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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国公府的小媳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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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氏只好解围:“希儿还在大伯丧期,崔夫人好意,我们心领了。待开了春,我们再上门叨扰。”
  崔氏脸上挂着很明显的失落,崔然见状,笑着说:“母亲,我还知道妹妹有个喜好,而这个东西,我们家有很多。”
  崔夫人喜道:“是什么东西?然儿别卖关子。”
  崔然笑眯眯地看着孙希,一字一句说:“有次我带妹妹去书坊…”
  “我买了好些佛经和养生食谱。”孙希吓的赶紧接过话头。
  “是的,妹妹说孙家老太太常年礼佛,且爱看养生食补之方,延年益寿。这些书,我们家可不是有很多?有好些还是绝版孤本呢。妹妹可有兴趣?”崔然语气真挚,态度诚恳。
  全场只有孙希知道这小子字字暗藏杀机。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如果在众亲长面前被他揭露她偷看市井流氓小说的话,她的下场是什么?
  卖油郎独占花魁,国色天香,碾玉观音……
  孙希越想,越觉脊背发凉,无毒不丈夫,说的就是崔然这种人。自己此刻若不顺杆儿爬,崔然定不善罢甘休。
  “谢谢子期哥哥,祖母现在病着,我也正想找些新鲜的食补配方给祖母进食,希望祖母能够早日康复。”孙希一脸期冀,对着崔然福了福道。
  宝宝心里苦,内心的悲怆和愤恨,只能打落牙齿混血吞。
  崔然暗忖小福娃岁数虽小,倒颇有机变,他摸摸孙希的小发包,笑得灿烂:“我们家都是兄弟,妹妹来,我们必定倒履相迎。”
  卢氏心想孙希才五岁,见外男倒也不打紧,何况借着这个契机,跟定国公府处好关系,这可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
  况且刚才崔夫人也说了,她陪着孙希钓鱼,女眷之间走动,更是寻常。
  她喜上眉梢:“小公爷太客气了。希儿是个野丫头,你们可要多包涵。”
  孙希见老娘答应得爽快,心内自然明白原因。
  只是暗恨崔然欺人太甚,总让她提心吊胆,如坠悬崖。
  她想到以后还要跟他不断照面,想死的心都有了。
  自己前世可是复旦大学的十佳辩手啊,到了这古代,居然输给一个十岁男娃,屈辱啊屈辱,真是无颜见江东父老!
  入乡随不了俗,古言文盲,时局文盲,行事明明谨慎,奈何被个小人精盯上,防不胜防,导致被欺辱至此,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奶奶的,老娘接下来一定要奋发图强。你家书阁不是对我敞开吗?
  哼,先把你平时所学所看,全部掌握,再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老娘多年应试教育,考场千锤百炼,不信会输给你!
  想老娘一直被你挚肘威胁,不能够!
  老虎不发威,当老娘是病猫啊!
  老娘驰骋商界多年,临了还能被你这只小鹰啄了眼?
  孙希咬紧牙根,暗暗发誓从今儿个开始,积蓄能量,稳扎根基,打入敌人内部,看准时机,抓住敌人把柄,争取绝地反击。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崔然看小福娃虽低着头,小圆脸却鼓鼓的,应是气的不轻,不禁暗暗好笑!
  崔夫人好像很开心,摸了摸孙希头上的两个小发包,对着她笑了又笑。
  孙希见这母子俩对她的态度如此两极化,心里的疑云,又加了几朵。
  众人寒暄说笑了一会,都觉时间不早,便各自告辞打道回府。
  入夜,凝晖堂。
  允良歇在卢氏屋内,两夫妻说起白天的事,卢氏抱怨允良过度小心,说定国公府如此大张旗鼓给穷人发放御寒衣物,也没见人怎么说她。
  允良正色道:“我们家沉寂多年,怎能与他家比?定国公府百年沉浮,现又与陈郡谢氏联姻,行事自有章法,我们初来乍到,根基尚浅,怎能随意出风头?”


第27章 卢氏携怒回娘家
  卢敏白他一眼,不以为然。
  允良顿时怒气上涌:“圣上虽说下了圣旨让我履职侍郎吏部,我非科举出身,原本气短,京师官场,除了岳父是真心希望咱家好,其他人什么心思,我们一无所知。且不说吏部怎样,就说我们周边邻居,皇城根下,都是有爵官宦之家,你看谁家在那儿摆粥棚支济穷人,扬自身之名?”
  “靖海侯、宁新伯,哪家在东京的根基不比我们强?她们尚且只是去福田院善捐,我们逞什么能?”
  卢氏被允良的训话气得柳眉倒竖,偏又拿不出理据驳他。
  只好狠狠拉过允良的被子,发脾气道:“我不过一句,你十句等着我,你别盖被子了。”
  “妇道人家,说不过还耍横。不盖就不盖,我还不在这睡了。”允良气得跳下床。
  今夜,不知哪位姨娘有福!
  大周朝定都汴京,又称东京。
  汴京内城中扎堆着皇亲国戚和权臣勋贵,忠勇伯做为大周朝开国伯,府邸很靠近皇宫。
  卢敏父亲卢僧固,祖籍范阳,累官至本朝左丞相,封庆国公。不过这爵位是因入阁为相才封的,往往无法世袭,人死便会爵止。前朝也有功大,子孙得以降等袭爵的。
  庆国公府原本是前仁宗朝开国许昌侯的府邸,但许昌侯因参与谋逆被毁券夺爵,府邸自然也被收回内府。后又被仁宗赐给龙图阁大学士吕征,吕征随后升任参知政事,又因党争被贬出任青州知州,宅邸也被朝廷收回。
  到了本朝,圣上便将该宅邸赐给了卢僧固。
  夜里虽与允良闹得不愉快,但卢氏为今后融入京城贵妇圈大计,还是决定带着子女们回娘家。
  第二日一早,卢氏携孙宁、孙云、孙希、孙维和孙晓,坐上挂着厚棉帘的马车,六人分坐二辆,各大丫鬟妈妈又坐了三辆,一行五辆马车,浩浩荡荡从忠勇伯府出发,往位于钟宁街的庆国公府。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不到,马车到了一处府邸,大门匾额上大书“庆国公”,门两边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三间兽头大门。
  早有几个华冠丽服的仆人在西角门等着,卢氏等下了马车,从偏门进去,又上了府内的软轿,孙希掀开轿帘往外看,只见府内高阔平和,小桥流水,雕栏画栋,曲水流觞,一片江南风情。
  不过几盏茶功夫,到了一处僻静院落,众婆子上来打开轿帘,扶卢敏等下轿。孙希扶着婆子的手,一路走到垂花门,两边是回转式的抄手游廊。
  孙希等一路跟着卢氏,走进一间大院,东西两边,各是五间上房。
  卢敏走进正院大厅,早有婆子打开门帘,厅前立一座紫檀边嵌玉石花卉宝座屏风,屏心黑色沙地,以点翠技法镶嵌各种花卉,十二屏框组成围屏,下承八字形底座,围屏周边金漆彩绘,金碧辉煌。
  众人穿过大厅,走过转角回廊,到了一处槅门,门上大书“萱沚堂”。
  卢氏知是母亲居所,快步绕过正堂,直入卢老夫人内卧。
  卢老夫人坐在烧着地龙的炕上,手上还拿着一本书在翻阅。
  卢敏看到母亲,走过去便抱住老太太的大腿,呜呜哭了起来。
  老太太摸着卢敏的头,道:“当娘的人了,才刚见过面,怎么哭成这样?让自个哥儿姐儿几个看笑话。”
  卢氏撇嘴道:“她们敢,女儿受了委屈,自然要找娘哭。难道在伯府哭,让外人看笑话?”
  卢老夫人最是知道自己女儿脾气,肯定又是和女婿吵架了,别人谁伤得了她?
  孙宁撒娇道:“外祖母,您气色越来越好了,吃了什么神丹妙药,也送宁儿几颗。”
  卢老夫人最喜这大丫头,言辞爽利,又不像自己小女儿那般骄纵,她笑着挥手:“宁丫头过来,外祖母抱抱,你娘不懂事,容易糊涂,你平时多劝着她点。”
  孙宁跑过去,抱住老夫人另一条腿,磨蹭着:“来外祖母这儿就是舒坦,什么规矩礼仪都不用守。”
  老夫人乐的直摸孙宁的脸蛋,“宁丫头明年就要及笄了,要找婆家啦,还这么淘气。”
  卢氏现在最喜人提到找婆家这个词,马上眼睛发亮,说道:“母亲在汴京日久,可知道哪家有合适的子弟,可堪与我宁儿相配的?”
  老夫人笑道:“京城的少年郎,你嫂子最是清楚,她可刚选完女婿不久。”
  卢氏叹了口气:“母亲明知我与嫂子不和,我才不要求她。她也未必肯真心为我宁儿找好夫婿。”
  孙宁见母亲和祖母当着她面说这些事,脸颊早已涨的通红,娇嗔道:“母亲,外祖母,能不能别说这些啊?”
  孙希暗笑孙宁脸皮太薄,但想着以往大姐姐多次给她解围,她赶紧上前,拖着卢氏的手道:“母亲说来外祖母家玩的,我看外面的园林好漂亮,我和哥哥姐姐先去逛逛。我来京城后,可好久没有爬过假山了。”
  自上次在清徽堂于众人面前扮演稳重小姐后,为了自个名声,她在伯府已经好久没有上蹿下跳了。再不运动,身体要僵硬了。
  卢老夫人乐的不行,连骂孙希是个小皮猴。
  孙云等也巴不得一声儿,他们也想找舅舅的儿子们玩去。
  老夫人吩咐婆子们跟好少爷和小姐们,嘱咐了几句别摔着等,孙宁等早已一溜烟地飞出了萱沚堂。
  老夫人无奈的笑了笑,一面让卢敏上炕。
  “都是五个孩子的娘的人了,还动不动抱着我哭,成何体统?”老夫人佯怒,“是不是又和允良吵架了?”
  “昨晚我就说了一句,他骂了我几十句,我气不过,掀了他的被子,他就气得跑林姨娘房里去了。”
  “定是你做了极不当的事情,允良才会正色教训你,是也不是?你老实说来。”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这些年,教育了多少次,还派了身边最得力的周妈妈去她身边劝着,照看着,可还是改不了这骄纵的脾气。
  卢氏嗫嚅道:“我也不过说了一句,定国公府的崔夫人在福田院大张旗鼓的施派御寒衣物给穷苦人家,我们怎么就不能搭粥棚行善了?”卢氏又委屈地把允良训他的话复述了一遍。


第28章 慈母苦心劝骄女
  谁知老夫人气得拍案:“你糊涂。允良说的句句在理,东京不比江宁,由着你胡闹。”
  “我们卢家在京中经营多年,都不敢像你这般放肆。
  “怪我从小纵的你不知天高地厚,我也要郑重告知你,以后伯府对外什么活动,你一定要跟允良申太夫人商量着来。”
  卢氏见自家母亲也不帮自己,气得哭道:“即便如此,他跟我好好说便是,干嘛这么怒气冲冲地对我发脾气,前些天他还夸我管家好呢。”
  老夫人见女儿如此不听教,也知道她从小的脾气,一时间哪里改得了。只好放缓语气:“我们妇道人家,管好内宅是本分,这点你也做得很好,允良自然夸你。”
  “但是官场诡谲,你我都未曾深入其中,难以评判,即便是你父亲,宦海沉浮四十几载,也是一路风云、多少险滩淌着走过来的。如今高居宰辅,还是谨慎自持,生怕一步走错,全家遭殃。”
  “我叫周芸家的劝过你多少次,你总是不听,仗着自己聪慧,便要内外兼管。允良怎会不恼你?那辛氏的事情,你,也不是没有错处。”
  说起辛氏,卢敏直恨得咬牙切齿,又心惊胆战。
  她现在善待孙弗孙蔓,就是怕往事重现,害到自己儿女。
  老夫人见卢氏脸色有所缓和,继续道:“赶狗入穷巷,必遭反噬。我们为人处世,维护自身没错,但仗着身份,欺人太甚,那就大错特错。如今允良承袭了忠勇伯,又因你父亲的筹措周旋,得以在京任职吏部侍郎,但月满则亏,水满则盈的道理,你不是不知道。”
  “还有,你切不可因此事在允良面前邀功自傲,从前你总是这般做,允良才次次恼了你。这个错,切不可再犯。”
  老夫人见卢敏神情是听进去她的话了,继续道:“如今你儿女也大了,你若还是像以前那样,一旦在东京传出什么跋扈的名声,别的不说,宁姐的婚事首当其冲便要受影响。”
  提到女儿婚事,卢氏心针扎一样。
  她真心请教,“母亲,那你教教女儿,我应该怎么办?”
  老夫人道:“首先你的脾气得改改,就如昨晚,什么点大的事,你就把允良给气去姨娘房间,最终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其二,你嫂子是识大体的,她虽与你不睦,但断不会拿宁儿婚事作梗与你为难,世家大族,联姻本是互惠互利,我们自家人,更该报团取暖。有我在,谅她也不敢做出祸害宁儿之事。”
  说到大嫂,卢氏心里直堵得慌,多年磕绊,她可放不下脸面去跟她赔罪。
  她大吐了一口浊气,捧起茶碗,嘬了口茶,忽然想起自己此番回娘家的初衷。
  她把昨天碰到宁新伯、定国公夫人和靖海侯太夫人的事说了一遍与母亲听,并把崔夫人特别喜爱孙希的事情也说给了老夫人。
  老夫人思忖了一下道:“崔氏是小辈,我未曾深交。你嫂子倒与我说过几次他们家的事,靖海侯和宁新伯这两家,我却是知道些底细的。”
  “这靖海侯是因军功封的,并非世袭而来。他原本只是江苏六合县一普通富户的庶子,名秦建忠。你昨天碰到的靖海侯太夫人,也只是那家的一个妾。听闻那家大夫人善妒,从小便打骂他们娘俩。”
  “待秦建忠长大成人后,不愿再受此腌臜之气,屡试不第后便投笔从戎,累军功直至被封宁远侯。”
  “偏本朝明文规定,庶子封侯,分封诰命也是嫡母奉诏,那秦建忠怎么肯?本朝重文轻武,那秦建忠根基又浅,自然被人抨击不守礼法,不敬嫡母,最后他当着众人面起誓:‘我秦建忠愿自我请命,去靖海关守关十年,只为亲母请封诰命。’”
  “那靖海关历来便是不毛边远之地,少有功成名就将领愿意自请去守关的。圣上大为触动,文臣至此也无话可说,遂改封秦建忠为靖海侯,其亲母为正三品诰命,嫡母为正二品诰命。礼法宗祠上,始终还是那个嫡母高她亲母一头。”
  “那嫡母现已辞世,但听闻她在世时,受着庶子的恩惠,还对靖海侯亲母颇为不敬,虽不敢打骂,但言辞间总带着鄙夷,在下人面前说她以卑贱奴婢之身,忝居高位。靖海侯气得携母另府别居,又被人参不敬嫡母,品行堪忧。她亲母为了儿子,还是搬了回去。那嫡母最近几年才过世,靖海侯亲母才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怪道那崔夫人叫我千万别提什么嫡庶。那嫡母还真不是个东西。”卢氏虽看不惯小妾,为人倒还算正直,分得清是非。
  “你我都是嫡出,又是正房大娘子,自然无法体会她的苦楚。靖海侯太夫人为人太过和善软弱,她为了儿子忍辱多年,这般品行,也是值得深交的。京中大半夫人,见过那嫡母嘴脸的,基本也都站她这边。”
  “是的,我见那太夫人,也颇为和善可交。只是那宁新伯夫人和崔夫人又是何关系?”卢氏问道。
  “宁新伯周氏原是崔夫人娘家那边的亲戚,崔夫人母亲也姓周,宁新伯夫人算是看着崔氏长大的,她又与她母亲亲厚,自然关系匪浅。”
  “怪不得我见那崔夫人处处打趣比她年长的周夫人,周夫人也不生气,还很疼爱她。原来竟是这般因缘,那便说得通了。崔夫人说她母家族妹嫁入了靖海侯府,不知是哪房?”卢氏问道。
  “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靖海侯嫡长子的媳妇。这些事你嫂子比我清楚。为了宁儿,你也该修复一下关系,我年纪大了,没那么多的精力陪你应酬。你嫂子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若不是你脾气大,她会恼了你?以后东京的宴会走动,有你嫂子带着,省了你多少事?怎么也比宁新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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