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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君宠难为-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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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吧?反而他还说友人有难,男儿该义不容辞相助呢。”
  韩渊轻轻一笑,话语更加轻柔,在白皎然耳边响起,
  “我就是看你方才有难,才来拔刀相助了。”
  “我哪有什么难……”
  “你就是需要疏解一下了。不然,为何方才有那样的反应?在我怀中,你却……你总不会是对我有什么邪念吧?那自然就是有难了。所以啊,这就是满了,需要溢出来。可不算需索无度,圣贤不会怪罪的。”
  韩渊一边说,手上又不老实了。
  他刚才真是胡搅蛮缠——圣贤管天管地,管到常见的私通与**,已经是老爷子们古板絮叨了。这得多大的脑洞,能将“不能与同性友人间彼此做点动手的勾当”也规定出来?
  何况他方才在白皎然耳边说话,气息暧昧都吹在人家耳垂上。声音又放的那么低,一声声震着耳廓,就算是欢场老手也受不住的。何况白皎然这么一个青涩的少年,自然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能没有点反应吗?
  可偏偏白皎然是太过青涩。竟一点不懂韩渊这份故意,反而有些迷茫,
  “是真的吗?韩渊,你说男子间也会常常……”
  “不是的。不是男子间会常常做这个,是最好的朋友之间才会有。”
  “……你以前也和别的人……这样?”
  “当然没有。”
  韩渊眉头一皱,冷笑一声,
  “谁配得上我伺候?也就只有你了。”
  “……”
  “所以你以后也不能和别人……不管是帮别人,或者叫人帮你。我看你身边那些人都不怎么样,一个个油腔滑调的。万一被他们骗去下三滥的地方,那就不好办了。你要是想,自己又不愿意做,就来找我。怎么样?”
  “……”
  “好不好?”
  白皎然依然有些纠结,但好歹是没再叫他住手。韩渊轻轻笑了一声,继续动作起来。
  一堆篝火,一片旖旎。
  【略】
  ……
  良久,白皎然卸了力气,二人依旧贴在一处。韩渊也出了一身汗,摸着白皎然身上也干不了多少。倒是摸着火堆上那几件衣服,似乎干得差不多了。
  “累不累?”
  “不累。”
  “真的不累?那,哥哥伺候你再来一次?”
  “别……别了吧。”
  要看白皎然耳后红得仿佛要滴血,韩渊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他一把拽下外袍,披在二人身上。然后从后面搂着白皎然,倒在火堆边的稻草堆上。
  “真不来了?难道我技术不好?你不舒服?”
  “韩渊!”
  白皎然简直手足无措,
  “你不要再……”
  “哈哈哈哈,不逗你了。睡吧睡吧。”
  “……”
  静默片刻,火堆里柴火燃烧着,发出哔哔啵啵的声音。白皎然又轻声问,
  “韩渊,你真没有骗我?”
  “嗯?”
  “男子之间……真的有这种事?”
  “有啊。”
  韩渊随口胡说着,
  “当然有了。只不过所有人公开问,肯定没人承认的。但是私下就是有的。比如你和我……你会告诉别人吗?”
  “那自然是不……不会了。”
  “就是啊。”
  “可是……”
  白皎然还是觉得不对。隐隐约约,有种异样的感觉从他心底萌发。他回过头,看了韩渊一眼。
  “韩渊。你这样傲气的一个人,你也说从前不愿和别人这样做。那你……”
  白皎然心思单纯,反而更容易触摸到事情的本质。他又不会又那么多的顾虑与计算,对韩渊更是不设防。但他心里,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只是模模糊糊地,他觉得身边这个人,似乎对自己不太一样。
  ——或者说,是因为他自己对这个人的心思不太一样,所以反过来,也想要些其他的证明。
  一层窗户纸,颤颤巍巍在眼前。白皎然似乎感觉到了它侍卫存在。可若没人帮白皎然一把,他恐怕许久都没办法靠自己捅破的。
  那个人本该是韩渊。
  但韩渊此刻所想的,却是稳住这个人,别让他被自己吓到。要一点点,一点点靠近,直到万无一失。
  这就是小白兔和老狐狸的区别。老狐狸心里的弯弯绕太多了,所以他不得不经过九九八十一难,被猎狗追,被猎人打,九死一生最后才能得到小白兔的心……恐怕这,也是天意吧?
  此刻的韩渊,一边按捺着悸动对的心,一边揉揉白皎然的头发。他笑容温和,毫无异样,显得坦荡荡。
  “你放心吧,我也不图你什么。别人我当然不伺候,我看不上他们。你就不一样了,我看你就高兴,也想让你高兴——你可知道,你是我心里最重要的朋友啊。”
  【那年那庙那一夜,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回忆完毕】
  想起这些事,韩渊多少有些尴尬,但更多的却是怀念。过了那么久,他对身边这个人的怜惜却没有半点消退,反而深入了骨髓,几乎成为一种本能。
  他微微抬头看向白皎然,白皎然也在看他。目光纠缠,白皎然轻声问,
  “那时候我总觉得你放着大好的京官不做,却一定要下去做一个县令,是因为你和他们都不一样。你不是来加官进爵的,你是来为民做主的。”
  “……”
  “但是现在回头看,你当时之所以不肯做京官,其实是因为京官升迁太慢了吧?”
  “……哈哈。皎然,你长大了。”
  韩渊又咳嗽了几声,声音有些低哑,
  “不过我啊,从那时候到现在都知道——你放着大好的实权部门不去,却一定要去翰林苑那个清水衙门,是为了你的圣贤信念吧。你心里,圣贤最重要了。”
  白皎然沉默片刻,偏头看他。
  “其实不是的。”
  “嗯?”
  “其实最初我想去翰林苑,是为了一个人。”

【韩白】对你失望
  “一个人?谁?”
  韩渊声音一下子变了。若他是一只猫,只怕此刻浑身的毛都会炸了起来。
  韩渊眯着眼睛想了片刻,突然顿悟了,
  “……哦,我知道了。杜玉章是吧。”
  一边说着,他放松了下来。方才那个瞬间警惕性提到了最高点的人不见了,他依旧是那个病得要死不活的韩大人。
  似乎是潜意识里的想法。他总要一再证明,这个人总是属于自己——最起码,没有属于过别人。其实他自己回过神来想想,也觉得有点好笑。
  白皎然那个人啊,清得跟水一样的。他还能为了谁进翰林苑呢?自己这也是反应太过度了。
  韩渊甚至因为这瞬间的应激反应,感觉到了累。但更多的是脱力般的轻松。韩渊慢慢矮下身子,将脸枕在了白皎然大腿上。
  白皎然的手覆在他额头上,那么凉。
  韩渊心中一动,一句话瞬间冲到了喉咙口,
  ——皎然,你手怎么这么凉?你冷么?
  跟这句话一起下意识要做的,是坐起身来,将自己外袍解下,盖在那人的肩膀上。
  可韩渊才要动,晕眩恶心的感觉冲上了天灵盖。他这才突然反应过来,是自己发了烧才觉得那人手凉,却不是那人被冻到了。
  韩渊松了口气,不再动了。他闭上了眼睛。
  下一瞬,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袍披到了韩渊身上。额头上那只手替他将衣袍掖好,又回到了他额头上,安抚般地摸了摸。
  “韩渊,你还记得吗?山神庙那场雨下了一整夜。第二天快中午,咱们才踩着满脚泥泞,从那庙里走出来。”
  “当然记得。那一次你真的遭了好大的罪。你染了风寒,烧到晚间才退。我们第二天回去时候,我还一直在后怕。这次将你带出去真的是太轻率了,还好你没事,不然可怎么办啊。”
  “嗯。然后你就这么让我枕在你腿上。”
  此刻,换成了韩渊的头枕在白皎然膝上。
  白皎然想起在牛车上,他枕着韩渊的腿,韩渊也是这样单手摸着他的头。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自己太阳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按揉着。白皎然不知道他是在为自己按摩,还是单纯不想将手从自己身上拿开。
  他一直记得韩渊对自己说话的语气,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和几分自然而然的珍重。此刻,他认真地替韩渊揉着穴位,指尖从他高挺的眉峰上扫过。那时候韩渊的神情却在他眼前闪过去,一幕一幕,叫他心里发颤。
  “韩渊,其实那一夜你告诉我的事,我心里疑惑了一路。可是当时身边都是人,都没有机会问。”
  “我告诉你的事?什么事?”
  “……那些书生之间,真的会彼此替对方做那种事吗?”
  韩渊睁开眼睛,看向白皎然。
  “皎然,这么久了……你早就知道了吧。”
  “嗯,后来我长大了些,慢慢就猜到了。”
  “是吗。”
  韩渊讪笑一声,
  “我原本也觉得,你早晚会猜得到。说句实话,我还挺想看看你发现之后的表情的……可是你却没有。我想你是忘记了,或者压根没当回事……本来我都做好了你来找我麻烦的准备。道歉的话都打好了腹稿,竟然没用上。不过也是,你这人一向大度,不计较旁人过错的。”
  白皎然笑了,摇了摇头。
  “大度的人是你。我和你绝交那么多次,指责你那么多次,总是叫你下不来台……你倒是从没有跟我计较过。”
  “那怎么能一样。”
  韩渊叹了口气,
  “毕竟每次你生气,都是我手段有亏。我错了,我哪里还有脸和你生气——只求你不和我计较,气头过去还肯和我来往,我也就烧高香了。”
  说到此处,白皎然也不再说话了。他神色戚戚,似乎有些心事。
  韩渊突然有些后悔。他想,白皎然来接自己回去,自己就该好好哄他高兴,好在他身边继续待下去。干什么要聊这些,叫他不开心?
  若是叫他想起从前那么多次争执……他又想与自己分道扬镳了,可怎么办?
  于是他强拗了话题,
  “对了,皎然。你方才说你发现了我是骗你……咳,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教了你伺候自己的法子了。今日我来问问你,从那日以后,你可曾再自己弄过不曾?”
  白皎然本来眼神悠远,有些出神。听了这句,他愣了一下,视线从车厢上转回韩渊脸上了。他眼神墨幽幽的,带着些说不出来的情绪。
  被那样一双眼看着,韩渊心中一颤。他试探地问,
  “不会真的没有过吧?那我不是白教你了?那你这么多年……难道那一日在车厢里,你才……”
  说到这里,韩渊咳了一声。他回味了一下马车里的情景,眼神开始有点不对。
  他心想,怪不得那日白皎然那样敏感,三两下就被自己弄得软了腰,连抵抗都不能。想来也是,若是这么多年没自己伺候过自己,那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儿郎……唉,也不知道他怎么忍得住?这圣贤书也真不是好东西,好好个孩子都给读傻了。这得多难熬,日子可怎么过来的呢?
  “韩渊,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我想你啊……想你居然这么老实,教你了那样舒服的一件事,你竟然能忍住不自己试试。”
  “谁说我没有自己试过?”
  “其实老实也不是什么坏事,我就喜欢你这么老……嗯?”
  韩渊惊讶地盯向白皎然,发现那人的脸从脖子往上,一点点红了起来。
  “你说什么?”
  脸色通红的白皎然,眼神却不躲不闪。他看着韩渊的眼睛,轻声吐出几个字,
  “我说——谁说我没有自己试过?”
  “所以是有的喽?”
  韩渊看着他,突然乐了。
  白皎然以为他不知要怎么促狭自己,脸上胀红。他不知道,若是被问到“你自己做这个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什么”,他该怎么办?
  难道要一五一十告诉韩渊?那简直太……
  却没想到,韩渊根本没有提这个。他伸手摸了摸白皎然的脸。
  “不要害羞啊。其实我听到你这么说,心里挺高兴的。”
  “为什么?”
  “因为我松了一口气啊。”
  “……”
  “皎然,你知道吗?我去了西域之后,心里总在担心你。我只怕你太委屈自己,吃也吃不好,喝也喝不好,日日做着圣贤才做的事情,却把自己逼得不像个人……你看看那个张老榆木脑袋,日子过得太苦了。我舍不得你也那样……那些条条框框是死的,你却是个大活人啊。”
  “韩渊,我总觉得我在你心里才不像个活人,像个清规戒律的出家人。”
  白皎然笑了笑,
  “那时候我才十七岁。虽说长在白家,没见过世面,有些蠢,可……”
  “谁说你蠢?胡说!”
  “你别打岔。再说,蠢就是蠢。你心里偏袒我,不觉得我蠢,却不代表我真的不蠢了。不过那也不重要,我是想说,虽然那时候我很多东西不明白,但我毕竟也不是个傻子。也是有自己模模糊糊的感觉,也会觉得有些事情不太对劲的。只是那时候想不明白,你也不来告诉我。甚至,还特意瞒着我,让我许久之后才能想到……却也晚了。”
  说到这里,白皎然顿了一下。他摸着韩渊滚烫的额头,低声问,
  “韩渊,你难受么?”
  “……还好。”
  “我们快到了。”
  “嗯。”
  “韩渊。”
  “嗯?”
  “其实我是在进了翰林苑之后,才读到了杜大人的著作的。”
  “……”
  韩渊半阖着眼,此刻微微张开。他听出白皎然话外有音,反倒不那么紧张了。他轻轻一笑,问道,
  “皎然,你想告诉我什么?你不是为了杜玉章才去?那你是为了谁?我可没听说,翰林苑里出过什么魅力超群的大人物,不过是一群书呆子罢了。”
  “……”
  白皎然垂下眼睛。
  “当初顾大人和杨大人都对我说过,似乎你有意向要去吏部尚书衙门。不过那一年,吏部只要一名进士。”
  “你原本想要去吏部?因为听说我想去,怕抢了我的位置,所以才改了主意,去了翰林苑……?”
  韩渊因为发烧,头脑转得比平时慢了些。他自言自语,
  “不对啊。若是你的话,老师他说一句话,不会有人不给面子的。吏部一年多收几个人,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吏部尚书衙门,是老师看中的地方,我从一开始就没想去。牵扯人太多,一群群纠缠复杂的人际关系里面,稍有不慎就会得罪人。那时候我没有实绩,根基不稳,不想掺和那些。”
  “嗯,如果父亲开口或许可以。但我不太喜欢这种事,而且我的性格本来也不适合那边。翰林苑,就在吏部对面,也合我的性子。”
  ——翰林苑,就在吏部对面。
  九个字,平平淡淡,一不留意就会错过去了。可若是韩渊会错过,那他就不是韩渊了。
  片刻沉默,韩渊伸出手,压住犹在自己额上流连的白皎然的手。他的手滚烫,而那双手有点僵,似乎在紧张。
  “我明白了。”
  “……”
  “你去翰林苑,果然是冲着一个人去的。”
  ——只不过,那个人不在翰林苑中,而在对面。韩渊突然觉得心头有些烫,似乎病痛也不那么难捱了。他慢慢露出点笑容,将白皎然的手掌从额头拉下来,凑到唇边亲了一口。
  “皎然,后来听说我没有去吏部,却跑去京郊做了县令——你失望没有?”
  “没有。”
  白皎然声音依然低,
  “起码最开始的时候,没有。”
  咣当一声,车子挺稳。阿甲的声音响起来,
  “大人,白大人,到了!我这就去叫大夫来,你们快下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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