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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将军的醋坛又翻了-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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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别说是有意与将军府作对。
  光是想到祁屹手中沾了这么多条人命,他背脊就隐隐发凉。
  他还想好好活着,享受宫中的富贵,不想染到祁屹身上的煞气。
  “既不愿与我将军府作对,那公公今日且行个方便,放她回马车等候。”
  “不可!”
  翟公公犟得不行,“规矩就是规矩,除非圣上亲自下令,否则杂家不敢做主!若是中郎将非要为难杂家,杂家只好命人通传圣上,求圣上断夺!”
  祁屹眉间狠狠皱起,就像是想要拔出刀鞘里jsg的刀,斩翟公公个人头落地。
  江晚渔见势不妙,暗暗扯了一下他的衣袖,柔声道:“将军,翟公公所言极是,奴婢本是戴罪之身,现站于皇宫,应是服从规矩,奴婢就跪在宫门等将军出来。”
  翟公公:“此女不愧是曾是尚书嫡女,还是懂点事理。”
  祁屹自然是不愿,可她多番向他眨眼示意,他只能听她的话。
  他临进宫之前,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叠成软垫的模样,垫在江晚渔膝下。
  翟公公又想阻止,被他一记冷眼吓退,“咳咳,既只要跪在宫门便可,杂家不会为难此女,中郎将还是快些随大将军进宫罢。”
  “这是最好不过,我进宫时她是怎么样,出宫之时她也得维持原样,若是她少了一根头发丝……”
  “老奴知道老奴知道,老奴年纪大了,受不得中郎将的威胁,还请中郎将快些进去罢!”
  祁屹确实带着威胁之意,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握住翟公公的手臂,手腕还在微微用力,握得翟公公额头上的汗都快要流了下来。
  翟公公一个太监,怎敌他手腕的力量,只好连连求饶。
  祁屹随卫擎进宫后,镇守宫门的人确实不敢为难江晚渔,翟公公甚至还假意路过她,问她需不需饮杯茶。
  想来翟公公真是被祁屹威胁怕了。
  距祁屹进宫已有两刻钟,想必他们已经面见了皇上,也不知皇上会不会相信他们事先编造好的谎言。
  江晚渔悬着一颗心,不安地等待着。
  ……
  崇德殿上,龙颜大怒,跪在殿下的众人大气不敢出一声。
  太子李瑀衍听闻卫擎和祁屹带兵归来,匆匆从东宫赶了过来。
  泰昌帝见到他,心中怒火更甚。
  “你过来作甚?朕还没下令让你去思过殿面壁,你倒是敢跑到朕面前!”
  “父皇息怒,儿臣听闻卫大将军归来,是想知道战果如何。”
  “战果?根本就没有战事,枉费朕的兵力,撤走大批龙翼卫,万一有意图不轨之人趁此时进攻皇城,朕的安危置于何地!”
  泰昌帝怒而甩袖,殿下之人纷纷道:“请皇上息怒,保重龙体!”
  内侍总管也道:“是啊皇上,卫大将军已经向您请罪来了,所幸尚未酿成恶果,皇上千万要保重自己的龙体!”
  泰昌帝怒哼一声,又坐回龙椅。
  “既你们今日都到齐了,朕要将一桩桩一件件屡清楚,再决断要不要治你们的罪!还有你——”
  泰昌帝指向李瑀衍,“一并给朕跪下来!此前难民营之事,朕还未找你算账!”
  “是。”李瑀衍一句不敢多说,乖乖听话,跪在殿下。
  “卫擎,你将端王谋反之事,给朕一一说出,但凡敢有半句谎话,你这龙翼卫大将军不保!”
  此罚甚大,卫擎自然是不敢编造,他将自己所看到听到,全盘托出,就连细微末节都不敢放过。
  泰昌帝听完,沉默半晌,看向祁屹,“黑衣人为何要刺杀端王?枯井处只有你和那婢子在场,即便你编造了谎话,也无人知晓!”
  祁屹本就躬着的身子,更低了,“皇上,微臣不敢有半句谎话,若微臣对皇上有所欺瞒,大可选择与端王为伍,端王拉拢微臣与一众龙翼卫行造反之事,微臣仍能坚守本心,救出五公主后,义无反顾捉拿端王。”
  他说的话没有纰漏,泰昌帝却没有十分信任他,“口说无凭,谁也不知那群黑衣人是何人,朕给你们的命令是活捉端王,你们只给朕带回一具尸体!”
  祁屹从怀中掏出一枚玉牌,双手呈递,“皇上,这是微臣与黑衣人打斗之时,从他们身上夺走的一枚玉牌,微臣怀疑,这伙人出自暗影阁。”
  泰昌帝命宫人递上,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这玉牌。
  玉牌上刻着烛龙,此物确实出自暗影阁!
  他原本对祁屹说的话半信半疑,直到看到这块玉牌,他完全相信了祁屹的说辞。
  泰昌帝虽久居皇宫,但也不是不闻宫外之事,他一直都知道都城外有一伙组织,名为暗影阁,只要有足够的银钱,他们就会帮雇主做事。
  暗影阁的势力实在是强大,只要对方没有侵犯皇族的利益,没有针对朝廷,泰昌帝对这个组织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他们竟猖狂到要参与朝廷之事。
  简直狂妄至极,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祁屹继续道:“此前在难民营,有一暗影阁的隐刺欲要刺杀太子殿下,微臣经过审问,得知那人乃是暗影阁的顶级隐刺,他受端王雇佣,端王却怀疑是他泄露了绣庄之事,遂没有付清曾答应他的剩下一半银钱。”
  泰昌帝若有所思,“你认为,那伙黑衣人是为剩下的赏钱,还是为了给关押在大理寺狱的隐刺报仇?”
  “微臣认为,前者的可能性较大,对于暗影阁来说,他们的最终目的只有利益。”
  泰昌帝投去颇为欣赏的目光,“嗯,这次铲除逆贼,中郎将功不可没,中郎将有勇有谋,不仅肃清了逆贼在城南绣庄私练的兵马,还保护一方百姓免受于逆贼的毒害,在追击黑衣人之时身受重伤,朕会大大加赏!”
  祁屹俯身谢礼,“能为皇上效犬马之力,乃是微臣的荣幸。”
  一旁的内侍总管笑道:“中郎将不必谦虚,圣上既如此褒奖中郎将,便意味着对中郎将赏识有加,望中郎将能继续辅佐圣上,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微臣多谢皇上恩典。”
  “你这次立了大功,可向朕提出想要何奖赏,无论你提出什么,朕都可以满足你。”
  泰昌帝虽是这么当众应允,但祁屹若是向他求要江家那个嫡女,他定会对祁屹大失所望。
  女人他可以允给祁屹,日后的权势,再不会与祁屹有关。
  祁屹这一生,只配混个中郎将当当。
  “微臣是有想要的奖赏,雨雹压死醉香楼头牌之案,微臣觉得另有隐情,恐牵涉到朝廷重臣,若是皇上应允,微臣想亲手接查此事,揪出暗中作祟之人。”
  泰昌帝略感意外,他以为祁屹想要的奖赏是江晚渔,就算不是女人,也应是财势。
  这种升官发财的好机会,不是人人都能有。
  可他却只想要一个查案的机会。
  怪哉。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否只想要一个查案的权力,而非其他奖赏?你可要想清楚,能向朕提要求的机会,不是谁人都能有。”
  “微臣无需多想,微臣本就是寒门出身,再多的金银财宝对微臣来说无甚用处,再者,微臣的俸禄也足够微臣花销,查清此案,微臣才能给百姓一个交代。”
  泰昌帝赞许般点了点头,“好!你愿如此,朕便答应你,醉香楼此案交由你全权调查,若能查出其中隐情,不论是朝中哪位重臣,犯了国法皆与庶民同罪!朕得你这一大将,朕心甚慰!”
  “微臣多谢皇上圣恩,千旭子民得皇上这一圣君,才是天下之大幸!”
  祁屹的话在泰昌帝听来很是受用,此前浪费兵力之一事,泰昌帝算是宽恕了他。
  毕竟没有祁屹事先肃清端王训养的兵马,这事不会这般容易解决。
  原本以为康平州的藩王会联合端王一同造反,没想到竟是端王使出的花招,藩王那边根本没有任何要起兵的意思。
  这倒是给他省了不少心。
  归根结底,这次动乱对他的皇位没有撼动之力,他仍是千旭的一国之主。
  “卫擎,这次你带兵镇守,战事未起,你也未曾立下功绩,朕这回可就不能赏赐你了。”
  “回皇上,微臣只为保护皇上,至于赏赐,微臣这么多年跟在皇上身边,已得不少赏赐,足矣。”
  泰昌帝看着殿下的两名大将,他无比庆幸自己身边这般忠心之人。
  卫擎跟了他十年有余,卫家当初虽是先帝的亲信,但如今卫擎在他的手上,卫家不敢造次。
  这也是为何他在众多前朝忠臣之中,只留下了卫家的原因。
  至于祁屹,他一开始对其是有防范之心。
  第一次见到祁屹的时候,他就觉得祁屹那双眼睛太过像一个已逝之人。
  那人的孩子明明已经被他派人下了毒,怎会冒出这般相似的眼睛?
  他恼了,并不想让祁屹留在朝中,所以处处刁难祁屹。
  谁能想到,祁屹不仅没有退缩,反而还不断表示衷心,帮他铲除了端王这个逆贼。
  他养了两条好狗,王位他是坐稳了。
  倒是他这个不懂事的儿子,叫他有些愠恼。
  “太子,你可知错?”
  李瑀衍并不知道自己有何错,“儿臣一直恪守父皇的话,在得知端王欲要造反之时,儿臣带中郎将的话回宫,才能更好地与中郎将配合,最终扫除了端王,儿臣此举不知何错之有?”
  “愚蠢!朕说的是这件事吗?你过过自己的脑子,难民营之事,你自己是否处理得妥当?”
  仔细回想一番难民营之事,李瑀衍更是找不出自己的错,“儿臣在难民jsg营之时尽职尽责,替父皇安抚百姓,维护都城秩序,只是不幸被刺客暗伤,就算有错,其责任也应是中郎将之责,是中郎将未能保护好儿臣。”
  这口锅甩到了祁屹的头上,他非但没有狡辩,还揽过一切,“皇上,太子殿下所言是真,此事是微臣的错,微臣没有保护好太子殿下,让贼人有机可趁,微臣当罚。”
  李瑀衍对他的态度很是满意,“父皇,既中郎将认错……”
  “蠢货!”泰昌帝厉声打断了他,“你堂堂一国储君,竟当着众臣之面推卸责任,朕命你去处理难民营之事,其中出现任何问题,都是你全权负责,你怎能推到中郎将身上?”
  “儿臣……”
  “闭嘴!你私自拿出银子救济难民,是不是以为自己做得很好?朕告诉你,你这么做是无视朝廷的规章制度,越过朕办事,你觉得自己的翅膀硬了,能独当一面了?”
  李瑀衍大震,扑下身子道:“儿臣不敢,儿臣只是不忍见到百姓受苦!”
  “哼,朕看你还是不知错,马上给我去思过殿,面壁五日,五日之内只能饮水不可吃食,谁也不准进去探视!”
  李瑀衍听到这个处罚,怔住了,父皇怎会对他如此狠心?
  他拿出自己的银钱救济难民难道也错了么?
  可他到底不敢反驳泰昌帝,只能躬身领命,退出崇德殿。
  该禀报的事情都已禀报,泰昌帝命宫人带祁屹去太医院后,也离开了崇德殿。
  祁屹没有在太医院久留,只是简单让御医处理了下伤处,就带了小罐伤药出宫。
  在崇德殿已经耗时太久,他得尽快出宫。
  急三火四出到宫门外,他满眼都是跪在地上的江晚渔。
  江晚渔看到他出来,眉梢不自觉提了上去,想要站起身来,却在起身之际头晕目眩,无力地倒下地去。
  倒地之时,她听到祁屹声嘶力竭的叫声,“晚渔——!”


第175章 他又在发什么疯?
  “大事不好了尚书大人!”
  “没规没矩,本官说过,不管出了什么事,都要稳定心神,莫要在本官面前着急忙慌!说,出了什么事?”
  “大理寺的线人来报,醉香楼头牌之死一案,皇上已经交由祁屹处理,若是他查到大人头上,这可如何是好?”
  凌伊阳不慌不忙晃了晃茶杯,轻抿一口。
  淡然道:“这点小事就能让你慌张成这副样子?即便是他来处理,对本官也无甚威胁,他不可能查到本官头上。退一万步说,他若是真能查到本官头上,算是他倒霉,再过几日凌飞就要从穆喀回来,本官会让他直接……”
  凌伊阳将手抬到脖子处,做了个杀的动作。
  他手下之人立即会意,“果然还是大人高明,一早就做好了应对,是小的太不稳重,小的下次定不会再犯!”
  “退下罢,本官刚买了这些好茶,想要好好品品。”
  “是!”
  ……
  江晚渔醒过来的时候,祁屹正趴在她床榻边小憩。
  他的手攥着她一只手,想用力却又舍不得,两只手之间还有空隙。
  她起身的动静不算大,还是弄醒了趴在床榻边的人。
  “媞媞,你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去把秦爷爷请过来!”
  “哎等等——”
  江晚渔拉住他,“面圣如何,那人信了么?可有为难你,你有否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他坐到床榻边,扶着她靠坐起来,“我先问的你,你得先回答我。”
  她有一丝丝无奈,“我醒了,膝盖还有些不舒服,但没什么大碍,不必叫秦爷爷过来。”
  他心疼地看向她的双膝处,“都怪我,那日就不应该带你过去,我就偏偏忘了你如今的身份,让那阉人有可乘之机!”
  “好啦,我也只是跪得有些久,加上这两日没能好好休息,才会一时昏了过去,真的没事,我问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面圣颇为顺利,那人本不信,但我上呈了一样东西,他便全信了。为难自然是有的,好在我懂得应变,不过……不该说的话,是什么话?”
  江晚渔咬了咬唇瓣,犹豫几息还是如实说了出来,“就、就是关于我的事。”
  祁屹瞬间明白过来,捏了捏她的手心,“想说,想让他马上下令销了你的奴籍,可我想了又想,这件事以后由我来做,我要亲手将你拉出泥沼,无需借助旁人之力。”
  江晚渔只当他是安慰自己,“那你立了功,向那人求了什么好处?”
  “查醉香楼那件案子的权利,此案交由我全权处理,只要能找出接送头牌出醉香楼之人,凌伊阳必死无疑。”
  “就……这个?”
  祁屹点点头,“就这个,旁的我也不需要。”
  他这次立下的功绩,甚至比他平定西北、剿匪之时还要显赫,他只求这件事?
  江晚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来说,能立下如此大功之人,不趁机求个富贵或者官路,都是大亏特亏。
  这样的机会,有几何能遇上?
  他却……
  在只有两人的卧房里,似乎有种道不清的情绪,在她心间蔓延开。
  像是在极寒冬日里,有人给她递上一杯热茶,她舍不得一口喝尽,只能慢慢嘬下一口。
  而这一口温热,从舌尖直到胃里,暖遍了全身。
  “媞媞,你可是不开心,怨我没有求赏关于你之事?”看到她微微失神,祁屹心慌了。
  她连忙摇头,“恰恰相反,我就是怕你向他求赏与我有关之事,若是如此,你日后在朝中,只能止步于此了,我不想你因为我而丢失大好前程,不值当。”
  祁屹拉着她的手,用粗糙的指尖轻轻触碰她的指尖,慢慢往下滑,“为你什么都值当,无论如何,我定不会止步于此,你的奴籍我定会帮你摘掉,总有一日,我会让你过回以前的生活,不,是比以前更逸乐。”
  指尖滑到她指缝末端之时,他轻轻插进缝隙,十指紧扣在一起。
  她不是没被他牵过手,可像是今日一般细水流长的步骤,她的心莫名变得痒痒麻麻的,奇怪极了。
  她强行抑制住这种异样,试图用对话平复内心,“那禹王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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