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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国师大人穿六零-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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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叶渠公社,欧成海带着关晗之去公社办公室找叶伟:“我给你带了一群中医大家来,赶快来迎接。”
  “这位,关晗之!”
  叶伟赶紧站起来,看了关晗之一眼,又看向欧成海:“哟,您去首都一趟,还惦记着咱们呢。”
  “惦记得很,见到人才就走不动道,就想给你们请过来!”
  “人家祖上出过御医,来这儿之前在首都中医院当院长。”欧成海凑到叶伟耳边说悄悄话。
  叶伟看关晗之的眼神如同看金娃娃一般,立刻伸出双手:“关院长,欢迎欢迎!”
  嘿,这狗腿模样!
  关晗之笑起来,和叶伟握手。
  不说别的,至少叶家人对人才很尊重,这就足够了。
  有关晗之一家加入,叶家原本准备的中医馆顿时有了小医院的架势。
  章家父子俩很高兴,有人切磋交流,这才有进步嘛。
  开始还不熟悉,大家都挺客气。
  渐渐熟悉起来后,两家人互相交流医术,交换医案看,碰到观点不同的医案,老章和关晗之两人吵的面红耳赤。
  开始的时候吧,叶平江作为叶家代表,站在一边还不好上前劝。
  他都听不懂两人在争论啥,怎么劝?
  只能上前拉架,叫他们别吵了,老章和关晗之都叫他起开!
  叶平江:“……”
  我发誓,我叶平江以后一定发奋图强,成为一大中医大师,以后你们俩见了我都要顶礼膜拜、尊敬有加!
  “你过来!”
  被老章喊,叶平江丢开心里的碎碎念,赶紧上前伺候着。
  叶平江是个想得开,学手艺被师父骂两句都是轻的,这点嫌弃,才哪儿到哪儿。
  叶平江拿出学习的精神,每天早早去医馆开门,等章家父子俩和关家人过来的时候,屋里屋外都打扫干净了,桌上还放着刚泡好的热茶,正是适口的温度。
  老章和关晗之都是高阶大夫,徒弟们这些殷勤他们都享受惯了。
  落难一遭,在这个偏远地方还能有这样的待遇,两人顿时生出无限感慨。
  两人境遇相同,对视一眼,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惺惺相惜也就那么一会儿,谈到医术,意见相左的时候,该吵还是吵。
  俗话说,理越辩越明嘛!
  两个大夫吵架,引经据典翻医书,以叶平江为首的学徒们都乐了。
  赶紧记在小本本上。
  叶平江不经意地给两人添茶,多说点,别吝啬口水,水不够我给你们再加!
  听说村里医馆每天吵吵嚷嚷很热闹,叶南音好奇,下山去医馆看了眼。
  第一次看到关晗之,以及关家其他人,每个关家人身上都披着一层薄薄的功德金光,连最小的孩子身上也有。
  这说明,祖上积德了!
  叶南音回家前跟爷爷说:“关家人不错!”
  叶平川笑:“我瞧着也是个不错的。”
  平时瞧着是个温文尔雅的性子,碰到医术问题一步不让。
  这样赤忱之人,不大可能是坏人。
  外面闹得越厉害,叶家村攒的人才就越多。
  随后,来叶家村请人的,办事的,叶家村越来越热闹。
  叶定国作为大队长,还是非常有责任感,他去问他爹:“什么时候弄个农学专家过来,种地也是咱们叶家的根本啊!”
  “谁认识农学专家你找他去,你问我要,难道我就能给你变出来一个?”
  被亲爹骂了一顿,叶定国不死心,他去找彭振出主意。
  彭振认识的人多,但是大多是政商界的人,搞技术的他还真不认识。
  “回头我写信回家,叫人帮你打听打听。”
  “行,多谢了!”
  “不用客气!”
  彭振写的信寄回上海家里,彭家人还没收到信,就做出要逃难的架势。家里东西藏的藏,送的送,除了床架子和桌椅板凳,其他摆件几乎都没了。
  这都几个月了,大家慢慢习惯这种氛围,稍微放下心来的时候,破/四旧轰轰烈烈地搞起来,一些老物件又遭了一次灾殃。
  除了家里的旧物件之外,道观寺庙这些刺眼的代表,又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龙虎山的道士们因为早做准备,早前疏通了关系,安安稳稳度过了最闹腾的两个月,等到八月就不行了。
  闹事的人越来越激进,他们进不了龙虎山,就把点燃的火把、稻草往龙虎山里面扔。龙虎山的宫殿基本上是木结构,又是天气燥热的八月份,一点就着。
  距大门最近的一个宫观被点燃,即使第一时间扑火,宫观也被烧得面目全非,黑黢黢一片,殿内供奉的神像,以及各种绘画雕刻都看不出原样。
  好多老道士被气得直掉眼泪!
  老道士哭,小道士也跟着哭,张守一和张抱朴师兄弟俩赶紧劝住。
  “现在还不是哭是时候,大家先别忙。”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士瞪张抱朴:“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不是哭的时候,难道要等到道观都被烧了再哭?”
  张守一连忙劝:“师弟年轻说话不过脑子,您别和他一般见识,他也是着急,没其他意思。”
  老道士哀叹一声:“三清祖师在上,快救我们一救!”
  龙虎山遭殃,其他地方也好不了多少,不过如果在深山老林,或者有足够的威慑力,那还是有希望躲过一劫。
  比如断头山刘家,开始的时候有人往山上冲遭遇鬼打墙,刘珉关了人三天三夜,把人吓破了胆才放下去。
  这回再来,那些闹事的自觉避开断头山,找的借口是上山的路不好走,容易迷路。
  见到刘家被放过,一些人瞅准了机会,晚上去刘家拜访,想在他们家存放一些东西。
  刘家兄弟都同意了。
  破/四旧的浪潮传递到偏远地区,县城闹起来,公社里的一些好事者立刻响应。
  叶渠公社他们不敢去,在自己家公社闹一闹还是敢。
  叶渠镇外面的那个寺庙,老和尚见事情不对,立刻提着斧头去墙角劈了土地公和土地婆座下的两个童子,丢到进出叶渠公社的大道两边。
  丢的时候老和尚还念念有词:“您二位既然跟着土地公和土地婆婆享受了这么多年信众的香火,二位,你们为咱们这一方安宁出力的时候到了!阿弥陀佛!”
  老和尚天刚亮就下山扔童子,等天亮叶定山他们去巡逻的时候,看到路边的两个童子,都笑疯了。
  “哟,哼哈二将有伴儿了吧!”
  “再这么闹下去,下一回遭殃的是谁?”
  “我猜是观音坐下的两个童子。”
  “我就不一样了,我猜是十八罗汉,怒目金刚!”
  嘿,都做到这份上了你们还闹,金刚也要怒目了!
  正所谓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借机闹事,被包装成造/反有理,一些地痞无赖冲进人家里一顿□□,左家这次遭殃了。
  左仁德在单位办事,听说自己家被砸了,气的操起门口的扫帚就往家里冲。
  等左仁德冲回家,人都砸完了,连厨房的铁锅都破了个洞、床上的棉衣棉被扔大街上任人踩踏,脏污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左仁德见人就打,一群人嘻嘻哈哈地躲开,跑出门一哄而散。
  见闹事的人跑了,邻居家的人过来看情况:“老左,你们家是不是得罪人了?”
  左仁德气的脑仁痛,一手扶着大门,一手拄着扫帚。
  “老左,你怎么了?”
  邻居见他好像站不稳似的,连忙一手扶住他,没扶住,左仁德一下倒地上没起来。
  “老头子!”
  左老太太冲出来,刚冲到眼前就晕倒在地。
  好家伙,两个人都晕了,赶紧把人送医院。
  “你们谁,去教育局家属院通知左美红,就说她爸妈晕了。”
  左美红跑到医院,老两口已经醒了,她妈躺床上又哭又骂,她爸一脸愁容不说话。
  “爸!妈!好端端的,怎么有人去咱们家闹事?”
  左美红怀疑,是不是她爸在外面得罪人了。
  毕竟药材采购的活儿,当初和他爸竞争的人可不少,她爸靠着谭家的关系才把这活儿拿下。
  左仁德在脑子里把对头都过了一遍,有好几个怀疑对象,但是都没有证据。
  “证据嘛,咱们想办法再找,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爸妈,你们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们可千万别吓我。”
  爸妈身体好的时候看不出来,爸妈一起进医院,左美红突然就有严重的危机感。
  爸妈出事,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到时候还不是得她伺候。
  跟着谭渊享福这么多年,她哪里还愿意干伺候人的活儿。若不伺候吧,又会叫外人说嘴。
  最好爸妈都好好的,别生病。
  “你放心,我和你爸身体好着呢,也就是刚才气急了。”
  看到爸妈脸色红润,左美红稍微放下心来。
  “放心,我和你爸肯定比粱家那个老不死的活的久!”
  左老太太督促女儿:“你现在身体也不差,把那事儿抓紧一点。你爸干不了几年就要退休了,到时候我和你爸正好给你带孩子。”
  没有孩子,什么都是空的,谭家所有的一切最后都会落在谭文森那个狗崽子手里。
  左美红点点头:“妈你小声点,在医院呢。”
  “在医院怎么了,这有什么不能说?”
  左美红不好意思:“爸妈你们先躺着,我回去做饭,一会儿给你们送来。”
  “算了,你也别折腾了,我和你爸一会儿回去,家里还等着我们回去收拾。”
  想到自己家被弄成那样,左仁德老两口气的咬牙切齿。
  谭文森早上出门,等到傍晚才回家。
  他推开门,爷爷大马金刀地坐在堂屋里,黑着脸。
  “过来,你给我跪下!”


第37章 听我的!
  谭文森一言不发; 昂头挺胸地跪在堂前。
  看到他这副样子,粱远山更加生气。
  “你知不知道错?”
  “知道!”
  粱远山拍桌而起,火冒三丈:“你既然知道错了还那样做?我从小怎么教你的?你也太放肆了!简直无法无天!”
  “您坐下慢慢说,要骂要打都可以; 您别气坏身体!”
  粱远山一屁股坐下; 双手撑在膝盖上; 身体前倾; 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他:“我问你; 左家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您说哪件事?”
  粱远山扶额:“你还做了好几件?”
  谭文森嘴角抿紧。
  “行; 你现在不得了了; 不听管教!你说说,你做了哪些得意的好事,说出来叫我也听听。”
  他不觉得得意; 也不觉得他做的是好事; 他只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左家人怕姥爷活的太久; 帮他争家产,换了姥爷的药材; 他只不过做了左仁德做过的事情罢了。
  至于去左家闹事,也不是他指使; 而是左仁德做事太刻薄,为人太差; 恨他的人太多了吧。
  他只是; 随便说了一句话罢了!
  “你之前跟我说,关晗之说药方没有问题?”
  “嗯。”
  药方没有问题; 有问题的是药材。
  “我问你; 你怎么知道是左仁德换的药?”
  “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给姥爷用的那味药材特殊; 一般药方都用不上那味药材。左仁德知道姥爷身体好了,毒药材用不上,又光明正大地以药材回潮为由,把有毒的药材换走。
  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这一切都有人看着。
  粱家的人脉,可比左家人想象中更加深厚。
  不过,谭文森小小年纪能不惊动粱远山把这些人脉用起来,也是他的本事。
  粱远山一直很担心,怕他走后外孙被人欺负。外孙能瞒着他做这些事,他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欣慰他有自保能力。
  现在,他不担心外孙的自保能力,他担心外孙走极端学坏!
  “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事情是不对的?”
  谭文森沉默。
  “你知不知道?”粱远山气的提高声量:“回答我!”
  “知道!”
  可是,知道又怎么样?
  左仁德要他姥爷的命就对吗?他还是做了!他烧了证据,假装一切都没发生。
  所以,他报仇有错吗?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做了!他只是让坏人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坏人既然觉得自己没错,那他不择手段报仇也没错!
  以德报怨?
  去他妈的!
  在这一刻,粱远山无比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养的是一头狼!一头凶狠的狼!
  虽然他还没成年,还是个少年人!
  “现在停药他们还能活多久?”
  “会比您活得久。”谭文森很不甘心。
  粱远山望着窗外的阳光,树上叽叽喳喳的鸟雀,他不禁怅然,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小子,他真不想活那么久。
  他活的太久,只怕地底下那个老太婆要等急了。
  屋里,祖孙俩陷入沉默。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是!”
  粱远山叫外孙起来。
  粱远山坐着,谭文森站着,一个老迈,一个正年轻。
  阳光的缝隙里流淌的时光啊,总是会在某些不经意的时刻,带走所有的一切,也会带来所有的一切。
  急不得,都会走的。
  不用急,都会来的。
  他从小带大的外孙,十二岁的人,身姿挺拔,赶得上一般十五六岁人的身高。
  还是个孩子,已经知道维护他这个老头子。
  粱远山眼角闪过泪光,他马上低下头。
  “学校恢复上课之前,你跟宋金阳他们一起,给我去部队训练!”
  “您想我以后当兵?”
  粱远山目光如炬:“就算我死了,你也得给我记着,当一个正直的人!对社会有用的人!”
  他管不了他那么久,就让他去部队里历练吧!
  粱家的关系都在里面,文森和宋金阳那群大院子弟一起长大,关系也跟不错,就算他以后没了,靠着这点香火情,也能让他以后的路少点坎坷。
  “你不愿意?”
  谭文森点头:“我听您的!”
  “那就去吧!”
  当天谭文森就被送到大院子弟们的训练营地里。
  看到谭文森,宋金阳还很惊讶:“你怎么来了?粱爷爷怎么会让你进来?”
  粱爷爷多心疼谭文森啊,从小训练、学拳,都是粱爷爷亲自教导。
  不像是他,在他爸眼里,就跟不值钱一样,从上小学开始,就被丢进营地里被教官折腾。
  “宋金阳,废什么话,给我围绕营地跑三圈!”
  “是!”宋金阳不敢回嘴,甩开蹄子跑起来。
  唉,跑快点还能赶上食堂开饭!
  一个身形高大,光着膀子浑身黝黑的男人走到谭文森面前,站的位置距离非常近,近到谭文森的帽沿儿直接撞到男人的脖子。
  教官后退两步,从上而下俯视他。
  教官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小矮子,听说你脑子好使,不知道身板儿有没有你的脑子好使。”
  站成一排,身板儿挺得笔直的少年们,偷偷用余光看谭文森。
  谭文森依然板着一张脸,丝毫没有被激怒的模样。
  “全体都有!”
  “趴下!”
  “俯卧撑一百个!”
  一百个俯卧撑,对于经常锻炼的人来说不算难,对于谭文森这样动脑比动手多的人来说有点难。
  做到最后,教官一屁股坐地上,双手往后撑着,懒洋洋地望着天空,好像在发呆,把后面那群正等着他喊数的人给忘了。
  谭文森胳膊发抖,脸色发红,汗水顺着下巴流,下面的灰白色的地面早已经被汗水泅湿。
  他咬着牙,一声不吭!
  “哎呀,我都忘了还有你们。”
  教官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喊:“九十一、九十二……”
  “哎呀,不行,我尿急,你们等等我!”
  教练跑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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