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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娇软美人和她的三个哥哥-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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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看到窗外明亮的天光,云黛连忙将纱君唤了进来,得知一大早军队就出发了,她惊诧道,“你怎么不早些叫我起来。”

    纱君对了对手指,很是无辜,“是世子爷特地吩咐的,他叫奴婢们都别打扰姑娘,让您好好歇息。”

    云黛一怔,她也知道谢伯缙的脾性,默了默,她叹了口气,“算了,你伺候我起身吧。”

    纱君脆生生欸了声,上前扶着云黛,安慰道,“姑娘您也别担心,世子爷那么厉害,一定很快就打胜战回来了。”

    云黛轻轻点了点头,“嗯,一定会的。”

    他答应她会平安归来的。

    她相信他。

    ***

    等待的时日格外的漫长,云黛谨记着谢伯缙的话,安安心心待在府里,哪里都没去。

    大抵是谢伯缙特地吩咐过,府中一干奴仆都将她当做女主人看待,极其恭敬顺从。闲暇时她就打理着这座府邸,翻看谭信送来的账册,处理府中大大小小的庶务。

    几日功夫她就大概了解谢伯缙的私人家底,比她想象中的丰厚许多——要不是账册上明明白白写着每笔进账,她真怀疑他是个大贪官。

    偶尔静下心来,她忍不住去想,若是朝廷那边真要严惩,他们能不能散尽家财买一条命呢?大不了不做官,贬为庶人也没关系,大哥哥那么聪明,经商也是一把好手,再不济她还能做绣活、卖字画、给书铺抄书、上山采药材……总是有活路的。

    只要能跟他在一起,过得再苦再累,她都甘愿。

    眨眼又过了十日,到了二月底,本该是冰雪融化、万物复苏的时节,北庭却不比别处,依旧寒风刺骨,唯一预示春日气息的变化,大概是不再落雪了。

    这日,云黛正在药炉面前熬制着一种新的麻沸散配方,忽而听到府外一片喧闹欢呼声。

    她还当是谁家今日娶亲,就见原本去取茶水的纱君急匆匆穿过垂花门跑了过来,她满脸喜色地喊道,“姑娘,姑娘!大军回来了!”

    “哐当”一声,她手中的药碗磕到桌边,药水险些洒了出来。

    “你说什么,大军回来了?”

    “是啊,刚进城呢!咱们打赢了,听说世子爷不但重挫突厥军,还把他们的将领给活抓了,实在神勇极了!”纱君说得眉飞色舞。

    云黛也激动不已,手擦着腰间的围裙,来回踱了两步,既想出门去,又惦记着炉子上熬的药材。

    纱君一眼看出她的为难,忙道,“姑娘您别急,大军刚回来,世子爷肯定要先去都护府复命,没准得参加完庆功宴才回府。您这边先忙,晚些奴婢再伺候您梳妆也不迟。”

    顿了顿,她又狡黠眨了下眼,“其实姑娘就算不梳妆,也是极美的。”

    云黛被她说的不好意思,却也平静下来,再看外头天色尚且明亮,也觉着不用太着急,遂安下心来继续守着药炉。

    落日余晖洒在铜青色屋檐上,脊兽的剪影在光影变化里逐渐深邃。

    等手头的活计暂且忙完,云黛边揉着脖颈,边慢悠悠的往自个儿的院落走去。

    她心想着回去歇息一会儿再梳洗,然而才走到院门口,迎面就见一道颀长的身影逆光而来。

    余霞成绮,晖光荡漾,威仪深重的男人身着厚重的银色甲胄,行走间铮铮作响。

    云黛脚步停住,静静盯着那道款步走来的身影。

    周遭变得阒静无声,唯有长久的对视。

    良久,男人清俊的眉眼舒展,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下巴瞧着圆润了些,看来妹妹有好好听话,多加餐饭,甚好。”

    瞧见他风尘仆仆的脸庞以及甲胄上积着的血渍污垢,云黛鼻子一酸,缓了又缓,才勉力勾起唇角,学着他的口吻,“哥哥也有好好听话,平安回来,我也觉着甚好。”

    话音落下,两人相视一笑。

    谢伯缙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狭长的眸底冰雪消融,化作千万重温柔,“走吧,回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被锁了三回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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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章】/晋江文学城独发

    料峭春风刮过; 院外一株光秃秃的枝桠冒出了嫩绿的新芽儿。

    浴桶里雾气氤氲,隔着一扇锦绣云海画屏,云黛看着染血的里衣和绷带,眼圈不禁红了又红; 强忍着情绪; 命人拿了伤药来。

    等谢伯缙沐浴出来,就见小姑娘捧着药膏堵在跟前; 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的胸前; 视线仿佛穿透单薄的牙色里衣。

    “大哥哥; 我替你上药。”

    短暂沉默后; 谢伯缙没有拒绝。

    不过很快他就后悔没有拒绝——

    看着边上药边止不住掉金豆子的云黛; 谢伯缙揩去她的泪,哄孩子般宽慰道,“小伤而已,并无大碍,何必哭成这样。”

    云黛小心翼翼的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涂药,娇柔的嗓音透着哭腔,“伤口都要溃烂了; 哪里是小伤了?是不是很疼,我若是手重了,你记得跟我说。”

    “不疼。”

    “怎么会不疼?我看着都疼,这样深的一道箭伤,还好这会子天冷; 若是夏日里都要发脓发臭了……”

    “战场上受伤是家常便饭。”谢伯缙望着她温婉娇柔的侧脸; 嗓音温和,“总归是不负妹妹叮嘱,平安归来了。”

    云黛吸了吸鼻子; 没出声,低头替他包扎伤口。

    肩上在左肩处,缠绷带时,她将他身上其他的伤口也都看得清楚,新伤叠旧伤,化作深浅不一的疤痕。

    纤细的手指轻抚过那些伤疤,她从背后抱住他,脸颊贴着他宽厚的背,有泪水濡湿的淡淡凉意。

    感受到背后之人的细细啜泣,谢伯缙侧过头,语气无奈,“怎么又哭了。”

    “就是忍不住。”她瓮声瓮气道,“大哥哥,我不想你打仗,不想你当将军了……”

    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完全可像谢仲宣和谢叔南那样,过着平安无忧、养尊处优的日子,哪须在战场上拼死拼活,伤痕累累。

    “妹妹又说傻话了。”谢伯缙将人拉到身旁,耐心与她道,“若有战事,总是要有人往前冲的。若人人都贪生怕死,顾惜性命,国将不国,百姓们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云黛自然知道这些道理,可此时此刻看着他的伤,心口就止不住酸涩。

    见她低着头不说话,谢伯缙眸光愈发柔和,将人拢在怀中,亲了亲她的发,“我反倒庆幸我是个将军,若我是一介书生,拿不起剑握不住枪,岂不是眼睁睁见着你嫁去突厥,连抢人都做不到?”

    云黛顺从地靠在他的怀里,黑羽般的眼睫垂下,轻轻嗯了声。

    “现下打了胜战归来,是喜事,你该高兴,别再掉眼泪了。”

    男人的吻渐渐由发丝往下,细细密密的落在她耳边,他低哑的嗓音透着压抑的情绪,“妹妹若真的心疼我,不若做做好事……”

    温热的气息让云黛下意识躲了躲,抬头对上那双漆黑锐利的眸子时,她愣了愣。

    这眼神她太熟悉了,小脸不禁由白转红,“不…不行!”

    “为何不行?”

    粗粝的手掌摩挲着她细嫩的腮,他的唇流连在她秾丽的眉眼间,“看来妹妹方才的心疼,都是假的。”

    “这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你还受着伤,要好好休养,不能剧烈动作……”她越说脸颊越烫,脑子也控制不住冒出些剧烈的羞耻画面来,仓皇的就要逃跑,却被男人勾住腰拉了回来。

    她还想挣脱,就听谢伯缙闷哼一声,登时吓得她一动不敢动了,满脸紧张的扭头问,“我碰到你伤口了么?”

    他沉沉嗯了声。

    在她自责懊悔时,他攫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深吻很长很长,仿佛将这段时日的思念挂怀都融于其中。

    良久,他才松开她。

    云黛靠在他怀中,如搁浅的鱼般快要喘不过气来。

    “傻妹妹,都亲过这些回,怎么还不知道换气吐息。”

    手掌扶住她软的不像话的腰,他将人搂抱在身前坐着,望着她略微迷离的乌眸,喉结轻滚,“我很想你,白日想,夜里更想……”

    灼热直白的情话叫云黛身子止不住轻颤,经历过□□,再面对这份刻意的撩拨,总是有些与先前不同的反应。

    “大哥哥。”她无措的唤着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贝齿在唇瓣咬出一道浅浅的印子,“我不会。”

    “不怕,我教你。”他眸色深暗,提起她的腰。

    他是位很好的老师,当初教她骑马时,就很是耐心。现下教她这事,他也极力克制着,耐心十足的教着她哄着她,谆谆善诱,像是位宽厚友善的兄长,又像一点点放下钩子引着猎物跳进陷阱的猎手。

    他眯起狭长的黑眸,望着那酡红娇颜,娇媚如含苞欲放的芍药花,满足的长长喟叹一声,“妹妹做得很好。”

    不一会儿云黛就累了,泪汪汪的不想再动。

    “怎么就这样娇气。”他撩开她额上濡湿的发,“我身上还有伤,妹妹忍心让我受累?”

    “你…可恶!”

    云黛水眸泛着盈盈泪光,两只手撑着他的胸膛控诉着,“我说了不要的,是你偏要的……那我现在不要了!”

    说着她就要起来。

    见她耍小孩子脾气,谢伯缙失笑,旋即按着她的腰往下坐,咬牙哄道,“是我不好,叫妹妹受累了。”

    也不等她反应,他托着她,将她余下的话都颠成破碎的音节。

    眼见暮色四合,月上柳梢头,屋门还紧闭着,纱君不禁挠头,上个药怎么上的这样久,还要不要用晚膳了?

    直至夜深半夜,屋内才叫送膳和热水。

    云黛累得很,没什么胃口,随意吃了半碗汤,便被抱去沐浴洗漱。

    若不是她亲眼见到他的伤口,她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装出来的,不然都受了伤,怎么还有精力折腾她。

    万籁俱寂时云黛依偎在他怀中,闭着眼睛懒声道,“大哥哥打了胜仗凯旋,今晚不是该有庆功宴的么?”

    “嗯,有的。”

    “那哥哥怎么不去?”

    “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啊?”云黛疑惑,这有什么真的假的。

    “假的是,我得罪了隋公,无颜与他同席饮宴,也免得败坏他的兴致。”

    线条分明的下颌抵着她的额,谢伯缙磁沉的嗓音传入她的耳中,“真话是,我想早些回来见你。”

    黑暗中,云黛脸颊染上淡淡菡萏色,身子往他怀中钻了钻,静了片刻,她又问起战场上的情况。

    谢伯缙言简意赅,“突厥军暂时退出乌孙,但凭着我对突厥汗王的了解,他定不肯这般善罢甘休。”

    云黛惊愕,“那怎么办?”

    “继续打。反攻回去,打到他们心服口服,彻底认输为止。”

    说到这,他饶有兴味道,“此次活捉了他们一员大将,是阿克烈亲自新提拔的奴隶将军,戴着面具装神弄鬼的。先前军中传言纷纷,说他不是容貌奇丑,就是男生女相阴柔妩媚,这回将他面具一摘,却是个杂胡。”

    云黛对这什么突厥将军并不感兴趣,她更想知道这战火何时才能平息。

    谢伯缙宽慰她,“最晚立夏之前,若能从这些俘虏嘴里获取些有用的讯息,还能更快。”

    云黛默默在心里算了算,现下二月底,立夏……的确也不远了。

    大军归来,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翌日一早,谢伯缙照例往都护府去。

    云黛醒后惦记着他的伤口,去厨房熬了补血益气的汤,亲自给他送了过去。

    她原想着到门口,托兵差送进去的,赶巧在都护府门口遇上许灵甫,一见到她,无比热情的主动给她带路,还苦口婆心教导她,“这亲自熬的汤呢,就该亲手收到谢大哥面前,这才更体现你的心意。若是假手于他人,这份心意就显得大打折扣了。我从前就常跟我妹说,对男人嘛,有三分爱,就得装出十分的来,出了三分力,也要表现出十分来……咳,当然了,你和谢大哥情投意合,真心换真心,不必学这些糊弄人的招数。”

    云黛跟在他身后,心说这就是寻常亲兄妹之间的日常交流么?谢家三位兄长从小到大可从不会与她说这个。

    面上是一副受用的表情,轻轻颔首,“是,许五哥说得极是。”

    说话间,俩人已然走到松柏森森的衙前。

    左右守卫见到来人,上前阻拦。

    许灵甫指着云黛解释,“这是谢将军的妹妹,来给谢将军送吃食的,你们快进去通报一声。”

    都护府的守卫都认识许灵甫,再看那姿容绝色的妙龄女子,愈发不敢怠慢,“将军正在提审战俘,还请两位稍等,属下这就去通禀。”

    既是在忙,云黛很是配合的退到一旁,客气道,“有劳了。”

    守卫忙转身进屋,不多时,便走了出来,“将军请两位进去。”

    许灵甫摆摆手,“我就不进去了,沈家妹妹你去吧。”

    云黛与他道谢,提着食盒拾级而上。

    行至廊下,就见门内走出三人,一左一右两位兵将押着个戴着枷锁血污斑斑的高大男人。

    这就是突厥的战俘?

    擦肩而过时,云黛好奇地投去一眼。

    视线触及那个年轻男人的面容,她的神色陡然一僵,手中的食盒险些滑落。

    “等等——”她颤着嗓音唤了句。

    弯腰将食盒放在地上,她快步走到那战俘跟前。

    负责押送的两位兵将皱眉道,“姑娘,您这是?”

    云黛充耳不闻,只一错不错的盯着那战俘的面容细细看了一遍。

    少倾,她似是想起什么,一把伸手抓住那战俘的左掌。

    当看到左掌虎口处那道月牙似的疤痕,晶莹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

    周围之人见到她陡然落泪的模样,皆大惊失色,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云黛仰着脸,又哭又笑地望着跟前之人,“哥哥,原来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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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102】

    【第一百零二章】/晋江文学城独发

    “哥哥?”

    那戴着枷锁的年轻男人勉力睁着眼; 望着紧握自己手掌的小姑娘,皱起眉头,语气冷漠,“谁是你哥哥?你认错人了。”

    云黛有一瞬怔忪。

    少倾; 她摇着头; 眼神坚定,“不会的; 我不会认错的; 你就是我哥哥!就算分开这些年; 但你的样子没有变; 还有你手掌上的这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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