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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娇软美人和她的三个哥哥-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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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意晴盯着那门,纠结许久,像是寻求一个肯定般,问着春鹃,“谢二哥怎么说也救了我一命,于情于理,我也该亲自跟他道个谢吧?不然岂不是很失礼?你说是不是?”

    春鹃,“……”姑娘您想见谢大人就直说嘛。

    也不等春鹃回答,就见许意晴自言自语地点头,“嗯!我是来道谢的!”

    鼓足勇气后,她转身钻出马车。

    春鹃见状,忙揣着桐油纸伞跟上前去。

    眼见快要走到那院门口,自家姑娘又在二十步之外,陡然转了个方向。

    春鹃诧异,“姑娘?”

    许意晴表情纠结地摇头,“不行不行,就这样登门拜访,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他会不会误会?算了算了,我们走吧。”

    说着,她就要折返。

    可才走两步,她再次折了回来,咬唇道,“可人都到门口了,不说声谢谢,也不大礼貌……”

    春鹃汗颜,“姑娘。”

    许意晴背对院门,走到巷子口,嘴里念叨,“等等,先让我缓缓,组织一下语言,不然等会儿见着他,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春鹃安静下来。

    淅淅沥沥的秋雨落在伞面发出沙沙响声,没多久,微寒的秋风里,春鹃又喊了声,“姑娘。”

    许意晴摆手,“哎哟,你别催我了,让我再准备准备。”

    话音刚落,身后陡然响起一道悦耳清冷的嗓音,“准备什么?”

    许意晴肩膀一僵。

    这个声音绝不可能是春鹃,而且听起来好像是……

    呼吸屏住,她肢体生硬的转过身,当看到那潇潇雨帘下撑着油纸伞的青袍男子时,心跳蓦得漏了两拍。

    雾里看花水里看月,雨中看美人,修眉长眸,清隽无双。

    许意晴嘴巴开始不受控,“谢、谢二哥,好巧……哈,好巧啊。”

    如玉长指牢牢执着伞柄,谢仲宣不疾不徐垂眸,“不算巧,这是我的府邸。”

    “啊,对。”许意晴干巴巴地维持着笑容,没话找话,“你这是要出门?”

    谢仲宣瞥过她紧张攥成拳头的手,轻轻嗯了一声,又道,“许姑娘怎么来苏州了?”

    见他就这般站在自己跟前,好看的桃花眸凝望过来,许意晴心下愈发忐忑。

    她搓了搓手,故作镇定地扯淡,“嗐,这不是听说虎丘枫叶盛景如画,就来苏州玩玩。”

    谢仲宣慢悠悠哦了一声,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眼尾弧度稍稍上挑,噙着三分笑意,语调也是唠家常般随和,“风景如何?”

    许意晴最受不住他的笑,温温柔柔的目光总透着种勾人心魄的力量,叫她心跳加速,面颊也跟着发烫。

    她低下头,盯着脚尖,“还好,挺好看的。”

    说罢,她又解释着,“我本来早就出城了的,但突然记起你在苏州,我就寻思着,是该过来与你道声谢。”

    她抬起头,黑眸明亮,“谢二哥,上回在太湖边真是谢谢你了。”

    谢仲宣看着她那张绯红的脸庞,眼睫轻垂,唇角弯起,“许姑娘客气。”

    他说完这句话,便没再说话,只执伞站着,一副耐心好性等着她先提出告辞的温雅模样。

    许意晴揪着衣摆,心里闷闷的——

    是了,都道完谢了,她是该离开了。

    男未婚女未嫁的,又非亲非故的,她总不能腆着脸说,谢二哥要不然你请我进府喝杯茶吧?

    可就这样走了?她又有些不甘心。

    掰着手指算,她上回跟他说上话,还是一百五十七天前!这好不容易见着了,不多说点,总感觉很吃亏!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强找话题,开口就是,“其实,我会凫水的。”

    谢仲宣闻言,略抬眉梢,像惊讶又并不惊讶,“那你为何沉在水里不出来?”

    许意晴一噎,默了默,半真半假地小声道,“……丢人呗。”

    尤其是当着他的面。

    谢仲宣轻叹口气,谆谆劝道,“性命重要还是颜面重要?以后再遇上此类事,你切莫再如此。”

    这劝言并没有什么,可从谢仲宣嘴里说出来,许意晴听着心里暖烘烘的,权当他在关心她。

    她红着脸,受教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谢仲宣看了眼天边黑压压的云,淡声道,“雨势大了,许姑娘还是早些赶路。”

    许意晴也知道是该走了,朝谢仲宣福了福身子,“谢二哥,那我先走了。”

    “一路保重。”

    “你在肃州,也多多保重。”

    “嗯。”

    “那我走了。”

    许意晴强行按住心底的不舍,转身上了马车。

    不一会儿,丫鬟春鹃揣着个木盒跑到谢仲宣跟前,“谢大人,我们姑娘说这个拿给你吃。”

    谢仲宣看了眼那样式寻常的点心盒,接过,“多谢。”

    春鹃行了个礼,拧身折返马车。

    木质车轮转动带起青石板间的水花,天空是冷灰色,谢仲宣静立原地,目送马车离去。

    直至马车消失在雨雾朦胧的巷口,他才收回目光,打开手中的木盒。

    是一盒洞庭秋色橙子,黄澄澄,圆鼓鼓,在湿冷空气里散着酸酸甜甜的果香。

    谢仲宣撑着伞,缓步走回府里。

    长随文墨见着自家主子去而折返,惊奇道,“郎君不是说去书肆么?怎这么快就回来了。”

    谢仲宣道,“我忽然想起那册书放在哪了,不必再买。”

    文墨噢噢两声,瞥见谢仲宣手中的木盒,“咦,这是?”

    “橙子。”

    “啊?郎君你出去买橙子了?

    谢仲宣垂眼,落在雕花盒盖上,冷白脸庞浮出一丝浅笑,“一个小骗子送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许:一个心地善良的君子

    二哥:一个骗子

    …

    隔壁开了现言《公主病》,写个短篇甜文调剂调剂,是景阳x谢纶现代衍生文,按照辈分,是晋国公府的祖宗辈的故事(x),感兴趣的可以去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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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宝子们!】

 122、番外12

    【番外12】/晋江文学城独发

    秋去冬来; 转眼又是一年。

    翻过年去,定北侯夫妇更着急了,“虽说女儿家金贵; 在家多留几年也没什么,但旁人家也是定了亲事再多留个两年,哪有像你这样的!都十七了; 连个亲事都没定下。唉,真要过了十八岁; 那就成老女了。”

    回到长安的许意晴心态稳如老狗; 不但不焦虑; 还安慰自家爹妈; “父亲母亲别忧心,大不了我就不嫁了; 反正去道观出家也不要钱,我就在观里给你们祈福,保佑你们平安康健; 事事顺心。”

    定北侯虎目圆瞪; 指着许意晴的手抖得跟筛子似的,“还事事顺心,你就是最不顺心的那个!夫人莫要拦我,今日我定要打断这不孝女的腿!”

    定北侯夫人哪敢不拦,“老爷消消气,女儿都这样大了,打打杀杀像什么样子!”

    就在一家子鸡飞狗跳,你躲我追时,定北侯世子气喘吁吁跑了进来,单手扶着门框喘气; “别打了,父亲,出大事了!”

    定北侯转头一看自家儿子满脸慌张的模样,没好气骂道,“天塌下来了不成?瞧瞧你这熊样,哪里还有半点侯府接班人的样子,沉不住气,一个俩个都是讨债鬼。”

    世子平时被骂多了也没感觉,只急急道,“这回真是天塌的大事!方才宫里传来的消息,五皇子造反了!”

    屋内几人皆震住,“造反?”

    世子抹了把汗,“是啊,说是叛军将整个延芳殿围个水泄不通,里头正大开杀戒了。”

    定北侯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很快冷静下来。

    他深知眼下形式的严重性,一脸严肃地吩咐侯夫人带着府兵家仆把住府中各处通道,任何人不得进出,又带着世子直往书房商议对策。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叫上一刻还嘻嘻哈哈的许意晴也懵了。

    她不可置信地问侯夫人,“母亲,五皇子是真的造反了?”

    “这事哪还有假。”

    “那怎么办?姑母还在宫里呢!五皇子他发疯造反,会不会伤到姑母啊?”

    “我哪里知道。”侯夫人也是焦头烂额的,一把按着许意晴的肩,“宫里乱了,外头怕是也要乱了,你就给我好好待在府上,不准乱跑。造反可不是什么开玩笑,一个不好可是要丢脑袋的。”

    说着,步履匆忙带着丫鬟婆子去安排府上事宜。

    许意晴从未想过造反这件事,有朝一日离得她如此近。

    在屋内怒骂了五皇子一通后,她开始惴惴不安,担心皇宫里的姑母,担心宫外的青玄表兄,担心自家父兄的安危,以及不日就要到达长安的谢仲宣!

    若说两月前得知谢仲宣要回长安时她有多欢喜,现下就有多担忧。

    最好他的马车坏了,或者船坏了,总之千万不要在这个时段回长安啊!

    这般满怀心事的度过一夜,翌日一早醒来,外头并未传来什么好消息,反倒是更乱了——

    “街上好多兵将,见人就抓,见人就打,乱哄哄的,吓死人了。”

    “是啊,听说永达坊一户姓赵的七品小官家昨夜就被乱兵给抢了,家里的姑娘都叫人掳走了。”

    侯府几位少夫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掩着唇,目光惊惶,“天子脚下,竟这般大胆!”

    许意晴情绪恹恹地把玩着骰子,“天子在宫里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遑论庶民。”

    少夫人们面色都变得凝重,聊着聊着,皆约好回去就藏剪子,若有个什么不测,防不了身也能拿来自裁。

    许意晴心思纷乱,坐立不安。

    最后还是没忍住,求到了自家大哥跟前,叫他派几个可靠的人给谢仲宣送信,让他千万别来长安。

    定北侯世子见妹妹这魂不守舍的惦记模样,不由拧眉,“先前你借我名义给他送礼,我也懒得拆穿你。可都过去这么久了,那谢家二郎待你无意,你又何必还挂念着他?是,他的确才貌出众,可你也是我们侯府的掌上明珠,天下男人一大把,你作甚非在他身上耽误功夫!”

    许意晴也知道自己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可她就是喜欢他嘛!

    “我又没奢望他能对我有意,我就是希望他好!只要他过得好,我就欢喜。”

    她软着声音撒娇,“哥哥,你就帮我这一回吧。怎么说他们谢家与咱们家交情不错,之前青玄表兄在北庭,还是谢家大哥照顾着他呢。如今五哥也在谢家大哥手下当差,咱们不也得投桃报李,对人家弟弟也好些?”

    这话倒是说到世子心里。

    撇开自家妹妹这一层,单从谢许两家的立场和交情来看,派个人去提醒谢二郎也无可厚非。

    可他就是见不得自家妹妹这不顾矜持的样子,“这回我可以帮你,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许意晴道,“你说,你说,别说一件事了,一百件也成。”

    “等这场风波过去,若咱们家还能安稳待在这长安城里,你就得听父亲母亲的话,老老实实相看人家。”

    “……”

    “你已经十七了,不是小孩子了,怎能再守着不切实际的想法,叫父亲母亲为你忧心呢?”

    长兄如父,定北侯世子也着实为妹妹的归宿操心。

    许意晴捏了下指尖,沉默良久,终是下定决心,“成吧。”

    定北侯世子一怔,低头看她。

    许意晴抬起头,黑眸笼着一层淡淡的怅然,声音却是清脆利落,“不就是相看人家嘛,看就看呗,反正嫁谁不是嫁。”

    见惯了妹妹没心没肺的模样,再看她这沉静的神态,定北侯世子心底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不等他出言劝慰,许意晴摆了摆手,边走边道,“大哥你答应我的可别忘了,赶紧派人出去吧。”

    当日,定北侯府总共派出六个府兵。

    兵分三路,往苏州至长安的必经之道寻人。

    两日后,其中一队人马成功在汴州寻到谢仲宣,将长安之乱告知。

    谢仲宣再三谢过信使,放慢行程,前往洛阳落脚。

    ……

    四月底,长安那场变乱平息,城内也在逐渐恢复原有的秩序。

    新皇登基,万象更新。

    谢仲宣也不急着回去,正值春末夏初,黄河水患频发,正好给他机会建立政绩——

    一朝天子一朝臣,总得拿出些实际成绩,才好叫新皇知道他的本领,委以重任。

    他寒窗苦读数十年,绝不是为了在翰林院里当个庸庸碌碌熬资历的书吏,他要当治世能臣,封侯拜相,他日史书工笔,也有他谢仲宣浓墨重彩的一笔。

    长安的任命很快下来,他以洛阳司马之职名正言顺留在洛阳治水、修坝、赈灾,兢兢业业,夙兴夜寐。

    直到秋日里听闻长兄和云黛的婚事,他才从案牍及田野间回神,时光飞逝,又过了半年光景。

    这样大的喜事,无论是作为兄弟,还是作为云黛曾经的二哥,总是要亲自恭贺一番。

    趁着休沐,他赶回长安,登了肃王府大门,兄弟见面,相谈甚欢。

    翌日,他又登门拜访端王府及定北侯府。

    说来也巧,他刚到定北侯府门口,就见侯府管家笑吟吟地送走两波媒人。

    漫不经心闲聊下,得知是许意晴在相看亲事。

    “不瞒谢司马,自打陛下登了皇位,前来我们府上求娶大姑娘的人真是数不胜数。不是奴才夸大其词,前两天咱府邸大门的门槛刚换了条新的呢!”管家一边引着谢仲宣进屋,一边与有荣焉地说着侯府的门庭热闹。

    谢仲宣笑意澹泊,“贵府是陛下的舅家,深受龙恩,多得是锦上添花之人。”

    待走进花厅,与主人家寒暄过后,定北侯世子也状似无意提起这茬——

    “我这妹妹呀,好不容易松了口愿意说亲了,我们自然抓紧张罗着,毕竟她年岁也不算小了。”

    他说这话时,意味深长地往谢仲宣脸上觑了觑,见对面之人仍旧云淡风轻的做派,心头有些不忿,却也不好表露,只故作矜傲地笑,“不过年岁也不是问题,如今登门求娶的俊才一大把,尽可由着我家小妹慢慢选。”

    谢仲宣用碗盖拨动茶叶,并不接这茬,只道,“先前真是多谢世子派人提醒,某才能平安避开长安之乱。”

    定北侯世子低声嘀咕着,“要不是看在我家小妹的份上……”

    谢仲宣,“世子说什么?”

    定北侯世子,“没,没什么。”

    又转开话题,“令兄蒙陛下赐婚,过完年便与孝义郡主喜结连理,他的婚事有了定数,接下来也该轮到蕴之你了吧?”

    谢仲宣慢悠悠掀起眼皮,斜对角那扇鹤鹿同春竹雕粉彩大屏风,似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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