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多女少的古代世界-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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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霖川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这是越家刚回京的那一位?
他捏起她的下巴,原来长成这样,手中的肌肤润滑细腻,他暗叫一声可惜,可惜不能吃。
“呵呵,既然是越公子,那本公子更要好好招待一下了。”他说着,直接走人,不需要他吩咐,底下的人就拦住张渊。
显然经常做这勾当。
“王霖川,你放开他。”张渊愤怒的吼道,他眼睁睁看着表弟被人带走,激动到脖子上的青筋都突出来。可是他一届文弱书生,比武力比不过人家,比家世他的父亲拍马比不上王大人。
等人彻底被拉入厢房,张渊拔腿就朝外跑去,他得去找能收拾王霖川的人来。
……
房内的小官人诧异怎么刚才给他画画的公子被带进来了,看王霖川来者不善的样子,他的心沉了沉。
“王公子,怎么把其他人也带进来了。”他娇嗔。
王霖川轻笑,眼中兴奋不已。
“请来做个客,乖,去给爷端盆冰水来。”
小官人动作微顿,王霖川喝道:“还不快去。”
“好,好的。”
至于王霖川要冰水做什么。
当然是给他这个越家二公子解解药力。
越家那两个,一个是千年老狐狸,另外一个也滑不溜手,他们王家次次在越家面前吃瘪,现在越家出来个二公子,还落到他手里。
他当然要好好的出那一口恶气!最好今日废了他。
等褚如初恢复意识的时候,一阵窒息的感觉,她忍不住挣扎。
“给我按好了,没吃饭呀。”
醒来就感觉自己被人按住头一次又一次的往水盆里浸去。
咕噜噜,按下去,在她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又被拧起来。发冠因为挣扎已经掉落,现在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脸色苍白,神情狼狈。
“哈哈,好。”王霖川在旁边叫好。
褚如初不知道怎么就成这样了,张渊呢,她为什么会被人抓来这里。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面前的盆中,冰水里已经掉了些许颜色,要不是一直低着头,一头凌乱的墨发遮掩,几乎暴露。
在又一次被人按住头往水中按时,咕噜噜又喝了几口水,她呛咳,感觉快要死掉。
褚如初被拉起来时阴沉沉地斜睨他,深深地记住了那么一个人。
两个压住她的仆人们见她这次没有反抗,手中的力道松懈下来。又来了几次,褚如初瞅准机会,挣脱开来,一脚踢飞水盆,横冲出去。
泼洒的水飞溅了王霖川一身,他站起来破口大骂,神情狰狞,“给我抓住他!”
可是急于逃命的人跑得飞快,怎么可能让他抓住。边跑褚如初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拨开头发,系住自己的脸,才感觉安全一些。
直到被一个人快速接住。
越鸿煊隔得老远就看到飞奔而来的狼狈身影,半身都是湿的,头发凌乱,狂奔着被人追,可怜兮兮。
他们不知道张渊带他去的是哪一家南风馆,京城数一数二的南风馆好几家。找了两家,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在来这里的半路上,遇到神色慌张的张渊,听说被王霖川带走了。
这下捅了马蜂窝了。
褚如初直到被越鸿煊抱住,才松了一口气,“哥,他欺负我。”她回头就告状。此仇不现场报了,难道还等明天?
周业翔和宁子谦也来了,看着心尖尖上的人被人这样作践,脸色黑沉沉。
王霖川见几人来势汹汹,他暗叫不妙,忙吩咐身边的仆人回府搬人。
“艹,爷的人你也敢动。”周业翔抬脚就上前踹人,二话不说开打。王霖川身边带来的护卫,勉强抵挡。在宁子谦加入后,就不行了。
褚如初把脸埋入越鸿煊的怀中,“哥,我脸上的颜色掉了。”她说。
“他们把我按在冰水中,要淹死我。”她又说。
“他还揍我。”她哭唧唧。
越鸿煊听见张渊带走了二弟,就赶忙出府找人,生怕这个样貌出众到诱人的弟弟被人欺负。
找了几家南风馆,心急如焚。
现如今看见他发丝凌乱,浑身忽冷忽热的颤抖,声音都嘶哑着告状。心底酸软成一片,接着就是愤怒。
听张渊说,他之前警告了王霖川的,这是越家的二公子。他们王家的人真敢!他清透的丹凤眼中流露出浓郁的煞气。
“我只是在给他行散呀。”王霖川被周业翔揍了几拳后大喊。
“行散?”宁子谦皱眉,问张渊:“你让他喝了逍遥散?”
张渊叫苦,他之前就被表兄的冷眼瞪得仿若置身于冰天雪地中,现如今又摊上了给表弟喝逍遥散的罪名。
冤枉。
何况这逍遥散,也不是什么太过分的东西,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就不能喝点了。
这时王霖川的人来了,他的手下来不及回府叫人,直接借的其他公子的人。王家现在如日中天,巴结他们家的比比皆是。
人来了,他有了底气,又雄起。高声叫嚣:“三位这般,好没有道理。本公子看他服了逍遥散,行散不出,给他浸点冷水帮帮他而已。”
“怎么,你们越家人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
他没说的是,他只给他浸了头。旁人用冷水行散,都是脱/光衣物,完全浸入水中,可他却是只把他的头按在水中。这样做不仅不能行散,还会让药力更加来势汹汹。
搞得不好,烧成傻子。
最后也只会得出,行散不当导致,这一招太毒。
周围的看客顿时起哄,这一出贵公子们大打出手的戏,实在是太精彩了,起因居然还是越家那个庶子。
看这几位那么珍惜这位庶子的样子,都觉得奇怪,盯视着越鸿煊怀中的人,想看看到底长得如何。
一个庶出才回京城的公子,居然有本事让周宁两家的公子也护着他,真是奇哉。
王霖川也没想到今日差点被揍,他以为这位越二公子才回京,就算被他怎么了,也不过是吃个哑巴亏,还能打打越家的脸面。
哪想今天差点现场被揍。
越鸿煊感觉怀中的人在发烧,快要烧融化的那种,怎么都不像被人浸了冷水,行过散的样子。
周业翔也来摸一下他的头,很烫。
宁子谦看了一眼褚如初的墨发旁,裸/露的肌肤白皙诱人,耳垂红到仿若滴血。
“鸿煊,先把他给我。”他说道。
他们家书香门第,文人频出,他们家老头子作诗写文章的时候,喜欢饮逍遥散。宁子谦虽然敬谢不敏,但是对于这种行散不当该如何解救,他们家经验丰富。
越鸿煊看了王霖川一眼,潋滟的眸中眸色微深,“带路。”他说。
先救人,其他的来日再算。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一二三木头人
“去青梧院。”宁子谦对着墨四说道。
青梧院是宁家的一处别院; 离这边非常近,院中环境清幽,后院中满园的梅花; 每年赏梅时节; 他都会约几个好友去那边赏梅饮酒。
再过几天梅花应该就会争相开放了。
“鸿煊; 我来抱吧。”周业翔要接过褚如初,被越鸿煊避开。
他长眉入鬓,眉头紧皱; “管好你自己就行。”温雅的嗓音下是不容拒绝的语调。他可没忘记这家伙觊觎着越如初。
越鸿煊抱着她屈身进入马车,随后拉上车帘。
宁子谦和周业翔骑着马,跟在后面,这马车还是南风馆提供的,一般供喝醉酒半夜回去的客人使用。
马车很豪华,马蹄跑起来哒哒响,褚如初感觉到些微震动,“去哪?回越府吗?”她虚弱地问。
发烧归发烧,还是有点理智的。
“不是; 去宁家的青梧院。”越鸿煊说。他脸色不太好看,被人欺负是一方面,越如初自己把自己搞成这样; 体质又差; 实在不成体统。
一点都不像他们越家的人。
“不去,直接回越府。”她嘟囔着说。她感觉自己在发烧; 她红润的唇瓣开始干枯; 一头秀发半干不湿; 黏在头上冷冰冰的; 偏偏体内又热; 一冷一热让她头痛欲裂。
“乖。你这个样子不适合回家。”
他已经想象到父亲如何震怒。越松对子女要求颇高,不论是他,还是在储女苑的小妹姗珊。
“我回去洗个澡,泡一下就好了。”她说。
“好,等会到了就泡个澡。”
“我好难受。”褚如初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哥,我头疼。”
她眼神迷蒙,仿若看到了现代的哥哥。
微笑着宠溺看着她的哥哥。
“哥哥,我好想你。”她呢喃着,声音很小,此刻她的声音没有任何伪装,若不是因为发烧引起的声音嘶哑,她马上就会暴露。
越鸿煊低头才听到她说什么。
他在说,“哥哥,我好想你。”
越鸿煊心神微怔,他从来就没有把这个弟弟放在心上过,虽然刚开始时不太满意父亲的做法,可时间长了几乎是完全把他忘记了。
没想到他远在刺桐镇居然一直把他放在心间。
“对不起,我以后一定做一个好兄长。”越鸿煊说。他此刻才算是完全的把这个从小无父无母,在外孤独长大的少年纳入了保护圈。
遥远的地方,夜色下,越君霁独坐一旁。周珧周大人拿来一壶酒递给他,他们行军很快,再过几日就要到达北戎战场。
“怎么不去休息。”周珧说。
“睡不着。”越君霁接过来喝了一口。一滴酒液顺着他年轻坚毅的下巴划过脖颈,落入衣襟间,只留下一个深色的印记。
“年纪轻轻的怎么就睡不着。”周珧坐到他旁边。
他一直觉得这个少年身上有一种孤独感,现在这种感觉更甚。
“在想什么?”
“你有思念过什么人吗?”越君霁问。他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她,夜不能寐。
“有,想我的家,想我们家老婆子,还有我那个败家子。”他说着。
越君霁笑了,笑意冲淡了他周身的冷漠。
“你在想什么?想那个如初?”
他就不明白了,是女人不好吗,为什么要喜欢男人。
现在他贵为皇四子,虽然没有过明路,但是在皇上那挂了号的。回京后要什么女人没有,或许有朝一日能够登上那个位子,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
越君霁不语,他沉默地喝完酒,喉头火辣辣。
遥望着星空,他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样子,记得他教导她写字的样子,记得她绘画的样子。好多好多个她。
就是这一片星星把她送到了他身边,如今却只有星星,没有她。不知道现在如初怎样了,这一瞬间他心中刺痛。
越君霁喝完酒,放下酒壶,抽出腰间的长剑。在这一轮明月中舞起剑来。他的剑意凌厉果决,与在刺桐镇时完全不一样。
从踏上去北戎战场的路上,他就开始放弃了长鞭,改用长剑。就如他的选择,不争朝夕,只为未来,不惜走上这条充满荆棘的路。
披荆斩棘在所不惜,只为拥她入怀。
……
到了青梧院,宁子谦马上吩咐人准备深井之水做行散用。
“还有汤药,墨四你亲自去盯着。”
主要还是在这汤药,是家中一位叔伯有一次行散失败,碰到的一位华神医开得,对于男人行散失败有奇效。
所以宁子谦才让越鸿煊把人带到他这里。
“先把他带到房中吧。”宁子谦说。
周业翔也跟着来,他偷瞄着褚如初,他被越鸿煊抱着,此刻似乎已经陷入了昏睡中。
他仰着头,脸上蒙着一方素色手帕,纤长的睫毛紧闭。一头乌黑的秀发此时已经半干,他被抱着,仰着脖颈,纤细的脖颈白皙诱人,勾出诱/惑的弧度。
周业翔忍不住抿唇,要不是知道这是一个男人,他还见过他本来的模样,现在一定会认为这是一个女人。
周业翔不由的想起如初那天的样子,他垂眸看他一眼,他都觉得他是在诱/惑他。
“你等在外面。”越鸿煊抱着人进去后,被宁子谦拦在外面。
“凭什么?”周业翔不满,凭什么他不能进。
“我也是他哥哥,我当然要进。”周说。
他算哪门子哥哥,直到越鸿煊淡淡看了他一眼,才止步。
“行行,我门口站着,有事你们叫我。”来自大舅哥的瞪视他还是要注意一下的。
周业翔搓着手关上门。
等来到房内,一个浴盆早已经准备好,里面是冰冷的井水。越鸿煊摸了一下水温,刺骨冰凉。
这种天泡冷水真是受罪。
“怎么做?”越鸿煊问。
“先脱了衣服浸入到冷水中,等会汤药来了直接倒入水中就行。”宁子谦说。
“这药水能够短时间内把存留在体内的逍遥散激发出来。”他顿了顿。
“不过,等会药力上来了,他可能会短暂的不清醒,甚至陷入幻觉。所以这边得有人守着。”
宁子谦看着他怀中的人,“我来吧,你不太熟悉流程。”
“不,你也出去。”越鸿煊拒绝这份贴心。
“行,我就站在外面,有事你叫我。”
没过一会汤药就烧好了,很浓郁的一小桶药汁,为了不影响井水的温度,特地用冰块镇着,被夜风一吹,此时已经凉透了。
等倒药水的人出去,越鸿煊开始解她的衣服,晕黄的灯光下面,她被放在软榻上,胸前的盘扣被一颗一颗解开。
解扣子的主人风神俊朗,清朗的容颜上,唇形优美的唇瓣紧抿,墨发流泻,他低头的发,交缠着褚如初的秀发,随着手上的动作,发丝轻舞,暧/昧地动着。
周业翔站在门口看着屋内烛光的剪影,嫉妒到心里冒泡。
要不是知道是他哥哥,他早就冲进去了。鸿煊也是的,脱个衣服,磨磨蹭蹭。脱到他心头起火。
等外袍被脱下,越鸿煊的手伸向中衣时,褚如初醒了。
“哥,你怎么脱我衣服。”她才醒,脑子还有点不清楚。傻乎乎地问。
越鸿煊莫名的吓了一跳,他缩回手,“嗯,给你泡个药浴,泡一下就好了。”
褚如初回过神来推开他,“哥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她心中一阵后怕,再晚一点是不是要被扒光。
越鸿煊在褚如初坚定的态度下,败下阵来。他也没有围观别人沐浴的癖好,他出去了。
夜风中,三人在门外站成一排。
褚如初回到屏风后,解开自己的中衣,衣衫划落在地,之后是胸前长长的布条。形状优美的小腿踏入水中。冰冷刺骨的水刺激着她打哆嗦,等整个人都浸入其中时才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她解开脸上的手帕,白皙柔美的脸露了出来。说起来,她这么多天睡觉都是带妆,脸上皮肤都快要长闭口。
如今被三个男人守在门口,她却露出了真容在里面泡澡。
褚如初轻笑,笑着笑着又想哭了,这样躲躲藏藏的日子究竟要过多久。
水中的药液很浓郁,一阵药香,她泡久了开始觉得皮肤刺痛。
直到越来越痛,几欲她承受不住的疼痛,她感觉自己的思绪也慢慢开始迟顿。
褚如初意识到不对劲,挣扎着爬出来,颤抖着手要去给自己缠上裹胸,却因为手打哆嗦怎么也缠不好。
最后没有办法,直接穿上了衣衫,爬上床把自己裹在被子中藏起来。
她不仅拉上了被子,还吹灭了灯。
褚如初:今日谁都别想拉开我的被子!!
屋内的灯突然熄灭,惊到了门外的三人。照宁子谦说的话,药效激发的最高点还没有到,越鸿煊才安静的守在外面。
现在他出来都没有多久,怎么如初就把灯吹灭了。
“如初。”越鸿煊问。
没有人回答他,担心他出事,越鸿煊直接推开门。
此时的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