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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炮灰倒进我怀里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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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户部官员们太知道这数字代表着什么了,当即就对着紫禁城所在跪了下去,山呼万岁,恭贺陛下千秋万载。
  村民们也懵懵懂懂地跟着跪下。
  这一下,再没有任何疑问了。
  待诸人起身后,大皇子便往前一站,笑眯眯地道:“谢夫郎有功于百姓和社稷,父皇特命本殿下带来封赏以做表彰,接旨吧!”
  四皇子和五皇子瞥他一眼,说得就你一个人似的,就仗着自己年纪大。
  顾思远和谢长月却不在乎他们之间的眉眼官司,只微微郁闷,才站起来就又要跪下去。
  不过,接下来的圣旨内容,却让人十分满意,什么不满都被抚平了。
  或许是因为谢长月的哥儿身份,圣上封赏异常丰厚,不仅封谢长月为‘长明县君’、在京中赐了县君府,又奖励通州田庄一座、良地百亩、白银千两,还有其余各类御赐宝物不等。
  村里人光是听着,都花了眼,难以想象。
  谢长月连忙恭敬地伸出双手,接旨谢恩。
  行赏完毕之后,三位皇子急着回京复命,水都没有多喝一口就离开了,只是不约而同,离开前都深深看了顾思远一眼,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顾思远表示,自己只是一个以后要靠吃夫郎软饭过日子的人,什么也看不懂,什么也看不明白。
  等人全部离开后,村里人也不再掩饰情绪,看着谢长月手里的圣旨十分热切。
  那可是圣旨啊,皇上写的……
  不仅他们村,就连隔壁几个村的人,听了消息之后,都没事就往他们村里窜,既想看圣旨和县君,也想看那传说中能亩产一千多斤的玉米。
  不过,顾二家的玉米地已经被户部的人接手去了,禁军每日看守。
  但是,最躁动的还不是那些外人,而是顾家本家人。
  顾家大堂内。
  “扬儿啊,你怎么能把这功劳都给夫郎了呢?”不知哪来的族老,苦口婆心。
  顾思远神色淡淡:“这本就是他种出来的。”
  “他都嫁给你了,出嫁从夫,他的不就是你的。”族老皱眉。
  顾思远看向他,漫不在意道:“那您去跟他说吧,让他把功劳分我点。他现在是县君,有爵位有品级,我怕他,不敢得罪他,您大概是不怕的。”
  “……”族老。
  有这么聊天的吗?
  你都怕,他们这些无亲无故的就更不敢了……
  族老们铩羽而归后,顾思远把目光投向顾老爷子:“祖父,此事已成定局,不必再让人来多做试探。”
  顾老爷子面色微白。
  他就是不甘心,这么大的功劳,足以让他们顾家改换门楣的功劳,居然就这么落到了一名哥儿身上。
  顾扬为什么不自个去领了这功劳,哪怕他不愿意,也可以让自己这把老骨头来啊……
  顾思远不管老爷子的脑中心思,轻拍衣角,站起身往堂外走去。
  李香桃趴在门上,微微打起一条缝,看着顾扬离开的背影,眼中满是红色血丝,她已经好几天睡不着了。
  为什么,这臭小子为什么这么好运……
  不仅做出来了“孝子机”,还连连考中了案首,就连娶的这个她曾经看不上的谢长月,现在居然也一跃变成了县君。
  这一切,明明应该是他家振儿的,顾扬这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家伙,怎么配?
  “娘,你说什么是大哥的?”顾青青清脆的声音响起。
  李香桃的手指紧紧扣着木门,脑中一嗡,才发现自己刚刚居然不小心将心中想的,给说出来了。
  顾青青歪着脑袋疑惑道:“可是当初,不是你和哥哥都不愿意要长月哥夫的吗,所以,他就嫁给了二堂哥啊。”
  李香桃面色一白。


第54章 京城
  十二、
  清晨; 榆树胡同,县君府。
  深秋凉风中,陈小六打着呵欠从门房小屋里出来; 走到宅子大门前,抓住门栓用力将往后一拉。
  家里的相公每天这个时候,就要出门去顺天府学读书。
  果不其然,他刚拿着扫帚将门口的落叶扫了扫;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就背着手自中堂里不疾不徐地走了出来。
  陈小六立刻肃了脸色,恭敬问候道:“相公早安; 路上慢行。”
  顾思远神色不变; 淡淡应了一句:“早安。”
  看人走远后; 陈小六脸上立刻恢复笑眯眯,顾相公虽然看着冷淡怕人的很,但是却意外地好说话呢; 每日跟他打招呼; 他都会回一句。
  顾思远不知道这小门房的奇怪心思,稳步走出了胡同口,在左手边的早餐摊子买了一份灌汤包,拎着穿过东林大街; 向不远处的府学胡同走去。
  顺天府学便坐落在其中; 胡同也是因此而得名。
  自六月时候通过王家的关系; 将玉米呈上去后; 谢长月便得到了封赏。
  之后,他们一家人又在黄杨村多留了几个月。
  顾思远一心准备八月份将要到来的院试; 谢长月则在地里指导户部的人如何种植第二季的玉米,毕竟之后向全国推广还要靠官方。
  时间倏忽而过; 到了八月底,院试结束,成绩发案,顾思远毫无意外连中小三元,这个时候,他也终于顺着顾氏族人的意,办了一场勉强算盛大的酒席。
  又到九月中旬,地里的第二季玉米开始收获,谢长月暂时卸下了担子。
  这时候,他们一家人便开始商量着搬家了。
  顾思远获得秀才功名后,安平书院已经教不了他,他必须得去更繁盛、更高层级的书院,位于京城的顺天府学自然是最佳去处。
  刚好,之前圣上封赏谢长月时,赐下的县君府离府学所在不远,一家人便欢欢喜喜地决定搬过去。
  去京城之前,怕被人说不孝,顾二和顾思远还特地去大房问了问老爷子和老太太,两老人自然是很想跟着一起去京城的,但顾大伯不同意。
  之前分家的时候,说好了大房养老,如果两老人跟着二房走了,那岂不是说他们大房不孝、照顾不好老人,他儿子还要考科举呢,名声还要不要了……
  对此结果,顾思远早有预料。
  平日里,他大伯看着是同他阿父一般寡言的人,但心思和面子功夫却比他阿父重多了,在这个出嫁从夫的时代,之前李香桃能在顾家那么跳,时不时挤压、欺负他们二房,若说没有顾大伯的默许甚至怂恿,那是不可能的。
  就这样,十日前,初三那天,一家四口人从黄杨村搬到了京城县君府里。
  住进来之后,先花了几天时间收拾和熟悉,然后,顾思远便按照原定计划去了顺天府学报道。
  如今,是他第四天上课。
  这般想着,已经走到了一座气派宅邸前,大门蓝色牌匾上“府学”两个大字,直直映入眼帘。
  顾思远跨过大门,向着自己所在的甲班走去。
  他住处离此近,出门也早,走进课室时,里面还空无一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先将灌汤包吃了。
  待吃完擦嘴的时候,课室里终于陆陆续续进来几人,有风华正茂的青年、也有须发皆长的中年,顾思远与他们对揖问好。
  俗话说:五十少进士。意思就是,五十岁能中进士,那都算年轻的。
  而他们甲班里,汇集了整个顺天府综合素质最高的秀才们,自然不乏到中年才考中者。
  别看时人常说穷秀才、穷秀才,好似很瞧不起的样子,那完全是说话人的身份不同。
  就拿他们今年通州的院试来说,两年一届,一届只取中五十人,放到现代那就是市前二十多名,分配到各大中学,那都是全校第一、第二的牛逼人物。
  又过了一会,课室里微微热闹起来,大家基本都到齐了。
  王旭一脸困顿地看着精神奕奕的顾思远,不由升起几分嫉妒:“你每日早间,半点都不觉困的吗?”
  依王旭的家世,本可以直接进入国子监,不过听说顾思远来了府学,便也颠颠地跟过来了。
  顾思远自然承他的情,难得有了些开玩笑的心思。
  “因为有所期待,马上夫子又要拿我的策论,当做示例为你们讲解,然后满堂夸赞,一想到此处,哪还有半点困顿?”
  “……”王旭。
  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顾思远还继续解释道:“你可以回去问问王尚书,若是某日皇上要表彰他,他那天上早朝肯定也醒得比平时早。”
  王旭眨了眨眼,反应过来:“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差生才困呗?”
  顾思远沉默。
  王旭觉得自己确实清醒了,被气得。
  不过,他的脾气就是一阵风一阵雨,到了傍晚放课时,早就又恢复正常了。
  顾思远则如往常一样,已提早收拾好笔墨,一听铜铃响,便要立刻回家去。
  王旭拉住他:“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一放课就急着往家跑,每天回家有什么好的,我巴不得不要回家呢,你待会陪我去太平楼玩玩吧,听说今天新来了个说书先生?”
  顾思远冷睨他一眼:“你不想回家,因为你是单身狗,我有夫郎在怀,自然盼望时时刻刻不分离。”
  王旭翻白眼:“你酸不酸啊,要是让同窗知道,你这么个小三元的冷面大侠,结果是个耙耳朵,你名声形象就全毁了。”
  顾思远神色不变:“并不介意。”
  王旭服了。
  俄顷,他笑嘻嘻继续道:“好吧,今天就算了,明日是下元节,水官解厄之辰,二元街那边的清平观要为旸谷帝君打醮设坛,到时候肯定热闹死了,放课后,你带上你夫郎,我们一起去玩吧,哼,比起你这个冷冰冰的家伙,长月小哥儿还比较有趣点。”
  大周朝尊崇道教,不论大小庆典,都有信徒汇集,热闹非凡。
  顾思远想了想,便点头应是:“好。”
  他们进京已有数日,早先要在府里收拾,这几日他又早出晚归来府学,倒还一直未有机会,陪着谢长月在这他生活了十六年的城里逛一逛。
  晚间,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时,顾思远便把王旭邀请他们明日去二元街的事,告诉了谢长月。
  谢长月彼时正趴在顾思远身上玩头发,闻言,果然十分欣喜。
  “二元街的清平观我小时候去过一次,那边确实极为热闹,好些年没见,不知道有多大的变化。”
  顾思远随意问道:“之后没再去过吗?”
  谢长月尖尖的下巴戳在他胸膛上,轻点了点,有些怅然道:“是啊,自从十二岁与镇南将军府的萧景川定亲之后,沈二夫人便不许我再出门了,甚至连生人都没再见过了。”
  “为何如此?”顾思远蹙起眉,他虽通过系统对这世界有些了解,但却不可能事无巨细。
  谢长月吐了吐舌头,解释道:“绥宁伯府虽说有爵位,但这些年来全靠老爷子在撑着,等到沈大爷头上时,爵位就要削没了,镇南将军府却是军中新贵,萧景川也颇受上面看中,这门亲事对沈家颇为重要。”
  “而萧景川的母亲唤做孔夫人,为人最是古板严厉,只喜欢规行矩步、端庄沉静的晚辈,沈二夫人希望我能讨得孔夫人欢心,将来对大哥沈长晔的仕途有所助益,所以要做个一门不出、二门不迈,全京城最贤良淑德的小哥儿。”
  说到这里,谢长月仰起头看着顾思远,十分庆幸地道:“嘿嘿,还好现在嫁给夫君了。”
  顾思远嘴角也勾起一丝笑意,垂首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压低嗓音道:“那……要怎么谢我?”
  无论过多久,谢长月都会被自家夫君这样刻意的柔情所俘获,耳际瞬时爬起薄红。
  不过,他又岂是轻易服输之人。
  轻哼一声,手撑在顾思远坚硬的胸膛上,慢慢直起了上身,两腿架在身下人劲瘦的腰上,细白如玉的小腿和脚踝,从略宽的中衣里裸露出半截,轻轻蹭了蹭:“夫君想要怎样,就怎样啊……”
  触感明明光滑冰凉,却带起了无边痒意。。
  顾思远吸一口气,双手瞬时握住身上人的细腰一个用力,二人便颠倒了位置。
  谢长月笑容得意,殷红唇间吐气如兰:“夫君真是急性子,人家还没开始感谢呢?”
  顾思远看着他,眸子深不见底,嗓音低哑磁性至极:“待会,莫到一半,就哭喊着不要,便是最大的感谢了。”
  “唔……”谢长月觉得自己可能玩脱了。
  不过,显然已经没有了后悔的机会,中途偶尔想要逃跑,也被抓住纤细的脚踝给反复拖了回来。
  于是,等到第二日去看庆典时,顾思远便只能一路都在夫郎哀怨撒娇的目光中。
  谢长月摸着脖子上的口水巾,哼哼唧唧:“我腰也疼,脖子上也都是痕迹,没法出门见人了。”
  “……”顾思远看他一眼,淡声道:“如果没搞错,我们两现在就正在大街上。”
  谢长月理不直气也壮:“那我不是不忍心辜负你的邀约,我脸皮这么薄的小哥儿,容易吗我。”
  他就是希望,下次哪怕他又不小心作了妖时,夫君在床上也对他不要太过翻脸无情。
  顾思远觑他一眼,轻捏他纤细的手指,嗓音低沉:“乖一点。”
  又是那熟悉的低低一声,仿佛载满宠溺和柔情。
  谢长月几乎当场腿软。
  “哦……”他乖巧地拖长声音应道。
  嗯,就是这么没出息。
  不过,等走到二元街上时,看到四面的各种小摊子,谢长月就完全恢复了精神,若不是顾思远牵着,都差点能蹦到天上去了。
  顾思远对这古代的民间生活,也颇有几分兴趣,便跟其一道走走停停看看。
  走了小半条街,已经能看到前方开设的巨大法坛了,谢长月也终于有些累了,将手上没吃完的小食递给顾思远,站在原地不肯走了。
  他手拉着顾思远的袖子,鼓着脸颊撒娇:“夫君……”
  顾思远假做看不懂,淡声道:“累了,是要回去吗?那走吧。”
  谢长月瞪大眼,赶紧拉住他:“不。”
  他才出来没一会呢,哪能那么快就回去。
  他嘟嘟囔囔:“要夫君背我。”
  顾思远看他,面无表情取笑道:“这会,就不是脸皮薄的小哥儿了?”
  “啊,我不记得了,我也听不懂。”谢长月才不管那么多,纤细的双臂一展,就直接牢牢挂在了自家夫君的脖子上。
  顾思远无奈摇头,双腿微弯,双手用力一托,稳稳地将人背了起来。
  谢长月趴在自家夫君温热坚实的后背上,笑容得意。
  想了想,他又低头在顾思远的脖子上浅浅亲了一口,甜甜蜜蜜道:“夫君,你最好了,我最爱你。”
  顾思远不理他,这个恃宠而骄的小狐狸。
  不过,旁边小摊子上摊主和客人的目光,却随着这一声响亮告白而看了过来。
  啧,世风日下啊!
  谢长月瞪圆了眼,朝他们看回去,眉眼间神气飞扬,哪有一丝脸薄皮、不好意思的模样?
  不远处的天韵楼前,站了几道人影,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两人向这边走来。
  沈长欢轻声道:“原本长月回到乡下,我还有些愧疚之意,不料他比我想象地能干多了,这么快就光明正大又回到了京城。”
  旁边一着浅红衫的小哥儿,闻言颇为不屑道:“哼,果真是乡下人的种,靠着种地才被封了县君,大街上这般举止轻浮,哪里配与我们这等出身之人相提并论?长欢,完全不必将其放在心上。”
  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他声音无半分压低,到最后甚至微微扬了起来。
  也就让越走越近的夫夫两人,听了个正着。


第55章 生活费
  十三、
  这天韵楼在京中算是数一数二的酒楼; 又离清平观极近,每年设坛打醮时,基本都会被各高门、大族给包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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