结婚礼物?。”
  唇角那点弧度顷刻间不见了。
  寒冷的风絮,养不活娇嫩的温室玫瑰,候鸟归南,迟早要离开这严寒之地?,暂时?的生机,也终会回归冷寂。
  吸入肺腑的烟,化成一颗颗微小的沙砾,淤堵在胸膛,难以呼吸。
  周南荀摁灭烟,拎起外套,无声?无响地?离开家门。
  电玩城在关门之际,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宋季寒拉上卷帘门,递给周南荀一根烟,两人都没说话,默契地?坐在游戏机前对打。
  两个小时?候后,宋季寒往后一靠,掏出烟点上,抽着烟说:“不玩了,一晚上快被你?虐死,打死我也不玩了。”
  周南荀亮出掌心,“给我一支。”
  宋季寒把整盒烟递过去,周南荀抽出一支点燃,开始新一届游戏,宋季寒不玩他自?己和机器打。
  关了门的电玩城,只?剩下一台机器运作,一支烟燃尽,周南荀又点一支,烟雾缭绕,颇有颓废之感。
  宋季寒是这家电玩城的老板,也是周南荀发小,相识多年?,了解对彼此脾气秉性?,察觉不对劲,宋季寒偷偷关掉电源。
  屏幕一黑,游戏戛然而止。
  知道宋季寒搞鬼,周南荀不耐道:“插。上。”
  “打两个小时?了,歇会儿吧。”宋季寒从冰柜里拿出瓶冰水递给周南荀,“又出大案了?”
  周南荀接过冰水,拧开盖子饮了口,清润了喉咙说:“没有。”
  宋季寒靠着椅子审视他,“那是案子进死胡同,没头绪?”
  周南荀握着水瓶,没情绪地?说:“没有。”
  宋季寒踢他一脚,急得爆粗口,“什么都没有,你?他妈烦啥?”
  “没烦。”周南荀拧开水瓶,仰头灌了剩下的小半瓶水。
  宋季寒:“得!你?就装吧。”
  小时?候他们被大孩子欺负,宋季寒回家哭着回家找父母告状,周南荀就一个人躲起来,等到晚上那些大孩子分散回家时?,一个个报复回去。
  被小崽子打,那些大孩子心有不平,第二天聚一起,抓住周南荀又打一顿,知道他是孤儿,打坏了也没人来找家长?,那些大孩子发了狠地?打。
  那次周南荀被打得不轻,在家休息四五天才缓过来,他没放弃这事,又去一个个找那伙欺负人的大孩子单挑,这次他从家里带了把父亲防身用的小刀防身,关键时?刻拿出来,吓得那些大孩子连连求饶,从此再没人不敢欺负周南荀。
  他很小就明白,没有父母撑腰,遇事只?能靠自?己。
  硬气惯了,遇事不愿往外倾吐。
  两人无言地?坐了片刻。
  宋季寒是唯一知道周南荀结婚实情的朋友,他忽地?想到徐澄。说:“对你?那个老婆动心了?”
  “没有的事。”周南荀弯腰拿插头,给游戏机插电。
  电通了,宋季寒又手?欠地?拔掉电插头,“你?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我没蠢到以假当真。”游戏打不成,周南荀百无聊赖地?按动打火机砂轮,火光亮了灭,灭又亮。
  宋季寒知道周南荀满心只?想着一件事,不可能因?女人分心,“那是和她吵架了?”
  吵架在他和徐澄之间时?常发生,昨天他们还为周南荀送小陶回家见没见李枫的事争吵。
  见周南荀沉默,宋季寒断定猜对了,急切地?给朋友分享经验,“处理吵架其实简单,冷几天就好了,你?先住宿舍别回家,她愿意气就气,反正你?们是假的,离了婚,人一走,这么远谁还认识谁?”
  周南荀活动一圈脖子,捏了捏颈椎,漫不经心的眸瞥向宋季寒,心不在焉说:“好办法?。”
  宋季寒沾沾自?喜, “女人不能惯,更何况你?们是假的,她在这无依无靠,凡事全指着你?,冷几次就不敢闹了。”
  周南荀又去给游戏机插电,“好,冷着!”插。上电他抬起身看宋季寒,“你?回家睡吧,我今晚在这看店。”
  宋季寒见周南荀这么听?劝,挺高兴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突然,周南荀手?机响了,他看眼号码,接起来问:“怎么了?”
  那边不知说什么,周南荀拉开椅子就往外跑。
  宋季寒不明所以,追上去堵住路不让周南荀走,“慌慌张张的怎么了?”
  周南荀指了下已经开机的游戏机,说:“你?关下机,我今晚不能在这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 宋季寒心里七上八下的,堵着路不让周南荀走,“是队里发生案子,还是张姨身体?出问题?”
  周南荀猛地?推开宋季寒,头也不回地?往外跑,“我媳妇哭了。”
  **
  零点一刻,窗帘遮住微薄的月光,电灯开关失灵,房间只?剩墨色。
  “嘶!嘶!嘶!”吐着信子的蛇,缓缓向床边的空隙爬去,蛇头挂着一双玻璃球般的明亮眼睛,死死盯着徐澄。
  徐澄双臂环抱膝盖,用力朝那蛇嘶吼,“走开!”
  “嘶!嘶!”它?还在前行。
  徐澄悄悄往后移,直到后背贴到墙壁,无处可躲,她低下声?,近乎哀求,“别过来,求你?了。”
  蠕动的蛇,打准了她的主意,不管徐澄说什么做什么,都奔着她爬过去。
  徐澄合上眼,紧紧咬住唇,尝到一丝血腥味,深吸一口气,握紧的拳头猛地?朝地?面砸去,磕到坚硬的地?砖,痛感袭来,蛇消失了,她头后仰疲软地?靠着墙壁喘息。
  “嘶!嘶!”
  屋顶又出现一条蛇,正顺着墙壁爬过来,很快爬到她肩头,顺着肩膀缠住手?臂,蛇头贴着手?腕,蛇头向后,冰凉的眼珠瞧着徐澄,嘴里一下下吐着信子。
  徐澄用力地?拍打手?臂,“滚开、滚开!”痛感袭来,蛇再次消失。
  她抱住双膝,头埋进。腿。间瑟瑟发抖,央求着,“别再来了,别再来了。。。。。。”
  刚消失的蛇,又盘着身体?,出现在膝盖下,阴冷的目光盯着她。
  徐澄身体?抑制不住地?发抖,恐惧引来更多的蛇,屋顶、地?面、窗缝。。。。。。蛇从无数个角落出来,爬向她,密密麻麻地?裹着她身体?,她崩溃地?尖叫。
  “咚!”
  房门被踢开,夹杂着皂香寒风袭来,宽阔的胸膛贴住颤抖的身体?,男人温热的掌心覆在徐澄头顶,轻抚了抚,“别怕,有我在。”
  徐澄似抓住救命稻草,紧紧搂住,嘴里不停地?重复,“周南荀有蛇、有蛇。。。。。。”
  环在周南荀腰上的手?臂寒冷似冰,好似将?他的心也冻住了,周南荀按开手?电筒,照亮四周,轻声?说:“你?看,一条蛇都没有。”
  徐澄借着光亮环视一圈,洁亮的地?砖一条蛇也没有,被惊恐驱散的理智慢慢回归,她松开周南荀,瘫软地?靠着床边,“对不起。”
  “你?没做错任何事,不用和我道歉。”周南荀也靠着床边,坐她身边。
  “我像个疯子。”徐澄双手?插。进两侧头发里,垂着头,“吓到你?了吧?”
  “我刚毕业那年?,接触到一个案子,夫妻俩结婚二十年?,恩爱有加,某天妻子离奇失踪,我们找遍附近的村庄、山脉都找不到,子女公婆全家都急得不行,丈夫也积极为我们提供线索。
  夫妻不吵架,没有财产纠葛,没有婚外情,也没有突发矛盾。
  家庭成员、街坊四邻,我们问过审过数次,都找不到任何可疑线索,但失踪的妻子没有购票记录,没有人在失踪那天见过她,最后我们还是把目标锁定在丈夫身上,又经过数次审讯,丈夫终于承认是他杀死发妻,他将?死者骨肉分离,肉喂给猪吃,骨头埋在他家一块山地?的下面。
  用这样凶残的手?段杀爱妻子,我们以为定是有挤压已久不可化解的矛盾,然而事实是,他们夫妻之间,没有深埋已久的矛盾,只?是因?为一件小事。
  死者的哥哥患了重病,死者想给哥哥一千块钱,丈夫不同意,死者偷偷把钱给了,丈夫发现后暴怒,过后不解气,趁妻子熟睡时?,用枕头堵住妻子口鼻,导致妻子窒息性?死亡。
  真正可怕的是那些披着人皮的恶魔。”
  周南荀抬手?在徐澄头上摸了下,“没有什么能吓到我,你?也不是疯子,只?是受了惊吓。”
  他在告诉她,他见过世间最丑恶,最不堪的一面,不会被她的行为吓到。
  没有责备,不问原因?,只?有无条件相信。
  徐澄心头酸酸涨涨的,紧绷的神经跟着松懈了,续满的池水顺着这一刻松懈决堤而出,她说:“五岁时?,我被家人关在开关失灵的房间,和一条蟒蛇共处24小时?,它?差点将?我勒死,那之后的很多年?,夜里不敢关灯睡,二十岁后,我才克服对黑暗的恐惧,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睡觉。
  大部分时?候,我睡眠质量还可以,一觉到天亮,停电也没影响,只?在和过去一模一样的场景下会产生幻觉,这几年?像今晚这种情况只?出现过两次。”
  她苦笑,“很不巧,你?撞见一次。”
  五岁的孩子和蟒蛇共处一天一夜,想想就头皮发麻,要经过多少个无眠夜,才能无波无澜的讲出这些?
  以徐家的财力,敢对徐澄做这种事的,也只?有父母。
  可父母为什么这么对她?
  周南荀几次启唇又闭上。
  她不说,他便不问。
  察觉到周南荀的沉默,徐澄说:“不用安慰我,早过去了,只?是留下这么点毛病。”
  周南荀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一手?穿过徐澄后颈,一手?穿过膝盖窝,将?她横抱起往外走。
  徐澄不明所以,在他怀里挣扎,“做什么?”
  周南荀:“开电闸。”
  担心她独自?在黑暗害怕,索性?带着一起去寻找光明。
  老房子电路不稳,经常自?动跳闸,其实很简单,只?要找到总闸推上去电就来了。
  房间重回光明,徐澄说:“今晚谢了。”
  周南荀从客厅拎进来一把椅子放床边,坐过去,关了灯,说:“我坐这陪你?,睡吧。”
  徐澄安心入睡。
  早晨,徐澄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个人影,随着视线清晰,男人的轮廓逐渐明朗。
  周南荀手?搭在腿上,头靠墙,阖着眼,发丝乖顺地?垂落额前,窗帘没开,房间的光半明不明的,衬得他少了痞劲,柔和许多。
  他头后仰,下巴略微抬起,颈部绷直,喉结凸出,和月牙疤遥相呼应。
  徐澄扫过拿道疤,没来由地?想触碰,她鬼使神差地?坐起。
  床与墙中?间的空隙狭窄,放椅子后仅剩一点点空间,周南荀双腿敞到椅子两侧,正前方空出的距离,正好能容下徐澄的腿。
  她双脚踩着椅子下面的横杠,身体?前倾靠近周南荀,指尖伸过去,指腹刚碰到月牙疤,手?腕就被抓住,没睡醒的沙哑的嗓音响起,“你?做什么?”
  对那道疤的好奇没得到满足,反被抓了现形,徐澄又羞又恼,不答他的话,挣扎着往抽手?,“松开!”
  周南荀迷蒙的眼变清亮,彻底从睡眠中?苏醒,眼尾往上一挑,又恢复那野性?难训的痞,嘴角向上扯,“偷窥呀?”
  徐澄从耳朵红到脖颈,手?上挣脱不掉,想抬脚踢他,上身往外拉扯,腿再抬起,身体?无法?保持不平衡,直往左边倾斜。
  周南荀怕她摔倒,赶忙拉着人往回扯,一时?心急没掌握好用力,猛地?把徐澄扯进怀里。
  徐澄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人就进了周南荀臂弯,额头顶着硬邦邦的胸膛,上身紧贴,腿却?还夹在床和椅子中?间的狭小缝隙里,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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