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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国公府的小媳妇-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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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西夏边境不断传来战报:李元明率军攻打麟州城。
  麟州城守将张跃率军顽抗,屡战屡败,眼看就要失守!
  消息传来,大周朝廷分成了两派,一派是以孙河为首的主和派,另一派是以谢丞相为首的主战派。
  主和派认为西夏人素来强悍,以太宗皇帝之英明,兵强马壮,尚且不能敌,何况我朝如今强敌环伺,屡战屡败,将帅凋零,疲于奔命。
  主战派认为我朝与西夏军交战多年,早已不死不休。且李元明为人狡诈无德,多年来,诈降不断,早已没有信誉可言。
  即便与之订立盟约,他也随时会反悔。
  那还不如作战到底,虽不能一举歼灭,但至少能把他打回大漠,还我边境百姓安宁。
  皇帝愈发头痛,御医说一定要静养,避免操劳。
  是以,每日早朝都由谢左相和孙右相主持,商议定后,再到皇帝榻前陈诉禀报。
  经过了大半月的争论,皇帝和朝臣最后终于有了个折中方案,勉强让双方都同意,皇帝也能下得了台阶。
  魏凯旋等人降一级处分,家人可得常规抚恤金。
  西夏军猖獗,主和主战一同努力。
  主和派孙河亲自前往边境,与李元明商议和谈条件、
  主战派,以骠骑大将军田瀚国为主帅,崔然为副帅,领军五万,前往营救即将被西夏军攻陷的麟州城。
  出发前一晚,崔府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吃了顿临别饭。
  崔太夫人慈爱地看着承哥儿,他正鼓着嘴吃一个猪肘子,满嘴油。
  她摸了摸曾孙子的头,朝崔然笑道:“承哥儿越发像小时候的你,你那时候,也是这般爱吃猪肘子,长得肥嘟嘟的。”
  “不成想。长大了反而瘦了,又这般俊俏。我呀,原以为你是随你父亲的,到底还是随了你母亲。”
  崔毅憨笑道:“随他母亲好,随我,就没那么俊俏,招满汴京的姑娘们喜欢了!”
  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
  崔毅也跟着笑。
  太夫人笑出了眼泪,拿帕子指着他道:“毅儿如今年纪越大,越爱说笑了,都是跟他媳妇学的贫嘴。”
  崔夫人低下头,脸红了一片,心里却一阵心酸。
  她今晚一直竭力掩藏自己的忧虑,强颜欢笑。
  亲生儿子明天就要上战场,生死一线。
  想起前两次的离别,那日复一日的担惊受怕,她有时候真想劝儿子别去了。
  但是,情势所逼,为了定国公府,为了大周朝边境的安定,儿子不得不去。
  崔廷这几天很是志得意满,虽说他的身子并没有什么起色。
  但薛神医替周宁楠把了脉,说是男胎无疑。
  喜得他连着几日都留宿在周氏房里。
  唐姨娘更是高兴,她想着崔然又上了战场,这下子府里,就又是崔廷为长了。
  他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崔琰是个扶不起来的,到时候,定国公府还不是崔廷来撑门面?
  她作为妾氏,今晚虽不能坐下,要服侍着崔夫人用饭,脸上却眉眼俱笑,心里更是乐不可支。
  孙希冷眼看着这一幕,理也懒得理她这种蠢人。
  崔廷这时候已是几杯酒下肚了,脸通红通红的。
  他拿起酒杯,敬崔然道:“大哥,这么多年,你支撑着这个家,不容易。”
  “弟弟没用,文不成武不就,还经常给家里惹祸,还说了很多不懂事的话,可,可我真心爱戴你这个大哥的。我,我祝你早日凯旋归来。”
  崔然拍了拍他的背,嘱咐道:“我不在家,你就是老大了,你要懂事,少出去胡闹,照顾好家里人。知道吗?”
  崔廷重重点头,郑重其事道:“大哥放心,你不在家的日子,我一定好好在家待着,绝不在外惹事了。”


第236章 临别前苦思冥想
  说完这话,他低下了头,小声呢喃:“你不在,也没人给我收拾了!”
  崔然听了,又好气又好笑。
  “但大哥放心,大嫂和侄子侄女,我一定也帮着好好照顾。”
  崔然知道二弟崔廷虽然平时爱在外面沾花惹草,惹是生非,有时候还会说些不懂事的话,人称京中四大纨绔之一。
  但真要遇着事,他还是有些男儿担当的。
  就像上次淮王之乱,他为了保家中女眷清白,会自请和唐叙之留下,在家中御敌,以此给女眷们争取时间逃亡。
  两兄弟碰了碰杯,便要一饮而尽。
  崔琰见状,不甘落后,叫道:“二哥,等等我呀,我也要敬大哥一杯。”
  “大哥这些年,为了这个家,辛苦了,小弟祝你早日平安回来。”
  见三兄弟如此友爱和睦,崔毅很是欣慰。
  但想起最有出息的大儿子,明日又要出征,他还是忍不住哽咽了:“好,好,好,都是我的好儿子,我们父子四人一起干杯,祝然儿早日凯旋!”
  崔夫人和孙希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大滴的泪珠直往下掉。
  但她们怕崔然看到难受,旋即低下了头,用帕子掩了面,偷偷拭了泪水。
  再抬头,已是笑脸,但红了的眼圈终究是遮盖不住。
  崔然看在眼里,心里难过,忍不住拿起酒壶,将酒杯斟满,再次一饮而尽。
  岂知,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
  一时宴席散了,孙希扶着崔然回了迦叶轩。
  到了里屋,她一边给男人宽衣,一边埋怨:“怎喝得这般醉,明天还要早起呢。”
  她吩咐抱夏去煮醒酒汤,抱夏却说早就熬了备下了,而且给国公爷,二房三房都送去了。
  正说着,抱竹已经将汤端了过来。
  孙希服侍男人喝下,他顿觉胸口温温的,极是舒服。
  他打了个哈欠,斜躺在床上,有些昏昏欲睡。
  抱夏见案几上的白玉骨瓷麒麟双头香炉的线香已经熄灭,便吩咐秋香去拿新的点上。
  不一会儿,崔然便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显然已睡沉了。
  抱夏等人蹑手蹑脚地退出了房间。
  孙希则轻手轻脚的爬过男人的身躯,紧贴着他的后背,抱住,闭眼。
  她一点睡意也无,脑子里不断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
  去霓裳阁砸店的贼人,经崔然查证,果然是皇后那个纨绔弟弟府上的护院。
  得罪皇后,原非她所愿,但既然已经得罪了,那么就要想办法如何自救。
  如今后宫能与皇后匹敌的,唯有云贵妃。
  而且她也有意亲近定国公府和忠勇侯府。
  但此乃驱狼吞虎之计,稍有不慎,反而引火烧身。
  虽说宫里传出皇帝训斥皇后,但皇后为了自己的生计,怕不会就此善罢甘休,霓裳阁势必迎来新的危机。
  若霓裳阁出了事,自己之前好不容易建立的府内和谐气氛将不复存在。
  子期明天就要出征,这件事不能再打扰他了。
  不如,明日去外祖母府上,求她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托到合适的人,从中斡旋。
  夜渐渐深了,香炉里飘出丝丝缕缕的香气,孙希迷迷糊糊中,感觉腰间有一只手圈了上来。
  她陡然清醒,一睁眼,却见崔然揉着她颔下的软肉,轻笑道:“肉嘟嘟的,手感真是不错。”
  她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话却说得倔强:“胡说。大家都说我最近可是清瘦不少。”
  崔燃亲了亲她的唇,笑道:“明天我就走了,晚上也不好好温存下吗?”
  “难道不是你自己喝醉了吗?”
  “我这不是醒了吗?”
  ……
  半宿酣战后,此时晨曦未明,屋里昏暗如缕。
  白玉骨瓷麒麟双头香炉早已熄了香线,只悠悠拢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幽香。
  孙希看着男人英挺的侧面弧形,下颔执拗而果毅。
  她轻叹了口气,幽幽道:“你在外,一定要小心,凡事三思而后行。”
  “这次主帅虽是田大将军,但是,战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有利的战机也通常是稍纵即逝的。”
  “你一定要随机应变,我相信,田大将军也不会怪你先斩后奏的。”
  “还有,马上便要入冬了,我给你准备的大氅,还有棉衣,你晚上在账内休息的时候,记得要穿着。”
  “还有……”
  崔然拧了拧她的小脸,打断道:“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啰嗦的?”
  孙希眼圈一红,咬了咬牙,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崔然心里发酸,搂过妻子的肩膀,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别胡思乱想了,我这又不是第一次出征。你放心,你官人我惜命得很,汴京城里有我最爱的夫人和孩子等着我呢,我爬也要爬回来!”
  “胡说……你要骑着白马回来,不然,我才不待见你!”
  “你不待见,自有人待见,父亲可是说了,就我这俊俏模样,全汴京城的姑娘们都惦记着呢。”
  “那你就去找她们好了!”孙希吃笑一声道。
  “好,那可是你说的。回头别又打翻醋坛子。”
  “你敢!”
  “哈哈,不敢!”
  次日一早,一家人齐聚门口,送崔然出门。
  崔夫人抱着大儿子哭得不能自已,最后还是崔毅催着,说要耽误了时辰就不好了,她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崔然的手。
  看着子期骑着马的背影渐行渐远,孙希和崔夫人婆媳俩忍不住又泪流不止。
  崔毅只好劝道:“哎,你们俩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次也没见你们这样。”
  崔夫人呛道:“你们男人就是粗心大意,这次和上次能一样吗?这李元明都打到麟州城了,又死了这么多名将,可见此战有多艰难,多凶险。子期,也不知道…”
  崔毅一脸怕了她的表情,摇着头走回崔府大门。
  崔夫人赶紧跟上去道:“你记得及时将边关的战报说给我们听呀。”
  崔毅简直无语了:“这人还没走呢,你就惦记战报了。”
  “我不管,你到时候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和笑笑。”
  “好……好……”崔毅抚须无奈道。
  孙希却在想着,过会儿要不要叫上母亲和孙宁,一道去莱国公府。


第237章 家事国事都关情
  正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三人做事好商量。
  只是,母亲喜怒太形于色,孙宁若到时候瞧出别的什么,怕是不妙。
  毕竟,孙宁现在是齐国公府的世子夫人,长公主可是忠诚坚定的挺皇派。
  齐国公府与定国公府虽都姓崔,但并无宗亲关系,故而齐国公私下与崔毅的往来,也并不密切。
  崔然他们目前的打算,以后难免要与齐国公府成对峙之势。
  以后自己和孙宁,也必将身处各自的派别。
  上一次齐国公府宴席结束后,孙宁送他们夫妇出来的时候,曾小声问过她:“你们是不是哪里得罪了皇上皇后?”
  当时崔然怕孙希露馅,急忙道:“应该没有,陛下大概就是随意问问,皇后管辖着司制房,自然不希望别人说笑笑的针线,连宫里的司制都比不上。”
  幸而孙宁一向神经不甚细腻,没有再追问。
  但若不叫她,又似乎不利于事情的解决。
  因为她一向与崔太后走得近,与宫里好些嫔妃也都熟识。
  叫上她,可能事半功倍。
  她忽然想起祖母生前曾说过:“外事不决问申嬷嬷,内事不决问赵妈妈。”
  额,这件事的性质,算外事,也是内事吧。
  她加快脚步回到迦叶轩,直接去了孩子们睡的东次间。
  这会儿,承哥儿熟睡如小猪般,胖嘟嘟的面庞嫩白红润,似乎还生着细细的绒毛,嘴里不时啧啧出声。
  慕熙嘴里也嗫嚅着,可能梦中吃到了什么好东西。
  孙希苦笑:两个吃货。
  她摸了摸她吹弹可破的小脸,接过秋纹拿过来的热帕子,敷了敷脸,尤其是眼圈边的红。
  房中很安静,秋纹坐在一旁的小杌子上做着针线。
  申嬷嬷和赵妈妈则坐在炕上,手上拿着为承哥儿做的小鞋子。
  她们见她来了,就要下来,孙希轻声道:“妈妈们辛苦了,先放下针线吧,也不必起来,就这样坐着吧,我有事要和你们商量。”
  赵妈妈笑了:“大奶奶就说吧,针线耽误不了什么事,承哥儿如今越发爱闹,费鞋子。再不赶出来,怕是没鞋子穿了。”
  孙希知道承哥儿小时候因为穿惯了自己做的鞋子,脚被娇养了。
  别的针线上的人做出来的鞋子,他是一概不穿的,嫌磕脚。
  但孙希一人精力有限,所以就把做鞋子的技巧交给了自己屋里的人。
  孙希坐到黄铜镜前,抹了香膏,抱夏又服侍着她擦了香粉。
  李嬷嬷见她鬓钗有些散乱,又给她散了头发,重新梳了个坠云髻。
  她一边梳妆描眉,一边斟酌着词句,轻声道:“如今有一件事,我想请教一下两位妈妈,我们霓裳阁抢了皇后娘娘的锦绣庄的生意,我有心找人从中斡旋,这件事,要不要通过孙宁姐?”
  两位妈妈闻言面面相觑,连说:“大奶奶言重了,老奴怎当得起请教二字?”
  孙希侧过头,看了眼两位妈妈,道:“两位妈妈莫要谦虚,还是直说吧!”
  屋内掐丝珐琅三足熏炉里的烟袅袅娜娜,直往上冒。
  过了好半晌,赵妈妈才道:“大小姐从小护着大奶奶,想来是愿意帮的。”
  “但她性子过于直爽,只怕未必是皇后娘娘的对手,到时候被驳回来,大奶奶反而不能另外使劲了。”
  孙希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心里才犹豫。申嬷嬷,你觉得呢?”
  “不能托盛阳长公主吗?”
  孙希凝眉,她不是没想过,但是,公主即便当面应了,也未必真心愿意帮忙。
  以当下两派的剑拔弩张,她估计巴不得皇后身后的世家,与他们这一派打起来呢。
  自己还没天真到认为,盛阳长公主还不知道他们这一派和皇帝之间,已是不死不休。
  申嬷嬷不知道这些内情,难怪会提出这种建议。
  她略一思忖,想出了说辞:“惊动长公主,怕皇后以为我们在以势压人,心里会更不痛快。”
  申嬷嬷想了想:“那大奶奶还是找靖国太夫人吧。”
  “她老人家人脉广,而且处事滴水不漏,这件事对她来说,应是小事一桩。”
  这个建议倒是与她心里想的不谋而合。
  “嬷嬷的意思,这件事就不要叫上母亲和宁姐姐了,我直接去找外祖母就行了,是吗?”孙希看着她道。
  申嬷嬷皱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答反问:“大奶奶是不是还有别的顾虑?”
  当然有了,不然也不会如此踌躇不安了。
  但这个顾虑,不能讲出来。
  她点点头,但没说话。
  申嬷嬷是个聪明人,也不再追问,只说了句:“大奶奶、夫人和大小姐,始终一家人。”
  “嬷嬷的意思,还是叫上她们俩?”
  “老奴浅见,还是夫人自己做决定得好!”
  是啊,我们到底是一家人,不管未来如何,我们始终是血脉至亲。
  孙宁落难,她必誓死相救。
  自己落难,孙宁若有能力,也一定会救吧?
  自己这会儿因为她是齐国公府的人,就将她看成外人,防着戒备着,属实不该。
  她洗漱完毕,吩咐抱竹:“把秦夫人送来的那筐甜樱桃带上,宁姐姐最喜欢吃这个了。”
  抱夏问:“先去齐国公府吗?”
  孙希嗓子发干,喝了一大口茶,才道:“不必,使个小厮去她府上说一声,就说母亲想我们了,让我们一起回去看看她。”
  抱夏看着自家大奶奶还有些憔悴的脸,不忍道:“大奶奶,这件事真这样急吗?”
  “您看您这张脸,一脸疲态,憔悴不堪,脂粉都遮不住。”
  “夫人见了您这样子,可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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