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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国公府的小媳妇-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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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幸,她去正殿拜见皇帝的时候,发现皇帝身后还站着一个宫装美人。
  太监又唱:“芳贵人到。”
  不过芳贵人是何许人也?之前从没听过,难道是皇帝新封的贵人?
  孙希盈盈一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芳贵人吉祥。”
  皇帝周元佐颔首微笑,抬了抬手:“平身吧。”
  话音未落,却听后面的那个美人走近,声音清脆:“都说永宁侯夫人是个难得的倾国佳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她转过头,又朝皇帝道:“皇上,您说是吗?”
  听这话的意思,看来不仅仅是皇后误会了,宫中怕是都有传闻了。
  周元佐望了她一眼,并不理会,转而朝孙希笑了笑:“定阳县主在用晚膳吧?”
  难道我嘴上还有油渍?她垂下头,拿帕子又擦了擦。
  唉,刚才出来迎接圣驾前,就应该先去铜镜前照一下。
  这些年在迦叶轩真是活得太懒散了。
  母亲这会儿在的话,肯定说她丢了孙家的脸。
  她想了想,干脆就此低着头:“是的,臣妇不知圣上驾临,有失远迎,还请皇上恕罪!”
  她刻意加重了臣妇一词。
  皇帝朝她笑了笑,缓步走向膳桌。
  芳贵人紧跟在他身后。
  进了殿中,皇帝坐了主位,芳贵人跟着坐在下首,孙希很自觉地侍立一旁。
  皇帝扫了眼膳桌上的膳食,问道:“定阳县主在宫里住得可还习惯?宫里的膳食可还合你胃口?”
  孙希听他始终不喊她为永宁侯夫人,忙欠身恭谨道:“一切都好,多谢皇上关心。”
  皇帝摆了摆手:“定阳县主也坐下吧。”
  孙希忙道:“多谢皇上,臣妇位卑,不敢与陛下同座。”
  皇帝正色:“朕恩准你坐,你就坐。”
  孙希无法,只好道:“谢皇上。”
  司膳太监很有眼色地开始命宫人们摆上碗筷。
  接着,一道道御膳端了进来,都上了承光殿的膳桌。
  皇帝衔了一丝笑意在嘴角:“总喊你定阳县主,怪生分的,朕喊你姐姐为宁儿,不若喊你为希儿吧?”
  说完,也不等孙希说话,就继续道:“听闻希儿从小于饮食之道,就颇有见地。”
  “当年,先帝为孝敬皇太后寻求美食佳肴,江宁府献上的美食是缠花云梦肉。”
  “朕听说,当时希儿也在场,并尝过这道美食。”
  “朕还听说,希儿当时更喜欢另一道美食,螃蟹酿橙。”
  皇帝这是连自己祖宗十八代都查了吧?
  那会儿,自己才五岁,第一次见崔然。
  孙希讪讪一笑:“小时候贪吃,让陛下见笑了。”
  皇帝喝了一口汤:“希儿小小年纪,便聪慧过人。”
  “想来那时候,子期就相中了希儿,想娶来做夫人了吧?”
  孙希两颊一红,赧然道:“陛下说笑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臣妇和官人的姻缘,还是陛下成全。”
  皇帝放下汤匙,目光停留在螃蟹酿橙。
  司膳太监会意,夹了一块递到皇帝碗里。
  孙希腹诽:看来皇帝今日果然是有备而来。
  只是,不知早上来的俪贵妃,是不是负责前来打头阵的。
  毕竟他们`伉俪情深’。
  周元佐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啧啧赞道:“果然味道鲜美,令人食指大动。”
  芳贵人神情微微泛酸,撇了撇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憋了回去,


第256章 皇帝终于出手了
  皇帝嘴角噙笑:“想来希儿尚在稚龄,已有了‘金舌头’。”
  孙希心惊,皇帝刻意引出金舌头,不知何意?
  她面上丝毫不敢显露,索性坦然道:“臣妇记得,当时臣妇的祖母,在江宁地界儿,倒有‘金舌头’的雅誉。”
  皇帝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讶。
  不过转瞬间,他眉毛微皱,放下筷子,叹息道:“孙太夫人死得凄惨,哎……朕心有愧哪。”
  孙希丝毫不敢犹豫,忙起身悲怆陈词:“淮王犯上作乱,人人得而诛之。”
  “陛下仁德,心怀慈悲,祖母泉下有知,也会感念您的恩德。”
  皇帝凝视着她的脸,好似要从这张俏脸上探寻些什么。
  孙希保持着适度的悲痛,眸中隐隐含着对淮王的愤恨。
  时间仿佛凝住了,他们之间,连呼吸的长短急促都清晰可闻。
  子期曾不止一次叮嘱过,皇帝多疑,喜欢试探。
  但自己不能像子期一样,喜怒不形于色,这样,反而更惹皇帝忌惮。
  皇帝需要在她这边看到某些讯息,而不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女版崔然’。
  正如自己一贯在盛阳长公主面前表现的那样:聪慧而率性。
  只有这样,皇帝才能容下她。
  终于还是皇帝打破沉寂:“唉,是朕感慨了,徒惹希儿感怀伤心,朕给你赔个不是。”
  孙希忙欠身一拜,脸上装作不自在:“臣妇惶恐。”
  一旁的芳贵人再忍不住,娇嗔一声:“皇上,臣妾也想尝一尝螃蟹酿橙。”
  皇帝蹙眉,声音带着疏离:“这道菜就在这儿,你自己夹着吃了就是,难道还要朕伺候你吗?”
  芳贵人闻言吓得不轻,赶紧跪下请罪:“臣妾不敢,陛下恕罪。”
  司膳太监也吓得赶紧跪下:“是奴才没有伺候好主子,请主子恕罪。”
  皇帝毫不理会地上跪着的那两个人,亲自拿起公筷,夹了一个螃蟹酿橙,放到孙希的碗中,笑着道:“希儿也尝一尝,不知道这味道,是不是如你小时候一般?”
  孙希尴尬极了,不知道这道菜,要不要吃。
  这僵持诡异的气氛制造者,却还笑吟吟地望着她。
  孙希可以想见此刻低着头的芳贵人的脸,定是扭曲而愤恨。
  皇帝陛下,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您要这样‘捧杀’我?
  眼看皇帝快要变脸,孙希觉得还是保住当下的命要紧。
  她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咧嘴一笑:“好吃。”
  一顿饭吃得胆战心惊,难怪世家那些狐狸们都不愿送他们的女儿入宫。
  在宫外做正室大娘子,小妾媳妇伺候着,这样的日子不香吗?
  干嘛要把自家千宠万爱娇养着长大的女儿送入宫,受这罪?
  而且中宫皇后已有,进宫还是做皇帝的小老婆。
  终于送走了皇帝和他的‘爱妃’。
  孙希如蒙大赦,将膳桌上的美食,大吃特吃。
  当然,吃的时候,她还是很注意仪态的。
  世家贵女的修养,还是要保持好,否则丢的是崔孙卢三大家族的脸。
  半夜的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小雨打在承光殿外的花叶上,清脆的沙沙作响。
  孙希因心中有事,睡眠便清浅,一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微朦的大红烛光里,长发如一匹黑绸散落在床上。
  她摸了摸枕头,想起往日在迦叶轩,半夜蜷缩在崔然怀里,是那么的温暖而安心。
  不知道此刻,崔然是不是也在这样想着她,念着她。
  风乍起,帐影轻动,红烛亦微微摇曳。
  她任由双脚裸露在锦被之外,让凉意一点一点蔓延上来。
  她后来问过洛桑关于芳贵人的事。
  她说芳贵人原本是俪贵妃宫里的大宫女凝芳。
  俪贵妃怀孕后,她一朝得了陛下的宠幸。
  是前几天才新封的贵人。
  怪不得之前从未听宁姐姐提过。
  次日一早醒来,孙希便觉得头昏昏沉沉的。
  洛桑去禀明了皇后。
  很快便有御医过来为孙希诊脉,说是得了风寒。
  抱夏难过得直落泪:“小姐一向身体健壮,很少感染风寒,定是最近太劳累了。”
  孙希额头不停地冒着冷汗,洛桑取了手巾替她擦拭。
  当天下午,孙宁就入宫来看望她了。
  孙希忙问了她崔府的情况。
  孙宁让她安心在宫里养病,崔然和孩子们都好。
  又混混沌沌,迷迷糊糊地过了两三日。
  孙希感觉自己的病,非但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好像更沉重了。
  她不时半夜惊醒,喊叫崔然的名字。
  忽而又梦见承哥儿被人抓走,她哭喊着追不上贼人。
  也不知过了几天,孙宁又进宫来看她了。
  却带来了让孙希几乎崩溃的消息:崔然入狱了。
  孙希挣扎着起身,不敢置信地盯着孙宁问:“为什么?”
  孙宁黯然道:“崔然听说你生病了,上奏呈请陛下让你出宫回府养病。”
  “但陛下不同意,说你是在皇宫里染了风寒。”
  “他心里有愧,已经命宫里最好的御医照看你了。”
  “说务必要等你痊愈了,再送你出宫。”
  “崔然却说怕你一个人在皇宫里,太孤单,没有家人相陪,不利于养病。”
  孙希急了:“陛下就因为这,将他下狱?”
  孙宁犹豫不决道:“当然不止于此。他……哎,也是个倔脾气。”
  “你快说呀,到底是为了什么?”
  孙宁无奈:“我说了,那你更要养好身子,不然,子期就真的没得救了。”
  “好,你快说,快说。”孙希的拳头拽得太紧,指节都有些微微泛白。
  她的眼睛注视着孙宁,满眼的期盼。
  期盼她说的详细,详尽。
  孙宁扶着她躺下,替她掖好被子:“你先照顾好自己,我才告诉你。”
  “陛下还是不同意,说宫里的御医怎么也比宫外的好。”
  “子期于是就在乾宁宫外,长跪不起,整整跪了两天两夜,不眠不休。”
  “可他麾下的‘武德军’,却在那两日发生了大骚乱。”
  “陛下以渎职罪,将他下狱了。”
  孙希闻言,原本苍白的脸,一下变得惨白,后背更是虚汗涟涟。


第257章 明情况孙希定策
  她早知道皇帝要利用她来牵制崔然。
  她这些日子在宫里一直处处谨慎,时时小心,就是为了不犯错,让皇帝抓不着自己的把柄来威胁崔然。
  可千谋万算,算不到自己身子会出了问题。
  她好恨,她为什么要生病?
  那天夜里只不过露了腿,想让寒意令自己清醒,好仔细思量这些日子的事。
  怎么,就会生了这么严重的风寒?
  而且御医治了这么些天,自己非但没有好转,还日渐严重。
  崔然跪在乾宁宫外的那两日,这么巧,武德军就发生了大骚乱?
  这,这是皇帝的算计吧?
  她努力回想,自己是与皇帝一道用了晚膳之后,第二天就生病不起的。
  皇帝那天又刻意不让芳贵人吃那道螃蟹酿橙,难道,他把毒下在了那道菜里?
  可是,他自己也吃了啊。
  还有别的御膳,他基本上也都动了筷。
  不对,螃蟹酿橙,是将螃蟹放置在橘子皮里。
  如果橘子被分开蒸,装盘的时候再放在一起,那之间的毒就不会流窜。
  皇帝先吃了一个没毒的,芳贵人想吃,皇帝却莫名发了火。
  自己当时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她拽住孙宁的手,问:“子期有没有说什么?”
  孙宁拿帕子替她擦了汗,如实道:“父亲去牢里看过他,他说叫我们带话给你。你好,他便好。”
  孙希低头,流下两行泪水。
  她醒了醒鼻子,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塞到孙宁怀里:“姐姐,这是我在宫里,想子期的时候,绣的。”
  “你替我交给他,就说我会好好养病。”
  “叫他在宫外等我。”
  孙宁颔首:“好。”
  承光殿的红烛明明灭灭,孙希的思绪百转千回。
  孙宁走后,孙希强撑着病躯,目光炯炯,盯着抱夏问道:“这些天我病着,宫里,可有什么传言?你如实告诉我。”
  抱夏眼圈一红:“小姐,你先养好病,何必伤这些神?”
  孙希正想说“你…”
  忽然痰气上涌,她捂住胸口,立时咳得昏天黑地。
  捂着嘴的帕子拿出来一看,竟有几条红血丝夹杂其中。
  抱夏吓得哭了:“小姐,你别吓我。”
  孙希厉声道:“快告诉我。”
  抱夏从未见过自家小姐这个样子,一边拿热帕子替她擦嘴,一边道:“小姐你别急,我都告诉你。”
  “宫里都在传,陛下呵斥芳贵人,却亲自夹菜给您。”
  “陛下不允许世子爷接您出宫,是,是对您有意,想立您为妃。”
  孙希直起身:“什么?这么荒谬的事,怎么会有人相信?”
  皇帝放出这些烟雾弹,不过就是想让崔然着急。
  抱夏低下头,讷讷道:“如果和俪贵妃的事情,放在一块听,大家就会觉得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孙希皱眉:“俪贵妃又怎么了?”
  “这些天,宫里都在传俪贵妃早年在宫外嫁过人,还生过孩子。”
  “还说,还说皇帝早就知道这件事。但照样宠爱有加,如今更是怀有龙胎,圣眷正浓。”
  孙希咬牙,冷笑道:“皇帝若有此意,我病的这些天,怎么从未见他来过承光殿。”
  抱夏垂下头,低声道:“其实,陛下来过两次,只不过那两次您都喝了药,睡着了。”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孙希拍着床沿,怒道。
  “是,是陛下说御医说,让您别多思多想,才,才叫奴婢瞒着你。”
  孙希抓住她的手,恨声道:“你怎么这么糊涂?!”
  皇帝果然好手段,把她在宫中的凭恃,直接,全都放在了台面上。
  她此刻再拿俪贵妃女儿的行踪去皇后或者俪贵妃那儿换自己的平安出宫,是再不能够了。
  皇帝如今只允许孙宁进宫,恐怕,崔孙卢谢几家,都被什么牵制住了。
  他如此费尽心机,在宫中散布渔网套住她,无非是为了让崔然着急,让崔然疯狂,犯错。
  可崔然却说,她好,他就好。
  是了,他说:她好,他就好。
  他一向言出必行,他肯定是能自救的!
  那自己呢?自己也要立得起来才行。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
  我要靠自己,想法设法出宫才行。
  孙希挣扎着坐起身,吩咐抱夏:“给我准备热水,洗漱打扮,我们去椒房殿。”
  抱夏急了,抱着她的腿,心中揪痛不已:“小姐,你如今这样,还去那里干吗?”
  孙希轻咳一声:“你去准备吧,我自有我的道理。”
  她想了想,又道:“我气色不好,穿鲜艳点。”
  抱夏叫了洛桑过来帮忙,她却有些不耐烦:“县主何苦来,您病的这些天,皇后娘娘从没来看过您。”
  “您这会儿还没好,外面又是这样大的风。”
  “好端端的,去椒房殿触什么霉头?”
  抱夏气得脸胀得通红,大声道:“县主吩咐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洛桑冷哼一声:“抱夏,你这句话可就岔了,县主是你的主子,可不是我的主子。”
  孙希站起,冷冷地盯着她,话却是朝着抱夏说的:“抱夏,无需理会她,你去准备吧。”
  洛桑被她瞧得不自在:“县主,您也不必如此看我。”
  “现在宫里面都传遍了,像您这样不安于室,辜负皇后娘娘美意的人,奴婢真的不敢再服侍了。”
  孙希懒得与这蠢人理论,只沉声道:“再不安于室,我也是定阳县主。”
  “皇帝未下旨褫夺我的封号之前,你一介小小宫女,都该好好伺候着。”
  “我如今虽只孤身一人在宫里,对抗皇后,自是不行。”
  “但收拾你,还绰绰有余。”
  洛桑见她虽因病显得身躯孱弱,说话声音气息不稳。
  但气势依旧,令人不寒而栗。
  她吓得赶紧跪地磕头:“奴婢蠢笨,还望县主恕罪。”
  孙希拂袖,冷冷道:“下不为例!”
  洛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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