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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君宠难为-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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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皇子面上依旧微笑着。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底的恨意无边无际,只有撕碎那害他被囚禁了三年的罪魁,才能平息!
  ……
  从凤栖宫出来,李广宁脸色铁青,一步跨上了御驾车辇。
  王礼正等候在凤栖宫门外,禀报说,
  “陛下,徐将军恰好求见……”
  “朕现在不想见他!叫他回去!”
  李广宁一声低吼,打断了王礼。徐将军就是当年暗中支持七皇子的武将魁首,可是他手握兵权,尾大不掉,又坐镇西蛮边关重镇,根本没法惩治。
  本来李广宁就因为三年前的旧事,对徐家极为不满。此刻又在太后这里憋了气,哪有心思见他?
  “去宰相府!除了杜玉章这个妖孽,朕今天谁也不见!”
  “不行啊陛下!”王礼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劝解,“徐将军是为了西蛮使节团的事情来的!听说,那些西蛮人在边境上等了半个月,与徐将军部下冲突不断。这次竟然还死了人……”
  “西蛮人……这次若是任由徐家做主,大概又要挑起边关战乱了吧。”
  李广宁冷笑一声,“这些门阀世家,只要自己的地位巩固,哪里管国家百姓?杜玉章说的没错——边关不平,大燕就没有真正的富庶发展。总有一天,朕要将他们一个个除掉,再不能让他们嚣张!”
  “既然这样,陛下何不借此次杜相和谈的契机,消除边关隐患?”
  “你懂什么!”
  李广宁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老七根本没有死心,那些门阀武将都蠢蠢欲动!边关和谈,只要一着不慎,就会激起卖国风议,阻力极大!若到了那时……”
  ——若到了那时,就只能丢一个替罪羊出去,才能暂时平息民愤!
  ——可现如今这架势,他李广宁能抛出去的……除了那人,还能是谁?
  “算了,你传朕的口谕。让西蛮使团进来,别和他们起冲突!”
  “是,陛下!那徐将军……”
  “不见!”李广宁眸子深沉,“朕说过了——今日,朕除了杜玉章那个妖孽,朕谁也不见!”
  “杜相,宫中传旨,陛下要来了!”
  杜玉章勉强睁开眼,看到管家在自己病榻边,一脸焦急。
  “杜相啊,您现在的身子……根本不能下床,更不能跪迎圣驾啊!小的去向陛下禀报一声,免了您面圣的礼数吧!”
  “不行!”
  杜玉章撑起身子,一把抓住管家。动作牵动了伤口,腿根处就好像被活活撕裂,疼得他一声呜咽,身子软了下去。
  “绝不能对陛下说我受了伤。”杜玉章脸色煞白,一声惨笑,“管家,替我将那麻服药倒上一碗。我喝下去,撑到陛下走了,也就罢了——可绝不能让陛下知道此事!不然,我除了一死,根本毫无出路!”

第120章 。杜玉章,莫非你还指望朕将你抱起来?
  “杜相,您到底受了什么伤?小的想给您请个大夫,您也不让,现在连陛下也不能说?”管家一脸焦急,“伤势若是耽误了,可了不得啊!您到底是为什么?”
  “我……我……”杜玉章嘴唇都在抖。他如何能对旁人说,他回来后掀开亵裤时那种绝望?
  腿根伤口狰狞,周围都肿胀着……这刀伤疼在身上,他杜玉章能忍受!可更叫他心神俱裂的,是那被人猥亵的痕迹!他大腿根子都被磨得通红,白皙的嫩肉被人掐得青紫斑斑!就在这些凌虐痕迹中间,用鲜红漆字写上了一个大大的“娼”字!
  那一刻,杜玉章只想一死了之。
  ——可难道他受了这么多折磨,死而又生,就为了亲手抛弃自己的性命?
  他不甘心!他必须忍辱含垢,就算是尖刀也得吞下去!直到能为大燕谋得边关和平,为百姓换一个长治久安……
  “杜大人!陛下对您恩宠有加,您说了苦衷,陛下一定会体谅您的。”
  管家还在苦劝。杜玉章凄然一笑,
  “你别说了。这件事不能告诉陛下。”
  ——否则,我就算不自尽,大概也会死在陛下手上的。
  仰首喝了一大碗其苦无比的麻药,杜玉章撑着身子坐起来。他掀开被子,腿根里伤口狰狞,裂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那里距离要害处不过半寸,别说走路,就算他只是略微起身,都已经疼得撕心裂肺了。
  杜玉章咬着嘴唇,往伤处撒了些疮药,又用布条紧紧缠了多层。他腿根不住打颤,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麻药劲力上来,尖锐的撕裂疼,也变成了绵延无尽的钝痛。
  杜玉章终于能扶着床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就在这时,门外一阵脚步声响起,
  “杜卿,怎么现在架子这么大了?朕来了,你竟然不来迎驾?嗯?”
  话音未落,房门推开。杜玉章抬起头,看到李广宁站在门外。
  “臣见过陛下……”
  杜玉章向前迈了一步,腿根竟然是一热。杜玉章知道,这是血流从伤处涌了出来。
  原本的伤口早已止血。这想必是他动作大了,伤口才长出的嫩肉再次被撕裂开。
  这种撕裂伤本就折磨人,又处在那样要害部位。腿根娇嫩处,平时撞狠了,都会叫人疼得打滚——这可是活生生地撕开,等到麻药过去,还不知得疼成什么样子?
  但杜玉章顾不得这些。他强撑着对李广宁一笑,扑通跪在地上。
  “臣重病在身,衣冠不整,只怕冲撞了陛下。本想好好整理一番,却没来得及,还望陛下恕罪。”
  “衣冠不整?你还介意这个?”李广宁嘲弄地笑了一声,“你这妖孽,身上哪一寸朕没有见过?起来吧。”
  杜玉章想要起身。可才一使劲,他眼前一暗,几乎跌坐地上。
  “怎么?朕已经准你起来了,杜卿还赖在地上做什么?”
  “……”
  杜玉章又试了几次,但他两腿打颤,身子虚软,怎么站得起来?他急得两眼泛红,汗湿胸背——若当真站不起来,李广宁追究了,这奇耻大辱岂不就瞒不住了?
  “杜卿?”
  “陛下!”
  杜玉章突然抬头,脸上挤出一丝笑,向李广宁伸出手臂。他声音抖着,却刻意带着几分讨好,
  “臣身子虚弱,一时站不起身。陛下能否容臣放肆,借臣一臂之力?”
  杜玉章此刻脸上早失了血色,额发也凌乱着贴在脸侧。可他那一双桃花眼却是水汽氤氲,眼角也是通红着。更别提,他伸出的双臂在微微颤抖。看上去真是楚楚可怜。
  “借力?怎么借?杜卿,莫非你指望朕将你抱起来?”
  李广宁戏谑地看着杜玉章。
  “朕以前还真是小瞧你了。这等卖弄风情的招数,你居然也会。”
  杜玉章摇摇欲坠,额头上的冷汗成串地淌下来。他身子越来越冷,只有腿根是温热的——血流未止,还在不断外涌。
  “臣不敢卖弄风情,只求陛下念臣病重,能有几分怜悯。”
  “怜悯?”
  李广宁自言自语,却没有动作。他盯着杜玉章看了片刻,嘲弄道,
  “病成这样,居然还知道这样献媚。杜卿,说吧,你想从朕这里得到些什么?”
  杜玉章已经跪不住了。两只手臂张开太久,也已经酸胀地抬不起来。他低下头,一滴冷汗从鼻尖滴落。
  一只手勾起杜玉章的下巴。杜玉章眼神涣散,呼吸却带着逼人的热气。高热加上受伤,他哪还有半分力气?
  可偏是这玉山将倾病美人,叫李广宁心内一震,连呼吸都屏住了。他心跳如鼓,猫抓一样地痒。一双眼睛就盯在杜玉章身上,挪都挪不开。
  李广宁觉着,眼前这人像是已经再难支撑……若不能得了自己的怜爱,他似乎就彻底垮了。
  那奇怪的感觉再次在他心头激荡,李广宁真不懂,他怎么突然有将这个贱东西搂在怀里,贴在心尖子上的冲动?
  杜玉章身子软成了一摊泥。就算下巴被李广宁支撑着,依旧往地面滑去。他眼前全是金星闪烁。李广宁就在他对面,可那人面容在他眼里,也是一阵清楚,一阵模糊。
  却没想到,一双大手托着他腋窝,将他提了起来。杜玉章一阵天旋地转,晕头晕脑地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他肠胃里早就空了,此刻抽搐地泛着恶心,不住干呕起来。

第121章 。红字
  “唔……”
  “杜卿?”
  刚才李广宁不让他起来,叫他在冰冷的地上跪了太久。寒气侵入病身子,高热卷土重来,是来势汹汹。一阵汗潮伴着一阵热潮,杜玉章掌心冰冷,额头滚烫,身上只觉得冷,不住打着哆嗦。
  “杜卿,你在朕身上蹭什么?”
  “臣没有……”
  “没有?”
  杜玉章是真的没有。他不过是烧得太厉害,控制不住地发抖。
  “蹭就蹭了,朕又不会怪你。你这妖孽东西,天生不就是伺候朕的么?你不来蹭朕,难道还要去蹭旁人?”
  杜玉章才想辩白几句,就听到李广宁嘲弄地一笑,
  “朕还真想夸夸你,果然是学乖了。不但懂得讨好朕,还知道向朕讨要恩宠。现在,连投怀送抱都学会了!杜卿,你可真让朕惊喜!你这伎俩,还真是一等一的高。去做个娼奴,也是绰绰有余!”
  一个“娼”字出来,杜玉章浑身一抖。
  “臣,臣不是娼……”
  “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榻上承欢,摇臀争宠,你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杜玉章哆嗦着嘴唇,轻声问,
  “莫非,陛下一直都当我是个……娼奴?所以才百般羞辱……折磨……?”
  李广宁一挑眉,低头看怀中人。杜玉章的样子当真凄惨,脸上没有血色,就连眼睛里也没有一点神采了。
  李广宁没来由地心中一痛。
  可这种心脏仿佛被握住的感觉,叫李广宁很不舒服。他反而变本加厉地冷笑道,
  “杜玉章,怎么到了今日,你还会问出这种问题?你以为只是我这样看你?我告诉你——不光我这么看你,所有人都这么看你!不然,他们为何单单容不下你在朝堂上?你以为你将政务做好就够了?杜玉章,你要记得——三年前你背主弃父,后来又卖身求荣,你这辈子就注定了结局!注定你永远只是朕的娼奴,永远别想翻身了!”
  眼看得杜玉章脸色越来越灰败,李广宁心中又是一阵抽痛。这感觉叫他更为暴躁,一双手钳住杜玉章肩膀,
  “所以你要记得,你这辈子就只能伺候朕!别指望另投别主,更别以为做了什么宰相,就能翻得了身!就算你做得再好也是一样!没人会领你的情,人人谈起你依然只会说,这就是那个‘名为宰相实为娼’的杜玉章!记住了么?”
  李广宁越说越狠仄,用力按着杜玉章肩膀。杜玉章的骨头也快给他捏碎了。他眼角带着红痕,就像是破棉絮一样被他摇来晃去,一点反应也没有。
  “……只有朕,才会给你这样的下贱娼奴留一个位置。所以杜卿,日后你便收起那清高的架子,专心伺候朕。朕会给你个善终的。”
  李广宁的怀抱依旧是暖的,杜玉章却只觉得冷。他抬起脸,唇角翘起,似乎是个笑容。
  “原来是这样。臣记下了。”
  李广宁满意地点了点头。在杜玉章额头上嘬了一吻。杜玉章依旧扯着唇角,似笑非笑。他被用力按在皇帝怀中。
  串串眼泪滚落,在李广宁龙袍上无力地晕开。很快,这点眼泪消散殆尽了,就像从未存在过。
  “杜卿,你是睡着了?”
  李广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杜玉章却紧闭双眼,没有给出一点反应。
  麻药的效力正一点点散去。身下的疼痛鲜明起来,这一夜还不知要怎么熬。本来他该趁着药效还在,多少睡一下的。可杜玉章根本睡不着。他头疼得快要炸裂,只要闭上眼,震耳欲聋的声音就在他耳边炸响——
  “娼奴!”“娼奴!”“下贱的娼奴!”
  到了今日,杜玉章才算知道了自己在李广宁心里,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原来李广宁一直当他是个娼奴。
  而李广宁贵为皇帝,他对自己的轻贱,恐怕所有人都早看清楚了吧。
  所以不管他再怎么努力挣扎,废寝忘食兢兢业业,同朝为官的同僚也容不下他。就连最下贱的太监,都敢出手凌辱自己!
  是啊,所有人中,能比太监更低贱的,不就是娼奴了吗?而一个卑贱娼奴,又怎么有资格和大人先生们并列朝堂?!
  ——他竟然沦落如此,人人得以践踏。可他分明记得,就在三年前,他还是高洁出众,人人仰视的白衣卿相啊……
  “杜卿,既然你睡了,朕就先走了。”
  李广宁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声音柔和,凑在杜玉章耳边低语。杜玉章却是头皮一炸,几乎惊跳起来!
  终于,李广宁走了。
  杜玉章睁开眼睛。他浑身冷汗如浆,呆呆坐了起来。全身重量都被压在腿根伤处,又是一股温热涌流而出,伴着撕心裂肺的疼。
  杜玉章撕开亵裤。鲜红血浆已经浸透了那层层缠绕的布条。等到布条也被除下,狰狞伤口就露了出来。
  果然,伤口被撕裂了,小股血流正从伤处缓缓淌出来。可杜玉章眼睛只盯着那鲜红的“娼”字——这个字张牙舞爪扑进他眼睛!像是他三年来流的所有血,都在这一个字里了!
  ——我不是娼奴。
  杜玉章突然抓起被血浸透了的布条,用力在“娼”字上擦蹭。布条上残血瞬间涂满大腿,但那个“娼”字依然清晰可见——可这是红漆涂就,极为牢固,任他将腿肉都擦得颤动不已,依旧不肯去掉半分!
  杜玉章咬着嘴唇,用力越来越大!他发疯一样地擦着,腿根的伤口也随着他动作来回撕扯,才长好的嫩肉被撕开了,血涌得更快。腿根里一片狼藉,红漆沾染的娇嫩皮肉先是红肿,随后就破了皮。
  “娼”字终于开始模糊——却不是红漆掉了!是杜玉章终于搓破了皮肉,那儿的皮肤连着漆迹一起被搓得血肉模糊!!
  ——我不是……娼奴……
  终于,杜玉章停下了。他张开双手,掌心里满是鲜红。
  杜玉章低下头,呆呆盯着自己两腿间。
  他两腿间满是血痕。新血叠着旧血,新伤挨着旧伤。那红漆“娼”字终于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整片血肉模糊的擦蹭伤口,依旧那么鲜明。
  ——终究是不一样了。
  ——与没有被烙下红字之前,终究不一样。拼着血肉模糊去掉“娼”字,依旧只是欲盖弥彰。这遍身伤痕与暧昧爱痕又有什么不同?都只是昭示了他身份的特殊——他只是君王身边的……娼奴啊!
  杜玉章的眼睛缓慢地眨动,一连串眼泪滚落下来,落在伤口上,和血融到一起了。杜玉章瘦削的肩胛骨不断起伏,连一向挺立的脊梁也佝偻了下去。他哭得浑身颤动,却依然压制着自己,只有在心里疼得受不了了,才发出一声呜咽。
  “我……不是……娼奴……”
  他小声说着,
  “我真的不是娼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是娼奴啊……”
  明明屋子里只有一个人。杜玉章却像是要证明什么,摇着头重复,一遍又一遍。
  “我真的不是娼奴……”
  杜玉章哭得很安静。
  伤口依然在流血。就像这三年来他的心,是失血不止——却终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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