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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奔丧后我和竹马虐渣-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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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懿行摇了下头,又换了个号拨,没一会儿,那边就接了。
  “大少爷,您是要提前回来吗?”
  “嗯,”林懿行问:“沈叔,聂嘉言呢?”
  “聂少爷今天上晚修,这会儿应该刚放学出校门……”
  沈云年说着声音忽然顿了一下,然后低声道:“聂少爷回来了,大少爷,要让他听电话吗?”
  林懿行迟疑了一下,还没说话,就听见那头的沈云年跟聂嘉言说——
  “聂少爷,大少爷的电话……”
  “不听。”
  聂嘉言脸色微白地摆了摆手,进了屋直奔楼上。
  沈云年瞧见他脸色似乎有些不对,连忙跟林懿行说了声“少爷,我去看看聂少爷”就挂了。
  助手看着自家boss打了个电话之后脸色更沉了,有些不安地放轻了声音询问:“小林总,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林懿行抬指轻轻按了一下眉心,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心头那股烦躁的情绪。
  这十多天里他给聂嘉言发了两条彩信一条短信,均是石沉大海。
  刚刚打的三个电话,前两个自动挂断,最后一个还关机。
  好不容易听见了声儿,却听到那头白眼狼儿说不听他的电话。
  “没事。”
  轻轻叹息了一声,林懿行正准备把手机收进口袋,漆黑一片的屏幕忽然就亮了。
  一条信息毫无预兆地弹了出来。
  界面是隐藏的,只有滑开了才能看见发信人和内容,给人无限的遐想。
  林懿行额角的神经轻轻跳了一下,一双眸色沉沉的凤眸微微透出了点儿紧张的情绪。
  长指迅速划开解锁,在看清楚发信人和内容后,他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
  【林冉亦:堂哥,要是言言想跟我在一起,你会支持我们的对吧?】
  信息发送出去后,林冉亦觉得极为忐忑。
  一方面,他觉得俩男的在一起始终有点惊世骇俗,要是被他爸妈知道,肯定会打断他的腿。
  另一方面,他觉得林懿行这么疼聂嘉言,肯定不会反对的。
  有了堂哥的支持,他大不了就带着聂嘉言离开林家躲一阵子。
  他是独子,虎毒还不食子呢,他就不信他的老父亲老母亲真能这么狠心。
  越想越觉得这法子很行,林冉亦高兴地捧着手机又编辑了一条。
  【堂哥,虽然是言言先喜欢我的,但我也挺喜欢他,我会好好对他的。】
  搞定,发送——
  【对不起,对方已把你拉黑。】
  看见那行弹出来的红色小字时,林冉亦整个人都傻了。
  另一头,
  聂嘉言上楼之后就把书包扔在了地上,然后一脑袋栽进了被窝里。
  沈云年跟在后边上来,一手捡起地上的书包,走过去低声询问:“聂少爷,你怎么了?”
  聂嘉言脑袋又重又热,蹭着被子哑声说了一句:“沈叔,我喉咙痛。”
  沈云年走过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现触碰到的皮肤烫得厉害。
  “聂少爷,你发烧了,我帮你去拿点退烧药。”
  聂嘉言含糊地“嗯”了一声,继续趴着。
  几分钟后,沈云年拿着药和水上来了。
  聂嘉言捏着那两粒药放进嘴巴,然后仰头咕噜咕噜把水喝完了。
  “聂少爷,你先躺着发发汗,要是醒来还不舒服,你就喊我。”
  聂嘉言乖乖地点头,抬高手等沈云年帮忙盖好了被子,就闭着眼轻轻说了一句:“谢谢沈叔。”
  “不用谢。”
  沈云年将边上的台灯关了,然后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聂嘉言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
  出了一身热汗,他觉得整个人都是潮的。
  衣服贴在身上,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想去洗个澡,但是四肢酸软无力,头重脚轻,想起又起不来。
  抬手蹭了一下脑门上的细汗,聂嘉言的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到了床头桌上的平板上。
  要不,打个语音喊沈叔上来帮忙吧?
  他伸长了胳膊,费了点劲儿才把林懿行的平板扒拉到怀里。
  解了锁登上聊天软件后,聂嘉言先是看见了几个小时前贺子勋发来的视频,然后往下一滑,就找到了沈云年。
  刚点进去聊天页面,视线往上,就看见了平板上显示的时间。
  现在才四点多,沈叔应该还在睡觉……
  聂嘉言的食指在对话框上停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退了出来。
  算了,还是等沈叔醒了再说吧。
  因为刚刚睡饱了现在一点儿也不困,聂嘉言拿着平板发了会儿呆,最后还是决定看看今晚老袁头讲课的视频打发一下时间。
  视频是需要解压的,聂嘉言边等边伸手去抽屉里翻耳机。
  刚刚摸到了耳机线,就听见一阵低沉压抑的喘声从平板里传了出来。
  期间还夹杂着黏黏嗒嗒的接吻声。
  渐渐地,那声音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
  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聂嘉言立刻去抓起平板去按暂停键。
  但是低头的刹那,还是不免撞见了屏幕上播放着的画面。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涌上心头,就像被点燃了引信的爆竹炸药,瞬间就将聂嘉言不坚定的意志炸成了纷飞的齑粉。
  他掀开被子下地,步伐不稳跌跌撞撞地进了浴室。
  凌晨五点,从云南飞往湛城的航班按时落地。
  助手手忙脚乱地拉着一大堆行李,一路战战兢兢地跟着满脸寒霜的林懿行走出了机场。
  看见路边停着的出租车时,他一脸欣喜,连忙七手八脚地将行李推过去,一回头,就看见林懿行空着手坐另一辆车走了。
  助手:“。。。。。。。。。。。”好想要双倍工资,但是不敢说怎么办?
  昏暗的街景在车窗上疾速滑过,夜色渐散,天际微微泛起了一丝鱼肚白。
  林懿行敛着眸,面容冷若寒霜。
  这一路他克制了又克制,才生生压下了想把聂嘉言直接掐死的念头。
  回到林家进了屋上楼,走到主卧门前的时候,他的心情已经平复得差不多了。
  天色还没亮全,卧室里光线微暗。
  原本该睡着人的地方空了一片,灰色的菱格被子凌乱地堆在床沿边,一大片垂落下来掉在地毯上。
  平板斜放压着枕头,抽屉被打开了没关上,还有一串耳机线掉了出来。。。。。。。。
  林懿行眉头微蹙,走过去将耳机线拢好收进抽屉,刚打算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就听见半掩着的浴室传来了细微的流水声。
  聂嘉言整个身子都泡进了冷水里,明明冷得哆哆嗦嗦,偏偏身上的热度还降不下去。
  浴缸里还在不断出着冷水,就在他打算再往下沉一点的时候,就看见没关紧的浴室门边落下了一道影子。
  紧接着,门被叩了两下。
  “聂嘉言,你在里面吗?”
  听见林懿行声音的刹那,聂嘉言感觉浑身更烫了。
  一激灵,他慌张得半个脑袋都沉进了浴缸的水里,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还在咕噜咕噜冒着水泡,“我,我在洗澡,你别进来。。。。。。。。”
  这话说得太迟,林懿行已经开门进来了。
  看见聂嘉言整个人都泡在浴缸里,他目光一顿,随即紧蹙的眉头微微舒缓了一些,走过去。
  “天还没亮洗什么澡?还得连嘴巴耳朵一块儿洗?”
  聂嘉言只剩眼睛和发顶浮在水面上,长软的睫毛上沾着水珠,让他那双乌黑的眼眸看上去格外湿润柔软。
  眼珠子的墨色如水洗般清透,连同里头慌乱惶然的情绪,都无所遁形地落进了林懿行的眼里。
  大概是被水灌得太难受,聂嘉言仰着眼眸跟蹲在浴缸边的林懿行对视了片刻,忍不住往上冒了一点,喘了口气,又沉了下去。
  他这一动,耳根和脖子上的血色就藏不住了。
  林懿行微微一怔,视线逐渐往下。
  水面清澈如镜,底下屈起的长腿和膝盖,在微微漾动的水波里极为紧张地蜷缩着。
  聂嘉言有些难堪地别过脸,没什么气势地赶他,“你别看,出去。”
  “为什么我不能看?”
  眼底微微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意,林懿行单膝点地,手指触碰到水面,察觉到满缸都是冷水的时候,脸色骤然沉了下去。
  “起来!”他伸手去拽聂嘉言的胳膊,“你是想那玩意儿冻出毛病来是不是?”
  “不用你管。”
  聂嘉言使劲儿甩了一下林懿行的手,没甩开,就整个人往角落里缩,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
  左右都说不通,林懿行干脆将手探进了水里去捞他。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七章 娇气包
  。。。。。。。。。
  浴缸里的水热了又凉了,林懿行换了两次水,帮聂嘉言洗干净了,才用浴巾把他卷成了小寿司抱回小屋。
  “乖,自己穿衣服,我去清理一下浴室。”
  身上的衬衫皱巴巴又湿了大片,林懿行从衣柜里翻出了聂嘉言的衣服放到床边,顺便给自己找了套家居服换上。
  等他将浴室地板上的水擦干回来时,聂嘉言已经穿好了衣服。
  小家伙长软的睫毛无声地扬着,正抱着被子躺在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出神,一副思考人生的模样。
  听见他的脚步声,聂嘉言迅速拉高被子盖过了脑袋,然后整个人都躲进了被窝,将自己裹成了一个密密实实的肉馅包子。
  瞧见他的动作,林懿行不免觉得好笑,走过去轻轻扯了一下被子,说:“闷死的人舌头会伸得很长的,出来。”
  聂嘉言没理,对方用了一分力扯,他就用三分力拽回来。
  没一会儿,林懿行就耐心全失,两只手抓着被角直接掀开。
  失去遮掩的聂嘉言忽然就暴躁了,像只獠牙尖锐的小狮子,扬手就扇了林懿行一巴掌,恶狠狠地道:“别碰我!”
  林懿行被打懵了,目光愣愣地看着聂嘉言打完了又拽着被子躺回去。
  先前被压下去的怒火渐渐烧了起来,很快就把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吞噬得一干二净。
  “我为什么不能碰你?你本来就是我的。”
  一想到林冉亦发来的信息,林懿行就觉得气血上涌,怒不可遏,恨不得直接将这头养不熟的白眼狼一口口拆吃入腹。
  “我给你时间是让你想清楚接受我,不是让你跟林冉亦那个傻子牵扯不清的!”
  越想越觉得生气,林懿行忍不住开始数落起了聂嘉言的恶行。
  “你不回我信息,不接我电话,还背着我看那些片子,这些我都不跟你计较了,聂嘉言,你怎么能恃宠生娇到这种地步?”
  压着被角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的小肉馅无动于衷,林懿行等了好一会儿,就不耐烦地上手把人捞了出来。
  “聂嘉言。。。。。。。。”
  掰着聂嘉言的肩头把人翻过来,目光触及他脸上湿漉漉的泪痕时,林懿行整个人都愣住了。
  聂嘉言眼泪无声地顺着浓密的下睫毛流淌下来,像是一层薄薄的蝉翼,覆盖在哭得泛红的鼻尖眼角上。
  因为怕发出声音,他的唇角紧抿,看上去娇气又可怜。
  林懿行满眼的怒火都被他哭没了,只余下怔愣的情绪。
  聂嘉言五六岁刚来林家那会儿就特别爱哭,眼泪就跟不要钱的水似的,一哭就能把他身上的衣服全打湿。
  那时候林懿行总是边哄边喊他小哭包逗他,经常把本来都快哄得差不多的人又弄哭了。
  后来小哭包长大了要面子,就算想哭也会本着男子汉流血不流泪的原则把眼泪憋回去。
  没想到时隔多年,长大了的聂嘉言哭起来,比小小软软一团的时候更要人命。
  林懿行将动作放得很轻,修长的手指极其缓慢地给他擦眼泪,仿佛对方是尊胎薄易碎的瓷器,力气大一点都能弄碎。
  “你哭什么?我说得你不对吗?”
  指尖触碰到的眼泪抹干了又覆上新的,没一会儿,林懿行十根手指都沾满了泪水。
  聂嘉言却还是不知疲倦地哭着,怎么哄都不说话。
  天色大亮的时候,聂嘉言终于哭累了睡着了。
  林懿行打了个电话回学校帮他请假,然后下楼去熬粥。
  闻声而来的沈云年站在厨房门口,低敛着眉目,看着他忙活的身影,轻声问:“大少爷,聂少爷还是不舒服吗?”
  林懿行切姜丝的动作微微一顿,“不舒服?”
  “嗯,他昨天晚上回来有点低烧,我给他吃了药,他现在怎么样了?”
  林懿行思绪微微有些恍惚,刚才没注意,现在想想,聂嘉言的身体确实热得有些异常,他还以为是少年人火力比较旺。
  “应该没事,我待会儿给他探探体温。”
  聂嘉言这一觉没睡太久,喉咙哭得又哑又干,枕着柔软的被子躺了没一会儿,就难受地咳醒了。
  刚刚撑着床垫坐起来,身侧就伸过来一双手。
  林懿行把人圈在怀里,修长宽阔的大掌撩开聂嘉言的额发贴着他的脑门摸了摸,然后往下,贴着他颈侧的脉搏感受了一会儿。
  “还有点低烧,头靠过来点,我给你贴退烧贴。”
  聂嘉言的神经烧得有些迟钝,眨了眨微红湿润的眼眸,一时没有动作。
  林懿行也不指望他听话,长指扣着那截修长的前颈把人按到了怀里,就撕开了一片退烧贴,仔仔细细帮他贴好。
  聂嘉言的小脸本来就烧得苍白如纸,退烧贴一贴,就跟个病弱的小奶包一样,看得林懿行什么脾气也没了。
  “要不要喝点儿水?”他伸长了手臂把人整个圈进怀里,“我煮了粥,还是想先吃粥?”
  聂嘉言长软的睫毛轻轻垂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了极沙哑的声音,“想吃粥。”
  “等着。”
  没一会儿,林懿行就端着粥回来了。
  白粥熬得绵软顺滑,里头还加了点切得很碎的虾仁和姜丝调味,光是闻着,就让人觉得食指大动。
  聂嘉言垂眸看着,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嘴巴。
  刚想伸手去拿勺子,林懿行就把粥搁在了床头柜上,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微微用力,让他把头仰了起来。
  视野里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着一点红色,瞧仔细了,才发现那几道浅浅的印子都是指痕。
  聂嘉言大概猜到了这是要算账的节奏,一言不发地扬着浓密的睫毛看着。
  “说说吧,”林懿行指了一下还有巴掌印的左脸,“为什么动手打我?”
  聂嘉言撇了撇嘴,“我说了,我要自己洗澡,是你自己不听。”
  “就你这种手残党,你自己洗要多久?只会一个劲儿地往自己身上浇冷水,还没洗完你就残了信不信。”
  聂嘉言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烧得红红润润的眼眸瞬间浮起了怒意,“那也不用你管,我乐意。”
  “我不管你谁管你,”林懿行低头在他嘴巴上啄了一下,“你那玩意儿不行了除了我心疼还有谁心疼。”
  说罢,他舀了一勺粥递过去,“张嘴。”
  聂嘉言被他亲得有些发懵,迷迷瞪瞪地顺着他的话张开了嘴。
  温热绵软的水粥入喉,稍稍润了一下有些干燥的喉管。
  “粥不是白喂你的,”林懿行目光严肃,“聂嘉言,你到底背着我跟林冉亦做了什么事情?”
  聂嘉言衔着勺子喝粥,被问得一头雾水,“什么做了什么事情?”
  “他说你想跟他在一起。”
  “。。。。。。。。。咳咳咳。。。。。。。。”
  聂嘉言惊得眼睛都瞪大了,那口没吞下去的粥差点儿呛进了食管。
  他捂着嘴巴,脸上咳得一阵红一阵白,“你乱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林懿行扶着他的背轻轻拍了两下,原本还想继续问个明白。
  但是转念一想,这事儿多半又是林冉亦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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