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直男同居后我成了男装大佬-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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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到那六年从来没有一次主动接近过时矜,只盲目的认为凭借自己的优秀就能吸引到他的目光。
自信到认为凭借着六年时间里数次被老师选中,跟时矜一起参与各种学科竞赛,就能在他心底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自信到仅仅因为某次在办公室接受竞赛前培训时,时矜指导了她一道题目,就认为他也是对她有好感的。
现在想来,是她太过自信了。
但她的高傲不允许她在这么多人面前展露她的狼狈。
傅烟雨挺直胸膛,修长的脖子微扬,脸上重新扬起了优雅而得体的笑:“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男朋友去了洗手间,一会他回来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许如疑惑的转头看她:“烟雨?”
烟雨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莫非她打算接受那个人的追求了?
包厢里被这一出闹得气氛有些尴尬,一时大家都不敢开口。
作为组局人的石毅脚趾艰难的抠了抠地板,硬着头皮出来打圆场:“哈哈哈,大家都吃,来,吃的喝的都有,大家随便点。”
大家对视几眼,还是没动。
石毅嘴角抽了抽,正要再招呼几声,就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他眼睛一亮,对着众人:“我听到了门口有脚步声,看来应该是咱们傅大漫画家的男朋友回来了。”
傅烟雨的脸色好看了些,她颔了颔首,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嗯,算算时间应该是的。”
得到了正主的确认,众人于是将目光投向包厢门。
时矜也抬了眸子,视线清淡的看向门口。
他刚刚听到的脚步声。。。。。。
似乎有些耳熟。
在第N次的安静中,包厢门的打开了,露出门外的身影。
酒吧这时恰好换了灯光。
斑驳的色块在男人的脸上打下破碎的阴影,他侧着头跟身旁的人说话,笔挺的鼻梁和棱角分明的侧脸被杂乱的光线涂画,充斥着某种令人意乱神迷的诱惑。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他勾了勾唇,于是那低垂的眉眼和唇角一并扬了起来,展露出那眉眼里带着的乖张和肆意。
像是慵懒的猎豹慢悠悠的伸展了身子,那股子懒散和张扬的气息便四下飘溢。
在感受到包厢里格外不寻常的安静以后,男人偏过头,露出一张极其出色的脸。
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就是烟雨的男朋友吗? 时矜冷淡的目光定在男人脸上,半晌,眉心微动。
。。。。。。是他?
而此时站在众人目光焦点处的男人目光散漫的环视一圈,在路过门边的时矜时稍作停留,眉梢一挑,“嗯?”
就在时矜以为他要开口跟他说话的时候,男人侧头看向身旁的许潜,语气懒散:“这些是你安排表演的节目?”
许潜显然也一头雾水,他挠了挠脑袋,正要说话。
“不是。”
众人的目光于是移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顶着所有人的目光,傅烟雨再次重复了一次:“他不是我男朋友。”
郁辞算是明白了一半,感情他这是被人误会成了那女人的男朋友?
他轻笑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许潜:“你拖着我来参加这劳什子同学聚会,还附带着给我送个女朋友?”
许潜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哪能呢辞哥。”
他看了眼站在人群中央的傅烟雨,脚步挪了挪,凑近郁辞,小声说:“辞哥,你不是喜欢看漫画嘛,喏,刚刚那个说话的女人,就是你最近看的那几本漫画的作者。”
他一脸严肃的对着对着天空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绝对没有给你安排什么乱七八糟的剧情。”
郁辞扫他一眼,显得有些兴致泱泱:“那我可得好好感谢你。”
“哎?怎么都在门口站着呢?”
门外走进一个男人,男人长相算是英俊,只是在经历了刚刚郁辞的美色冲击后,这点儿英俊显得倒是有点不够看了。
傅烟雨抿了抿唇,开口:“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陈启山。”
陈启山的目光一亮,挤开站在门边的人就往傅烟雨身边走,语气惊喜:“烟雨,你接受我了?”
这时人群中有个声音弱弱传出:“陈启山?是不是就是那个春城陈家的二少?”
许如憋了半天,此刻终于找到话口接话,她一梗脖子,语气傲然:“对,我家烟雨的男朋友就是陈家二少。”
人群中传来几声低低的惊呼。
陈家那可是春城的一大豪门啊,虽说陈启山是二少爷,但他头顶的大少爷是个残废,偌大的陈家就这两个儿子,所以这陈启山是日后陈家的继承人的事几乎是板上钉钉的。
这是妥妥的金龟婿啊。
相比起来,刚刚的男人虽然长了一张好看的脸,但是这权势想来就远远比不上陈启山。
一时之间,众人七嘴八舌的对着陈启山开始吹捧。
傅烟雨的脸色也松了些。
她松了松紧握的拳头,目光像是不经意的般的往门口扫过,就看到时矜与刚刚来的那个男人姿势亲近的站在一块,完全没有关注这里的情况。
傅烟雨指尖一紧,几乎是强迫性的逼自己把目光移开。
而这边。
把许潜打发走,郁辞就晃悠着走到时矜面前,眼底带着笑意:“晚上好呀,我的室友。”
时矜觉得他似乎从那短短的“我的室友”四个字中听出了调侃的意味,面对这种陌生的情绪,他有些不知该作何反应,于是他沉默两秒,避开了称呼:“晚上好。”
他的声音清清淡淡,在这炎热的夏天就像给人的耳朵做了一次按摩,听的人浑身酥麻。
就是这音量有些小。
郁辞想。
于是他毫不客气的走近两步。
骤然靠近的高大身躯让时矜感到有些压迫,男人炽热的胸膛和气息像是一张网,铺天盖地的向他涌来。
时矜不太适应。
他走向最近的沙发,借以避开这对他来说太过亲密的距离:“郁先生也是一小毕业的吗?”
郁辞跟了过去,步子不紧不慢的:“嗯哼,不然我出现在这里是做什么?”
说到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眉梢微扬:“那这么说我们也是小学的同学了?”
时矜在空着的双人沙发坐下,避开郁辞跟过来的视线:“嗯,应该是。”
郁辞一屁股坐到时矜身旁的空位,双手一伸,搭在沙发靠背上,闻言他偏了偏头,“那我怎么好像没有见过你。”
他这样的姿势,从背后看来就是将时矜整个人笼在怀里。
时矜抿了抿唇,想起身又碍于情面,内心挣扎的不行。
郁辞好笑的看着他,明明面无表情,但他却愣是从他身上看出了他的纠结。
他轻笑一声,将手从沙发靠背上收回来,语带调侃:“大家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那种被笼罩着的感觉消失了,时矜整个人明显放松下来。
他垂了垂眼,没作声,只专心整理着自己皱了的袖口。
郁辞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这看着看着,他的视线就不由自主的定在了时矜额心的那颗小红痣上。
等等?
郁辞眉心皱了皱。
他遥远的小学记忆里,貌似也见到过这样的一颗红痣?
郁辞皱紧眉头,使劲回想。
对了,他隔壁班好像确实是有一个人额头有颗红痣的。
那时似乎因为这颗红痣,班里的同学还戏称那人是观音转世。
只是。。。。。。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个。。。。。。
女孩子。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提前营业的存稿君1号——
存稿君1号(星星眼):小天使会喜欢我嘛——
第12章
郁辞努力从本就不多的记忆里扒拉出一些碎片。
他依稀记得,当初那个额心有红痣的人貌似是被称为班花?
这当班花的能不是女孩子吗?
也许是巧合吧。
郁辞木着脸移开视线。
三秒后,他猛地将视线移了回来。
放屁吧,哪有这么巧的巧合,一颗红痣还都长到了额心。
这要是真的是巧合,这概率都能去买彩票了。
郁辞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有哪里对不上,偏生此刻的大脑就跟生锈的齿轮似的,半天都不带转动一下。
不远处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声笑语,郁辞有些烦躁的将视线转了过去,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据说是漫画家的女人。
傅烟雨的外貌条件显然是很不错的,白皙秀气的五官,小巧的瓜子脸,容貌的可塑性极强,就是现在流行的那种纯艳脸,浓妆艳丽,淡妆清纯。
此时她往人群中一站,俏生生的,谈笑间不知勾了多少在场男人的魂。
郁辞的视线突然顿住了。
漫画家。。。。。。漫画。。。。。。
对了,漫画。
郁辞眼睛猛地一亮,他扭过头打量着身旁的时矜,越看越觉得自己的猜想很有可能。
想想这段时间他见了时矜几次,次次他都穿的严严实实,长袖长裤包裹着,连一丁点皮肤也不露。
几次在外面遇见也是,整日撑着把伞,像是生怕自己被晒黑了似的。
还有那次在网吧,递身份证的时候,他第一次递来的身份证上的性别。
都说人在潜意识下做出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所以当时时矜下意识递出来的第一张身份证,就很有可能是他真正的身份证了?
想到这里,郁辞啧了一声。
他当初就该仔细看看那身份证上的照片。
可惜他自幼秉承着他那位对身份证上的丑照耿耿于怀的母上大人的良好教育,在看别人身份证的时候几乎都会下意识错开身份证上的照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平日里几乎也不去网吧坐镇。
结果就因为这个习惯让他错失了一个探知真相的机会。
郁辞悔的肠子都青了。
眼看着这人在短短的几分钟内上演了川剧变脸,此刻又突然垂头丧气,像极了一只无精打采的豹子,时矜整理袖口的动作一顿。
他抬起脸,在脑海里找出郁辞的上一句话,目光认真的回答:“我不怕。”
郁辞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时矜这是在回答他刚刚那句“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
只是刚刚他问出这话的时候,脑海里并没有其他想法,只是循着本性随意出口的调笑罢了。
但此刻。。。。。。
郁辞默默的盯着时矜,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想法盘旋着着在脑海里打架,最后获胜的一方得意洋洋的叉腰嘚瑟一阵,最后刷的一下拉开了一条横幅:
他这个室友,到底是不是女扮男装?
郁辞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要往不该看的地方飘去。
他端坐着,腰板挺直,目光镇定的锁在时矜脖子以上的部位,一脸严肃的开始思考。
这领子这么高,啥都给挡住了,这也看不见有没有喉结。
还有这衣服,刚刚看的时候也不觉得大,怎么现在就显得这么宽松,这完全看不出身形啊。
嗯。。。。。。似乎没有起伏?
所以或许还是他想多了?
郁辞顶着一张正经的脸,大脑却在满脑子跑火车,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似乎都蹦了出来。
“啪啪啪——”
一阵清脆的拍掌声从包房中央传了过来。
陈启山举着手里的酒杯,笑的一脸春风得意:“各位,今天我心情好,大家随便吃随便喝,包厢里的服务我都包了,大家尽管随意。”
傅烟雨站在一旁,脸上也露出了点笑意,她端了杯酒,对着众人举了举:“大家尽管随意,不用跟他客气。”
许如在旁边带着人群起哄:“那可不,陈少今天抱得美人归,那不出一笔血怎么行呢,大家说是吧。”
“对,陈少,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人群中传来一声不知谁的声音。
“这会儿气氛这么好,大家碰一个吧。”
陈启山笑了笑,端着酒杯:“那大家伙就一起碰一个吧。”
“来来来,大家一起。”
“哎哎,等我一下,我去拿个酒杯。”
说着那人就往酒桌前走,从酒桌旁拿了酒杯就脚步匆匆的往回赶。
郁辞也听见了那边的动静,但他对于这种场合没什么兴趣,与其跟那一堆不认识的人凑在一块,倒不如跟他这个室友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至少清静不是?
若不是许潜神秘兮兮的说有什么惊喜,他还真不会来。
结果这惊喜就是那个看起来像莲花成精似的女漫画家。
一副自视甚高的傲气样看的倒着实让人不太有胃口。
郁辞百无聊赖的想着。
看来回去就可以把那本漫画给丢了。
这样想着,他有些无聊的啧了一声,对着时矜:“室友,我打算走了,你还要继续坐吗?”
时矜其实已经有点坐不住了。
包厢里的人太闹腾了,坐了这么一会儿,他觉得他的耳朵似乎都开始有些嗡鸣了。
于是他点点头:“我也打算走了。”
郁辞起身,高大的身影像一座小山似的,他将外套搭在手肘处,站在沙发旁等他:“行,一起?”
时矜点头,正要起身,就看见郁辞身后一道身影急急撞来。
他张了张嘴,提醒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出口,就看到刚刚面前的那座小山,倒了下来。
眼看着自己躲闪不及,时矜偏了偏头,双手撑在身前借以卸力,同时也做好了被重压的准备。
预想之中的重量没有到来。
时矜只觉得一阵热气在耳侧拂过。
他的睫毛颤了颤,半晌,偏过头来。
男人英俊的脸此刻近在咫尺,漆黑的眸子盯着他的,随着他转头的动作,两人间本就近的距离被拉的更近了,恍惚间有种呼吸交融的感觉。
男人身上的气息缓缓将他包围,炽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不浓,却如烟雾般缭绕。
这是完全陌生的体验。
时矜有些失神。
而在郁辞眼里,则完全是另一幅景象。
白雪映红梅,梅落雪间,殷色入眼。
他小心翼翼的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的动作惊飞了那易碎的梅瓣。
鼻端清冷的气息像极了它的主人,微凉,微甜。
郁辞情不自禁的想要再凑近些。
他抿了抿唇,支撑着沙发的手臂微松。
“抱歉抱歉。”身后那端着酒杯莽莽撞撞将人撞倒的马大哈连连道歉,说着就上前抓住郁辞的手臂,要将人给扶起来:“实在是抱歉,我刚没看着。”
郁辞避开他的手,直起身子,将人打发走。
他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垂,对着时矜伸出右手:“起来吧。”
时矜抿了抿唇,垂下眼,将手搭在郁辞的掌心,借着他的力起身:“谢谢。”
“客气什么。”郁辞不自在的撇开头,掌心微凉而柔软的触感让他不自觉的用了些力,反应过来后,他松开手:“走吧。”
出去的路照旧要路过前方的吧台。
郁辞双手插兜,姿态随意的在前方走着,有种闲庭漫步般的悠闲。
偶尔经过的几个服务员端着托盘从一旁走过,见到他便停下脚步:“辞哥。”
郁辞随意的点点头,目光随意扫过不远处的吧台,眼底微微一亮。
他偏过头对着时矜扬了扬下巴:“室友,一起喝一杯?”
时矜抬起眼,没等他开口,就看到郁辞大步迈开,直直的去了吧台。
他站在原地片刻,还是抬脚跟了上去。
时矜在吧台前刚坐下,一杯颜色鲜亮的鸡尾酒就被推了过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点了点桌面:“尝尝?”
时矜目光在那杯颜色靓丽的鸡尾酒上停留两秒,又将视线放到手指的主人身上,表情是淡淡的,拒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