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娇软美人和她的三个哥哥 >

第132章

娇软美人和她的三个哥哥-第132章

小说: 娇软美人和她的三个哥哥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许意晴那几位大哥膝下养的都是小男孩,听到妹婿一举得女,也满脸艳羡,“好福气,真是好福气!”

    等谢仲宣抱着那藕粉色锦缎襁褓出来,一群大老爷们立刻团团围上去。见着那眉眼清秀的小女娃,真是羡慕的眼睛都直了,想抱又紧张地不敢抱,只争先恐后的自我介绍——

    “乖闺女,我是你大舅舅!”

    “我是你二舅!”

    “我是你……”

    定北侯夫人又好气又好笑,拍开他们这群粗笨男人,“好了好了,一个个嗓门大得很,是要把外甥女吓哭吗?”

    定北侯板着脸点头,“就是!一群没出息的,这辈子没见过女娃似的!”

    他嘴上这般说着,脚步却很诚实的往谢仲宣身旁靠,张开手道,“来,蕴之,孩子给我抱抱。”

    谢仲宣将孩子递给老岳丈。

    定北侯一接过孩子,顿时就笑成了花,“哎哟,我这乖孙女真是有灵气,知道朝我笑呢!”

    侯府的公子们:“……”

    老爹,你牙花都笑出来了啊喂!

    …

    没过多久,就有丫鬟来报,说是屋内已经清理好了。

    定北侯夫人最是明白自家女儿的心,朝谢仲宣点了下头,“蕴之,你把孩子抱去给意晴看看吧。”

    谢仲宣抱着襁褓进了屋,掐丝珐琅花鸟图案的香炉里青烟袅袅,淡雅的苏和香将血腥味掩盖住。

    床帷用金钩挂起,许意晴靠着高枕,端着一碗红枣桂圆汤慢慢的喝。

    见着谢仲宣来,她忙将白瓷碗递到丫鬟手里,嘴角忍不住上扬,“夫君。”

    谢仲宣走到床边坐下,将孩子抱给她看,微笑道,“我们的女儿很漂亮。”

    许意晴伸着脑袋看去,只见柔软的粉色襁褓中,那小小婴孩脸蛋红扑扑的,正睁着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她。

    “她在看我欸!”许意晴觉得新奇。

    “是,她睁眼睁得早,方才将几位舅兄也挨个看了遍。”谢仲宣弯唇,想到方才岳母还责怪的拍着几位舅兄,说孩子就是被他们的大嗓门给吵得不耐烦了才睁开眼的。

    许意晴又仔细端详了许久,越看越高兴,“她长得可真好,皮肤像你,眼睛也像你。”

    谢仲宣道,“都说女儿像父,儿子像母。”

    听到这话,许意晴更欢喜了,“那我们的女儿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就像你一样!”

    谢仲宣轻轻嗯了声,视线从孩子身上挪开,投向许意晴仍旧苍白憔悴的脸,目光柔和,“娘子受累了。”

    许意晴抬眼,对上男人关怀的目光,心头暖意流动,摇头道,“看到女儿就不觉得累了。”

    小俩口看了会儿孩子,小家伙就有些饿了,撇着嘴巴哭起来。

    奶娘赶紧将孩子抱去侧间喂奶,谢仲宣看许意晴困倦脱力的模样,扶着她躺下,“你也好好睡一觉。”

    许意晴乖乖躺着,纤细的手指扯住他的袖子,“夫君,你陪我,等我睡着了再走好么。”

    谢仲宣替她掖了掖被角,“好。”

    许意晴笑了笑,过了会儿,她又朝他眨了下眼,面露羞赧,小声道,“夫君,你再说一遍你喜欢我,好不好?”

    谢仲宣垂眸看她,见她拉着被角遮脸,期待又羞怯,好似豆蔻怀春的少女般,心底也一片柔软。

    “谢蕴之喜欢许意晴。”

    他这般说着,又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这一生一世,我都是你的人。”

    许意晴娇颜羞红,眼角眉梢俱染上甜蜜的笑意,“真好,就好像做梦一样,美梦成真……我可真是太幸运了!”

    谢仲宣将她的手细细的握在掌心,“此生能遇上你,才是我的幸运。”

    许意晴笑意绵绵,忽而想到什么,眼前一亮,“夫君,女儿的小名就叫小幸吧?”

    谢仲宣莞尔:“好,听娘子的。”

    …

    总会遇到那样一个人,你会是他/她的故事主角,是他/她生命中的一道光,是他/她的终极梦想。

    作者有话要说:  耶!写完二哥了,后天开始更我们三郎了!

    三郎:总算轮到小爷了!!

    …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珠宝地块、JY。、SEER、嵐愛一生、诚如见君 1个;【爱你们】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人间至味是清欢 20瓶;SEER 10瓶;无花果、橘子 5瓶;55370735、JY。 1瓶;【ua!】

 127、番外17

    【番外17】/晋江文学城独发

    永熙三年; 深秋。

    刚下过一场淅淅沥沥的秋雨,院内的金桂落了一地,残香清冷。

    头一天夜里乔氏还与晋国公感慨; 今年秋天这么冷,等寒冬来临怕是更难熬。第二日一早,文庆伯府就派人来递了丧讯,说是昨儿夜里伯夫人孙氏没了。

    纵是早猜到会有这么一日,但亲耳听到这丧信; 乔氏还是如遭雷劈,愣怔好半晌才回转过来; 跌坐在榻边喃喃; “那样心善仁慈的一个人啊; 怎么就没熬过呢……”

    晋国公也颇为感慨; 抚着她的肩头安慰,“人死不能复生; 夫人节哀。”

    乔氏眼含泪水; 忆起昔年,“我尚在闺中时就与嫂子交好; 后来她进了我家门; 真是亲如姊妹一般……”

    当年同为豆蔻少女,无忧无虑; 谁知多年之后,竟是截然不同的命运轨迹。

    在屋里落了一阵泪; 乔氏打起精神; 换了身素净的衣裳,抚着袍袖道,“我哥哥是个糊涂虫; 侄媳妇又还年轻,这会府里出了这样的事,也没个可商量的人,我得去看看,有能帮衬的地方就帮一把。”

    晋国公抚须,“理该如此。”

    乔氏又叹了口气,“最叫我记挂的还是玉珠那孩子,下月她便二十了。好不容易熬过白家的三年孝期,两家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和请期都定下了,只等过了这个年,白家就来亲迎,偏着节骨眼上又出了这档事……不行,这事可得跟白家好好商量,绝不能让我们玉珠吃了亏。”

    说罢,她也不再长吁短叹,一壁吩咐家仆准备车马去伯府,一壁又派人去衙门告知谢叔南这个丧讯。

    半个时辰后,乔氏赶到文庆伯府。

    刚下马车,便听得一阵摇山振岳般哭声,只见府们大开,门前挂着两排白惨惨的灯笼和白色绸带,在这凉意瑟瑟的秋风里,一片愁云惨淡的氛围。

    见着乔氏来,府中少夫人顶着一双红肿如桃的眼睛上前迎接,“侄媳拜见姑母。”

    乔氏连忙托起她,眼眶也泛红,“好孩子,你可得振作起来,如今府内后院大小事都要靠你撑着呢。”

    乔少夫人称是,引着乔氏去见文庆伯和伯府世子。

    见到自家兄长那副魂不附体的落魄模样,乔氏心头有怨,忍不住出声讥讽,“昔年嫂子嫁给你,你说过会待她好。然后呢?人活着你不珍惜,现下人没了倒摆出一副痴情模样,做给谁看!”

    文庆伯被她指着鼻子骂,面上好一阵发臊,想发作,但想到自家妹子再不是从前那个伯府小姐,她如今乃是一品国公夫人,膝下三子各有出息,而且就晋国公谢垣那护妻心切的德性,今日自己若是骂了妹子,谢垣准保连夜拆了他伯府的门。

    只得压了压心性,惆怅叹息道,“我承认,从前是我待她不够尽心,可她身体不好,也不是我的错。再说上月她父亲仙逝,我也劝过她,说她身体不好,不宜奔波,派文绍和玉珠替她去一趟便是。可她偏不听,非得自己拖着病躯回固原……现下好了,奔波一趟把自个儿的命折腾没了,连带着拖累了玉珠。”

    话不投机半句多,乔氏懒得再与他辩驳,只挑重点问,“可派人给洛阳送信了?”

    “今朝城门一开,就派人出去了。只是……”文庆伯愁眉不展,“也不知白家收到信是个什么反应。早知这门婚事如此多舛,当初就不该定下!如今玉珠也要二十了,这个年纪的姑娘,若不嫁去白家,谁家还肯要?妹妹,不然咱就跟白家说,还是按着明年年初的婚期亲迎?我想那白思齐也二十有二了,白家也一直急着这门婚事呢。咱玉珠是个女儿家,也不必老老实实守三年,守过头三月的热孝也算尽一份心了。”

    乔氏柳眉皱起,放在圈椅的扶手稍稍捏紧,“他白家急什么急!我们玉珠多好一姑娘,若不是为全了他白思齐的孝道,至于错过花期,耽误至今么?现下玉珠生母病逝,叫他白家等上三年也不过分!”

    说到这,她有些不满地望着文庆伯,“你啊,白家那边还没给回应呢,你倒是连办法都给他们想好了?大渊律法明明白白说了,父母去世,子女守孝三年。禽兽之情,犹知其母,遑论玉珠那孩子与我嫂子感情深厚,你叫她刚失去母亲,三个月后就穿上喜袍,吹锣打鼓的去嫁人,你肯她都不肯!”

    文庆伯讪讪道,“这不是怕白家悔婚么,再叫那白家等三年,谁知会不会又有变数。”

    乔氏冷嗤一声,“白家好歹也是洛阳名门望族,若为这事悔婚,他家还要脸面不要?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淹了他白家的门!”

    听到这话,文庆伯的心也稍定几分,“那我们就先等等,看白家那边怎么说?”

    乔氏说这么久嘴巴也干了,端起茶杯喝了两口,才慢条斯理道,“是,敌不动我不动,且等着白家的消息。文绍媳妇是个心胸开阔的爽朗人,便是玉珠再在府上吃住三年,她也不会往心里去。”

    说罢,她也不再耽误功夫,搁下茶杯,站起身来,“我去嫂子灵前上三炷香,顺道去看看玉珠那孩子。”

    停灵之处,白幡飘动,哭声更盛。

    一袭孝服的乔玉珠跪在杉木棺椁前,脸色苍白,双目无神,一夜之间泪水不知落了多少,这会子眼里干涩的厉害,进沙子般疼。

    眼见从前活泼开朗的侄女如今了无生气的憔悴,乔氏心疼不已,将人揽入怀中,泪水涟涟,“我可怜的儿啊。”

    玉珠哭了一夜,原以为再落不下泪了,可被姑母柔软温暖的怀抱拥住,鼻子又是一阵发酸,泪水滚落,低声呜咽,“姑母。”

    嗓音沙哑,如破损积灰的锣鼓。

    乔氏怜爱地掏出帕子替她擦泪,“别哭了,仔细伤了眼睛。你母亲生前最是心疼你,她定舍不得见你这般难受的。”

    一提到母亲,玉珠心头更是悲伤。

    母亲临闭眼时,还拉着她的手,目光慈爱又惭愧,气若游丝说着,“玉珠,母亲对不住你。”

    有什么对不住的呢?

    辛辛苦苦生养一场,掏心掏肺给予全部的爱,便是临死,还惦记着女儿的归宿。

    若是能选,玉珠宁愿一辈子不嫁人,只要母亲好好活着。

    乔氏这边好一番安慰,得知玉珠一天一夜没合眼,也没进半点水米,连忙叫人将她扶下去,“不吃东西怎么行,身体受不住的!”

    玉珠不愿走,乔氏直接叫婆子把她架了回去。

    厨房很快送来熬得稠稠的菜粥及四五碟佐粥小菜,丫鬟端着粥,递到玉珠跟前,“姑娘,您就吃些吧……”

    玉珠有气无力倚着窗棂,望着庭外那被吹落一地的桂花,神色恹恹,“我没胃口。”

    只要一闭上眼,母亲的音容笑貌就在眼前闪现。

    母亲真是如珠如玉般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她长大,便是她不够斯文,琴棋书画也不那么好,可在母亲心中,她就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姑娘。

    可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一个人,能毫无原则、毫无保留的爱着她了。

    丫鬟见她神色郁郁,还想再劝,“姑娘……”

    玉珠摇头,“你去给我倒杯温水。”

    丫鬟无法,轻声应道,“是。”

    玉珠撑着下巴,盯着廊下那白色灯笼发呆,天色也是寂寥而惨淡的浓灰色。

    她想,人这一生是为什么呢?像母亲这样的女人,长大嫁人,相夫教子,最后油尽灯枯,这一生值得么?她不知道答案,也不忍心知道答案。

    身后忽的响起一阵脚步声。

    玉珠稍稍偏头,便看到一只修长的手,掌心朝上,稳稳托着个莲青色瓷杯。

    这样的手,绝不会是丫鬟的。

    视线沿着那骨节分明的手往上,便对上一双清隽俊逸的生动眉眼。

    一袭浅蓝色素缎圆领袍的谢叔南歪了下脑袋,笑得又贱又痞,“怎么着,才一段时日没见,就认不出小爷了?”

    玉珠一怔,习惯性想跟他吵,可又没有气力,只睁大了眼睛瞪他,“你怎么来了?”

    谢叔南没答,只是催着,“哎哟你快点接过茶杯,我举这么久手腕子都酸了!”

    玉珠抿了抿唇,伸手接过他手中的茶杯。

    “快喝吧你,小爷亲自给你端的茶,一般人可没这待遇。”谢叔南颇为夸张地甩了甩手,仿佛刚才端的不是茶杯,而是铁锤。

    玉珠默不作声,低头喝了小半杯温水,嗓子才好受些。

    谢叔南倚着雕花隔扇门,双手环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看着玉珠喝水,见她喝的差不多了,又道,“听说你一天没进水米了?赶紧喝点粥吧,瞧你这脸色,半夜出门,鬼见了都要被吓跑。”

    玉珠凉凉看他一眼,“谢南瓜,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谢叔南道,“阿巴阿巴阿巴!欸,我就要说话,你有本事跟我对着骂呀。不过就你这软趴趴的样子,怕是跟我吵架的力气都没有吧?”

    玉珠静静盯着眼前的少年郎半晌,忽然觉着心累,不想跟他吵了。

    她深吸一口气,低低叹道,“谢叔南,你下月都要及冠了,能不能别再这么幼稚了?”

    谢叔南微怔,黑眸微微眯起,也安静了下来。

    彼此静了片刻,谢叔南出声道,“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难过有什么用呢。舅母一向最是疼爱你,她在天有灵知道你为了她不吃不喝,她能高兴?”

    窗外刮过一阵风,残叶被卷起,翩然纷飞。

    玉珠捂着脸,低低啜泣,“谢南瓜,我没有母亲了,再没有了……”

    这不是谢叔南第一次见着玉珠哭,从小到大,她被他气哭过好多回。

    可却是头一回,见她哭的这样伤心,绝望又脆弱,像个小姑娘似的……

    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有些心疼,不想再让她这样哭下去。

    吊儿郎当的姿势渐渐站直,抱在胸前的手也放下,他语气生硬,“喂,臭玉猪,你别哭了,不然小爷的肩膀借你靠一靠?”

    玉珠哭泣的声音停住,抬起头,一双红红的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长长的眼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儿。

    谢叔南顿时更不自在了,以拳抵唇道,“呃,我的意思是,你哭的丑死了!本来就不好看了,再这样哭……”

    玉珠顿时怒了,泪珠颤抖的落下,“谢南瓜,你烦死了,你给我滚!”

    谢叔南,“……”

    他略抬下巴,“滚就滚。”

    说罢,转身就走,干脆利落。

    玉珠再次呆住,“……”

    这什么人呐!

    她就知道谢叔南这个王八蛋就是来看她笑话的!

    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