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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将军的醋坛又翻了-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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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妹妹,晚渔饱腹,便先回玉笙居了。喔对了,我还听说,在勾栏院伺候过恩客的姑娘,身子会染上一些暗病,有些暗病严重起来,很容易传染旁人……各位还是要小心些,若真是染上了暗病,也可来找我,我会些医术,能治。”
  留下这句话,三人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回到玉笙居,双溪和青雨两人捂着肚子笑得七扭八歪。
  〃姑娘,你看到她们那被吓到的模样没?哈哈哈,实在是太滑稽了!〃
  “就是就是,那个什么紫云紫月,怕得脸都青了,估计这会儿都在检查自己有没有被传染罢!”
  “活该!谁让她们污蔑咱们姑娘,要不是姑娘拦着,我早对她们不客气了,就算是挨一顿罚我也认了,她们简直是欺人太甚!”
  江晚渔也觉得她们活该,她说出那些话,就是为了让她们不好过。
  换做以前,她宁愿低头吃亏,也不敢这样惹事。
  她能留在将军府本就是祁屹的恩赐,她不能给祁屹惹麻烦,更不想招惹很多的仇恨。
  深宫里出来的婢子,心暗手脏,能躲就躲。
  可现在不同了,她有练武,府中的丫鬟没一个人是她的对手。
  她们若是来欺负她,她还回去便可。
  可关于手串的事,她还是不能释怀。
  “双溪、青雨,祭祖节是哪一日?”
  两人齐声答道:“三日后!”
  她有些惊讶,若是三日后便是祭祖节,穆喀那凌姓之人,岂不是就要过来了?
  她找来红西,两人商量着如何截住此人。
  “晚渔妹妹,这件事我早就想好了,我雇几个隐刺在城门口,凡是见到有可疑之人,便一路随行,牧善则在一旁跟着,他认得那人的模样,把这人拦住应该不是问题。”
  “他突然被我们劫走,我担心凌伊阳那边会怀疑。”
  “我们不劫他,就拦住他,查他包袱里面装着什么,若是查出穆喀的毒,我们就是人赃俱获了!”
  江晚渔摇了摇头,觉得此举不妥。
  她忽的想到兄长给她的耳坠,“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等你们拦住他,便让人传信到将军府后门,我亲自出府与他谈。”
  如今祁屹撤走了玉笙居和将军府的府兵,不再限制她出入的自由,她可以随意出府行事。
  “好,依晚渔妹妹所言,我这就去找隐刺!”
  “等等,我换套男儿装,与你一道出府。”
  “晚渔妹妹要去何处?你才回府一日,应是要好好休养身子,怎的能到处乱跑?”
  万一到外边磕着碰着,祁屹可不会饶过他。
  “我想去一趟沈培然的医馆,好些时候没去了。”
  听到是沈培然,红西松了一口,“好,我先送你过去!”
  只要不是去做危险之事,她想去哪儿都可以!
  江晚渔换好男装,随红西一道出府。
  到了沈培然的医馆,她不免有些意外。
  上回来看的时候,医馆还是人挤人,这次却只有一个妇人在医馆里看病,妇人的身边还有一个小丫鬟。
  应是富贵人。
  沈培然看到她,双目变惊恐状,朝着她拼命摇头,示意她不要进来。
  她不明所以,直到坐在医馆里看病的妇人转过身来,指着她大喊,“你就是那个什么少年神医吧?你不许跑,我今日就要拉着你这个庸医去见官,把你送进大牢!”
  她总算是明白了沈培然的意思,不过已经晚了。
  那妇人凶神恶煞地朝她冲了过来,若不是红西挡在她身前,用剑挡住了对方,恐怕她已经被对方挠破皮了。
  “这位夫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一见面就要生要死,凡事不能坐下好好谈谈么?”
  “无冤无仇?你竟敢说出这样的话!若不是你这个庸医,我家夫君怎会出事?他现在连床都起不来,你蓄意谋害朝廷命官,就算有十条命,都不够你死的!”
  朝廷命官?
  她以男儿的身份面见的朝廷命官只有一个,就是柳侍郎。
  算了算日子,她给柳侍郎开的药方,确实也该见效了。
  “这位夫人,可是柳侍郎家的夫人?”
  “正是!你能认出我,就说明你本就心中有鬼,你个该死的庸医,夫君真不知是被什么东西蒙住了眼睛,竟会相信你这个庸医的说辞,害得他现在……你跟我走,马上去见官!”
  “夫人莫急,柳侍郎之事,我确实早已知晓,我给柳侍郎开药方的时候,已经交代过他其中禁忌,若是他犯了忌,不仅治不好病,身子还会遭到反噬。不过此事并非不可解……”
  她故意买了个关子,柳夫人果然没有先前那般暴躁。
  “你、你还有什么解决之法?我告诉你,你若是再行骗,我让你人头不保!”
  “夫人莫急,且随我进医馆一坐,我还需问夫人一些问题,才好将药方开给夫人。”
  柳夫人随她进医馆,沈培然不安地看着她,生怕她会闹出什么事,真的被这个蛮妇拉去官府。
  她给了沈培然一个安心的眼神,小声道:“没事,无需担心。”
  柳夫人坐下后,她问的第一个问题,就让众人大震,“柳侍郎在治疗之时,可有在外偷腥?”


第177章 他好似很久都没强行要过她了
  柳夫人面色难堪,叱骂江晚渔,“你这是什么意思?治不了病就凭空污蔑我家夫君?我家夫君从未偷过腥!”
  江晚渔懒懒一笑,“柳夫人先别急着否认,若是柳大人未曾偷腥,那他的病症应jsg是很容易痊愈,可眼下按照柳夫人所说,大人的病不仅没有好转,还愈发严重了,所以我才会这样怀疑。”
  柳夫人想也不想,又反驳道:“我家夫君本就是患了不举之症,他就算想要偷腥,也没法行人事,你根本就是在胡诌乱说!”
  “哦?这倒也是,”她若有所思,“由此看来,柳大人所患病症,不一定就是痿证,或许是……”
  她顿住声,把后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是什么?〃柳夫人追问道。
  她故弄玄虚地摇头,“在下不敢断言,柳夫人不是要拉我去见官么,咱们现在就去罢,我就是宁愿见官,也不敢说啊,不敢说!”
  柳夫人急了,拽住她的手,哪也不让她去。
  “你、你方才那些话究竟是何意?只要你如实告诉我,并且想办法治好我家夫君,我可以答应你不带你去见官,等我家夫君病好,我还会给你赏钱!你也知道,我夫君是刑部侍郎,好处不会少了你。”
  “好处什么的,我倒不是很在意,我学医就是为了治病救人,只要柳夫人给够药钱,便可以了。”
  “给、我给!”
  柳夫人从荷包里拿出一锭银子,塞进江晚渔手中。
  观察了下江晚渔的神情,她又从荷包里多拿了一锭。
  “这次出门没带多少银子,先付你两锭银子,等下来出来抓药之时,我定会给你带上件宝贝,我家夫君平日收藏了不少古玩字画,你们读书人应是喜欢。”
  “那在下就先谢过柳夫人的好意了,”她毫不客气地将银子收进怀中,“此事颇有蹊跷,我只能与夫人单独说。”
  “好、好!这小医馆似乎有一个里间,咱们进去说!”
  江晚渔看了红西一眼,示意他可以先行离去,处理其他的事情。
  她随柳夫人一同进里间,刚走到里间门外时,她打趣道:“柳夫人与我同进一室,就不怕传了出去,被人指指点点么?”
  毕竟她现在可是男儿身,即便柳夫人成了亲,男女大防仍是要守的。
  “这……”柳夫人想了想,也觉得不妥,“那便让我的丫鬟一同进来罢,她伺候我十几年了,不是外人。”
  江晚渔点点头。
  进到里间坐下,她开门见山,“柳夫人,听说柳大人之所以患上此症,是因与夫人行……那事的时候,受了刺激,此后才变得不举?”
  这种丑事,柳夫人不想承认,但为了自家夫人,她不能说谎,“正是,那日夜里,不知怎的回事,房里忽的多了三根带血的……我想你也听过坊间的传言,事实确实与流传之言,并无出入。”
  “我听说那三个在刑部当差之人,说是遇上了怨鬼,才遭遇不测。”她慢慢引导。
  柳夫人并不认同这个说法,“说是这么说,可除了他们三人,还有谁见过呢?或许是他们三人惹到了什么人,对方寻仇来了,这鬼神之说,不可全信啊!”
  “此前我也不信,”她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可这回柳夫人找上了我,我不得不信。”
  柳夫人双眼猛地一缩,放在桌上的手止不住抖了一下。
  她颤着声音,“此、此话怎讲?”
  江晚渔重重叹了口气,“若不是幽魂作祟,九冥之下有某种东西在阻挠,柳大人这病不会这么难治。”
  听到这话,柳夫人的手抖得更剧烈了。
  她继续道:“想要治好柳夫人的病,需得让柳大人向那位赔罪,那位原谅了柳大人之后,此症可解。”
  柳夫人犯难,“可我家夫君何时惹怒了那位?那位究竟是何人?”
  看来柳夫人已经完全相信了她编造出来的鬼话。
  她闭上双眼,假意凝眉沉思。
  半晌,才道:“在下对此间的传言略有耳闻,不知夫人是否听说过曾经的江尚书一家?”
  柳夫人想了想,点头,“听过听过!那江尚书据说是贪赃被抄了家,男丁全都被杀了,女眷不是做了官奴就是被流放,流放到西北的那女眷好像是江家的嫡女,如今回到了都城,你问这个做什么?”
  “在下听说,江尚书的夫人,为了其女在流放的路上免受折磨,舍自己的清白,与刑部官员做了交易,交易完后,有三个官差垂涎江夫人的美色……轮流把她玷污了。”
  江晚渔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哽咽了好几下,几欲流泪。
  娘亲受的这些苦,她甚至不敢去深想。
  她一定要让柳侍郎去到娘亲的墓前,跪地磕头。
  “这……我从未听说过这件事啊!”柳夫人的反应很奇怪。
  嘴上说着自己从未听说过这件事,可眼神的闪躲却暴露了她。
  江晚渔从直觉上感知,柳夫人不仅知道这件事,还知道她口中所说的官员是何人。
  她无奈道:“既然柳夫人不愿与我说真话,那还恕我帮不了柳夫人,至于我给柳侍郎开的药方,你大可拿去各大医馆对比,瞧瞧我是否有害柳侍郎的意图。”
  柳夫人思考再三,硬着头皮叫住她,“这事我是听说过,你之所以跟我说这些,定是怀疑轻薄江夫人的人,就是我夫君罢?”
  不是怀疑,她是肯定。
  “眼下我信任你,只要你治好夫君,我什么都可以跟你说。是,与江家夫人有染的刑部官员,正是我夫君,但这不能怪我夫君,要怪就怪那狐媚子!”
  不善的话刺痛了江晚渔,她下意识握紧拳头,忍气问,“此话怎讲?”
  柳夫人鄙弃道:“你不知道,江家夫人就是个浪货,是她主动勾引我家夫君,我家夫君也是一时昏了头,才被她勾上了床榻上!你想想,哪个守妇道的人会在临死之前,还要与男子苟合?此人就是天生的贱货,不仅勾引了我夫君,连值守的官差也不放过!”
  “够了!”
  江晚渔听不下去,怒斥了她一声,“明明是柳大人行事不端,用江夫人之女来要挟江夫人,她不得已屈服!”
  柳夫人反对,“你听谁说的?不对不对,是她先勾引我家夫君,这种不守妇道之人,死个百八十次也不足为过!”
  江晚渔原本只想利用柳夫人,冤有头债有主,她向柳侍郎一人报仇就够了。
  可现在看来,柳夫人和柳侍郎乃是一丘之貉,也该死。
  果然,用一床被褥,怎会睡出两种人呢?
  “柳夫人,不管你如何说,眼下从幽冥之下前来复仇的那位,可是认准了柳大人,此罪不认,恐怕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柳大人。”
  “你胡说!我家夫君又没干什么坏事,认什么罪,我看你就是个实打实的庸医,我真是闲得慌与你说这些话!”
  柳夫人还是嘴硬得很,拍桌而起,愤而离去。
  离开医馆之前,还警告江晚渔莫要乱说话,还说等她把药方拿去医馆查验,立马就找官府的人过来。
  非要让江晚渔蹲大牢不可。
  江晚渔也只是淡淡一笑,不与她争辩多一句。
  不出两日,柳夫人定会寻回医馆,求她帮忙。
  “江姑娘,你上回究竟给柳侍郎开了什么药,为何他的病情愈发严重了?”沈培然见她悠悠从里间走出来,不禁问道。
  她唇畔勾出弧度,“我故意的,我就要让他痛不欲生。”
  沈培然双目猛地瞪大,警惕地望了望医馆周围,压低声音,“可不敢乱说,被人听到了,你真的会被抓进大牢!谋害朝廷命官,此罪可诛啊!”
  “沈郎中无需担心,他们不会寻到证据,也拿我没辙,药方上根本没写我如何毒害那狗官之法,况且两日之内,柳夫人定会求着我救那狗官。”她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沈培然惊讶地盯着她看,“江姑娘,你这是跟着祁将军久了,连说话也变得跟他私下里一般粗……粗糙了。”
  她眨了眨眼睛,“将军说话很粗糙么?我好似从未见过他说一句粗鄙之言呢。”
  沈培然扶额笑道:“他在你面前不说,在我面前可是经常说啊,他从军中染上的那套粗话,难听得很,简直是不堪入耳!”
  她确实还没听到过祁屹说粗鄙的话,之前他对她凶戾之时,也只是语气和态度粗鲁。
  除了床上那事,也没真正动手伤过她。
  说起这事,他好似很久都没强行要过她了。
  他之前那般凶猛,还不知餍足……竟能一下子忍住这么久?
  “哎,江姑娘这条手串是将军送的吧,很合适姑娘。”沈培然注意到她多了一条手串。
  她自从成为祁屹的婢子,身上一直都很素,戴首饰还是头一次。
  “嗯,是将军送的生辰礼,”她忽的想到下人院子里,那丫鬟说的话,犹豫着问了沈培然,“沈郎中可知,手串上挂铃铛,是何种意义?”
  沈培然挠了挠后脑勺,木木然摇头,“能有什么意义,估计是为了好看又好听罢!”
  她觉得自己问错了人。
  下一瞬,沈培然又补充道:“喔我记起来了!当初我也曾想过买手串赠给凌……年少曾心悦之人,听首jsg饰铺的伙计说,戴着铃铛的手串虽好看,但它暗藏着玄机,
  就是戴上手串的女子,永远都是买下手串之人的所有人,这手串也可用作脚串,走起路来叮叮当当,无论女子走到哪里,她的有情人都能听到。”
  听到沈培然的解释,江晚渔只觉得背脊发凉。
  连沈培然都知道的事情,祁屹不可能不知道。
  那他送给她这手串的目的,已是显而易见。
  她不要,不要自己的一生都被祁屹操控着。
  “江姑娘,你怎么了?怎的脸色这般不好?”沈培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姑娘也莫要在意,将军这个人本就糙得很,他定是觉着手串适合姑娘,就买了下来,并非有束缚姑娘之意。”
  江晚渔只能对他笑笑,“我知道的,只不过听到沈郎中这么一解释,涨了见识,今日天色已晚,我便先回将军府了,这两日我还会出府,路过时会进医馆坐坐,还望不会打扰到沈郎中。”
  沈培然笑得爽朗,“不打扰!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把医馆当做你另一个家亦可,闲暇时过来坐坐,咱们切磋医术也好啊!”
  她告别沈培然,回了将军府。
  ……
  祭祖节的前一日,红西领着牧善来到城门附近,隐刺在暗中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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