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将军的醋坛又翻了 >

第98章

将军的醋坛又翻了-第98章

小说: 将军的醋坛又翻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不是没被他牵过手,可像是今日一般细水流长的步骤,她的心莫名变得痒痒麻麻的,奇怪极了。
  她强行抑制住这种异样,试图用对话平复内心,“那禹王与你交易之事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端王去寻铁矿图?”
  “今日午时我将率龙翼卫查抄端王府,我会在抄查之时,找出藏在王府的铁矿图。”
  那日他从禹王的口中得知,禹王之所以谋反之险也要助端王,只因端王答应其事成之后,会将一张铁矿图赠与禹王。
  只要得到铁矿图,康平洲的发展定会好起来。
  毕竟自从禹王到封地之后,皇帝再没给过他一分一毫的物资,这几年有天灾,禹王向皇帝求助,皇帝却坐视不管。
  而他若是能找到铁矿图,还能收纳禹王,为自己所用。
  “好,那你小心些,对了你身上的伤,”江晚渔拉起他的衣袖,检查他手上的伤口,“你怎的没有好好上药!你的伤很重,要是没有及时医治,容易把命丢了!”
  见她担心自己,他打心底里高兴,忙从一旁抓过药膏罐子,“御医给我开了伤药,昨夜抹了一次,想等你醒了给我抹,我……不太习惯让旁人触碰我,你也知道,我自幼就自己做事情,不像世家子弟有丫鬟奴仆照顾着。”
  她二话不说,接过药膏,给他上药。
  他对自己也是够狠,为了能让卫擎和皇帝信服,他让禹王的人用刀子在身上砍了两刀。
  刀伤极深,砍下去的时候她害怕得捂住了眼睛,他却面不改色地安慰起了她。
  “忘了告诉你个好消息。”祁屹边享受着她的上药,边找话题与她交谈。
  她掀起眸,看了他一眼,“什么好消息?”
  “李瑀衍被罚了,面壁五日,不能进食只能吃水。”他说这话的时候,略微有些得意。
  “嗯,这是他应得的。”她不是很在意,对她而言,现在更重要的是他手上的伤。
  可祁屹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以为她听到李瑀衍受罚的消息,变得不高兴,妒火瞬间就被点燃。
  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江晚渔茫然失措看向他,“怎么了?很疼么,我再轻点便是。”
  他眯起危险的黑眸,“你为何还在关心他?”
  “关心谁?”她想不明白,“你不会是在说……太子?”她不就说了一句应得的,这也算得上关心?
  如此说来,她对街边每一只老鼠都是关怀备至。
  “你听到他受罚,你不高兴!”他无端端闹起了脾气。
  天地良心,她可没有不高兴,只不过是对李瑀衍的事情毫无兴趣罢了。
  “我没有不高兴,他受不受罚,与我无关,即便是他今日死在我面前,我亦是不会心痛。”
  此前她把李瑀衍当成是自己的兄长,他对她做了许多过分的事,他们二人的情谊便早已散尽。
  “真的?”祁屹双眼微微发亮,眸底还闪过一丝惊喜,“你莫要骗我,你若是还对他有一丝情谊,我都会想尽办法杀jsg了他。”
  “我为何要骗你?你几次三番救我的命,即便是不能与你相爱,最起码的信任也是会有的。”
  她这话一下子浇灭了他刚燃起来的热诚。
  祁屹垂了垂眸子,把手伸过还给她,“继续上药罢,上完药,我便去端王府了。”
  她不是没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只不过,她需得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好,再给你腿上的伤上药便可。”
  上药的过程中,祁屹闷闷的,一声也不吭。
  她偶尔问他一两句疼不疼,他也只是摇头。
  直到她给他上好了药,收起药膏之时,他才吭声。
  “上回你生辰之日,我送你的那串红珊瑚手链,你怎的从来不戴?”祁屹盯着她皓白如玉的手腕,眉宇间流过不满。
  江晚渔不答,走到梳妆的小桌,从一个小木盒里拿出那串手链,“不敢戴,我这个身份戴此等贵重之物,岂不是很容易遭人惦记?再者我也不想给你惹麻烦,便藏在这里,当作欣赏也好。”
  “你不喜欢我送你的东西?”祁屹盯着她。
  “怎会不喜欢?我若带此物在将军府里晃悠,旁人定会知道这是你赠予我之物,眼下将军府里不是还有安贵妃的眼线么,我太过张扬,她们说不准会找我的麻烦。”
  赵嬷嬷和紫云紫月,总是时时刻刻盯着她的玉笙居,一旦有风吹草动,她们就会出现。
  “喜欢为何不戴?”祁屹像是听不懂她说的话,眼底愈加暗沉。
  她不知哪句话惹了祁屹,“你若要我戴,我现在戴上便是。”
  她刚要把手链放到手腕上,祁屹像是失控一般冲了上来,夺走手链,用力摔在地上。
  手串并未散落,只是其中一颗红珊瑚摔碎了两半。
  他将她逼至角落,一字一顿,“这般勉强,不如不戴,既然你不喜欢我送你东西,那我以后便不会再送。”
  他眸中迸出凌厉的寒光,森冷得让她后背隐隐发凉。
  “无忧,你冷静些,我并非勉强。”她放轻声音,柔声安慰着他的情绪。
  他又在发什么疯?
  她已经解释得很明白了,他怎么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是么?”祁屹自嘲般嗤笑一声,捏起她的手腕,“那当初李瑀衍送你手串的时候,你为何立马就戴上?你就不怕太过张扬?还是说你心里其实很想做他的太子妃,所以迫不及待戴上?”
  祁屹一连串的问题,叫她应接不暇。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李瑀衍何时送过她手串了?
  她极力回忆,想要回忆起他说的到底是哪时候的事情。
  可费尽了脑子,终是记不起。
  真是怪事,她的记性明明很好,连一大本医术都能吃透记牢,怎的李瑀衍送她手串的事,她却一星半点儿都记不起来?
  “无忧,你所说之事是何时发生,我……我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我第一次随卫老征战回都城之时,我本想去见见你,我却看到你戴上李瑀衍送你的手串,和他有说有笑,好一对叫人艳羡的璧人。”
  “你……回过都城?”
  “回过,离开破庙之后,我便开始后悔,军中的严苛和残酷,我一开始承受不来,好几次动过想当逃兵的心思。当我忍下一切,在军中有了起色,我最想的便是见你一面。”
  祁屹捏着她的手,渐渐松开,“我得偿所愿,见到你……和李瑀衍。”
  江晚渔反握住他松开的手,“我,我一点也不知。”
  她的手比他小很多,握不完他的手掌,只能包住他三根手指。
  从他的表述听来,她对这件事确实有些印象。
  但事实并非他所看到的那般。
  “我记得卫老征战归来的时候,那日太子出宫相迎,我与凌庭萱也出府看热闹,路上遇到一个卖首饰的小摊贩,我看着喜欢,便顺手买了两手串。
  我当时记得自己在与凌庭萱玩闹,不慎将手串滑落在地,恰好此时,太子从马车上下来,他帮我将手串捡起,非说要替我戴上,否则就不还我手串,无奈之下我只好伸手。”
  祁屹将信将疑,“那你为何与他笑得这般开怀?”
  江晚渔唇边泛起涩意,“你从与我相识之始,我有哪日不曾笑过?不说与他,我只要能背着娘亲偷跑出府,路上遇到狗儿、狸奴,我都与之笑得开怀。”
  她这么一说,祁屹似恍悟过来。
  是啊,正如她所言,从他认识她的那一日开始,她便是一个很明媚的小姑娘。
  就算体弱多病,看上去病恹恹,可她特别喜欢笑。
  笑起来像团软乎乎的糯米团子,叫人怜爱得紧。
  他一直不理解,为何外界都传尚书嫡女是个冷傲的女子,明明他认识的她,总是开朗明媚。
  祁屹揽过她,大手包住她略微冰凉的手,带着悔意,“我错怪你了,我以为你与他……早知那日我就该上前,心中也不会一直扎着根刺。”
  “说开了,便好了。”她蹲下身,捡起破了一颗红珊瑚的手串,“无忧,你帮我系上罢,日后我都戴着。”
  他蹙眉,“都被我摔坏了,我再给你买一串新的,这串不戴了。”
  江晚渔不愿,“这是你送我的生辰礼,意义不同。”
  他自然犟不过她,小心翼翼给她系在了手上。
  系好手串,眼看天色已近午时,他暂告别她,前往端王府。
  祁屹出了玉笙居不久,紫云紫月不请自来,站在小院门口,大喊她的名字。


第176章 他究竟是如何看待她
  “哟,江姑娘可真难请啊,我们叫了这么多声,才慢悠悠地走出来,可是一点也不把我们姊妹俩放在眼里呢。”
  紫月见双溪和青雨一左一右扶着她从卧房走出,阴阳怪调。
  紫云也道:“江姑娘的身子还是这般矜贵,走路还需得人扶,我们家五公主都没这么讲究。”
  双溪一看到这两人就心烦,没好气地瞪了她们一眼,“我乐意扶我们姑娘,用得着你们管?你们两个宫里出来的奴婢,都不懂得主动去伺候你们家五公主,还好意思说出来。”
  “你!”紫月被她呛到,“我们现在虽服侍五公主,但我们一直都是安贵妃的人,主不主动伺候,不是你说了算!”
  “两位姐姐妹妹,到玉笙居有何事,不会只是为了吵嘴罢?”江晚渔觉得这两人甚是聒噪。
  “当然不是!我们俩好心,特意来通知你们去下人院子用饭,赵嬷嬷交代我们,必须要看着你们去,看着你们吃干净,免得你们偷摸着在玉笙居开火。”
  原来是防她偷用小灶房。
  “多谢二位了,我们这就随二位去下人院子。”
  双溪拉住她,“姑娘你才刚醒过来,不如我和青雨去下人院子,帮你把饭菜打过来,你好好休养着。”
  青雨赞同,“是呀姑娘,我们把饭菜带回来不就好了么?”
  不等江晚渔回答,紫云紫月齐声反对,“不行!她必须要去下人院子吃!”
  她不想与这两人起冲突,“罢了,我们就一起过去吃,我身子并无大碍,走这几步路,不是问题。”
  三人跟着紫云紫月一同穿过甬道,来到下人院子。
  院子里的丫鬟们正在用饭,看到紫云紫月后,恭恭敬敬地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朝她们两人作礼。
  “见过紫云姑娘、紫月姑娘。”
  这阵势,她差些以为紫云紫月就是将军府的主子。
  紫云紫月傲得扬起下颌,“江姑娘日后就与我们一同用饭,大家可要好好关照江姑娘。”
  那些丫鬟看了江晚渔一眼,眼中的情绪很复杂。
  有人对她不屑一顾,打心底里看不起她。
  其中有几个上回在玉笙居,被她用武力压制过,看她的眼神只有闪躲和惧怕。
  怎么看她无所谓,只要彼此相安无事,她也不会故意去惹她们不快。
  “随意找个位置做吧,江姑娘。”
  紫云紫月坐在长桌的主位,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们两人在这些下人之中,算得上‘主子’。
  “姑娘,这儿还有位置,咱们去角落那边。”双溪踮起脚,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刚好剩三张凳子,足够她们三人一起。
  可她们刚走过去,凳子就忽的被人夺走。
  “诶呦,真是不好意思,这位置有人了,她们还在洗衣裳,待会儿就过来。”
  “谁知道她们什么时候来,我们先坐着不行么?等她们来了,我们怕是早就吃饱了,到时候再把位置还给他们便是!”
  “哟,这可不行,我已经提前答应她们,帮她们占个位置。”
  “你!”
  江晚渔拉住气得欲要动手的双溪,“罢了,我们到院子的石凳吃。”
  有丫鬟看到江晚渔抬起的手,夸张地笑道:“江姑娘的手串不会是将军送的吧?这种东西亏得江姑娘也敢明目张胆地戴着!”
  她不明白那丫鬟的意思,“是不是将军送的又如何,我看着喜欢便戴着,有何不妥?”
  “哟,江姑娘怕是不知道这手串的意思!”
  “红珊瑚乃是祥瑞之物,戴着为jsg的是护身与祈祷,我倒是不知还有旁的意思。”
  那丫鬟指着她的手串,“红珊瑚没问题,有问题的是手串上的铃铛!”
  铃铛?
  这又有何不妥?
  她疑惑,“请这位姐姐赐教一二。”
  那丫鬟得意道:“这红艳的手串加上铃铛,乃是勾栏院那些妓子讨好恩客的法子,恩客们通常会要求她们脚踝上带着这铃铛,证明那妓子是有主的,就像是一条狗被拴在恩客身边,再者……”
  那丫鬟故意停顿了下,其他人忙催促,“再者什么,快说下去!”
  “再者,这也是恩客们的兴趣,在与妓子做那事的时候,听着铃铛的声响,犹如仙乐!”
  听了那丫鬟的话,众人看江晚渔的目光,又变得不一样。
  紫云姿态怪异,说话的腔调比先前更轻蔑,“那不就意味着,戴着这铃铛手串的人,就是一件玩物?”
  “江姑娘是将军的玩物这件事,不是府中人尽皆知么?你们这样一次又一次地说出来,江姑娘面子上如何挂得住呢?是不是呀江姑娘?”紫月假意替她说话。
  江晚渔并未理会她们的冷嘲热讽,只是垂眸看着自己手上的手串。
  脑海里回荡着那人说的话,就像是一条狗被拴在身边。
  祁屹送她这条手串,也是这样的意思么?
  她不敢往深处想,却又控制不住自己。
  他今日得知她没有戴这串手串,莫名其妙地发了脾气,当时他的心里在想着些什么?
  是养的狗不听话了么?
  江晚渔心中一阵刺痛,所幸撑着双溪和青雨的手,她才能站得住脚。
  “哟,你们瞧瞧,你们都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呀,把江姑娘伤成这副样子!来,江姑娘,我这儿还有几张凳子,你们还是坐下来用饭罢,一直站着多煞风景呀!”
  紫云看到她失魂的模样,心中别提有多高兴。
  领着下人院子里的人嘲讽她,真乃乐事一桩!
  江晚渔收敛起思绪,压下心中的刺痛,看向方才说出那番话的丫鬟,“勾栏院的事情,你怎的知道得这么清楚?莫非……你在里边伺候过恩客?”
  那丫鬟恼羞成怒,“你莫要胡说!我自小被送入宫中,从未接触过那些腌臜事,我不过是听旁人说起,才知道里边的弯弯绕绕!”
  “是么?你是听哪位旁人,何时何地听说,又有谁能为你作证?”江晚渔盯着她逼问。
  “我、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这些!”那人结巴了两下。
  她轻笑,“那姐姐的意思便是,没有人能为你作证,你不曾在勾栏院待过。我被流放至西北之时,听军奴营里边的姐姐说过,只有勾栏院的人,才会得知里面的风流韵事,姐姐在进宫之前,伺候过几个恩客?”
  众人的目光从江晚渔,移到了那丫鬟身上。
  她瞬间满脸通红,着急忙慌道:“我、我没有伺候过什么恩客!你们莫要听她胡说,她这个贱蹄子的话,如何能信!”
  “是呀,姐姐莫要着急,我也就是随口一问,只有心虚之人才会下意识反驳,不是么?”
  江晚渔似笑非笑,与双溪、青雨盛了饭,三人坐到一旁,不再与那丫鬟说话。
  那丫鬟坐在位置上,承受着其他人的异样眼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她很想继续为自己辩驳,可江晚渔方才的那一番话,又堵死了她辩驳的机会。
  如此情景,说太多,只会更显得她心虚。
  江晚渔三人相安无事用完饭,起身要离开之时,她还不忘提醒紫云紫月。
  “姐姐妹妹,晚渔饱腹,便先回玉笙居了。喔对了,我还听说,在勾栏院伺候过恩客的姑娘,身子会染上一些暗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