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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炮灰倒进我怀里后-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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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一旁的孟斌五人却迷惑了,能把自己等人准确找出来去守卫大营,他们本以为这手持金牌的年轻人确实有几分本事,但此时又怎么回事,现在叫出的这四五十人里可不少害群之马啊?
  就在这时,顾思远对着龙骧卫疾速一挥手,冷声道:“全部卸去兵甲,打折手脚,抓起来带去刑部大牢。”
  龙骧卫反应何等迅速,在那一拨被叫出来的神武卫笑容还挂在脸上时,便两人一组上前配合密切,一人上脚直接踢倒、一人补腿断去手脚,让其瞬间丧失行动能力。
  见此犀利场景,在场兵士齐齐吸了一口气。
  顾思远看向剩下的神武卫,神色漠然道:“尔等并非就此脱离嫌疑,只是没有这些人嫌疑大罢了,在本官彻查清楚案件之前,所有人不许擅离大营一步,否则形同叛逆,另外,本官会随时传召尔等前去问案。”
  说完,也再不管这些人的反应。
  顾思远伸手拿出一本书册,扔给孟斌五人:“在封营这些天里,每支小队一本,按照本官上面的要求,做好对应记录,谁敢违抗,便是同谋。”
  “是。”五人此时已对这年轻人佩服到极点,急忙连声应道。
  如同来时一样,那座马车又在一行百人的龙骧卫护送下离开,直直朝着刑部大牢而去。
  只是,有近一半的龙骧卫马上,都挂着一道□□的身影。
  顾思远行事如此高调,没有丝毫隐藏的意愿。
  而在这会,将由新科状元顾思远督查神武卫军械盗卖大案的消息,也瞬间传进了京都各大高门氏族、传入了六部九寺之中。
  军械盗卖大案,关系到京师安稳和陛下安危,没想到主查者竟只是一小小的五品官,甚至入朝堂也才几个月而已,真不知该何等受陛下宠信?
  绥宁伯府中。
  “你说什么,长晔被抓进刑部大牢了?陛下直属龙骧卫亲自抓得人?还被打断了手脚……”
  沈二夫人听到家丁传来的消息,几乎直接晕死过去:“怎么会这样?长晔多么懂事善良的孩子?”
  身旁的赵嬷嬷赶紧拉住她,安慰道:“夫人,夫人,不能急,这事要找老爷、找老太爷,要去救少爷。”
  “对对,对对……”沈二夫人站起身,急忙往院外跑去:“找老太爷,找老太爷救晔儿,晔儿可是他的亲孙子……”
  半晌后,沈二夫人失魂落魄地从老太爷院子里走了出来。
  赵嬷嬷上前扶住自家夫人:“怎么样了,老太爷怎么说?”
  沈二夫人眼眶通红:现在“说是跟盗卖军械有关,龙骧卫亲自抓人是圣上的意思,不仅我们家,别家也被抓了,但大家都躲得远远的,这时候谁敢上去为自家求情谁就是死,可是盗卖军械,跟我的晔儿有什么关系,咱们家又不缺银子……”
  赵嬷嬷也急了:“那怎么办,少爷被打断了手脚,进了大牢后说不定还要被用刑,少爷哪里吃过这个苦?万一最后要是……少爷他难道就……”
  听着赵嬷嬷的行人形容,沈二夫人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裂开了。
  她抓着赵嬷嬷手腕的指甲,直接陷阱了肉里,折断也全然不知。
  她闭了闭眼,让眼泪回去,低声道:“还有,老太爷说,还有一个人、也只有他能救晔儿,我去求他。”
  赵嬷嬷惊喜:“是谁?”
  沈二夫人摇头:“你去将欢儿找来,让他陪我一起去。”
  榆树胡同。
  谢长月正坐在家里裁布,昨天才辛辛苦苦量好了尺寸,他要做出一件让顾思远刮目相看的衣服。
  就在这时,忽然门房陈小六来报。
  谢长月蹙了蹙眉:“你说谁来拜会?”
  陈小六显然知道主人的一些恩怨,低着声音道:“是绥宁伯府的沈二夫人和五少爷沈长欢。”
  ……


第58章 那个
  十四、
  谢长月快没有耐心了。
  从这两人刚进来的时候; 他就一直在等待他们开口说正事。
  但是呢,他眼睁睁看着这两人在捧着茶水沾了沾唇后,便戒备甚至带有敌意地放了下来; 然后就这么一直坐到现在,茶水上已没有一丝热气,却始终也没有说伶仃半个字。
  感情是自己家椅子不舒服,特意跑来他家静坐的吗?
  谢长月轻轻咳嗽一声; 准备要主动开口了。
  不过……
  “月儿; 看来这两年,你过得不错; 那样我就放心了。”沈二夫人轻声道。
  谢长月勾了勾嘴角; 笑容灿烂无比:“托夫人的福; 夫人看起来也不错。”
  这当然只是客气话。
  沈二夫人如今憔悴模样,怎么也说不上不错。
  她看着眼前容颜似乎更盛的谢长月,心情十分复杂; 酸涩到极点。
  十九年前; 在通州庄怀孕的时候,她真的十分开心,因为那是她回到绥宁伯府的希望和证明,她对孩子充满了期盼。
  后来; 果然回到了伯府。
  但她却并没有如想象中一样; 从此就能与沈二爷举案齐眉; 一生和乐。
  因为当初是在山上生的孩子; 她受了大惊,加上在庄子上保养也不好; 产后一直恶露不止,无法与沈二爷同房。
  沈二爷很快便纳了妾; 也很少再来看她。
  渐渐地,她也就对这孩子生了怨怼之心,都怪他坏了自己的身体,越看就越觉得这孩子哪也不好,之后多年待他也不算亲热。
  不过,谢长月打小就自己有本事,他不仅长得极好,在兄弟姐妹间读书也最好,学东西最快。
  老太爷和老太太觉得他将来可能前途不错,能结一门好姻亲,便都对他颇为看中。
  果然,长到十二岁那年,谢长月跟镇南将军府定了亲。
  沈二夫人也对此颇为满意,指望着将来对自己长子的仕途有所助益。
  于是三年前,得知这孩子不是她亲生的时,虽然心里生出一股无边的厌恶。
  但伯府和她想法一样,念及多年培养心血不能白费,还是表示可以让谢长月继续留下,来年送他进宫或者去哪个皇亲、重臣的府邸做个妾侍。
  可没想到,谢长月却断然拒绝了,他主动要回到那破乡村去。
  沈二夫人自来便是要面子的人,原本一想到把个农家孩子当做亲儿子养育多年,以后走出去还不知要怎样被人议论嘲笑呢?
  而这家伙居然还自命不凡,看不起她为其安排的道路,心中更是火上浇油。
  所以,她冷眼看着谢长月回了黄杨村,并且一直等着谢长月后悔,等着他有朝一日像狗一样爬回来求自己,但那时,自己却不会再理他了。
  可是,谁知道,谢长月这家伙却偏偏要折腾,偏偏不按自己安排的道路走。
  他不仅被封了县君之位回来,嫁得夫君还成为御前宠臣。
  这两年前时,已经是她眼中杂草瓦砾一般的人,如今却要自己来相求了。
  多么讽刺……
  沈二夫人想冷笑,却不合适。
  她捧起手中茶盏喝了一口,遮掩住情绪,又随口道:“这是六安的瓜片,我记得你以前不爱喝这茶的。”
  谢长月眨了眨眼:“烦劳二夫人记着,其实我挺喜欢喝这茶的,现在,我家夫君也跟着我一起爱上了此茶。”
  室内空气一静。
  “……”沈二夫人。
  她抬手扶了扶鬓角,心中有些尴尬但更有些不悦,若是以往在绥宁伯府,眼前人哪里敢这样跟她说话。
  不过此刻,她只能继续笑道:“果真是年龄大了,不记事了,不过既然月儿和顾侍讲都喜欢这茶,我那里刚好还收了不少今年新上的瓜片,待会可以送上些许过来。”
  “多谢夫人好意。”谢长月蹙了蹙眉,没兴趣再打哑谜了:“不过无功不受禄,二夫人来此究竟有何事,还是烦请直接告知吧?”
  沈二夫人听他语气,心中愈发不悦,但是想今天是来求人的,还是维持了客气浅笑。
  她看向谢长月,问道:“听说顾侍讲在调查神武卫军械盗卖案,你可知道?”
  这时,一直在旁边装不存在的沈长欢,也瞬时凝了神细听。
  谢长月看她二人一眼,点点头:“大约知道。”
  沈二夫人面上微松,继续道:“顾侍讲年纪轻轻,便受此重用,可谓圣宠优渥,不过不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居然把你哥哥也给抓起来了?”
  “等下。”谢长月挑眉,抬手打断:“我并无兄长,只有两名继弟,在武清县黄杨村。”
  沈长欢嘴角勾起讽笑。
  沈二夫人则是咬了咬牙,马上改口道:“我说顺口了,只是……顾侍讲他把我们家长晔给抓起来了,月儿,你是知道的,咱们绥宁伯府哪里会缺哪点盗卖军械的银钱?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你能不能帮忙说说,让顾侍讲把我家长晔给放了?”
  说完,她似是松了一口气,满是期盼地看着谢长月,仿佛下一刻,谢长月就会直接答应。
  对上这束目光,谢长月忍不住轻笑一声。
  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以前他在伯府时,沈二夫人就不怎么喜欢他,只看中沈长晔。
  不过,沈长晔性子火爆,又不爱读书,只喜欢练武打架,每次都惹老太爷和沈二爷不高兴,数次被罚跪祠堂、上家法。
  那时,沈二夫人自己都不敢去求情,但却会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说什么老太爷和老太太看中他,他去为自己哥哥求情,一定可以的。
  那时候,他还颇为看中沈二夫人这个母亲,总会耐不住请求。
  但现在……
  谢长月眼角微撇,嗓音淡漠:“二夫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牵扯进盗卖军械的案子,哪是能随便说放人就放人的,你高看了我的能耐,也高看了我夫君的能耐。”
  沈二夫人脸色瞬变,但还是闭了闭眼让自己尽力平静:“月儿,我知道你怨我,怨长欢,怨伯府,所以我和长欢今日特地一起来给你道个不是,但你哥哥他向来是……”
  谢长月淡声道:“夫人,或许我再提醒一边,我没有哥哥,我也从不怨任何人,因为我现在过得比以前好一万倍。”
  听了这话,沈二夫人唰睁开眼,情绪再也无法抑制,浑身都颤抖起来:“呵,是,你现在身份贵重,是长明县君了,跟绥宁伯府划开得干净。”
  “三年前,我决意离开伯府时就已经划干净了。”谢长月轻笑一声,又看向坐在一旁的沈长欢道,嘲讽道:“再不济,前年十月你两位儿子在天韵楼找我要生活费,我抬了银子上门后,也划得干净了,所以,夫人就不要跟我打什么感情牌了,没用。”
  沈长欢斜着眼睛看谢长月,他已经嫁给了萧景川,是萧家人,要不是他娘硬拖着他来,他也想从这里探听点消息,才不会过来看谢长月脸色。
  “你……”沈二夫人越发恼怒,她指着谢长月,完全丧失了理智:“你这样薄情寡性的小哥儿,哈,幸好不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活该你从出生开始就被生母抛弃牺牲,你这样的人就不配得到幸福。”
  沈长欢忍不住嘴角微扬。
  谢长月面色一冷,看着他们二人仿佛在看具尸体。
  少顷,他才呼出口气,张了张嘴:“你们滚吧!我不想拿扫帚赶人!”
  沈二夫人面色惨白到极点,她何时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在谢长月手中受此屈辱。
  她抬腿慢慢往大厅外走着,抬眼间看见县君府外不知何时,已停了数量马车,大约都是家里有人被顾思远抓了,想来打听情况的。
  她脑内灵光一闪,想到什么主意,目光陡然变得怨毒起来。
  谢长月也正好在注视着她。
  十六年的相处,他对沈二夫人的了解可谓是相当透彻,当即便毫不犹豫开口道:“夫人,你如果想在县君府的大门外上演什么热闹,我保证你很快就会后悔,你做得一切让我不高兴的事,都会加倍报复在牢里的沈长晔身上,比如缺胳膊少腿什么的。”
  沈二夫人身体一颤。
  她刚刚真的是想这么做的。
  扶着她的沈长欢感觉十分明显,忍不住瞥了谢长月一眼,真可惜,这人居然那么敏锐,不然他也想看看热闹的。
  谢长月继续道:“况且,你今日若真得歇斯底里、不顾形象闹起来,那就算来日沈长晔清白被放出来了,怕也只会觉得你这番作为丢尽了他的脸面,导致他被故交好友百般讥笑,他的火爆脾气你了解,到时一场争执在所难免。”
  沈二夫人咬了咬唇,几乎滴出血来。
  而后,在沈长欢的搀扶下,坐上了马车,半步不停地离开了县君府。
  ……
  此时的刑部大牢、审讯室之中。
  刑部左侍郎秦淮坐在长案正中间,两侧又分坐着大理寺卿侯骥、御史大夫于丘。
  而顾思远,则是坐在大理寺卿下方的一张椅子上。
  如此大数量的军械盗卖案,牵涉之广,若只有顾思远一五品小官来审理,自然不能服众,就算出了结果也没有意义。
  所以,今日永嘉帝便在早朝上吩咐了,此案将由三法司和顾思远共同审理。
  刑部左侍郎秦淮侧头看了顾思远一眼,知道他是带着御赐金牌来的,便客气道:“顾侍讲,既然牢里面那些人都是你抓来的,便由你先开始吧?”
  前不久,刑部尚书告老还乡,陛下便让秦淮暂代刑部诸事,这次神武卫军械盗卖案,便是他上任后最大的一件案子。
  今日早朝时,圣上虽说了三法司和顾思远共审,但也特意提醒了由顾思远主导,只要顾思远不是太过分,他们就都全程配合就可以了。
  秦淮虽然官职比顾思远大上许多,但也不想在这时候触陛下的霉头。
  闻言,顾思远点点头,也不假做多少推辞。
  他微仰头,出声道:“先带贾同光过来。”
  立刻,便有两个龙骧卫走了下去。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抓我……我告诉你,我什么也没做,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一道极为不忿的男声响起。
  下一刻,就见一道萎靡的身影被破布般拖着走了进来。
  “呵……”顾思远瞥他一眼,对着站在两旁的狱卒一挥手:“上刑。”
  闻声,两个刑部狱卒立刻上前,把贾同光从地上拽了起来,往后拖走几步,将人捆在了一个木质的十字型粗架上,两只手腕用麻绳捆了几圈。
  贾同光的腿本就骨折了,此刻什么都不做,只是让他硬站着,便觉有一股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啊啊、哎呀……”地痛叫了起来。
  而这时,那两名狱卒已经一人手持一根长鞭,用力抽了下去。
  这鞭子是用牛皮做的,又在桐油里泡过,又韧又实,随便一下下去,便能让人带来刮骨般的疼痛。
  贾同光刚才之所以敢大放厥词,是因为其家境确实不错,曾祖父是英国公,虽说府上如今已没落,未有任何一人有实职,但家底却在那里,从小就锦衣玉食的长大。
  通过祖上关系进了神武卫北一营之后,他便得了个校尉的闲职,大多时间也是在混日子,出操训练都极少,哪里遭受过这般苦痛,当即就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三鞭下去后,已经整个人涕泗横流。
  贾同光再也忍受不了,哭喊道:“我说……我招……”
  两名狱卒闻言,看了顾思远一眼。
  顾思远懒懒靠在太师椅上,对着那两狱卒淡声道:“似贾校尉这等铁骨铮铮的汉子,必然不会轻易招供,你们就随便来个二十鞭子伺候,记得用点力,不要让他小瞧了你们的手艺。”
  “是。”两人狞笑一声。
  “唰……”又是几鞭挥下。
  这些狱卒,常年呆在不见天日的天牢里,心理多多少少有些问题,对于他们来说,看犯人受刑痛苦,就是一种别样的快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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