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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奔丧后我和竹马虐渣-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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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嘉言脖颈线条微微紧绷,还没来得及做出躲开的动作,就感觉侧边照过来一束强光。
  一辆车头灯大开的汽车突然毫无征兆地朝他们开来。
  公寓楼前是一大片空地,连个花坛都没有。
  汽车开得又急又猛,车轮碾过地砖,仿佛下一秒就要撞上来。
  意识到这一点,聂嘉言立刻把Kris推到了侧边的台阶上。
  汽车还在气势汹汹地往他站着的方向开。
  酒精在大脑里蒸发,面对死亡的威胁,聂嘉言当机立断转身就跑。
  车灯的强光打在他身上,他感觉整片后背都要被烤融了。
  两条腿肯定跑不过四个轮子。
  当肺里的空气被挤压得一丝不剩时,聂嘉言放弃了挣扎。
  腿一软跪在地上,他大口喘气,不仅酒醒了,人也醒了。
  灯光刺得他眼睛都睁不开,聂嘉言坐在地上,勉强抬手挡了挡。
  急刹造成的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钻进耳朵,那辆发了疯的黑色大奔最终还是在他脚边停了下来。
  聂嘉言被强光刺激得眼睛流泪,视网膜模糊不清,看什么都是叠影和黑斑。
  车门被打开,一抹极高的人影走了出来。
  林懿行的五官跟三年前比起来分明深刻了很多,浑身戾气让他的面部线条看上去格外凌厉。
  像把锋芒毕露的寒刃,只是笔挺地站在那儿,就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聂嘉言用手背抹了一把眼角溢出来的生理性泪水,扬起细细的脖子,大汗淋漓地看着林懿行。
  “你是打算撞死我吗?”
  “就因为看见我喜欢别人,你就想弄死我?”
  林懿行没说话,冷着脸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聂嘉言跑得浑身绵软无力,没怎么挣扎就被抱住了。
  林懿行低头蹭了蹭他汗湿的脖子,语气听上去有点儿委屈,“我在湛城等了你很久,从毕业一直等到现在,你为什么不回来?”
  聂嘉言仰起头,下巴刚好卡在林懿行的肩胛骨上,“我为什么要回去?”
  他小口平复着呼吸,讽刺地反问:“不是你让我走得远远的吗?”
  “现在鱼线放长了又嫌鱼吃完鱼饵游回水里,林懿行,你怎么什么都想要?”
  惊魂未定的Kris跑过来,见林懿行抓着聂嘉言,以为表白对象被坏人挟持了,立刻厉声大喊:“你快松开我朋友!”
  “否则我就报警了!”
  聂嘉言原本不打算搭腔。
  林懿行蹲蹲局子也是好的,省得一疯起来就开车撞人。
  但是视线微侧,见他眉眼阴郁,整个人看上去凌厉又脆弱,又忍不住心软。
  算了,跟个一吃醋就发疯的神经病计较这些干什么。
  “Kris,你误会了。”
  从林懿行的怀里探出脑袋,聂嘉言边跟Kris解释,边扯开林懿行黏在他身上的手,“他是我哥哥。”
  “刚刚我们只是在闹着玩,没事。”
  “。。。。。。闹着玩?”
  Kris的表情明显不信。
  聂嘉言没给他发表任何疑问的时间,直接带着林懿行往回走进了公寓大门。
  电梯一路直行到12楼,聂嘉言刚刚拿出钥匙开门,沈云年的电话就打来了。
  “聂少爷,是我。”
  沈云年的语气听上去十分着急,“大少爷在你那儿吗?他本来今天要去公司的,但是突然定了去苏黎世的机票。”
  聂嘉言边听边进屋,只脱了一只鞋,就被林懿行推搡着压到了沙发上。
  后脑勺不轻不重地在沙发扶手上磕了一下,很快又被林懿行包着按进了怀里。
  “对不起聂聂。。。。。。”
  林懿行说着小心翼翼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像只想努力做出温顺姿态的大型恶犬。
  但是因为眸色沉郁,始终让人无法把他带入到无害乖巧的角色里。
  聂嘉言缓了口气,有些无奈地对手机那头的沈云年说:“他在我这儿。”
  沈云年忙道:“那就麻烦聂少爷多多照顾了。”
  “诶。。。。。。”
  聂嘉言还没说完,沈云年就迅速把电话挂了。
  生怕晚挂一秒,聂嘉言就要他过来接人。
  林懿行抬手拨了拨聂嘉言又长又密的睫毛,俯身亲了亲他被汗水打湿的脸颊。
  “你是不是不想看见我?”林懿行问。
  聂嘉言把手机防到茶几上,撩起眼皮,瞳仁湿润而平静地看着他,“我这三年过得很好。”
  “毕业顺利,工作顺利,交朋友也顺利。。。。。。”
  见林懿行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聂嘉言只好解释:“正常交际,不是谈对象。”
  林懿行唇角抿成了笔直的线,目光又沉又灼地看着他。
  聂嘉言深吸了一口气,放松了四肢任林懿行压着,试图和他进行友好的对话,“我想说的是,没有你我过得很好。”
  “你可以放心。。。。。。”
  “我不可以!”
  发狠一般去咬聂嘉言的脖子,林懿行眼眶都红了,“你过得好,那我怎么办?”
  含糊不清的话语从牙关溢出来,林懿行低沉的声音染上一点哭腔,“我现在后悔了,我不要你走得远远的。”
  “聂嘉言,你回来好不好?”
  聂嘉言仰了仰脖子,有些艰难地开口:“林懿行。。。。。。”
  像是怕听到任何拒绝或者不如意的话语,聂嘉言刚喊了个名字,就被林懿行强行打断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锋利的牙齿正贴在他最脆弱的脖子上,林懿行说话时温热的呼吸不停地拍打那片细-嫩的皮肤,“我的确自私又卑劣。”
  “可是聂嘉言,你本来就是我的。”
  “你的名字是我给的,你的命也是我给,”
  紧咬的牙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林懿行真的很想把聂嘉言啃碎了吞到肚子里,“你没有资格离开我。”
  聂嘉言不舒服地动了动腿,却被林懿行压得更加严丝合缝。
  “要不你就把我杀-了,像钟少霆那样,否则我会一辈子缠着你。”
  头顶的白炽灯很亮,照得聂嘉言的眼珠子又开始疼了。
  他身上全是黏乎乎的汗,心口发闷,又酸又涩。
  林懿行把他抱得很紧,呼吸都纠缠在了一起。
  就像两人盘根错节的人生,怎么都分不开。
  既然分不开,那就这么耗着吧。
  “我今天工作了一天,很累。”
  用脑门撞了撞林懿行的侧脸,聂嘉言疲惫地说:“你要是想弄死我就快点,不然就别压着我,我想洗澡。”
  林懿行犹豫着松开了手,抱着聂嘉言的后背把他拉起来,“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不跑。”
  聂嘉言的衬衫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有些不舒服地卷了卷袖子,“我不跑,我只是想洗澡睡觉。”
  林懿行攥着他瘦白的手腕不说话。
  聂嘉言低头看了一眼,“你想看着我洗?”
  “嗯。”
  聂嘉言租的是单身公寓,浴室很小。
  一个人洗澡的时候还没什么,两个人挤进去,空间就变得异常狭窄。
  今天晚上吃饱喝足还在楼下爆发式地跑了一段,聂嘉言身心俱疲,腿酸脑子沉。
  将脱下来的衣服丢到洗衣篮,他边挤沐浴露边打开墙上的花洒。
  温水把沐浴露打出了泡沫,浓郁的味道弥漫开来,逐渐汇入潮湿的雾气里。
  聂嘉言正洗着,突然感觉一只冰凉的手蹭到了他的后腰,摸在了那道被钢筋扎穿的疤上。
  “你当时,疼不疼?”
  林懿行离得很近,身上大半的衣物都被热水浇湿了。
  他垂着头,目光很心疼,也很专注地看着聂嘉言后背的疤,“怕吗?”
  也许是因为林懿行声音里裹着的情绪太温柔,聂嘉言转过身,难得地收起了所有尖锐的情绪,“很疼,”
  “当时,很怕。”
  “对不起。”
  林懿行的眼眶有点红了,认真又诚恳地说了那三个说过无数遍的字,“是我太自信,觉得你什么都懂。”
  “当时林慎瑾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爷爷一死,他就会把贩卖国宝的事情推给我。”
  “我不能让他知道你对我很重要,我怕护不住你。”
  “我真的很后悔,如果早点跟你说清楚,我们就不会分开那么多年。”
  “这样你的人生从头到尾就只有我,没有林冉亦,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你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医生,不会吃苦。。。。。。”
  寥寥数语,既心酸又苦涩。
  浴室里的热雾很大,沉甸甸地压在睫毛上。
  聂嘉言眨了眨眼,眼泪混合着水珠一起滑出眼眶。
  抬头亲了亲林懿行被热水浇湿的唇角,他哑声说:“哥哥,我们和好吧。”
  “没有你的这八年,我其实过得一点也不好,我想回家了。。。。。。”
  林懿行捧着他细细的脖子,哽咽着低头,很温柔地去tian舐他脸上的泪水,“好,哥哥带你回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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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两章就完结了,下一章会有碰碰车。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觉得原谅来得太突然,其实前面也做了很多铺垫。
  两个人都是互相喜欢的,he是必然。
  聂聂开始恨林懿行是因为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后来耿耿于怀是因为林懿行一发现危险就把他推开。
  他不喜欢也不需要这种保护,他一直都很努力想成为一个配得上林懿行的人,而不是被他保护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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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回家
  林懿行做了件疯狂又傻逼的事,带着聂嘉言连夜坐私人飞机飞回了H市。
  H市比苏黎世要快7个小时,飞机落地的时候正是黄昏。
  老房子自从十三年前两人离开后就再没有人来过。
  门窗关得严实,门把都落了灰。
  林懿行从门口的花盆里挖出备用钥匙,绕到院子墙边的水龙头用水冲洗干净。
  屋子里的沙发和家具都用白色的布包裹着,掀开了就不脏,电和水都是通的。
  只不过太久没通风,所以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林懿行搬了张凳子让聂嘉言坐在屋外等着,自己则挽起袖子,动手打扫一楼和主卧。
  直到到天黑了,林懿行才擦着脸上的汗去喊聂嘉言。
  “聂聂,可以进来了。”
  聂嘉言坐在门口,听见声音就仰起头,乌黑的眼珠圆圆亮亮的,看着特别乖。
  林懿行在他面前蹲下身子,用洗干净的手去摸他的脸,“抱歉,让你等久了。”
  聂嘉言摇头,抬手去搂他的脖子,一点儿也不嫌弃他满身臭汗,“哥哥抱我回家。”
  林懿行一手抱着他的后腰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使了点劲儿把人抱起来往屋里走。
  到底是含着金汤匙出来的大少爷,林懿行干家务的能力实在很一般。
  不能说打扫得干干净净,但起码是可以住人了。
  聂嘉言圈着他的脖子,屈起手指摸了摸他被汗水打湿的发尾,“你出了好多汗。”
  “嗯,”林懿行低头亲了一口聂嘉言的颈侧,似邀请似询问:“要一起洗澡吗?”
  聂嘉言没有拒绝。
  洗完澡后,林懿行把他抱到了床上,圈在怀里仔细给他擦头发。
  聂嘉言分开腿跨坐在林懿行身上,脑袋微微仰着,去亲他的侧脸。
  “哥哥,你身上好凉。”
  热水器很久没用了,时好时坏,林懿行怕聂嘉言着凉,就先帮他洗,没想到轮到自己的时候,就只剩凉水了。
  “是不是冷到你了?”
  林懿行用毛巾裹着聂嘉言的脑袋,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巴,“那你自己擦,我用吹风机的热风吹吹。”
  “不用吹了。。。。。。”
  轻轻用舌-头tian开林懿行冰凉柔软的唇缝,聂嘉言含糊地邀请,“做就不冷了。”
  “你确定?”
  “嗯,”聂嘉言坦诚又直白,“我想和你做。”
  。。。。。。
  林懿行醒来的时候天色将亮未亮,灰蒙蒙的,隐约透着一点光。
  身侧的被窝一片冰凉,如果不是满屋的狼藉和性-爱的味道,他真的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美梦。
  一场聂嘉言说爱他的美梦。
  敞开一条缝的门透过来一点光。
  林懿行起身,打开了连接卧室和书房的门。
  聂嘉言背对着门坐在沙发上,手边只开了一盏小灯,低着头,像是用手机在算着什么。
  林懿行走过去,把人圈在了怀里,“在干什么?”
  他低头亲了亲聂嘉言布满痕迹的脖子。
  “算钱。”
  聂嘉言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皱巴巴的,只勉强盖住半个小屁股。
  林懿行把人抱到腿上,一只手拽着他的衣摆往下拉了拉,“别着凉了,明天再算不行吗?”
  “不行。”
  聂嘉言很坚持,连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他。
  林懿行把人整个搂在怀里,胸膛贴着聂嘉言的肩膀,下巴虚垫在他的头顶安静地等着。
  隔了一会儿,聂嘉言算完了抬起头,“我只有三百二十五万。”
  林懿行没听懂,“什么?”
  聂嘉言说:“我的二手车我上了几个网站估过价,转卖顶多值三四万。”
  “加上这些年的存款,奖金,分红和一些投资,只有三百二十五万。”
  “还差五万。”
  三百二十五万,还差五万。。。。。。
  恍惚间,林懿行好像想起了什么,“。。。。。。你一直都记着吗?”
  聂嘉言看上去被欺负得有些惨。
  脖子耳朵上全是牙印,下巴和脸颊有青紫的掐痕,身体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道。
  但那双乌黑清澈的眼眸始终流动着明亮的情绪。
  就像十八岁生日的时候那样,看他的眼神充满了依赖和喜欢。
  “一直记着。”
  “哥哥,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
  “等我存够三百五十万了,你就跟我结婚。”
  林懿行很没出息地红了眼眶,按着聂嘉言的后脑勺去吻他,虔诚又心疼地说:“不等了。”
  “我给你补钱,我们立刻就结婚。”
  聂嘉言抱着膝盖“哦”了一声,很乖地说:“听你的。”
  林懿行又高兴又难受,凑上去很轻地在他脸上啵啵亲了好几口,“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聂嘉言笑了,“没关系。”
  两人在老房子里厮混了两天两夜。
  第三天下午,聂嘉言还被林懿行抱着躺在床上睡觉,搁在桌上的手机就响了。
  “聂,你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啊?”
  聂嘉言不小心按了免提,还没说话,Lisa就说:“我问傅律他也不知道你去哪儿了,你到哪儿去了呀?”
  忘了还得上班。
  聂嘉言清了清嗓子,慢慢说:“帮我请一天假吧,我有点私事儿要处理。”
  “哎。。。。。。”
  不等Lisa问下去,聂嘉言就把电话挂了,因为林懿行醒了。
  “你要走了吗?”
  “嗯,还得工作。”
  聂嘉言正想起身,林懿行就压着他的胳膊把他圈了回去,“谁是傅律?”
  聂嘉言想了想,卖了个关子,“有机会介绍给你认识。”
  林懿行没问了,像只条蔫儿吧唧自闭的家养狼犬,伸长了胳膊抱着他不说话。
  隔了一会儿,手机又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聂嘉言没接,电话自动挂断又响起,一直响了十几秒。
  “我接个电话。”
  扭头亲了林懿行一口,聂嘉言拿过手机坐起来接听。
  “Lisa说你请假去办私事儿了。”
  钟少霆问:“需要帮忙吗?”
  “不用。”
  聂嘉言刚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冷淡。
  正想说点儿什么缓和一下,就听见钟少霆说:“那你看着来,有事儿就找爸爸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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