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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帝台夺娇-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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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凛面色微微一僵; 看也不看伤痕一眼; 屈起臂弯抵着桌案; 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少女紧紧攀着他汗湿的脊背,唇齿打着颤,樱唇翕动似喟似叹。
  独孤凛伸指挑起尖巧下颌,语气不善质问她:“小姐再说一遍; 想保谁出刑部?”
  明斟雪蹙着的眉尖久久舒展不开,一双失焦的眸子蕴着水望了他半晌; 才蓄起几分力气:“想保容……”
  又是一记深顶。
  余下的话霎时被撞散,化作软软绵绵的叫。声自唇间失神倾泻而出。
  明斟雪全身麻软得不成样子,一双柔荑艰难地攀着独孤凛的背; 连呼吸也碎的断断续续。
  “继续。”独孤凛眉目冷峻审讯着她,全然不似纵情之人。
  “说; 小姐想保谁。”
  明斟雪仰着面,头脑眩晕。到了这一步,她怎么可能听不出独孤凛的意思。
  “我想说; 陛下偏又不许我将话说完。”她话音透着委屈; 很是不满。
  “小姐若说的出口,孤便将他自刑部放归容府; 如何?”
  这话听着似是做出了让步; 实则不然。
  他心知明斟雪或许不喜欢容怀瑾。那段青梅竹马的情谊止步于友情而已; 远不至于更进一步上升到男。女之情。
  但他还是遏制不住自己的心思; 想要试探明斟雪; 想看看究竟能为了容怀瑾做到何种地步。
  说白了,就是拈酸吃醋。
  他在明斟雪的心里占不到位置,旁人也休想占据半分。
  独孤凛起身,就着姿势一步一顶将人抱至榻上。
  明斟雪呜呜咽咽埋在他怀里,只觉得这段路行地格外煎熬。若她受。不住他,乖乖的不再提那个碍眼的名字,这正合了独孤凛的意。
  若她甘愿冒着风险为了那个人求情……
  这交情可就不止青梅竹马的情谊那么简单了。
  独孤凛思及此处,眸色陡然更沉了三分。
  若明斟雪真的开了这个口,容怀瑾这辈子都别想活着见到刑狱外的阳光。
  少女阖着眼,神情看起来很是疲惫。
  “我想……”
  “小姐,”独孤凛伸手穿过她的指缝,十指紧。密相扣,不紧不慢提醒道:
  “仔细想清楚了再回答孤。”
  掌心被他牵着贴上小腹,动作带有警示意味按了按微微隆起的那处。明斟雪心惊胆战,心脏猛地一颤,登时蜷缩着手指想要将掌心移开,无奈被他牢牢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躲什么。”独孤凛嗓音低沉,眼尾的绯红让他看起来冷静且放纵,清醒又沉。沦。
  “更直观的感受孤,不好么。”
  说罢,他俯身轻轻落下一吻,饱含奖励的意味:“真乖,小姐全都吃下去了。”
  “你住口!”明斟雪不给他反应的机会,长话短说:“放容怀瑾出来,让我去见他。”
  销金帐内陡然一寂。
  继而被哭声填满。
  潮水卷着怒意铺天盖地袭来,几乎要将明斟雪溺毙其中。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求饶也无用,那人伏在她身上抿着唇一言不发,一改先前的温柔轻缓,转而开始惩戒明斟雪,大开大合发狠猛凿。
  “救他做什么,嗯?他就这么好,值得小姐这种时候仍对他念念不忘?”
  独孤凛捏起她的下颌,气质极冷,逼问道:“他有什么好的,孤哪里比不上他,哪里比不上!”
  明斟雪自嗓子里艰难挤出碎不成句的几个字:“留着他……”
  “留着他,有用。”
  “有什么用?”独孤凛冷笑着审视她,“他有本事让小姐体会到这种欢愉么?没用的废物一个,连孤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说罢,又挺力一动。
  明斟雪十指紧攥着他的肩,身子被撞的往上一颤,气若游丝:“可陛下不是也对容府起了疑心?我能想到去查邓嬷嬷与鸢尾她们,不也是陛下在暗中授意的吗?”
  “所以小姐想做什么,”独孤凛打量着她虚弱的模样,“千秋节那夜容怀瑾他胆大包天当着孤的面想要将你带走,孤当时便有了心思,这人决不能留。”
  “放他回府,”明斟雪强撑起几分精神,“眼下容氏上下为了救他已乱作一团,我想看看他回府之后,容老太爷进一步会有何动作。”
  “明氏与容氏结交多年,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今岁因着我的亲事才闹到如今这般地步,我想知道十余年前的那桩局究竟因何而布,容府为何一早便要在明府安插人手。”
  “小姐没有掺杂别的意思?”独孤凛薄唇抿出一丝凉意,谨慎地打量着她,意图窥破明斟雪的心意。
  “我能有什么别的意思。”明斟雪没好气地说道,“我被陛下公然掳回宫中,外界早已众说纷纭,容老太爷那般古板的人物,绝不会允许明氏与容氏再行联姻。”
  “容怀瑾想都不要想。”独孤凛面色阴沉,态势强硬箍住明斟雪的腰肢,话音斩钉截铁:
  “他根本配不上小姐。”
  “只有孤能。”
  他眼神忽的变得缱绻,一扫冰冷:
  “孤能取悦到小姐。”
  “我不想听。”明斟雪开口反驳。
  “嘘——”
  独孤凛在唇前竖起食指,视线一扫而过,挑起汁水在明斟雪眼前抹开。
  “小姐骗人,明明很满意孤。”他弯。了弯唇角,笑得妖冶蛊人。
  明斟雪怔了怔,转开目光忿忿叱了声:“疯子!”
  “可是小姐看起来似乎很满意小疯子。”独孤凛道。
  “陛下索性定个期限罢,你我之间的债,预备让我何时偿完。”
  独孤凛剑眉皱紧:“小姐这便想走了?”
  “陛下总要给我一丝盼头罢,定下期限,我也能觉得日子好过些,不再空洞洞的度日如年。”明斟雪双目失神。
  独孤凛停了动作,沉默许久,他按着明斟雪的手腕,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发狠:
  “小姐永远别想将债偿清。”
  销金帐静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重又传出天翻地覆的震颤。
  ***
  明斟雪累极,睡了个天昏地暗。
  醒来时抬手一撩开帐幔,才发觉天已经黑了。
  帐内充斥着浓郁的欢。好气息,明斟雪醒了醒神,强撑着软成水的腰肢坐起身来,方想启唇唤人,心脏蓦地“怦怦”狂跳两下。
  一是惊她自己的嗓子午后哭得哑了,出声很是艰难。
  二是被足踝处系着的金链惊得不知所以。
  冰凉的触感紧贴着玉踝,明晃晃向她昭示着这不是梦。
  独孤凛竟然用金链将她锁了起来。
  明斟雪心脏漏了一拍,跑又跑不得,撩开帘子朝外呼救。
  幸而殿内留守的人机灵得很,听着里间有动静,也不躲懒,登时步履匆匆赶过来侍奉。
  “姑娘。”
  明斟雪听着声音愣了下神,她抬起眼帘仔细辨认着来人身份。
  “流萤?你怎么在这儿。”
  明斟雪心底着急:“你不能留在宫里,进来容易出去难,快收拾包袱速回明府好生待着。”
  “姑娘,”流萤倒了杯茶水捧给她润喉:“陛下打发人去明府请,是流萤自愿来的。”
  她目光落在明斟雪足踝处的细链上。
  明斟雪下意识缩了缩玉足,有些心虚:“没什么,回去之后别对阿爹阿娘他们提起。”
  “不是的,姑娘。”流萤安慰她,“是陛下让流萤在这儿候着的,他说姑娘醒了见着这物怕是会被惊到,叮嘱奴婢照顾好姑娘。”
  “明知会惊到我,还要趁着我深眠之时背着我下手,他能不能做个人!”
  “变。态!”明斟雪眉尖紧蹙,伸手拽了拽那细软的链子,企图挣断它。
  可惜那金链虽看着不甚牢靠,实则锻造得结实得紧,莫说是明斟雪了,便是换了成年男子来,也未必能挣得断。
  “姑娘省省力气罢,快好生歇上一会儿,陛下快回来了。”
  流萤打水来替明斟雪浣面梳洗,目光躲闪着替她擦拭脖颈。
  明斟雪见她为难,主动接过手帕:“我自己来吧。”
  流萤红着脸“欸”了一声,将帕子递给她,呆愣着立在一边,眼里泪水越积越多,忍不住哭出了声。
  明斟雪目露诧异,牵着她的手让她靠近些,轻声安抚着:“哭什么,被我身上的痕迹吓到了?”
  流萤慌忙摇着头,哭得抽抽噎噎:“流萤只是替姑娘觉得委屈,陛下将姑娘带回宫里,姑娘又不要名分,平白受着这些事。”
  明斟雪笑了笑,抽出干净帕子替她擦去泪水:“我不要那些虚的东西,册封的旨意无异于枷锁,真落了下来,我这一辈子都要被困住了。”
  “别哭了,等我从这里离开,以后的日子便好过得多了。回去以后给你买喜欢的吃食,开开心心的,好不好?”
  说到这,反倒提醒了她自己:“流萤,我先前吩咐你自嫂嫂处誊写的账目,你可带来了?”
  流萤擦着泪,慌忙点了点头。
  “横竖现下离不开这里,你且将账目取来,我坐在这儿看。”明斟雪取了只锦枕垫在腰后。
  流萤道“是”,收拾了物件出殿,回住处取来账本堆在龙榻前。
  “账目可真实仔细?”明斟雪问。
  “账目绝对真实可靠,是少夫人吩咐心腹誊抄完毕亲自交于奴婢的。”
  明斟雪点点头,翻开一本从头开始过目。
  流萤立在一旁,犹豫片刻,问道:“姑娘需要流萤帮忙查看吗?姑娘从前似乎没怎么经手过这些事。”
  “不必,”明斟雪抬指翻过一页,“我算得过来。”
  她这个年纪,的确还未经手这些繁冗的杂事,不过前世她入宫之前,明夫人与少夫人轮流教引她,入宫后她协理六宫事宜三年,做得挑不出一点错。
  宫中繁琐可比一个相府复杂得多,因而明斟雪如今盘算起明府的账目也是得心应手。
  主仆二人便在灯下过了一本又一本。
  半个时辰刚过,明斟雪便叫住了流萤。
  她合上账目,似有不解:“流萤,你确定这是嫂嫂那儿留下的原本?”
  “千真万确,姑娘。”流萤“腾”的站起来,“少夫人那儿保留的原本,秘密藏在自个儿屋里,不可能有任何人私自篡改。”
  “这便奇了怪了。”明斟雪手托香腮,“明府的账从嫂嫂嫁过来的第二年起便乱了。”
  “不,不可能。”流萤语塞,“少夫人执掌中馈多年,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账目怎么可能乱了呢。”
  明斟雪将手中账本递给她看:“我也觉着奇怪,若说乱了一环,之后每一环都会受到牵连。可明府的账目安安稳稳了好些年,愣是让人挑不出一点儿错处。”
  “那么姑娘是如何看出账目乱了的呢?”流萤疑惑。
  明斟雪抬指敲了敲账本:“答案都在这儿了。”
  檀溪记账算账的本领同寻常人不同,前世明斟雪出嫁前经她亲手教导,将她那一套算法学了来。
  换作旁人来看,断是看不出一点儿问题的。
  檀溪将这份账目交给她时,也没用料到明斟雪有着从前的记忆。

92  ? (二更) ◇
  ◎小姐,选一个。◎
  “可是这账目的确是少夫人……”流萤垂着脑袋; 支支吾吾很是为难。
  明斟雪握着她的手晃了晃,安慰道:“没事的,别多想; 天色也不早了; 你先回去休息罢; 我坐在这儿再看上一回。”
  流萤执拗地摇摇头:“奴婢不回去; 姑娘被束住了脚踝哪里都去不得,这样多无趣,奴婢留在这里陪姑娘一起,给姑娘解解闷。”
  明斟雪抬眸静静望着她; 笑容勾起一分苦涩:“是啊,我哪里都去不了。”
  看看; 连流萤都懂的道理。
  但愿独孤凛能放过她罢……
  彼时的明斟雪仍不知道,终有一天独孤凛不得不放她离开。
  以结束自己生命的方式。
  他从来都不认为爱是放手。
  可他不得不归还她自由。
  送明斟雪离开这座危机四伏的宫城,予她安乐长久的一世; 是独孤凛最后能做的所有。
  “小姐看久了账目,身子该累了罢?先躺下歇息会儿; 奴婢给您按揉一番。”流萤劝道。
  明斟雪的确有些心力不济,她自回宫那夜始,陪独孤凛接连几日折腾个昼夜颠倒; 她就算是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可似乎看起来独孤凛的精力是无限的,每日上朝上榻两不耽误; 容光焕发干劲十足; 满朝文武看了后无不竖起大拇指赞叹一句:“年轻人就是身体好!”
  躺在榻上明斟雪就不这么认为。
  她也很年轻。
  经流萤这么一提醒; 明斟雪觉得身子是有些吃力。
  她搁下账本; 顺势往榻上一躺; 垫在腰后的锦枕便被压在了腰肢底下。
  腰部突然抬高些许,明斟雪下意识伸手去取出那锦枕。
  恰逢值守的宫嬷入殿来帮流萤添置东西。宫嬷年纪大了,对宫闱之事经验颇丰,一见着明斟雪的动作,登时会错了意。
  “姑娘莫急,让老奴来罢。”
  她接过明斟雪递出的软枕,重又垫回了她腰下。
  “从前宫里的娘娘们多有这么做的,陛下幸临后,姑娘将腰肢以下垫得高些,有助于受孕……”
  明斟雪闻言吃了一惊,忙伸手去阻拦她:“嬷嬷说什么呢,我不是这个意思。”
  “姑娘年纪轻,面皮薄,总是羞于提及这些事的,老奴明白……”
  “真不是,”明斟雪哭笑不得,“嬷嬷您误会了。”
  “欸,”宫嬷叹了声气,神秘兮兮的对她说:“姑娘糊涂了,趁着时机,得个傍身的助力不好么?陛下如此珍视姑娘,想来不管是小皇子还是小公主,姑娘这后半生都能有了依靠。”
  她哪里需要什么后半生的依靠,至多不过一个月,一月之后她无论如何也要离开。
  明斟雪知这宫嬷也是好心想帮她,遂抬起眼帘给流萤递了个眼神。
  流萤会意,忙上前来客客气气将宫嬷给劝出去:
  “夜深了,嬷嬷且安心回去,姑娘这里由我来守着便够了。”
  宫嬷被她引着人朝外走,口中仍念叨个不休。
  刚转出内殿,两人便齐齐愣住了。
  “老奴参见陛下。”
  “奴婢参见陛下。”
  独孤凛似已立在此处听了多时,他微微颔首,示意宫嬷与流萤起身,抬步朝殿内走去。
  流萤想跟过去陪在明斟雪身边,孙进忠侧身一挡,将她拦了下来。
  他朝内殿递了个眼色,劝道:“流萤姑娘且随咱家候在外头吧,莫扰了里头的兴致。”
  “可是我家小姐她……”流萤急得快哭了出来。
  孙进忠撂了拂尘,抬手悄悄指了指:“时至今日,流萤姑娘还看不出个究竟吗?”
  “陛下不会让明姑娘受委屈,你在明姑娘身边服侍多年,瞅瞅姑娘如今的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合着明姑娘的心意来的。”
  流萤收起眼泪,仔细思忖了一番,木讷地开口道:“好像是哦,全是依着小姐的喜好布置的,就连早午膳的口味也是相府的偏好。”
  “这不就对了。”孙进忠一拍手,“这大大小小一应事宜全是陛下亲自吩咐的,只要与明姑娘有关的,便是细枝末节也被全盘照顾到。”
  他抬起食指点了点心口:“明姑娘的一切喜忌,全都被陛下记在了这里咯。”
  “流萤姑娘侍奉你家小姐十余年,最知你家小姐的心意,这回可放心了?”
  流萤抬起头,半晌,微微点了点:“放,放心了。”
  孙进忠一挥拂尘,笑着道:“这不就得了,流萤姑娘且随咱家去外头候着罢。”
  他仰起脸,兀自琢磨着道了句:“咱家在这宫墙内待了数十载,阅人无数。说起来,能得到一人独一份偏宠的,明姑娘是第一个。”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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