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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小皇帝今天病好了吗-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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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热浴池带着蒙白水汽缓缓上升,将眼前的场景遮得朦朦胧胧。
  克莱门特定定地在浴池边站了几秒钟,极其缓慢地将手从帘子上放了下去。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浴池里的少年,思维慢了好几拍。
  直到一滴小水珠终于从金色发梢上落下,滴入水面,荡起一阵微小的波动,克莱门特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想着:
  啊,他睡着了。
  克莱门特保证,自己经受过的意志力考验从来没有哪天会像今天一样这么艰难。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将格洛尔抱到一旁沙发上的。当克莱门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衣服上已经沾湿一片。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身体的血液就已经完全沸腾,心脏躁动不安地砰砰直跳。
  这样的感觉,比起在战场上无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更加让人难以平静。
  如果一定要找个对比……
  那大概只有十年前的那场初见,可以与之相媲美了。
  上将的目光定定地钉在格洛尔的脸颊上,他的皮肤非常白皙,看上去非常细腻,肌肤底下微微透着好看的粉色,精致得如同娃娃一般,如果说造物主有自己的意识,那在创造格洛尔陛下的时候必然对他倾尽了偏爱。
  偏爱……是啊,陛下就是这么一位该被世界偏爱的人。
  克莱门特想,就连自己这种前半辈子从没得过这**般世界半点好意的人,都能心甘情愿地承认这点,那这大概就是真理了吧。
  克莱门特的喉结深深滚动,无人知道他此时的呼吸究竟有多么灼热而热烈。
  他像是被夺走了灵魂一样,眼神迷离而痴恋,指尖悄无声息地触碰到脸颊侧面。
  可没等来得及再干些什么,怀里的少年忽然动了动睫毛。
  “唔……”
  格洛尔幽幽转醒。蓝澈的眼睛里带着刚刚醒来的水雾,湿漉漉的,带着些刚刚苏醒的茫然。
  克莱门特的手指立马像是烫着火一样,反射性地收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阳了,这几天就让可爱的存稿箱君陪着大家吧(安心地拍拍存稿箱)


第34章 浴室
  入眼的是浴室内高远而宽广的天花板。
  格洛尔茫然地眨了眨眼; 缓缓将目光转移到了身边的男人脸上。
  上将低着眼睛,面色认真地为他裹着浴巾。
  但是格洛尔反应了两秒,还是对眼前的场景充满疑惑。
  “克莱门特……?你为什么在这里?”
  小皇帝的声音微微沙哑,松脆酥软; 语速比平时还要慢上一截。
  “这个问题得问您自己; 陛下; ”上将的声音富有磁性,沉稳无比,“既然醒了; 自己擦擦头发?”
  格洛尔刚醒过来; 脑子还有些蒙蒙的。
  他反应了一会儿,慢吞吞地伸手接过浴巾。但是浴巾的重量太重; 格洛尔拿不稳; 啪地一下,大部分就掉在了地上。
  格洛尔眨了眨眼,无视了浴巾掉在地上的部分,拉着剩下的部分往头上擦。
  说是擦头发,倒不如说是拿头发去蹭毛巾。
  蹭没两下,他的眼睛又挣挣扎扎地闭上了。
  只有脑袋还靠着惯性慢吞吞地蹭着毛巾。
  蹭着蹭着; 格洛尔就感觉手上一轻。
  他茫然地睁开眼; 只见浴巾已经到了克莱门特的手里。
  上将随手将浴巾扔到了沙发一角,弯腰翻动旁边的矮柜; 拿出了一条新的浴巾。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蹭湿一半,内衬上多了一大片不规则的暗色; 紧贴在结实的肌肉上。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在这样潮湿而闷热的浴室中; 克莱门特上将却套着一件宽大的外衣; 外衣下方的拉链还被拉了四分之一。
  “我来吧。坐着别动。”
  克莱门特坐在格洛尔的身边,一手扶着肩膀不让他倒下去。
  “噢,好。”格洛尔半醒未醒的时候看上去乖巧地很,说不动就真不动了。
  这样乖巧安静的样子,让克莱门特在努力克制着自身欲望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浅金色的细软头发还在向下缓缓地滴着水,翅膀被浴巾隔在了外面,滴滴答答的。他的双脚裸露地交叠踩在地毯上,脚趾大概是有些冷,无意识地蜷缩在了一起。
  “冷吗?”克莱门特忽然问。
  “嗯?”格洛尔迷茫抬头。
  男人声音微哑:“我说您的脚。”
  五指又缩了缩,困倦的帝王随口应声:“啊,大概吧。”
  克莱门特低头盯着他的脚,将这个小动作收入眼里。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几乎没有多加思考,手上浴巾翻飞,直接将格洛尔的脑袋包了起来。
  紧接着,他重新拿了一条小一些的毛巾,在格洛尔的身前蹲下身。
  “脚给我。”
  格洛尔陛下靠在沙发上,缓慢地眨着眼,听话伸出了脚。脚掌轻轻落在了上将的手掌上。
  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脚掌之下隐隐透着粉红色。一眼看去,就能知道这双脚一定从出生就被保养得很好,它非常软嫩,脚踝细得让人不禁怀疑它到底是怎样承受住一个成年人重量的。
  相比之下,握住脚丫的手掌则是非常健康的小麦色。
  这双手一看就经历过不少风雨,指尖内侧与掌心好几处地方上都长着薄薄的硬茧,仔细看去还能见到不少细小的伤疤。
  格洛尔的脚底很敏感。
  脚心与薄茧轻轻擦过,格洛尔被挠得笑了起来。又长又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他将脚趾向内一弯,整只脚反射性地回缩。
  克莱门特将它抓住的瞬间就察觉到了这种差别,他原本有些犹豫,想要将手放松一些,可是格洛尔这一动,反而将他心里的犹豫挥散脑后。
  上将手掌一紧,声音低沉地说:“别乱动。”
  “可是你挠我。”格洛尔软声说。
  克莱门特将毛巾摊在了自己的手上,耐着性子哄:“现在就不痒了,您再试试。”
  小皇帝唔的一声,脚背绷直,先用脚趾试探性地戳了戳上将的手掌,才将整只脚慢慢地平放上去。
  事实证明,脑子不清醒的格洛尔陛下也还是很精明的。
  克莱门特哼笑一声,安静地将他脚上的水擦干。
  格洛尔手掌撑在身后,身上和脑袋上各自卷着浴巾,眼皮睁了个六七分,懒懒地笑着:“你的手好热,贴着好舒服,克莱门特。”
  “可惜您怕痒,不然可以给您热热。”克莱门特耸了耸肩说。
  “刚才那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现在好了,你摸摸。”格洛尔笑眼弯弯地伸直一只腿。
  玉白脚掌忽然伸到面前,克莱门特心脏重重一跳,呼吸出现了一瞬的停滞。酒精带来的后劲迟到般地一股脑向上窜,就连血液都开始逆流。
  他没敢接。他闭上眼,哑声说:“您别乱动,陛下,等我擦完带您回房间就不冷了。”
  “嗯?”陛下的声音松松软软,满是疑惑。他伸长脚,脚拇指在克莱门特胸前的衣服上勾了勾,催促说,“真的不痒,克莱门特,你试试嘛。”
  克莱门特耳边像有什么东西炸了开来。
  他猛地睁开眼,一把握住了小皇帝的脚掌。
  小皇帝“唔”的一声,倒靠在沙发的椅背上。
  说不好是上将的手掌比较大,还是陛下的脚掌比较小。上将只是随手一握,就能将整只脚掌握在手心。
  冰凉与滚烫混为一体,难以挣脱,也难以分离。
  “喜欢乱动?”
  克莱门特起身,一把按在了小皇帝的肩膀边上。深绿色双眼紧紧地盯着格洛尔,它充满野性,满满都是侵略的意味。
  格洛尔的脊背紧紧地贴着靠背,身前的空气仿佛都要被攫取一空。格洛尔微微仰头,神色发怔地望着身前的男人。
  “……我没有乱动。”他小声辩解。
  “哦?没有乱动,那您刚才在干些什么?”克莱门特弯腰坏心肠地捏了一下格洛尔的脚掌,恶声恶气地说,“还是说,它做的坏事不能算在您的头上?”
  浅蓝色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上将,对于颈侧的温热气息无动于衷。
  “我没有乱动。”他把腿收起来,蜷成一团,软声重复,有些委屈,“只是它冷,想蹭蹭你。”
  陛下卖起乖的时候,会用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诚挚地盯着你。如果鹿角没掉,那俨然就像是一只拿脑袋蹭人的乖巧小鹿。
  没有人能拒绝陛下的卖乖,克莱门特明显也不能。
  男人的眼中少见地泛起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它们像是忽然挣脱了枷锁牢笼的野兽一样,爆发般地向外涌动。
  他一掌重重地拍在额头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陛下,您这样是会让我以为自己喝醉了的。”
  他逾越地贴近陛下,鼻尖相对,蓝绿眸子逃无可逃地撞在一起。上将目色晦暗,嗓音喑哑:“还是说——您故意的?想要尝试一些更刺激的事情?”
  水滴沿着外露的发梢慢慢下滑,欲滴未滴。
  原本裹好的浴巾在这样的大动作下已经有些散开的趋势,单薄而光滑的肩膀在温和的照明之下显得格外孱弱。
  格洛尔在这一刻,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这也不能怪他。
  考虑一下塞利安伯爵的养育方式,这位军事世家出身的大贵族在曾经教导幼年期陛下的时候,自然而然会略去一些他不认为重要的事情。而与格洛尔关系相熟的贵族、部长们,也不会有谁敢在陛下面前谈论那些不合适的话题。
  重重保护的结果,就是陛下在偷溜出门前往酒馆的时候,酒馆客人聊天时开过的黄。腔他一个都没有听懂。
  当然,克莱门特上将也没有向他解释过。
  或许是第七感太强,格洛尔意识到了克莱门特上将这句话里不同寻常的意味。
  可是也就仅限于此。
  他犹豫了一下,问:“什么事情?”
  “比如说——”克莱门特似笑非笑,“让我帮您‘伺候’一次?”
  格洛尔眼神迷茫:“什么?”
  “我说,让我帮您——”他的声音忽然消失了两秒钟,再接续起来时,有些飘忽的惊疑,“等等,难道您……”
  克莱门特上将僵住不动了:“……自己都没有做过?”
  格洛尔觉得克莱门特说这句话时的神情有些莫名地挑衅他的自尊心。
  “这难道是什么必须要会的事情吗?”陛下瞪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35章 生气
  格洛尔觉得; 有些什么超出控制的事情发生了。
  克莱门特上将再次抱着他去冲了个澡。
  这会儿单膝抵着地面,重新给他擦干身上的水珠。
  上将的颌线凌厉,没有一点多余的肉,一头黑色短发显得相当利落; 不难想象出他在战场上英勇作战时的潇洒样子。
  可是现在的上将却蹲在面前; 认真而细致地为他擦着脚。偶尔抬眼看他; 还会冲他笑上一下,带着一种哄人的宠溺意味。
  格洛尔下意识地蜷起脚趾,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想着刚刚浴室里发生的一切。
  上将的手掌; 上将的体温; 快速的心跳与呼吸,身体别样的激灵与刺激。
  一想起来; 格洛尔就觉得脸颊烧得慌。
  脖子、耳朵都要被烧化了。
  但是……不行; 不行。
  再这样下去,事情就要完全失去掌控了。
  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
  格洛尔瞬间做出了决定。
  于是他当即双手一按沙发,转身就想走。可是浴室的地板太过潮湿,他的脚步一滑,整个人摇摇欲坠地向前倒去。
  “陛下!”
  克莱门特瞬间出现在了他的边上,一手扶住了他的肩膀。
  “您生气了?抱歉; 是我刚才莽撞了; 不过气我您别气到自己身上,”他叹了口气; 弯下腰,为格洛尔拉紧了一下浴巾; 说; “您要是摔了这一下; 塞利安伯爵明天就得出关来追杀我了。”
  不知道是不是和刚才的接触有关系; 格洛尔觉得自己现在比起平时更加敏感。
  上将的手臂十分有力,军装袖口被卷到一半,隔着浴巾揽住了他的腰,一把就能将他抓得又牢又稳,只是似乎有些僵硬。
  高大的身躯似有若无地贴在身侧,即使克制地没有靠近,格洛尔也能清楚感受到由空气传来的温度的暖意。
  同时传来的,还有隔着胸膛的有力心跳声。
  扑通,扑通,一下比一下响。
  这是紧张,还是不安?
  格洛尔一直知道克莱门特的胆子很大。
  当克莱门特·海德维希还是一名隶属于东星军的普通上尉时,格洛尔就注意到他了。放在当时,敢以上尉身份公然拒绝当地贵族执政官的派遣调令这种事情,是一件只有新规律法上敢写,却没有人敢真的这么去做的事。可是克莱门特却敢。
  后来这名普通上尉以飞一样的速度向上晋升,创下的“壮举”与气走的上级成比例增多的事情,格洛尔同样也知道。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克莱门特是个胆子很大的人。
  可他没有想到,克莱门特的胆量竟然已经大到了这种地步。
  胆大包天?说他胆大吞天还差不多!
  格洛尔闭上眼睛,平衡住身体站直之后,一掌打在了腰侧的手上。
  “放开。”陛下轻喝。
  克莱门特的脸上出现了一刻黯然,紧紧抿唇,不发一言地松开了他。
  格洛尔没有回头去看他,捂着自己的心跳声,脚步虚浮地快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
  陛下的卧室中,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格洛尔躺在床上,耳边一片寂静。
  他将手压在额头上,焦距落在头顶的天花板上,一动不动。
  他本来答应今天晚上在克莱门特的房间里留宿,但是刚刚发生了那种事情,现在当然不能再过去。
  格洛尔想起克莱门特房间各处贴满的纸片,又想起刚刚在浴室里对方望向自己的眼神。
  眼神里的情愫,浓郁几乎就能凝成实质。
  “忠诚”?
  格洛尔咀嚼着克莱门特上将曾经给过自己的答案,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脸颊的泛红应该已经消下去了,格洛尔也不知道这被上将发现了没有。
  异常的心脏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跳动,头脑的眩晕也缓了下来,只是有些隐隐地发痛,他的精神原本很是困倦,这会儿却完全都睡不着觉。
  一闭上眼,他就会见到那双深邃而冷冽的墨绿色眼睛,那双眼中透着的笑意与专注带着某种特别的温度,暖洋洋地将他包裹其中。
  不过这份暖意并没有办法真实地碰到他。
  被窝里依旧是冷的,一片湿冷。因为他把克莱门特赶出去了。
  无声的空气中,不知道为什么充满了一种落寞而死寂的味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躺了多久。
  忽然,他吃力地撑坐起身子,从枕头底下摸出仪板。
  他在通讯录中找了很久,最后犹豫地停留在一个电话上。拨通。
  “科尼,是我,我想问问塞利安他……”
  格洛尔的声音有些沙哑,对面的青年听着十分紧张地询问情况。少年忽然停下了话语,睫毛敛着微微颤动。
  他欲言又止,但想说的话最终并没有说出来。他轻叹口气,低声说:“没事,我只是想问问塞利安闭关还顺不顺利……嗯,一切顺利就好。没什么事,不用打扰他,科尼,别担心,晚安。”
  屋子里昏暗得很,只有床头灯和窗外的稀冷月光勉强地照亮这个房间。
  年轻的帝王垂着眼,安静地滑动着仪板。
  他将通讯录翻了一遍又一遍。
  里斯蒙德不行,他太了解自己,要是自己一个电话打过去,他肯定会察觉到异常然后追查下去,到时克莱门特会很麻烦。
  欧斯特也不行,这个时间他大概在弗西大陆参加晶核限制会议呢。
  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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