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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将军的醋坛又翻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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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大人心中是有姑娘的,只要……”
  “双溪!”
  江晚渔拼出所剩无几的力气打断她,“莫要再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大人前途无量,不可与我这等低贱之人扯上关系,双溪,明白了吗?”
  双溪咬了咬嘴唇,妥协似的点了点头。
  “青雨,你也一样,在府里切不可乱说了,莫要坏了大人的名声。”
  “是,青雨记下了。”
  三人收拾好,穿过甬道时,碰上崔氏母女俩。
  崔氏趾高气扬,她们低头哈腰而过。
  玉笙居不大,却也够她们三人住在一起,甚至还很宽绰,连小灶房都有。
  “姑娘,这儿有两间卧房,你住右边那间,我和青雨一块住。”
  “你们若是怕黑,与我一间也行。”
  双溪和青雨相视一笑,眼眸亮亮的,“姑娘真的愿意吗?可否会不自在?”
  江晚渔泛白的双唇微微上扬,“自然不会,人多些,热闹。”
  其实是她怕黑,怕一个人入睡时梦到江家的亡魂。
  她不知如何向爹娘说起,大哥和二哥的遭遇。
  对了,二哥。
  二哥和她说,要扳倒凌家,为江家死去之人报仇,这岂不是意味着……
  她刚开始被凌萱庭那般对待,也没敢深入去想,她始终念在两家的交情,只当是凌家为了与江家划清关系,才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她。
  凌家人在她心中,顶了天也只是个忘恩负义之辈。
  甚至祁屹那日特意提醒她,她仍是不敢面对。
  可二哥的那番话,明晃晃地在告诉她,江家被抄,凌家脱不了干系。
  她若是再欺骗自己,就是对不起江家亡魂。
  她要坚强起来,将那家恩将仇报的伪君子扳倒!
  “江姑娘,江姑娘……”
  沈培然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江姑娘,祁将军命我给你瞧瞧身子,姑娘脸色太差,这段时间还是尽量卧床休息,好生调养。”
  江晚渔沉默一瞬,扯出一抹笑,“不……”她下意识想说不必了,给她开些外伤药便可,她到底是个下人,哪能这般娇气?
  可她想到自己若是倒下了,就没人去扳倒凌家,当务之急还得养好身子,才有力气去想办法。
  “那便劳烦沈郎中费心了,上次沈郎中送的补物还有很多,双溪青雨,麻烦你jsg们去煮些红枣水端来。”
  双溪抹了抹脸上残留的泪,快速应了一声好。
  她最担心的就是姑娘总是逞强,眼下姑娘竟主动要喝红枣水,她欣慰极了。
  夜已深,沈培然给她诊了脉,大致晓得她的情况后,便离开了玉笙居,不多留一刻。
  房内一片寂静。
  往年这个时候,她应是在和两个哥哥守岁,爹娘容易乏困,通常都会先睡下。
  尚书府的庭院里,会摆满消夜果,大哥在月下吟诗弹奏,二哥则耍着他那不熟练的长剑。
  她便坐在花园池边,晃着小脚丫,许下保佑江家的愿望,也顺带保佑那个不知去向何处的阿屹哥哥……
  回忆似无数根刺,反复刺进胸口,痛不欲生。
  好在这时,双溪和青雨端着煮好的红枣水,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姑娘,今夜除夕,我在红枣水里加了些花生,愿咱们来年能得到些好运。”
  “好,过来一起吃。”
  江晚渔与两个小丫鬟分完小半锅红枣水,也吹灭烛火歇息。
  许是她身子太痛,也或者是她又梦到了江家人,一整个晚上都没能睡好。
  一大清早,她就轻手轻脚爬了起来,裹上袄子,走去主院。
  她知道祁屹的作息,他一向严于律己。
  无论多晚睡,他都起得很早,在庭院里练武。
  她见祁屹练得入迷,只好站在大岩石后边,等着他练武结束再上前。
  哪知下一瞬,锐利的刀刃‘咻’的一声,横在她眼前。
  “鬼鬼祟祟,做什么?”
  “奴婢怕扰了大人,便在一旁候着,今日是初一,按理说做晚辈的需要给长辈拜年了。”
  祁屹盯着她鼻尖上的小痣,微微出神。
  给长辈拜年……
  “你随我去一个地方。”


第46章 你还想坐在我怀里?
  江晚渔怎么也没想到,祁屹会带她到这个地方。
  城郊的破庙,他初入都城之时,曾将这里当成家。
  后来,爹爹将他接到江家,两人偶尔会过来玩。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这一方小小的破庙,却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只不过更破旧了,屋顶看起来摇摇欲坠,蛛丝密得像是一堵墙,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破庙里的小树墩,是她小时候经常坐的地方,现在已被风霜雨雪摧残,折磨得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她怕自己会在祁屹面前崩溃大哭,不敢再回忆下去了。
  “大人,为何到这儿来?”
  “三日前,我把这块地买下来了,这里对我来说,很重要。”
  祁屹随手捡起破庙里的一方宽石,往庙堂里走去。
  她跟在他身后,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用帕子将这里擦干净。”祁屹指向供桌。
  她照做。
  供桌上积着很多尘,她的素帕擦过一次便废掉了。
  “大人,勉强擦干净了,就是还有些厚尘,需得打些水来才能去掉。”
  “不必了。”
  祁屹方才一直用短刀在宽石上刻着什么,直到他将宽石摆上供桌,她才知道,他是在给自己的爹立碑。
  哀哀吾父,一生劬劳,怀恩未报,定遂父愿,吾父杨万州长眠。
  江晚渔很确信,祁屹在这五年里,不仅通武还学了文。
  他随手刻出的字,笔锋也能这般凌厉,这是很多人都比不上的。
  “以后我爹的墓便是这里,你回去莫要将此地与崔氏母女告知,我想让他清静些。”
  “是。”
  江晚渔将香炉摆在石碑前,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她思量再三,柔声开口:“大人,奴婢有一事相求。”
  “说。”
  “奴婢能否也将爹爹和江家死去之人的墓碑立于庙中,就立在侧桌,绝对不会打扰了大老爷的清静。”
  爹爹和江家男丁皆是被绞首而死,按千旭律法,抄家之人尸首不可下葬,需挂于行刑处曝晒三日,待血滴干后抛尸于乱葬岗。
  乱葬岗上野兽多,尸首丢进不到一个时辰,骨肉也分了家。
  他们死得这般惨,她只想给游荡于荒野的亡魂们安个家。
  只要这世上还有人记挂他们,他们就不会成为野鬼孤魂。
  祁屹深深看了她一眼,她脸上昨日被崔氏打伤的地方,今日已经开始结痂了。
  “我没必要帮你。”
  冰冷的话语瞬间浇灭了江晚渔的希望。
  就在她死心之际,祁屹却说了个‘但是’。
  “我爹一向心善,今日若他在场,想必会毫不犹豫答应你,我不愿做不孝之事,你自己找块宽石刻上,将石碑一道放上供桌。”
  她这是托了祁屹爹爹的福。
  江晚渔吸了吸鼻子,恭恭敬敬朝供桌上的石碑,磕了三下响头。
  起身后,祁屹将短刀丢给她,“自己会刻吗?”
  “回大人,奴婢会刻。”
  大话说早了,她拿起短刀,却不知在何处使力。
  就连抓刀的姿势都像在抓汤勺。
  划拉好几下,连一个字都没刻好。
  “真笨。”不耐烦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下一瞬,那道声音的主人以环抱的姿势坐在她身后。
  祁屹大手包裹住她的双手,强势将她拉入怀中。
  硬朗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炙热。
  许是他的气息太富侵略性,她的身子不由得瑟缩一下。
  “大、大人?”她心里的小鼓打得响,却不敢挣扎。
  祁屹捏了捏她的手心,教她如何抓刀,“我教你,要刻什么字?”
  “这块刻慈父江开霁墓,这块刻祭江家亡魂。”
  “嗯。”
  他的头侧在她右肩上,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右耳边,又是撩起层层颤栗。
  祁屹无意间瞥了一眼她的耳侧,肉眼可见的窜红。
  他起了坏心思,故意凑近她耳边多说了几句,语速还出奇地慢。
  “看清楚了?刻字要这里用力,掌心要稳,确定好位置……”
  江晚渔哪里还听得到什么刻字要领,耳边都是他低沉滚烫的声音,每每喷洒在她耳垂边,都会有股奇怪的酥麻感,扰得她心底都发酥起来。
  “你在想什么?”祁屹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在她耳旁问道。
  “啊?奴、奴婢没在想什么!”
  “已经刻完了还不动,还是说你还想坐在我怀里?这是你新想出来勾引人的法子?”
  江晚渔看着一旁早已刻好的石碑,脸红透了。
  她立马从祁屹怀中站起,抱着那块宽石,小跑进了庙堂中。
  祁屹坐在原地,捻了捻手指,伸到鼻尖嗅了下。
  她的手也好香。
  只是,闻起来并非像是他给她买的那盒茉莉沉香,而是别的香味。
  江晚渔放好石碑,拜了三拜,走出庙堂时,发现祁屹正直直盯着她看。
  灼灼的目光一点也不掩饰。
  江晚渔局促地摸了摸头发。
  “大人,奴婢好了。”
  “你身上是何种香盒之味?”
  祁屹过于直白的发问叫她一愣,她以为他不喜欢这股味道,“奴婢没有用香盒,这是院子里玫瑰的气味,奴婢摘了几朵压成香片,大人若是闻不惯,奴婢以后便不用了。”
  “你喜欢玫瑰之味?”他明明记得她最爱的是茉莉沉香,李瑀衍买给她的时候,她笑得那般开心。
  难不成是因为送香之人不是李瑀衍,她便不想用了?
  妒火刚要冲上心头,江晚渔的一句话便将其浇熄。
  “以前不喜欢,玫瑰张扬媚俗,都城里的贵女几乎没人喜欢这花香。可那日我在大人的主院里,瞧见有一丛玫瑰生在杂草旁,花瓣枯黄欲死,怪可惜的,我便将它们摘下,用在了自己身上。”
  她从小兔荷包中取出剩下的花瓣香片,“我再攀不起馨雅高洁的茉莉沉香,唯独这艳俗的玫瑰愿与我相伴,可如今,它们也不得不先我一步化作尘土。”
  话里悲酸,只有她与玫瑰知。
  她欲将手中的花瓣撒下地,祁屹先一步拦住她。
  “喜欢便留着,我并非闻不惯。”
  江晚渔微微仰起杏眸,眸中泛着星星点点湿意。
  少倾,那双眸子渐渐弯起,“奴婢多谢大人。”
  薄雪落下,落在她的长睫,融释成水滴。
  有这么一瞬间,他似乎觉得,果真玫瑰与她更般配。
  不是她骨子里艳俗,而是她娇柔婉转,本该美艳。
  祁屹看得微微失了神,若不是府中的骑奴跌跌撞撞闯入庙中,他还想再多看她久些。
  “大、大人,出事了,外、外边好多血!”


第47章 被人盯上了
  确实是出事了。
  离破庙二十多米外,满地的鲜血,蔓延至他们的马车,染红了两个车轮。
  但这事与他们没什么关系,因为破庙外边受伤的是一批左龙翼卫。
  都城里有八支卫队,其中左龙翼卫受命于大理寺,右卫直接听命皇上,必要时还能凌驾于某些部门办事。
  而祁屹掌管的三万北城御卫左卫,地位是都城八卫中最下等卫队,一向被其他几支卫队看不起。
  就连同是御卫的右卫,也不曾将左卫放在眼中。
  祁屹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只认出了龙翼卫的佩刀,知道是自己人,便冲了上去。
  “发生了何事?”
  那些身受重伤的左龙翼卫望向他,来回jsg打量后,领头那人很不友善地说了一句:“龙翼卫办事,闲杂人等回避。”
  祁屹掏出北城指挥使令牌,“谁是闲杂人等?”
  领卫眯起双眼,看清他手中的令牌后,鼻腔中哼出一声轻蔑。
  “你不是闲杂人等,也无权过问此事,我们受命于大理寺,只有大理寺卿与大理寺少卿才有权过问,你一个小小北城指挥使,我与你说话都是给你几分薄面。”
  就算那人手臂上流着血,也阻止不了他发自内心的狂妄。
  祁屹脾性本就不好,在权贵面前他尚能忍住,为达目的,他可以暂时忍辱负重。
  可在这些虾兵卒子的面前,让他忍?
  做梦!
  他收起令牌,换上那副气势凛然的模样。
  蹲下身,抓住那人流着血的胳膊,狠狠用力一按。
  “啊——!你、你疯了?!”
  那人扭曲着一张脸,哀嚎声响彻城郊。
  祁屹觉得不够,粗粝的指腹故意在血口处来回摩挲,下了狠劲。
  “哪来的狗东西,敢这么对我们领卫!马上给我松手,否则我这刀可不留情!”
  左龙翼卫尚有能举刀之人,他们见自己的领卫被人欺压,愤然拔刀相向。
  闻言,他的劲力又加重了。
  不仅如此。
  祁屹利索地拔出腰间双刀其一,刀刃翻飞之间,是他征战多年堆积起来的锋锐与凌厉。
  ‘珰’的一声脆响,一把横在他面前的佩刀断裂成两半。
  不知是被他周身溢出的凛冽震慑到,亦或是惊诧于他手中的刀。
  在场的左龙翼卫都不受控制吸入一口冷气。
  对于都城的卫队来说,佩刀就是他们的命。
  刀断了,握刀之人不死,也得被上将活剥一层皮。
  所以,那失刀之人恨红了眼,朝祁屹扑去,势要报这毁刀之仇。
  “都给老子住手!”
  没等那人扑上前,正前方传来一道略微浑浊的声音,接着,圆鼓鼓的肚皮出现在众人视线当中。
  是许鸣裕。
  “你们这帮没长眼的瞎狗,知道这人是谁么?退退退,都给老子放尊重些,他啊你们可惹不得,要不然你们的贱命没了,可别怪老子没提醒过你们!”
  许鸣裕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隔开那些围着祁屹的左龙翼卫。
  左龙翼卫似乎很忌惮许鸣裕,他一出现,他们便很听话地退到领卫身后。
  许鸣裕也蹲下身来,看着祁屹讪讪一笑,“祁老弟,你今日看在我的面子上,消消气,放过这些瞎狗一马,改日他们养好伤,我亲自带着他们登门道歉,怎么样?”
  祁屹懒懒地掀起眼皮,手却不打算松开,“怎么回事?”
  “唉,还是上次那伙人!”许鸣裕深深皱了下眉,“上次在马口后街那儿,冲进醉香楼行凶的那些个亡命之徒,那伙人是专挑大理寺的人下手啊!上回我问了其他人,大理寺卿也被他们袭击过,不过没什么大碍,只是皮外伤。”
  “上次哥哥没带家伙,被他们阴了一道,好在今日哥哥我带了刀,没被他们伤着,还撕下了他们其中一人的布衣,瞧瞧,这料子……连我府上的下人都看不上!”
  祁屹总算是松开了那人的胳膊,他想要接过许鸣裕手上的残布,却发现满手都是血,甚是不便。
  一直禀命站在马车旁的江晚渔见状,壮着胆子上前。
  “大人,擦擦手。”
  还好她身上多带了条素帕,现在派上了用场。
  祁屹自然地接过,将手中的血渍擦干后,问道:“上次被我伤了小腿那人可在其中?”
  许鸣裕点点头,回想方才的情景。
  “在啊!这残布就是从他身上撕下来的,他小腿被你刺伤的位置还没好,但好像自己上了药,说来也是奇怪,那日之后我派人严守都城的大小医馆,却没见过有小腿受伤之人前去诊治,难不成他们那伙人还有懂医的?”
  江晚渔垂着头,站在一旁听着,心中却越听越发不安。
  小腿受金刃所伤,她倒是想到了一个人……
  鬼街的红西。
  那日她不慎将水倒在红西的身上,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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