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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炮灰倒进我怀里后-第45章

小说: 炮灰倒进我怀里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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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长欢和顾振二人都与黄杨村关系密切,此事一旦事发,整个村都可能被当做帮凶牵扯其中,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李香桃看见来人,面色变了几变,才急急几步上前道:“振儿,你怎么好好的上山去了,山里可危险的很。”
  顾振也没想到会迎面碰上家里人,只简单搪塞道:“长欢久未回村,便想上去看看,带了侍卫随行,不会有事的。”
  “这……这样啊,哦……”李香桃应了一声,面色却有些难看,因为那日的事,她现在对沈长欢也没有那么热切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她刚刚那么肯定地在顾思远面前说得话,顷刻间就被最爱的儿子打脸了……
  “哈哈……哈哈……好好笑哦!”
  清脆的笑声,在寂静的村路田垄上回荡,连树枝上停的鸟儿都被惊飞了。
  谢长月向来不是个忍气吞声的,看着李香桃吃了虫般的表情,直接就毫无控制地嘲笑了起来:“原来就是这么刻苦的,这么孝顺的,那我夫君确实比不上,哈哈哈……”
  李香桃向来脸皮厚的人,也红了脸。
  顾二本是一向稳重老实的人,也忍不住笑出了声,看了他爹和大哥一眼,直接转头大步往村里去了。
  顾思远神情冷峻,仿佛一切与他无关,牵着谢长月悠然地跟上了他阿父的步伐。
  顾振看着自家三人明显难看的面色,又看了看顾扬几人潇洒的背影,大约知道是自己的突然出现,闹了什么尴尬的笑话。
  这样的尴尬,自从顾扬成亲之后,似乎总是出现在自己身上……
  真让人心里不舒服。
  后续又发生了什么,顾思远并不清楚,不过第二日,顾振就跟着沈长欢一道,提早离开了黄杨村。
  大房那边也花了些许铜板,请村里地少的几户人家帮忙割麦。
  割麦这活计,顾思远越做到后面越熟练,到最后甚至比顾二还要快不少了。
  顾二也对儿子的能干有了新认识。
  按照第一日的估计,两人花了四天把五亩地的麦子全割了,并且拉回了家中。
  又花了一天时间,把一亩水田里的稻子收了,加起来刚好花了五天时间。
  接下来便是等这麦子和稻谷晒干,之后要脱粒。
  而再过一天,顾思远的授衣假便要结束,会书院继续读书。
  这最后一天,他打算把秋收的最后一点工作结束。
  正因为自己亲身体会了这辛苦,才更希望大家能尽可能轻松些许。
  他走出门,看向正在晒小麦的顾二:“阿父,有相熟识的铁匠吗?”
  顾二停下动作:“有一个姓朱的,在梅村。”
  顾二的手上技巧很多,不仅会藤编,平时也做木匠补贴家用,而大多数家具都需要用铁固定,自然而然跟铁匠关系不错。
  顾思远递出一张纸:“阿父,能麻烦您走一趟,请朱叔打出这些东西吗?”
  顾二看了看纸上的图,自言自语道:“这细铁钩倒是好打,就是要的量多了点,六十根是要做什么,旁边这个圆圆的,倒像是车轮上的轴承,就是大了点还带齿……”
  顾思远淡声道:“做打谷机用。”
  顾二瞪眼:“打谷机是什么,听名字像是给谷子脱粒的吗,那有稻床好用吗?”
  顾思远笑了笑:“省力十倍不止。”
  顾二唰地站起来,将图纸收到怀里,眉开眼笑道:“行,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你朱叔打出来。”
  那铁匠大概是第一次做这样的轴承,加上用铁量颇大,需要跟县衙登记报备,一直到顾思远回书院的第三天晚上,顾二才兴冲冲地带着一筐细铁钩和两个轴轮回来。
  顾思远也不耽误,当即就跟顾二开始上手做了。
  当然,他主要指挥,他阿父则动手做木匠活。
  他要做的是一种脚踏式打谷机。
  原理跟自行车差不多,就是通过脚踏下方的小轴轮,来带动一个大磙子快速滚动。
  而大磙子,是由间隔分布的木板围成的圆柱形滚筒,表面均匀钉满弯制的铁制细倒钩,大磙子高速转动时,人握住熟了的稻子或小麦放在上方,倒钩就会不间断地快速勾划过稻穗或者麦穗,如此就能达到轻松脱粒。
  这东西主要就是搞懂原理,做出轴轮,木匠活倒是其次。
  熬到了半夜,成品的打谷机就正式完成了。
  顾思远当即实验起来,踏板轻踩几下,大磙子飞速转动,倒钩划过,几乎是眨眼间,一把小麦就被轻松脱好了。
  脱出的麦粒飞溅到围观的顾二和木夏脸上,但两人不觉疼痛,只有无边惊喜。
  “我的天,这也太快了。”
  “跟做梦似的,不亲眼看见谁能信……”
  以往,他们都是在稻床上脱粒,手拿一把稻谷,狠狠地大力摔掼下去,如此反复十几下,大约能摔干净一把。
  然而,通常半天下来,手臂就酸疼得不行了,这是比割麦子还要辛苦百倍的事。
  若不是亲眼所见,怎么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轻松的办法。
  顾二赶忙凑上前,把自己儿子推到一边,自己坐到打谷机后面,握住一把又一把的小麦试起来,越试就越高兴。
  就这速度,往常他们要搞掉半条命的秋收,恐怕只再需半天,就可差不多结束了。
  谢长月满眼星星,崇拜地看向自家夫君:“夫君,这个打谷机要怎么处理?要卖来赚银子吗,还是……”
  顾思远摇摇头,淡声道:“众生疾苦,现在正是秋收时候,不如上报给地方父母官吧,使更多人都可受此益处!”
  谢长月目光愈亮,深深点头:“夫君深感阿父耕作辛苦,为表孝子之心,呕心沥血研制出此物,使天下农人皆可受益,实为人子表率,也是天下读书人表率。”
  “……”顾思远。
  虽然扬名,确实是他的目的之一,但是小夫郎真不愧是最了解他的人,彩虹屁一级选手。
  顾思远将其中关键点跟顾二说了之后,顾二花了一晚上时间,来克服小民对上官的恐惧之心。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去找了顾老爷子,老爷子既是他们的长辈,也是黄杨村村长,去县衙上报打谷机一事,还要他来主导。
  不管是治下出现了这样利民的工具,还是出了这般有孝心的读书人,对于县令而言,都是一大足以传唱的出色政绩。
  于是,等顾思远某日从书院回来之后,顾家青砖大院外便围了一圈人。
  村民们一看见他,便纷纷喜道:“回来了,扬小子回来了!”
  “真是不得了啊,这样厉害的东西,也能做得出来!”
  “顾二有这样的儿子,真是有福了!”
  顾思远朝众人揖了一礼,便目不斜视地继续往家中走去。
  一进院子,便看见里面坐着一位陌生的中年文士,正在和顾老爷子以及他阿父说话,还有几名喝茶的兵甲,身侧放着一个被大红遮盖的物品,看样子是牌匾之物。
  而除此之外,也还有数名头发或胡子花白的老人,在原身记忆中可知乃是他们顾氏一族的几位族老。
  顾二抬眸看到顾思远,立马对着身边的中年文士道:“陆师爷,这便是小人的独子顾扬。”
  那陆师爷立即笑着站起了身:“果然一表人才!”
  顾思远神色不变,只微微拱手作揖,落落大方。
  陆师爷点点头,倒更对其另眼相看,小小年纪不为名利所动,将来必有一番作为。于是,开始夸他有大家之风,夸他果然不愧知府大人亲赐的忠孝传家。
  顾思远暗道:这牌匾居然不是武清县令赐的,而是通州知府赐的,速度还真快。
  他也不是迂腐之人,闻言,便应付了两句县令教化有方等词。
  接下来,便在鞭炮声中,将那“忠孝传家”的牌匾挂在了顾家的祠堂里。
  顾老爷子能当上村长,自然不可能靠一人之力,黄杨村的顾氏是最大一族,于是顾扬获得的这荣光,也不属于顾家,而是属于顾氏族人。
  顾思远对此倒并不介意,尤其在得知县令奖赏了他个人一百两白银,以及将那打谷机重新命名为“孝子机”后。
  不过,顾老爷子却是心绪复杂,这打谷机是在分家之后才被顾扬做出来的,他总觉心里不得劲。
  而李香桃看到顾思远时,表情更是莫名,想说些酸话,但看得出来是被家里教育过了,只能气哼哼离开了。
  大概又早等着他儿子将来出息后,再来扬眉吐气。
  这孝子打谷机的消息传得极快,几乎是一瞬间便在整个武清县、以及通州传播开来。
  这世道的读书人,名声十分重要。
  而名声里,自然又以忠、孝为首。
  在科举考试中,学政确定考试排名时,也会参考当今的学子名声做考虑。
  顾思远已决定要考小三元,首先有个不错的名声,自然很必要。
  第二日,顾思远回了安平书院后。
  陈夫子检查完他的策论后,也主动问了他关于此事,事后又对其大大夸赞一番。
  书院的齐举人也见了他一面,并且勉励他认真读书。
  同窗们甚至也因此,而对他热切起来。
  中午,王旭跟他向往常一样对坐用餐的时候,也微微感慨:“我都不懂你时间是哪里挤出来的,十天的授衣假,不仅写了十篇上佳策论,抄完了九卷《书经大全》,下地割了麦子,还弄出了打谷机这个厉害玩意。”
  顾思远看他一眼,淡淡道:“错了。”
  王旭颇有兴趣地挑眉:“怎么,策论是你之前就写好的?”
  顾思远摇头:“打谷机不是授衣假时做出来的,是前几天才做出来的。”
  “……” 王旭。
  你好严谨哦。
  但是,没有必要。
  王旭又看向他,神秘兮兮道:“不过,话说回来,你有这种好事,没必要上报县令啊,这从中书省到户部、到通州一层层好处剥下来,到你这就一百两银子和个破牌匾,算啥啊,还不如直接告诉我得了,我保证给你上达天听,搞到更大的好处。”
  “……”顾思远。
  你是个读书人,说话注意点。
  不过,这观点跟他倒是不谋而合,顾思远清了清嗓子,淡声道:“这是小东西,没有必要麻烦你,但是不久后,大概真需要你的帮助。”
  王旭兴奋地笑了笑:“哟,那可当仁不让了。”
  学习的时间,向来最快。
  从秋意深深到白雪皑皑,不过片刻流转。
  书院又放假了,这次是年假,一年的最末日到来了。
  这也是他们第一次一家四口过年,顾二和木夏上了年纪,早早去休息。
  留着顾思远和谢长月守岁,到半夜时,谢长月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但却依旧死死坚持着。
  直到听得一声梆子响,他才猛地跳起来,抱着顾思远大声道:“夫君,希望我们永远永远都这么好,你要一直一直都这么爱我对我好。”
  顾思远没好气地吐槽:“真没文化。”
  谢长月翻白眼,气呼呼地张嘴去咬他:“我在京城时,可是颇有才名的……”
  顾思远一把将人拘在怀里。
  谢长月向来怕冷,冬日穿得圆乎乎胖嘟嘟,本就手脚不便,这一下就跟个小白熊样在他怀里挣扎,但却怎么也挣不出来。
  顾思远看得好笑,一把将人扛起来,往房里走去。
  谢长月在他肩上气得哇哇叫:“我真的会生气的,我告诉你,顾扬。”
  顾思远声音淡淡:“是吗?我好怕。”
  谢长月更气了:“你这个态度不对劲,顾扬,你是不是对我色衰爱驰了?”
  “原来你已经色衰啦……”顾思远悠然低沉的嗓音,浅浅地飘了出来。
  谢长月大怒:“我真得生气了,你哄不好了……唔……”
  不过,这气呼呼的声音,很快就消逝在微微的喘息声与呻吟声中。
  最后,顾思远微微有些遗憾,可惜为了守岁,过了时辰。
  不然,或许能从去年一直做到今年。
  除夕一过,倏忽间又过了元宵,天地间还时有昏暗冷风与雾气,县学院墙内的梅花还在盛放。
  县试的报名与验证,便开始了。
  又过不久,到二月十八这天早上,顾思远便站在了县学外漫长的考生队伍里,开始了他人生第一次的科举考试。
  ……


第51章 县试
  九、
  通州因为邻近京城之地利; 百姓的生活条件相对还算不错,文风虽然不如江南之地盛,但小小的武清县; 此次参加县试者,也有四百来人。
  大家被分成了十个队伍,拎着考篮,在前方文书点名后; 跟着牌灯提示; 渐行入场,接受检查。
  顾思远便排在一个队伍的中间位置; 不知等了多久; 大约天际已经光亮大放时; 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镇定提着考篮上前,因为县试一场只考一天,他的考篮中除了笔墨和考证外; 便只放了两个饼子。
  那检查衙役先是拿著名册; 验证了他的姓名、籍贯、长相等等。
  接着,将考篮里的笔墨拨到一边,直接拿起两个饼子掰了个粉碎,检查是否有挟带。
  看完之后; 又让他进了旁边的小房间中; 全身衣服脱下一一检查。
  在这样的细查中; 尊严什么那是不存在的。
  于是; 顾思远也很好奇,那故事小说中女扮男装参与科举的; 都是怎么通过入场检查这一关的。
  最后,一切检查无误; 顾思远终于走进了考场大门。
  大门之后,是短短的过渡式庭院,穿过庭院便是中厅,厅里站着县官和数位给此场考生作保的秀才廪生。
  这时,顾思远要大声高唱“学生xxx村顾扬,由廪生xxx作保”,然后,为顾思远作保的廪生,会站在县官身边同样大声回应确认。
  ……羞耻度爆表,跟对山歌似的。
  如此之后,他终于成功从县官手中得到一份空白答题卷,卷子上角书‘壹佰捌拾贰’的数字,这便是自己的座号。
  等将来县试五场全部考完,张贴排名发案时,案榜上也不会写考生姓名,而是写这个座位号。
  顾思远顺利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来之后,先不管其他,首先用力地搓了搓双手和四肢,让自己恢复知觉。
  通州地处北地,二月中旬还是天寒地冻时候,但为了防止考生夹带,县衙规定众人不许穿夹袄、棉衣等。
  饶是顾思远去年至今锻炼了许久的身体,此时也颇有些受不了。
  稍后,又听数声唱保应对,并未出现任何意外,也表明此次的考生们都很老实,没有人冒名顶替或者夹带作弊。
  忽然,铜锣“哐哐”敲响三声,县学大门“嘎吱”一声关闭,考试正式开始。
  衙役举着一块木板进来,开始在室内四处巡走。
  考场内所有学子们,齐齐抬头观看,那木板上贴着的便是此次第一场的试题内容。
  还是以往的惯例,试某五经文两篇,再做试帖诗一首。
  第一场为了让大多数人通过,有机会参加之后的府试,题目向来是最简单的,录取人数也较宽厚。
  顾思远沉思片刻,便将刚刚领到的空白答卷摊开,开始准备下笔。
  两道五经文的题目很简单。
  顾思远只需在自己背得滚瓜烂熟的五经原文中,找到这两道问题对应的篇章答案,然后按照八股文的格式,用先圣的语气,将其填在之前的红线格式答卷之中。
  他字速向来就快,这试题又早在他脑中转过数遍,不到正午时分,两道五经文便全部答完了。
  顾思远将其整理好,放置在一旁,以免等会不小心污了答卷。
  正在这时,考场前响起一声铜锣,原是本县父母官体恤天寒,赠考生每人一碗热汤,需要者可举手示意。
  顾思远立刻举手,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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