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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娇宠富贵命-第4章

小说: 娇宠富贵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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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外之意,这是连车都不准备让尹长风上了。
  尹长风一愣:“……?”
  怎么这大腿抱起来,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呢?
  ——我的光明前路呢!
  顾参商当然知道尹长风心中的想法,他嗤笑一声:“在我心里,春秋姑娘说的‘我们去花朝宴’,我们,指的是我和她。”
  “至于你么……就等着谢姑娘带着易经草来找你吧!”
  说罢,顾参商干净利落的扶着谢春秋进了马车,完全没有给他们俩留说话的余地。
  尹长风湿着衣服,目送那豪华的马车远去,渐渐的凌乱在这和煦的春风之中。
  恍惚之间,尹大公子想起了自己不久前对顾参商的明嘲暗讽。
  【哦?您一句话就能给解决了?嗬!那我还真是谢谢你哈。】
  【不好意思啊,我冒昧一问,您是谁啊?是皇家宗亲吗?怎么就这么大的能耐呢?】
  尹长风这会总算是回过神来了:这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
  ——这狗太傅还记仇!
  不是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吗?
  这顾太傅的肚子里,怕不是只装的下几滴墨水吧?
  ·
  谢春秋安安稳稳的坐在马车里,内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
  自己虽然本就是打算搭上太傅的路子进吴国国库求药,而顾参商确实也这样也答应她了。
  可她也万万没想到,顾太傅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跟个小孩子闹脾气似的,直接报复性的丢下尹长风,带上她就走了。
  纵然,尹长风这么大的一个人了,在吴国随便找间客栈住下也没什么问题,但是……
  他们俩人贸然被分开了,总归是不好的。
  谢春秋隔着帷帽,模模糊糊的看见自己对面的坐了一位白衣青年。
  谢春秋对顾参商的感情,其实还是挺复杂的,说讨厌倒也不尽然,说仰慕却也真有几分羡。
  就好比一个淘气的学生和她婆婆嘴的私塾先生一般。
  两人的成长经历大相径庭,习惯作风完全不同,思想观念截然相反,几乎次次见面都会争个赤红耳面。
  前世的谢春秋和顾参商见面,大多时候也都是在拌嘴,只不过有时是明争,有时是暗斗罢了。
  但……
  你能断言,那学生是真的很厌烦日日对自己说叨的先生吗?
  那倒也是未必。
  甚至,谢春秋有时遇见了颇为棘手的事情,首先会想到的就是顾参商。
  至少,在谢春秋的内心里,也还是知道对方是为自己好的。
  虽然顾参商说起话来十有八。九是就像是故意来跟她拌嘴说叨,意图来把她淹没在唾沫星里。
  谢春秋踌躇了片刻,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道:“顾太傅?”
  闻言,她对面的白衣青年微微一愣,似乎是有些意外。
  谢春秋试探着继续开口,打算探探顾参商的态度:“我那表兄尹长风……?”
  那白衣青年一怔,略微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
  谢春秋一愣:这声音……不像是顾参商在说话啊?
  纵然顾参商此人说起话来,大多时候都不太正经,但到底还是人模人样的在圣贤书中吟诗诵词,熏陶了多年。
  他的声音,就宛如日沉西山之际,那从神庙之中悠悠传来的阵阵钟鸣——低沉、稳重。
  而这白衣青年的声音,却是中气十足,英气朗朗得很。
  谢春秋刚进这马车时,就被顾参商递来的帷帽给罩了个严严实实。黑色的垂幔令她完全不知此人是何时出现的。
  她立马撩起帷帽前的薄绢,入眼的便见对面那人虽也是一身白衣,却是肤色黝黑作的侍卫打扮。
  谢春秋下意识的皱眉,质问了起来:“你是谁?怎么会在这?”
  “我姓楚,楚西风,是太子太傅的近卫。”那青年好像有些尴尬,坐在对面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不知……姑娘找太傅是有何事?”
  谢春秋眉心一跳:“……是你扶我进的马车?”
  楚侍卫疑惑了:“不是太傅亲自扶您进来的吗?”这当事人怎么好端端的还问起旁观者了?
  谢春秋不自觉的松了口气,但依旧纳闷着:“那怎么现在坐在马车内的只有我,你家太傅人呢?”
  楚侍卫连“哦”了三声,跟个公鸡打鸣似的答道:“太傅在外驾马呢。”
  谢春秋向来是养尊处优,听了这话,顿时满脸的不可置信:“你说太傅他驾……驾什么?”
  楚侍卫瞧着自家太傅扶这漂亮姑娘那小心翼翼的姿态,隐约猜到了这姑娘身体不太好。
  但这会他们俩在马车中仅仅之隔了一个小案桌说话,这姑娘都仿佛没有听清似的,便以为谢春秋的耳力也有问题。
  楚侍卫气息稳沉丹田,闷声发力一吼:“驾——马——”
  谢春秋被楚侍卫吼的晕头晕脑的,赶忙又拉高了方才顾参商从马车里取来的给自己的斗篷大氅,虚捂住了耳朵,内心一片复杂:
  不是啊?
  你们太傅金樽贵体的,却事事亲力亲为?
  甚至连赶马车这事情都一手包办了,然后白养你们一群侍卫去坐马车?
  谢春秋简直是觉得这事匪夷所思。
  顾参商他……
  不会是真的跳个水,然后把水给跳进脑子里去了吧?
  也许是楚侍卫那一声吼的太大了,顾参商听见了动静,扬手掀开了车帘,一本正经的探身问道:“怎么,姑娘也想去驾马试试?”
  谢春秋一哽:“……”
  不了,她脑子还没进水呢。
  她能好端端的坐着,那为什么要去干那体力活?
  果然,这说起话来出其不意,能把你气的炸毛的才是顾参商本尊。
  谢春秋心中暴暴躁燥的,面上却还得笑的温温柔柔:“太傅怎么不来坐着休息片刻?”
  顾参商同谢春秋面对面,学着她的模样,对着谢春秋也歪了歪头:“晚了,太傅府已经到了。”
  谢春秋瞪大了眼,惊讶道:“……嗯?已经到了?”
  “可不是到了么?”
  顾参商看着谢春秋满脸诧异,不由得轻笑了一声?“莫非,姑娘觉得这车坐的很是舒适?若是如此……我便让这车围着康仁城多走几圈,也不是不可以。”
  谢春秋欲言又止,干巴巴的看着顾参商,一时之间是分不清这顾太傅是在开玩笑,还是真就是如此打算。
  他面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憋了好半晌才道:“……不必,我这就下车。”
  对不起了尹长风。
  现在真的就只能委屈你在外暂时住上几日了,等她熟悉了太傅府之后,再想办法派人把你给接过来!
  谁让她这第一次问的时候被这该死的帷帽碍了事,问错了人。
  这好不容易第二次问对了人吧……
  可奈何这太傅府已经到了,要想要调车回去接你,怕也是不可能了。
  谢春秋搭着顾参商的手下了马车,一边缓缓的走向太傅府的大门,一边在心中默默的哀悼:
  此乃天意。
  ……………………………………………………
  作者有话要说:
  尹长风凌乱风中:真的是我救了顾参商啊,为什么连车都没坐上?
  顾参商:这是媳妇车,你能坐才有鬼了
  谢春秋2。0: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谁叫你明里暗里嘲讽别人的?
  下一章:
  刘姥姥进大观园——涨了见识
  谢小姐进太傅府……
  呆瓜渴望脸:仙女们收藏我,日后一起快乐恰甜饼!


第6章 长命锁1
  太傅府单从选址上来看,便是匠心独具,巧妙的很。
  相隔一街道之外,是繁华热闹街市,人迹阜盛之地,但此处却妙就妙在是闹中取了一片静。
  外修华丽,汉白玉的石狮子分镇两侧,红漆青墙,精工镶嵌。
  只是那门上的金鎏牌匾却是未着一字,处处透着神秘,静候着来宾入内一观。
  待谢春秋跟着顾参商步入其内之后,才真正察觉出其间的妙处:
  白玉为堂红梅作海,鸟语花香青藤蔓蔓,小长回廊幽幽漫漫,小桥流水淅淅沥沥,自是别有一番意味。
  而最妙的是,顾参商竟然将牌匾按在了内门之上。
  只可惜,这内门牌匾上的字写的那叫一个缠缠绵绵走天涯,换做是平常人来看,怕是都拆不出这字的笔顺的。
  更别提谢春秋这对琴棋书画基本上是没有造诣的庸脂俗粉了,她看的头晕眼花的,看了一眼便兴致缺缺,侧过头去看别的风景了。
  但内门就这么静静的掩着,引的谢春秋特别想去推开去看看府内。
  谢春秋的好奇心被勾了出来:“太傅怎么不把这快牌匾挂在外面呢?”
  顾参商挑眉,不答反问:“那姑娘可看懂了这牌匾上雕的是何字了?”
  谢春秋摇摇头。
  先别提懂不懂了,她就算是想看,那她也看不明白。
  这横不平竖不直,写的跟个藕带似的。
  这藕断丝连缠缠绵绵,只隐约看的出是两个字。
  顾参商若有所思:“这是我故乡的字,写给自己留作念想的罢了。”
  谢春秋幽怨的扫了顾参商一眼:
  她跟顾参商难道不是同乡吗?
  同乡见同乡,字迹这般潦草是要为难谁呢?
  她下意识的就想去摸摸挂在脖颈上的长命锁。
  这是她的一个小习惯,遇事不决或心情郁闷的时候便会摸一下这锁。
  这长命锁是她八岁那年突发怪病,谢父谢母去拜托了一位有名的老银匠,连夜定制了这一枚坠铃蝶形的银制长命锁,甚至还不惜花重金,在其上点缀了一颗琈玉。
  待老银匠将它做好成型后,又将长命锁送到寺庙中,让得道的老主持接连开光九九八十一日,也算是小有一番来头了。
  但谢家二老早在谢春秋发病小半旬却完全不见有所好转后,便赶忙赶去请某位退隐的杏林神医出山。
  谁都没有料到,谢家二老此去便是一去不复返。
  据说是山路难行,天黑路滑,二老是车毁人亡,尸骨无存。
  可想而知,当这枚长命锁送到谢春秋手上的时候,为她定制这枚长命锁的人却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
  或许,寻常人家的小姑娘都会害怕睹物思人,会将此物压在箱底收着。
  但谢春秋却是很喜欢这枚长命锁,近乎是日日佩戴不曾取下过。
  只因这长命锁银质镂空,錾花镶玉,塞入了某种特制的小香丸,每每谢春秋细细的摩挲一下,便会弥漫出一股静心凝神的香气。
  但此刻,谢春秋习惯性伸出了手……
  却什么也没有摸到。
  她下意识的在脖颈、胸脯等处,仔仔细细低头找了一圈,但事实就是这长命锁不见了。
  谢春秋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顿时慌的连呼吸都乱了章法。
  顾参商自从将谢春秋领入府中,便一直在仔细的观察谢春秋的每一丝神情的变化。
  此时,她突然这么大的动作,顾参商自然也发现了,他关切的问道:“怎么了,这是在找什么吗?”
  “长命锁……”闻言,谢春秋猛地一抬首,乌黑的眸子里满是惊惶不安,“我的长命锁不见了。”
  顾参商抿了抿唇,似乎也跟着谢春秋紧张了起来:“别慌,你先回想一下,最后看见那长命锁是在什么时候?”
  谢春秋脑子嗡的一片空白:自己这莫名其妙的重生,先是落水后是求药的,一时半会哪里还有闲工夫去摸这长命锁?
  她是真的慌了神,差点没忍住脱口而出一句“上辈子”。
  顾参商瞧着谢春秋一脸茫然的望着自己的模样,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提醒道:“那会不会是方才落水,情急之中丢失了呢?”
  谢春秋一下一下的抚着胸口给顺着气,自己也安慰起自己来:“那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要是别落到了什么宵小之徒手中,别有用心的故作他用就好。
  顾参商抬眼看了看天色。
  此时正是星月高挂,府中绿植之里时不时的还会传来阵阵清脆的虫鸣鸟啼。
  他静静的看着那漆黑的夜幕,好似在酝酿一坛深埋地底的佳酿:“姑娘是百越商贾谢家的女儿,谢氏春秋吧?”
  谢春秋一贯的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总是依仗着自己的身份整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到处闯。
  这会当然也不会故意隐瞒:“是啊,那长命锁也算是我爹娘的遗物了,这突然丢了,我……”
  “人人都知道谢家的独女,颈间坠上一长命锁。那你就没有想过,长命锁丢了或许是一件好事?”
  谢春秋愕然。
  顾参商轻笑了一声,在谢春秋诧异的目光中,有条不紊的分析道:“姑娘勿怪,谢家二老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如今你身为谢家的遗孤,身后背的这泼天的富贵,但你有能力守住么?”
  “你纵然得了百越城城主的庇护,但树大依旧招风。对于心术不正的人而言,此刻你只身在吴国,就如同板上鱼肉,令人万分垂涎,眼下你的长命锁丢了,若是没有你近期的小画像,只要你不明说,旁人又怎会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顾参商眼里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这样一想,也还算的上是因祸得福吧?”
  谢春秋被顾参商这么一大串整的晕头转向的,只觉得是这些都是歪理。
  她眼皮一掀,想法很是清奇:“我只身一人,难道不是因为你不愿让尹长风跟着一起来?”
  顾参商神色似乎有些意外,不过只一瞬又整理好了情绪,开口解释道:
  “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我不会害姑娘的。至于长命锁的事情……往事不可追,姑娘还是朝前看吧,姑娘今日给了我一盏花灯,若是不嫌弃,改日我给姑娘再做一枚长命锁?”
  “不过,花朝宴的事情还需要准备很多事情,姑娘暂且还是在吴国康仁城内少走动了,先委屈姑娘先在此住下,可好?”
  谢春秋满心思的都在哭丧那长命锁的事情,早就神游天外,只管随口嗯嗯应着。
  “若有需要,我便在隔壁的主院,来找我即可。”随即,又补充道,“可别委屈自己还不说出来,说出去外人还当我待客不周呢。”
  谢春秋只当顾参商是在讲客气。
  哪知,真的到了睡下的时候了才发现,顾参商那叫不叫言语客气,那是故作谦虚。
  谢春秋歇下的院子叫清云院。
  室内布置的清新清雅,香炉未燃,却自有一番淡淡花香萦绕在鼻尖,香气还莫名有几分熟悉。
  此时,正是二月初春,轻纱薄帐上绘绣着的暗纹正是她最喜欢的紫鸢花样。
  谢春秋躺在床上微微侧身,只是微微一动,便会浮起一层幽香,浓淡适宜,显然是早就专程吩咐了人一点点仔细的熏染过了。
  可众所周知,顾参商的太傅府中向来是没有女客人的。
  别说女客人了,就连女婢都是没有的。
  那这间客房是顾参商什么时候便开始准备的,又是为谁准备的呢?
  ·
  谢春秋这边是托了顾参商的福,过得万事如意事事顺遂,早就没心没肺、和和美美的去会周公了。
  而顾参商回了自己的主院,便立马招来了那楚侍卫:“西风,情况如何?”
  楚侍卫楚西风满脸严肃的回禀道:“回太傅的话,五皇子派来刺杀太子的门客果然中了您釜底抽薪的计谋,将您这边的动作视为了太子的形迹。现如今神庙河边的那批刺客已尽数一网打净,关押在念云地下的暗牢里了,太傅现在可要提审他们?”
  “不必。”顾参商揉了揉眉心,“五皇子的人嘴都严得很,就算是问出了话,我是不相信的。全杀了便是,别留活口。”
  楚侍卫半跪着抱拳,依旧是气势如虹:“是!”
  顾参商被他如虹的气势震的耳朵一麻,又捏了捏耳垂:“还有呢?”
  “还有……?”楚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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