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月光重逢后,我直男人设崩了-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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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盛濡让君沫觉得,互帮互助这样的事情在情侣之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必要太过在意。
科目一用最短的时间刷完题,又考完。
考场距离老街不远,再加上今天难得的天气不错,没那么热。
盛濡是步行陪着他去的。
君沫进去考试,盛濡就在门口等着,不急不躁的。
等君沫考完出来,第一眼就能看见他。
盛濡低头在和山本发消息。
盛濡:“没成,还生气了,而且床也烂了,我最近都是打的地铺,这事儿,你们看着办吧。”
发完最后一条消息,果断锁屏揣进兜里。
“今天在外面吃吧,想吃什么?”
说话的同时盛濡向后伸了伸手,君沫手指蜷了蜷还是伸了过去。
“都行,你怎么不问问我考了多少分?”
“不用问,你肯定是过了的,这点儿小事儿难不倒君律。”
说话的同时又把手翻了下,由拉着变成十指紧扣。
整套动作下来流畅自然,毫无违和感,甚至面上都不带一丝一毫的波澜。
君沫自然也就没多在意,任由他拉着。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在外面,在光天化日之下手拉着手走得这么近,笑得这么亲切,肆无忌惮地看着对方。
眼底的爱意再不用隐藏,也不用刻意地保持距离。
现在,他是他的男朋友,是他理所应当可以爱和被爱的对象。
他是属于他的!
两人在路边随便找了家面馆吃,牛肉炖的软烂,再加上香菜,刚端上桌就能闻到浓浓的香气。
“傍晚拿我车练,正好我坐副驾驶可以盯着你。”
准备科目一的时候君沫就已经开始在驾校打卡练车,平时盛濡也会提上一些建议,帮助他快速掌握技巧。
吃了饭,两人继续手拉着手往回走。
有了先前的经历,这一次君沫更为自然,盛濡手才伸到一半儿他的手就自然而然递了过去。
中途还因为掌心有汗换了一只牵。
路过一家眼镜店,盛濡拉着他就推门往里。
“你买眼镜吗?”
盛濡一边应着一边挑选镜框,而后拿了一副金边的镜框走向他。
“律师大多不都戴眼镜吗?等实习了,你也是律师了。戴上试试,看看专不专业。”
等戴上镜框,君沫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好像还不错,再转身看向盛濡。
他歪着头仔仔细细把他打量了半天。
看得君沫都有些不安,下意识地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
“怎么了,不好看?”
盛濡摇着头亲自给他摘下。
“不行,太好看了,太招人了,你这样去律所我不放心。”
末了两人出来的时候盛濡还不忘叮嘱他以后千万别近视,别戴眼镜。
君沫只笑着说好。
从什么时候开始,高高在上的学神变得这么幼稚,且可爱了。
两人手拉着手走进老街,又顺着狭窄的台阶往上。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拎着啤酒和卤味的晏学义兄弟俩。
“你们怎么才回来啊,不是上午就考完……嗯?你们为什么牵着手?”
晏学义拉着自己的衣领不断地扇风,等吐槽完才发现两人的手贴得跟粘在一起一样。
君沫还来不及解释,盛濡就拉着他的手大步走了上去。
“你们来干嘛了?”
开了门,晏学义率先去开空调,晏良则去把啤酒放冰箱里冰一会儿。
买的时候还是冰啤酒,等这半天酒都温了。
空调一开,屋内瞬间凉快不少。
晏学义拉了椅子坐下,双?腿成九十度弓着,大大咧咧地张开,一只手搭在腿上,一只手不耐烦地在空中挥舞着,嘴里还跟机关枪一样吐槽着。
君沫叹口气。
“你说话能不能说重点,你说的这个蒋莉波到底是谁?”
“唉……你……”
晏学义话刚出口,晏良从厨房走出来。
“就是我们学校一个学姐,跟我哥同年级不同专业,平时经常跟我们一起玩儿。
昨天那个学姐约我们去吃饭,跟我哥告白,结果被我哥拒绝了。”
君沫和盛濡相视一眼,没说话。
晏学义一拍大?腿还挺生气的样子。
“我踏马把她当兄弟,她怎么能想跟我谈恋爱啊!”
“人家是女孩子,哥,你是不是哪里有问题啊,哪有把女孩子当兄弟的!”
“女的怎么了,她跟我打篮球扣我篮板,跟我骑车比速度,跟我打游戏都是她打野我打法师。
我踏马连喝酒都喝不过她,这样的,你管她叫女孩子?我不把她当兄弟我当什么?”
“好像……是兄弟的感觉。”
“是吧,所以我拒绝她的时候她骂我渣男我不服!我觉得我一点都不渣!”
一顿吐槽完,看向脸色不大对的君沫。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君沫看了看盛濡,想了想自己以前一边把盛濡当兄弟,可另一边又在夜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晏学义说的好像不是他和蒋莉波的事情,而是在说他渣,说他不要脸,说他变态。
一时间有些无地自容。
下一秒,盛濡的手臂就勾了过来,将君沫揽入怀中,俯身在他侧脸上轻轻一啄,柔声道。
“我先去洗澡。”
说完起身,也不理会呆若木鸡的晏学义和晏良,镇定自若地去了浴室。
客厅里,晏良手肘怼了怼晏学义。
“哥,咱们刚才是不是吃狗粮了?”
晏学义抬手抹了把脸。
“你让我静静。”
第128章 给我们的贺礼
等盛濡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晏学义和晏良早不在了。
冰箱里的啤酒还冰着,卤味也都装了盘。
“他们走了?”
“嗯,说是啤酒就当给我们的贺礼。”
盛濡嗤笑。
“好,那就收下了,还算有点儿眼力见儿,知道走。”
君沫抬眸笑着看他一眼。
“你故意的?”
盛濡不答,只是俯下身亲吻他的同时接过他手里的碟子。
“你去洗吧,洗完出来正好。”
因为喝了啤酒的关系,原本计划的练车也取消了,说是暂时给他放一天假。
喝完也没顾得上收拾那一桌子的啤酒瓶,起身额头抵着君沫的额头。
“以后开车了可千万不能喝酒,听到没有?”
“嗯,我知道,怎么说我也是学法的,这点常识还是知道的。”
额头下滑,鼻尖蹭着君沫的脖颈,似撒娇的口吻诱哄。
“那如果我喝酒了,你给我开车好不好?”
“好,给你当司机。”
“嗯,当了司机还得陪床。”
“好……嗯?陪床?”
话音刚落,君沫已经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朝着卧室走去。
接连几天,总有不断的水果和食物送到老街这边来,这天练完车回来,居然看到安装师傅在屋子里安装床。
而他原本的卧室也焕然一新。
“这……咱不是住不了多久了吗?”
等考完驾照也差不多要回学校了,君沫是真的觉得没必要折腾才没换家里的东西。
盛濡写完师傅,将其送走以后回身过来从后抱住他。
“别,我才练完车,身上全是汗。”
“没事儿,我喜欢你身上的汗味。”
君沫:“……”
忽然觉得他和他说的好像根本不是一个东西。
“这些东西怎么回事啊?最近你好像一直在大采购?”
“不是我买的,是关博和山本。他们上次不是推你进泳池里吗,你当时上岸的样子他们以为你生气了,买礼物来跟你赔罪呢。”
“我不是因为他们生气。”
盛濡笑着将洗好的玫瑰青提喂到他嘴里。
“我知道,乖,你吃提子,吃完去洗澡,我跟他们说。”
君沫从未怀疑,乖乖地吃了提子去洗澡。
接连练了好多天的车,教练那边看他确实练得不错,已经开始给他安排考试时间。
这天休息,晏学义约了君沫和盛濡打羽毛球,就在老街出去没多远的小学。
学校放了假,但校门口的保安认识晏学义和君沫,大方方让几人进去了。
四个人,两两一组,君沫和盛濡本身就打得好,如今更是默契。
晏学义和晏良屡落下风之后就开始相互嫌弃起来,可换队友对方又不愿意,只好忍着被虐。
“不打了不打了,一直在捡球。”
晏学义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着气。
“以后打球你们别两个一起上了,又虐身又虐心的,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君沫笑着不回应,笑弯了的眼角一滴汗水滴落。
他拉起衣摆去擦汗。
衣服刚掀起,盛濡就一个箭步走了过来,将刚买的水顺手塞到了晏良的怀里,而后手迅速将其衣服往下拉。
“乖,用毛巾擦,或者用我的衣服。”
君沫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后失笑一声。
“不至于,盛医生,以前也没见你这样啊。”
盛濡低头,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压低了声音。
“你以为以前打球我让你穿我衣服是为什么?”
反应了半秒,君沫才恍然大悟。
以前他长期营养跟不上,个子虽然也高,却比盛濡矮上一截,打球的时候穿盛濡的衣服,哪怕掀衣服擦汗也不至于露太多。
而如今他在盛濡的喂养下个子蹭蹭蹭往上涨,两人穿的衣服是同尺寸,再扯衣服来擦就得露出整个腰腹部位。
起身,替他擦掉脸上滑落的汗水,顺势在耳垂上轻轻一捻。
“乖,忍一忍。”
语气里满是柔情和宠溺,看的身边的晏学义和晏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哥,不行,以后打球别喊我了,我受不了。”
“我也是,以后我再不约他们一起打球了。”
打完羽毛球出来,几人正商量着等下到哪里去吃饭,迎面遇上几个小混混。
仔细一看才发现,正是以前晏良读的那所学校认识的同学。
整日混在一起,说是朋友,却一直从晏良那里拿钱。
后来晏学义帮他办了转学,又帮他辅导才考上了自己那所大学。
虽然中途那些人也纠缠过他,但晏良没说,晏学义也就没再过多追问。
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遇上。
“哟,这是谁啊,这不是整天和哥哥在一起的鼻涕虫吗?”
说完,几人面面相视笑开了。
“哎,你别这样说人家,人家和我们不一样,人家有哥哥疼哥哥爱,不像我们啊,都没有哥哥。”
“也不知道晚上是怎么个疼法啊……”
那人话还没说完,晏良已经拿起手中的羽毛球拍,在掌心里旋转一圈,重新抓住。
同时大步跑上前去,借着旁边的石墩向上跃起,而后高举右手用力往下一扣。
对方的污言秽语还没说完,他手中的羽毛球拍已经用力扣下,正中对方的脑袋。
用力过猛,对方的脑袋直接穿过了羽毛球的网,球拍就那么套在对方的脖子上。
晏良拍了拍手。
“你们脏就脏,别脏了我和我哥。”
说完回头。
“哥,咱们走。”
晏学义站在原地,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这个弟弟什么时候这么猛的,现在应该打不赢了吧?
而和他一样斯巴达的,还有被扣羽毛球拍的男生。
站在原地,眼神望直了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看。
上身僵着,下身双?腿不断地颤抖,紧接着便有不明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盛濡搂着君沫的肩膀,顺势往下,落在腰上,稍稍往前一带。
“走吧,饿了。”
君沫走了两步才发现,那只环在腰上的手正在逐渐把他拉入怀中。
“你的手……”
“怎么了?”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又往里拉了拉,一只手臂正好将君沫的腰身给环住。
下一秒,那只搂着腰的手就开始在腰腹上轻轻地挠,挠得君沫原地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别闹,别闹。”
前面的晏学义和晏良回身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
怎么忽然好好的开始打情骂俏了?
这晚饭还吃啥啊,狗粮都饱了!
第129章 偶遇继父
君沫,帮我拿一下衣服,我忘在床上了。”
正在看庭审记录的君沫扣上电脑,转头看了一眼床。
上面确实放着衣服,应了一声,起身。
“哦,来了。”
弯腰拿起衣服,嘴里还笑着念叨了一句。
“丢三落四的,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
一回身,浴室的门打开来。
水汽顺着门缝一涌而出,朦朦胧胧间,盛濡那精瘦又健硕的手臂带着水珠探出来。
伸到君沫跟前的时候还带着沐浴露的芬芳。
君沫咽了咽口水,衣服往前递。
“呐。”
话落,盛濡的手又往外伸了一节,正好触碰到君沫的胳膊,自上抚下,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整条胳膊的温水。
湿润的指腹从他掌心里滑过,这才从他手里拿走衣服关上浴室门。
门外的君沫看着自己带有水珠的手臂发呆,耳根子通红通红的。
呼——
这个夏天好像真的很热!
科目二和科目三顺利考完,科目四基本没太大问题。
走之前准备带盛濡去看看他?妈妈,想要以男朋友的身份介绍给他妈妈认识。
一大早,两人收拾好出门,刚走到老街出口就撞上才关门休息的麻将馆老板。
迎面简单打了招呼之后就听到身后的老板娘在讨论君沫的家庭。
“他们以前也这么说,不用理会。”
盛濡原本想安慰他的,却没想君沫先安慰起了自己。
这是一群什么样的邻居,会当着当事人的面讨论人家的家事。
“他们以前也老这样吗?”
君沫在花店挑了一束花,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嗯,从小就老说我长得不像君飞光和我妈,那会儿只要他们一说,君飞光就去麻将馆大闹。
闹过几次之后就不当着面说了,我听见了也只当没听见,这些人是这样的,不嚼舌根生活就没什么乐趣。
反正我也不怎么在这边住,不用理会他们。这个怎么样,水仙,你觉得好看吗?”
盛濡点头,又加了点满天星。
“加点这个,更好看。”
这样的家庭,这样的环境成长,盛濡更多的是心疼。
离婚以后妈妈的事情君飞光都没管过,葬礼和墓地也都是继父一家人在打理。
君沫也只有一个人实在是寂寞得没人说话的时候才会去,平时忌日都会刻意避开不去,就怕在墓园遇见继父一家人。
这么多年,大的地方记得,可具体位置有些模糊了。
到了墓园,凭着记忆中的方向找了会儿才终于找到妈妈的墓地。
君沫弯腰,将花放在墓碑前,又从兜里拿出纸巾为她擦拭墓碑。
墓碑上的照片很年轻,笑的时候眉眼弯弯的。
“妈,好久没来看你了,你没怪我吧?”
“我考上帝都大学了,学的法律,这样以后遇到什么事儿我也可以自己解决,我可以保护自己,还能保护关心的人。”
“你放心吧,这些年我过得很好,君飞光没办法再欺负我了,他现在打不过我,我也很久没见过他了,说不定在哪家麻将馆扣着呢。”
君沫就那么蹲在墓碑前,看着照片没逻辑地闲聊着。
余光看见在边上几步远的距离接电话的盛濡,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幸福的笑意。
“妈,我交男朋友了,才交的,但认识很多年了。你放心吧,我和他是认真的。
我考虑了很久才迈出这步,如果他不嫌弃的话,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换人了。”
“妈,他对我很好,我现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