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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国公府的小媳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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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朗外表风流倜傥,又极通音律,一曲《武陵春》名动天下,穆小姐在闺中便听过他的大名,心中思慕已久。
  某日,穆家小姐与母亲前往龙庆寺烧香归来,中途饿了在庆春楼雅间吃饭。
  庆春楼二楼大厅熙熙攘攘,众人围着一个少年,要他吹奏成名曲,少年推搪不过,只好勉为其难吹了半首《武陵春》。
  穆小姐听到笛声,只觉此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
  于是派丫鬟出去打听吹笛人?
  待得回来的消息是王朗时,她心如鹿撞。
  她思慕王朗才名已久,只缘悭一面。
  她心想此时王朗就在二楼大堂,自己借着如厕走出雅间,岂不方便?
  金风玉露一相逢,两人虽只是走廊上的匆匆一面,双目碰撞间,却各自在心里定下了非对方不娶(嫁)的心愿。
  有心想见,自然会不乏各种巧遇,偶遇。
  待二人情深不可自拔的时候,却被人撞见了。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路人皆知,李高官面子挂不住,闹着要退亲。
  穆节度使羞愧难当,一面跟李高官赔礼,说自己教女无方,一面要打死女儿,以保家声。
  王朗心痛难忍,跪求自己双亲亲自上门提亲,这才保住了穆小姐的性命。
  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
  孙希觉得这个故事怎么这么耳熟,但这两件事的主导人却不是同一个人。
  她眯着眼躺倒在贵妃榻上,翘起了二郎腿。
  抱夏打着帘子进门看到这一幕,吓得不轻,“小姐,快放下腿,被赵妈妈看见可不得了。夫人定罚你去跪祠堂的。”
  “怕什么,赵妈妈孙子满月,今天又不在莫熙斋。”孙希总觉得抱夏胆子真的太小了,抱竹胆子就大很多,有时候还敢跟赵妈妈对着干。
  “话虽这么说,但难保她突然就回来了。”抱夏小心道,“就说前段时间你与小公爷在后花园说话,我远远看着,你也不注意分寸,传出去,小姐名声怎么办?”
  孙希眉头微蹙:“你都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小姐拿泥巴砸小公爷。”抱夏嘟着嘴,“幸亏小公爷脾气好,后来夫人们来了,他也没告小姐你的状。要我说,小姐平时不管对哪家公子都是有礼有节,分寸得当的,偏只对崔少爷,没什么好脸色,惯会使性子,使脾气。”
  “哎,连你都觉得他好,我若说他不好,谁信?”孙希叹息。
  “小姐,莫不是崔少爷哪里得罪了你?对你使坏了?”抱夏不解。
  孙希想了想,从小到大,崔然确实没有实质性地害过自己,最多打趣加威胁,而那些威胁,又从没真正实施过。
  反倒是自己,又是踩他脚,又是抡拳头打肿他的眼睛,长大了居然还扔他泥巴。
  真是可恶又可笑。
  崔然事后没有向长辈或者旁人说过自己半个不字。
  可是,他要娶自己,到底图什么?这点搞不清楚,她真心不敢嫁。
  正如崔然所说,她还没嫁过去,不是自己人,自不会对她说真话。
  那这些天崔然与她说的话,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孙希毫无头绪,随手翻了翻本月的洞见。
  她很喜欢上面一个叫雅培的作者,这个人发文很规律,每三个月才出现一次。但出现的专栏往往不同,不能预见。
  他的文很杂,有时候针砭时弊,有时候揭露官场厚黑学,有时候又会写一些当朝高官、世家大族王侯公爵的联姻观察。
  本月雅培写的篇名是《棒杀》。


第52章 真杀手锏才出鞘
  这个篇名带着杀气,不知道这次是谁成了棒下亡魂?
  孙希顺手拿起一颗葡萄塞进嘴里,甜中带酸。
  文章主角是先帝朝一个叫田瀚国的将军,大周边境敌军来犯,他临危受命担任定州观察使,率领边关将领共同抗敌。
  先帝怕田瀚国经验不足,亲自与当时的骠骑大将军绘制好作战图,然后把作战图交给他,命令他必须按图作战,还要求“务必求胜”,否则就是违抗圣旨。
  田将军带兵来到了边关,敌军也到了,从东西两面蜂拥而至,漫山遍野,像大雨骤至之前的蚂蚁那样密密麻麻。
  众将领登高一望,进入视野的是望不到边的滚滚烟尘。
  根据皇上和骠骑大将军给他们的布阵图,他们得把大军分为八阵,每阵之间相隔百步。
  田将军心想兵力如此分散,只配给敌军塞牙缝。
  他所带的10万兵马,如此布阵,不仅不可能抵挡敌军铁骑的冲击,一冲即垮,恐怕还会沦为敌军的砧板肉,任其宰杀。
  其他将领也很惊慌,但都不敢违抗圣旨。
  田将军当机立断,大声对众将领道:“陛下派我们来的首要目的,就是击败敌军。
  “”可是按照陛下制定的作战图打,不但不可能完成任务,还会全军覆没。”
  “要想打胜仗,唯一的办法就是根据实际情况排兵布阵,集中兵力,改八阵为二阵,前后呼应。这样虽然有抗命之罪,但总比丧师辱国好得多。”
  可有些人不这么想,他们遇到问题首先想的是个人安危,比如刘廷,他是先帝近臣。
  刘廷说:“按照你的想法,万一败了,那可怎么办?”
  田将军说好办,罪名我来承担,与诸位无关!
  说话间,敌军越来越近,仿佛成千上万只蚂蚁扑向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蠕虫。
  若再迟疑不决,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每个人心中都一清二楚。
  然而,刘廷对擅改圣旨罪名的恐惧,似乎比被敌军一口吃掉骨头都不吐的恐惧还大,他依然犹豫不决。
  眼看洪水般涌来的敌军,众将士都无法淡定了。
  他们都决定支持田将军,可刘廷拦在前头,还对士兵们大声放话:圣旨不可为,谁敢不听从号令就满门抄斩。
  军中多是能征善战的悍将,原本便对刘廷这种文臣极为看不起,眼见他阵前大放厥词,就都要上前杀了他,以正军心。
  田瀚国没法,下令棒杀刘廷,众兵将看到主帅的决心,都奋力杀敌,三战三捷,大破敌军,获人马、牛羊、铠甲数十万。
  先帝得此捷报,不但未追究抗命之责,反而奖赏了田瀚国,升他为从三品右监门卫将军。
  本朝以来,田将军更受重用,四处平乱,如今累官至正二品车骑将军。
  近日回京,更被陛下授予典京师兵卫,掌宫卫,金印紫绶位次上卿,或比三公。
  田将军上奏陛下自家原本便与定国公崔毅家定有娃娃亲,长女夭折,这段亲事便不了了之。
  此次入京,听闻世子与林家退亲,因继室生有嫡长女,年满十六,尚未婚配,就想着再续前缘。
  陛下听闻无不可惜,说自己早就许诺赐婚定国公世子和忠勇伯嫡女了,只因着崔林刚刚退亲,这才未颁布旨意。
  孙希看到这一段,就再也没有心情往下看了。
  她急得大叫:“抱竹,洞见这小报什么时候送来的?”
  “小姐,才刚拿来的。”
  孙希心想这文章都通过小报发布出来了,可见这件事并不是这两天发生的,为何自己没有收到半点风声?
  外头忽有丫鬟大声禀报:“小姐,太太说宫里有圣旨到了,大家快整好衣冠焚香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爱卿定国公世子崔然人品贵重,行孝有嘉,文武并重,今有忠勇伯参知政事孙允良嫡女,值及笄之年,品貌端庄,秀外慧中,可堪崔然之良配,故朕特下旨赐婚。望汝二人同心同德,敬尽予国,勿负朕意,钦此!”
  孙家众人跪接圣旨,待宣旨人走后,都喜笑颜开,争着向孙希道贺。
  圣上亲下圣旨赐婚,这可是无尚的荣耀。
  孙希如遭雷击,脑袋一片空白。
  卢氏过来扶着孙希的手,眼神关切。
  孙希愣愣地问:“母亲,你们早都知道了,只瞒着我一人,是不是?”
  卢敏低下头,不说话,算是默认。
  “为什么?”孙希皱眉不解,她真的伤到了。
  “此处人多,我们回你房间细说。”
  莫熙斋,孙希房内。
  “崔然在你祖母跟前一再保证,此生唯娶你一人,绝不纳妾。”卢氏心里有愧,想着先拣好的说,壮壮气。
  “这种事情即便他能保证,万一亲长送个妾或者上恩赏妾,难道他还敢不接着?他敢有违孝道和君恩?”孙希心里有气,语带不屑。
  “他还说了,若实在不得不受,他也绝不碰,就放在家里养着。”卢氏恨不得替崔然保证。“你这样的福气,我和你祖母都羡慕你。”卢氏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是黯然。
  “那父亲和外祖也同意了?”
  “陛下旨意,谁敢不遵?何况定国公这样的府邸,崔然那般品貌,也不算辱没了你。我们家如今已是盛宠,不可再添事端了。”卢敏无奈。
  孙希心想孙宁和老太太定将自己所为告知父亲等人了,平时个个都看着疼我,爱我,这十多年的相处,自己也早就把他们当亲人看待了,为何事关终身大事,他们明知我不愿,还是不愿意替我奔忙,另外择亲?
  她越想越委屈,两行清泪不自觉流了下来。
  卢敏拿帕子给她揩泪:“你就这么不喜欢崔然吗?我看你们平时相处也甚为融洽的。”
  “我不是伤心这个,我是伤心你们全都知道这件事,只瞒着我一人。这是我的婚姻大事啊,你们有顾过我的感受吗?”
  “我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你们明知道我不愿意嫁给崔然,为什么直接帮我做决定?还瞒着我,直到圣旨下来,不可更改了,才让我知道?你们到底当我是什么?”孙希穿越以来,第一次情绪失控,大吼道。


第53章 崔府内宅多周折
  卢敏第一次见到小女儿这样,一脸震惊:“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如今你俩亲事上达圣听,已注定不可更改。”
  “你若再像上次那般行事,便是言行失当,会得罪崔家的,你以后嫁过去,如何自处?”
  “母亲是过来人,知道什么样的夫君才是最可靠,最适合你的,我们的良苦用心,你怎么就不明白?”
  孙希知道此刻自己心中纵有万千条崔然的不妥,也出口无益。
  她没有实质证据,而自己才十五岁,没有人会相信她的判断。
  难道,自己真的别无他法,不得不嫁他了吗?
  孙希生平,第一次感到那么无力和强烈的挫败感。
  圣旨说崔然文武并重,而自己居然是前些天才知道。
  一方闺阁,消息闭塞,而圣上眼中的崔然,跟自己眼中的,到底有多少重合?
  这是个死结,没办法解。
  恐怕只有嫁给崔然,才能得到答案吧?
  卢氏走后,理智驱使,孙希重新拿起洞见,《棒杀》还没看完。
  陛下深觉将门虎女,与宁北侯倒是颇为相配,另行赐婚。
  车骑将军田瀚国深谢君恩,誓言效忠陛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尘埃落定,心思缜密,环环相扣,一丝不落,崔然好手笔。
  孙希握紧拳头,猛捶了下书案,胸中郁愤难遣。
  大周朝正值太平盛世,汴京城但凡是个男人,都知道新开门六件事:戏曲、旅游、赌博、嫖妓、读报、看画。
  小报是洞见或者梦里芳华,画,就是各色市井画卷,比如春宫图。
  崔然站在伽蓝湖畔,望见水底的各色池鱼、甲鱼,笑纹在嘴角一旋。
  书童庆喜拉来一箩筐的画卷,候在他旁边,一脸的好奇夹杂着为难:“少爷,你从来都不看这些的,这会子要我捣鼓来这么多……”
  “自然有用处,你别管。”崔然眉一皱,想起狐朋狗友们的教导,自己就巴巴搜集来这么多卷春宫图,实在有点不符合自己往日的行事风格。
  崔然来到母亲住处,见她正抚摸着田芙小时候的衣服,眼眶微微发红。
  “母亲,你又想芙妹了?”崔然词气清和,犹如四月天气。
  谢氏眼神惆怅,“笑笑快嫁进来了,她越大,越像你姨妈。”
  “可是母亲,你要明白,她不是芙妹,性格,更不像。你要有心理准备。”崔然眉毛一抬,“但是我跟您保证,孙希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我也是看中这点,才要娶她进门。”
  “你既然违背你父亲的意愿,执意娶她,必有你的原因。你行事,我从小就放心,何况,笑笑是个好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怎会不知?”
  “那母亲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呢?”崔然不解。
  “我只是有些感怀罢了,你姨妈早逝,只留下芙儿这一个骨血,我却……”谢氏哽咽着说不下去。
  崔然眼神坚定:“母亲放心,以后我的家人,我都会好好保护,再不会出现那种意外。”
  “我知道你心气重,但凡事要量力而行。你是我儿子,你想什么,我岂会不知。”谢氏耷拉下眼睫,神色凄楚。
  崔然抬眸,“孙希会是个贤内助。有件事,我想先跟您商量,儿子知道你这些年掌管府里中馈,甚为辛苦,待笑笑嫁过来,让她帮帮你吧。”
  “她是嫡长媳,自然该她接掌。你特地来说,可是有别的交代?”谢氏问。
  “府中有些杂碎,我们不便,借她的手,倒是可行。”崔然对孙希,向来有信心。
  “那你也要与笑笑明说,免得伤了你俩的夫妻感情。”谢氏苦心交代。
  “我们还没感情,何来伤?”崔然一脸的自嘲,苦笑道。
  “你就嘴硬!是不是笑笑说了什么,让你不开心了?”谢氏问。
  “没有,母亲,有些事不能强求,反而伤了彼此的心,何必?而且,我也不在意这些。”话虽如此,崔然神色却很彷徨,也夹杂着丝丝期待。
  “我知道那件事伤了你,但你对笑笑,也要有信心。”谢氏苦心劝导。
  “儿子心里有数,母亲不必忧心。”崔然答得干脆,仿佛往事如烟。
  凉风送爽,崔然胃寒,打了个嗝,谢氏揉揉他的盘子骨,埋怨道:“早让你不必如此刻苦,如今小小年纪,落下胃病。”
  “什么要紧,不过偶尔胃痛而已。”崔然对自己,向来能下狠手逼仄。
  “笑笑擅长药膳,以后我们一起给你调理。”
  谢氏话音刚落,崔毅掀帘而入,看到崔然,也不诧异,只说:“子期也在,你二弟和她媳妇又吵架了,院里摔得到处都是瓷器,两个冤家,没一日消停,”
  “听说二弟又纳妾了,弟妹心里吃味,自然会吵。”崔然眉也不抬一下。
  “我听说江宁府来的同僚说忠勇伯夫人卢氏年轻时也是个跋扈善妒的,她家小女儿,别是一样的?”崔毅气得直皱眉。
  “不可能,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极是温柔懂礼的,而且,她是养在祖母身边的,听得是申老太太的教诲。班暝班夫子也曾掌过她家的闺学。”谢氏道。
  “哦,这我倒不知。子期,你怎么看?”崔毅问。
  “儿子与她素有往来,是个有见识的,定能当好我家宗妇。”崔然拍胸脯道。
  “长嫂如母,以后让她管管二儿媳妇,怎么说也是国子监祭酒家的嫡女,怎的这般无礼放肆。”崔毅说起二儿媳,就忍不住发牢骚。
  “是,儿子相信,这点手段,她是有的。”崔然很肯定。
  “但愿吧,忠勇伯府,若说门第是堪配的。只可惜了田家,若能结亲,我们两家文武相济,朝堂之上,谁与争锋?真是便宜了宁北侯。”崔毅想到这件事就来气。
  “父亲,我一直劝您行事莫要操之过急,吃了这几次亏,你难道还不明白当今圣上的计算和城府?”
  崔毅一掌拍在黄梨木案上,震得花瓶里的卷丹百合抖了几抖。
  谢氏赶紧迎上前给崔毅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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