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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帝台夺娇-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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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独孤凛专注地凝望着明斟雪的画像,看也不看藏风一眼,轻声道:“闭嘴,别扰了皇后安眠。”
  偌大的地宫内,唯此二人一立一跪。四下寂静落针可闻,说不出的诡异细细密密逐渐噬咬心头,饶是藏风作为独孤凛的暗卫见识过无数生离死别的场面,此刻也禁不住骇得牙关咯咯打颤。
  许久,许久,独孤凛艰难地自沉痛悲绪中短暂抽离出身,他淡淡吩咐道:“藏风,你且回去完成孤交付给你的旨意。孤已拟定十弟继位,自此以后,你便统领影卫跟着他罢。”
  藏风大为惊愕,慌张以头抢地,悲声道:“陛下,属下这条命是陛下的!属下绝不会……”
  “嘘!”独孤凛皱了皱眉,现出不悦的神色,厉声斥道:“孤说了,不许吵到皇后安眠!”
  “回去。”
  不容置喙的决绝语气重重捶打着藏风的心弦,他咬紧牙关,终于下定了决心,俯身庄重地朝高台之上帝王孤零零的背影行了大礼,而后泪流满面一声不吭转身离开地宫。
  藏风走后,独孤凛低头凑近画上染血的丹唇,平静地阖上双目吻了上去。
  “斟儿,现下再无人能打扰到我们了。”
  他伸手珍重而仔细地摘下高悬的画幅,将画像紧紧拥于怀中,而后打翻了灯盏。
  火舌四起,烧得眼前场景骤然变得模糊,以游魂状态入梦旁观这一幕的明斟雪顿时乱了章法。
  慌乱间,她惊呼一声,耳畔倏然传来婢女熟悉的声音。
  “姑娘你怎么了?快醒醒,姑娘……”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11…06 18:47:49~2022…11…06 23:56: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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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 异样 ◇
  ◎“斟儿可曾听过锁魂一说?”◎
  “姑娘您别吓流萤; 快醒醒啊……”
  “这是怎么了?”
  “回表姑娘的话,我们姑娘方才睡梦中突然咳出了血,似是被魇住了; 奴婢怎么叫也叫不醒姑娘……”
  “了不得了; 快去传郎中!”
  耳畔一阵嘈杂; 明斟雪艰难睁开双眼; 朝立在榻前的唐香君伸出手,气息微微有些弱。
  “阿姊……”
  唐香君闻声一愣,见明斟雪醒了,忙躬身握住她的手。
  “阿姊已遣人速速去请郎中了; 斟儿身上哪处不痛快?怎的好端端的会咳血。”
  “我没事了,阿姊; 我只是……”
  明斟雪头脑蒙蒙,一想起梦里那场大火,便觉滚滚热浪铺面而来; 简直要将她烧化了。
  火燎的感觉太过真实,她低下头; 看着两只手好端端的,没有半点被灼烧过的痕迹,这才松了口气。
  真是奇怪; 这是第二次了; 她为何又梦到了前世崩逝之后的事情。
  那并不是她记忆的一部分。
  目光忽的落在左腕间系着的血玉上。
  明斟雪微微一怔,她这些时日为着大大小小的事忧心费神; 竟忽略了这只一直随身佩戴的平安锁。
  被关在宫里时碍于独孤凛的眼线; 她一直没找到机会褪下这物件; 如今身居宫外离了独孤凛的眼; 如何处置这平安锁可由不得他了。
  明斟雪指尖一挑解开编织好的红绳; 再想褪下时,却发觉无论怎样用力,一圈红绳始终缠着手腕,拽也拽不下来。
  如同长在她皮肉上一般,平安锁与那一截纤细的皓腕紧紧相连。
  “怎会……怎么会这样……”
  明斟雪慌了神,不住用力去扯。
  “斟儿你做什么!”唐香君忙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弄伤自己。
  “阿姊,褪不掉……我褪不掉这件平安锁,阿姊你看。”
  明斟雪抬起手腕举至唐香君眼前,急得快哭了出来。
  唐香君捏着她的腕骨细细打量着,不觉间眉头蹙得越来越紧。
  “这物你从何得来的?”唐香君问。
  “我……”明斟雪抿抿唇,“我也不清楚它的来历。”
  “来路不清不楚的玩意儿你也敢往身上戴?”唐香君讶然。
  “阿姊可是看出了这平安锁的异样?”明斟雪悄悄抬起眼眸。
  “看不透什么门道,只不过这些年走南闯北见的多了,隐约觉得这平安锁中扣着的血玉不同寻常。”
  唐香君打量了一番,问道:“透了血泡成的玉倒是也见过,只不过你这块玉瞧着倒有些玄妙。”
  “斟儿可曾听过锁魂一说?”
  “锁魂!”明斟雪心里蓦地咯噔了下,“锁什么魂?”
  “我从前去菩华寺进香的时候,常听净禅法师讲解佛法经书,偶然也会听到些奇门秘术。”
  唐香君皱着眉思忖片刻,咬咬腮肉:“具体的记不清楚了,隐约记得听了一耳朵的以血为媒,往生为引什么的秘法,据说千百年来也没个人敢去尝试。”
  “阿姊所说的净禅法师,如今可还在菩华寺?可否帮斟儿引荐?”
  唐府请的郎中恰好到了,唐香君侧身为郎中让开道,让他过来为明斟雪诊脉。
  “净禅大师月前便出山游历去了,行踪不定,不知何时才能回到菩华寺。”唐香君安慰她,“我着人留意着,一旦大师云游归来,便去相府知会一声,带你去古刹拜访。”
  见郎中收了手,取下帕子,唐香君忙问道:“先生可诊出了我妹妹的病因?”
  “不打紧的,姑娘方才被魇着了,一时急火攻心,激出了少许血,老夫开副汤药煎了服下去,略略调养两日便好了。”
  那郎中自去外间拟了药方,明斟雪盯着平安锁当中镶着的血玉,沉默不语。
  坐等菩华寺的高僧云游归来渺渺无期。解铃还须系铃人,眼下若想褪去这只平安锁,最快的方式便是直接找上独孤凛。
  可这平安锁是他亲手戴上的,即便找上他,独孤凛也未必肯帮她摘下。
  明斟雪心烦意乱。
  “姑娘,赏花宴快要开始了,老爷请您过去一趟。”唐府的小厮过来给唐香君传话。
  “知道了,我稍后便过去。”唐香君陪在明斟雪身侧,问她:“可好些了?”
  “无碍了。”明斟雪披上外裳,作势要起身。
  “你好生歇着罢,阿姊在这儿再陪你一会儿,不急。”唐香君劝她。
  “阿姊,我真的没事了。方才郎中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并无大碍。你筹谋了数日的赏花宴,怎能因我一人而耽搁了时辰。快走吧,我与阿姊同去。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总得让我玩得尽兴。”
  见唐香君不为所动,明斟雪又拉着她的锦袖,轻声央求道:“阿姊……”
  “我的天爷。”唐香君叹了声,禁不住妹妹绵软的语调,无奈只得从了她。
  “说好了啊,赏花宴上你若觉着身体不爽利,不必勉强撑着,随时都可离开。”她放心不下明斟雪,又叮嘱了一番。
  “我听阿姊的,阿姊且先去忙罢。”明斟雪目送着唐香君离开,回到客房重新梳洗了一番,这才跟过去。
  举行宴席的水榭离这儿并不远,明斟雪方才经了一场噩梦,现下身子有些虚,因而步子便也慢了些。
  “站住!”身后突然传来少女略显跋扈的声音。
  明斟雪心底疑惑,脚步稍顿了下,片刻的功夫,容玉珠已追上来绕至她身前拦住去路。
  目光上下一打量,容玉珠蹙着柳叶眉:“明斟雪,果真是你。”
  明斟雪淡淡瞥了她一眼:“是我又如何,容小姐寻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要事?”容玉珠鼻间嗤笑了声,叉着腰身绕着明斟雪打转。
  “你纠缠我兄长不肯放手,这算不算要事?”
  “你说什么?”明斟雪仿佛听了个笑话,“我?纠缠容怀瑾?”
  “怎么,是我说得太委婉了,明姑娘你听不明白?”容玉珠语气促狭,眸中流露出赤l裸l裸的讥讽。
  她忽的拔高了声音:“我说,你已被容家退了婚,为何还不死心地来勾引我兄长?”
  容氏的女眷叽叽喳喳掩着袖子笑。
  “容玉珠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明斟雪面上隐隐浮现愠怒,“话说得那么脏,两府取消婚约之后,你何时见我主动去寻过容怀瑾?”
  “方才不就是么。”容玉珠底气十足,“半个时辰前,你和我兄长在杏苑举止亲密。兄长为人洁身自好,断不会主动与你搭话,若非你死缠烂打,兄长又怎会搭理你。”
  她转身一指身后女眷,趾高气扬:“那场面我亲眼所见,她们也可以为我作证。”
  “是啊,我们也看见了,明姑娘同大公子谈天呢,姿态好不亲密。”女眷仗着容玉珠的势,纷纷附和。
  三人成虎,仗着人多便开始公然造谣了。
  明斟雪冷眼看着她们故作矜持的滑稽模样,对着当中的容玉珠嘲讽了一句:“容姑娘,我奉劝你一句,眼睛不好尽早找个好郎中治治,千万别延误了病情,心盲了眼也盲了。”
  “明斟雪你什么意思!”容玉珠原本洋洋自得的脸瞬间皱成一团。
  “字面意思,”明斟雪睨了她一眼,“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今日是你兄长亲口求着我,容我听他倾诉情思的。”
  “不可能!”容玉珠恼了,“除了祖父,兄长绝不会向任何人低头。明斟雪你莫要诬陷兄长,即便将来你靠着对我兄长死缠烂打嫁入容府,共处一片屋檐下,我也绝不会认下你这个嫂嫂。”
  “哦?”明斟雪倏的被她气笑了。
  “容小姐,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也太看得起容氏了。”明斟雪敛眸漫不经心整理着披帛,道:“你可知,我与容怀瑾的这桩婚事,是我先行退了你府上的婚约,是明氏先弃了你们容家。”
  她缓缓抬起眼眸,望着跋扈的少女,一字一句道:“你听好了,是容怀瑾才是被退婚的那个,是我不要他了。事实的真相并非如你口中所说。”
  “你撒谎!”容玉珠恼怒,“你分明是在为自己开脱!明斟雪,怎么,如今被我揭开了伤疤,觉得伤了你的自尊不敢承认了?”
  明斟雪见她底气十足,不由暗自生疑。
  “这消息你是从何得知的,容怀瑾就是这样亲口对你解释的?”明斟雪问道。
  “他对你说,是他退了我明府的婚约?”
  “不然呢,我兄长那么优秀的一位文官清流,怎么可能由着你羞辱,被女方先行退婚?”容玉珠对容老太爷与兄长有着十足的信任。
  明斟雪不禁失笑,她微眯起一双漂亮的眼眸,温柔如水的眸光中透出对容玉珠的嘲讽与怜悯。
  “容小姐,恕我直言,你受到了亲近之人的欺骗。”
  容玉珠被她怜悯的神色盯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正处在气头上,说不过明斟雪,便不管不顾攻击她的过往。
  “你不是挺会勾引郎君的么?怎么,敢做不敢认?”
  她忽的转身扬高了声调,报复式的将明斟雪的私事公之于众。
  “诸位听我一言,这明家姑娘可不简单呢,人前费心费力去勾引我兄长,背后连陛下都不肯放过呢。”
  她仰起下颌,神情张扬跋扈:
  “太后娘娘亲口告诉我的,明大小姐前些时日消失不见,藏在宫里忙着痴缠陛下呢!”

50  ? 撑腰 ◇
  ◎“孤的人,乞容尔等置喙!”◎
  “容玉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明斟雪当即斥了句。
  “这可是太后娘娘亲口说与我听的; 明斟雪,你胆敢质疑太后娘娘?”容玉珠笑得不怀好意。
  “你……”被她猝不及防搬出容太后压了一头,明斟雪哑口无言; 顿时心凉了半截。
  本以为独孤凛对外封锁消息; 她被帝王抓回宫中的事不会外传。
  哪成想竟漏了容太后这一环; 被容玉珠钻了空子捏住了把柄。
  容玉珠见她变了脸色; 更加笃信太后的话,得意地挑了挑眉,敞开喉咙大肆宣扬道:“诸位莫要被她给骗了。前些时日相府突然嫁女,偏偏半道上平白无故与夫家退了婚约。”
  “而后相府推辞了来访的宾客; 那几日明斟雪始终不曾露面。诸位姐妹是否以为这相府千金被夫家退了婚事羞于见人,安分守己躲在闺阁里呢?”
  容玉珠一转身; 模样嚣张,指着明斟雪厉声道:“实则不然!相府这位千金心思可深着呢,才被夫家看破了祸水本性; 退了她两次婚,转身又迅速勾搭上了皇帝; 赖在宫中缠着陛下不肯放。”
  “结果呢?还不是痴心妄想一场,如今被陛下赶出了宫来?”容玉珠眼中满是戏谑与嘲讽。
  “明家大小姐,你生了副能魅惑男人的好皮囊; 行的也是红颜祸水干的事儿。只可惜; 陛下明察善断,绝不会被你轻易蒙蔽了双眼。这不就将你赶回明府了?如意算盘落了空; 明斟雪; 你道这般滋味如何?”
  被人大庭广众之下猝然戳穿了秘事; 明斟雪有口难言; 一时竟无力反驳。
  容玉珠所言不虚; 那几日她却是待在宫中,被迫与帝王纠缠。
  可随着容玉珠越说越多,明斟雪逐渐察觉到不对劲。
  “容玉珠你说谁是红颜祸水呢?你信口雌黄,随意污蔑别人的清白,这就是容府教出来的规矩?”明斟雪蹙紧了眉,怒视她。
  “你还不承认?”容玉珠瞪直了双眼,“明斟雪你敢对天起誓,说你没有和我兄长退了婚约,没有藏身宫中同陛下纠缠?”
  见明斟雪脸色骤变被戳中了心事,容玉珠越发张扬,上前一步盯着她逼问道:
  “你敢吗!”
  明斟雪气得脸色发白,薄肩止不住轻颤着。
  她当然不能否认这两件发生过的事实。
  可容玉珠说的也不完全对。
  明斟雪与容怀瑾的婚约是明府先退掉的,为何到了容玉珠口中,竟成了容怀瑾瞧不上明府,主动退了她?
  她被独孤凛锁在宫中那几日,相府确实帮她遮掩了事态,对外宣称她待字闺中休养。可她真的没有去纠缠独孤凛,更不会主动去勾引那个她避之不及的帝王。
  明斟雪想开口解释,可周遭围观的女眷叽叽喳喳的嘲讽讥笑声堵住了她的口。
  “素闻相府嫡女名震盛京,听着风声还以为多好的一个闺阁千金呢,真是不知检点,背后偷偷摸摸净做丑事!”
  “可不是嘛,我就说,容大公子为何无缘无故退了婚约,想来是知晓了相府这位水性杨花,嫌脏了容氏的门楣,这才急匆匆退了婚。”
  “真是个厚脸皮的主,前脚被容府退了婚,也觉得丢了脸面,后脚着急找了个接盘的偷偷摸摸将自己给嫁了。估计那夫家也是突然后悔了,连婚也不肯结又将她给退了。”
  “不死心,还有能耐能勾搭上陛下?不嫌丢人!”
  ……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明斟雪急欲辩解,可忙着讥讽的看客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报团来欺压她。
  “不许污蔑我家小姐的名声!”流萤见不得自家姑娘被诋毁,急恼着扑上前便同那些女眷撕扯。
  “怎么?揭开你主子的真面目,你这个做丫鬟的不服气了,上赶着来护主?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女眷合力狠狠一推,将流萤推倒在地。
  “放肆!”明斟雪忙俯身去搀起流萤,再起身时,气得丹唇发抖。
  “当着我的面欺负我的侍女,诸位夫人小姐真是好教养!”
  流萤手掌擦伤一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明斟雪顾不得同那些人斗嘴,转身吩咐鸢尾带流萤去处理伤口。
  “小姐,奴婢不走!”流萤哭着摇头,“他们仗着人多势众一齐来污蔑欺负小姐,鸢尾同奴婢若再走了,更无人能护着小姐了。”
  “小姐金枝玉叶,凭什么由着他们三言两语便能污了清白!”鸢尾也愤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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