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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帝台夺娇-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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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人怎么能出尔反尔!”明斟雪怒了,“我们说好的,放我回明府两日,君子一言九鼎,你怎可言而无信!”
  “孤不是君子。”他恶的明目张胆,“孤只知道小姐离不开小姐。”
  “想将小姐永远留在孤身边,哪儿也不许去。”
  “你!”明斟雪掀开衾被,不再搭理他挣扎着自行起身,“卑鄙!无耻!你离我远些!”
  独孤凛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拽回榻上用衾被严严实实盖好:“仔细别着凉了。”
  “你放开我!”
  独孤凛定定看着她,道:“放。”
  “小姐先养着身子,用过晚膳后,孤自会安排人送你回相府。”
  明斟雪停止挣扎:“陛下方才不是不愿放我离开的么?”
  “孤的确不愿,”独孤凛低叹了声,“奈何小姐想要回去。”
  “孤想让小姐开心些。”
  明斟雪闷着头:“算你有几分良心。”
  “良心不多,”独孤凛坐在她身边,“仅剩的那么一丁点米粒大小的良心全都给了小姐。”
  ***
  明斟雪出宫时,随车去了刑部大牢外将容怀瑾提了出来。
  “明姑娘,咱们是先回相府还是……”
  “先去容府,把容公子送回去。”明斟雪吩咐道。
  “得嘞。”车夫用的是相府的人,不听令于独孤凛,答应去容府自然是很爽快。
  到了地,载有容怀瑾的那辆马车先至一步。
  明斟雪本该将人送到便打道回明府的。
  她撩开帘幕,朝那道瘦削的身影望了一眼,当即决定随之登门容府。
  “明姑娘?”容怀瑾讶然,面色露出几许羞愧:“容某这副模样实在不宜见客,明姑娘请回罢。”
  明斟雪望着他笑了笑:“无妨,容公子且先去休息,我来找玉珠。”
  容府谁人不知明斟雪与容玉珠有过过节。
  明斟雪只是寻个借口罢了。
  “舍妹愚笨,不知姑娘寻舍妹有何要事。”容怀瑾面色复杂。
  明斟雪打量着他,目光悄然自他面颊一侧扫过。
  已然猜中了三分。

94  ? 第 94 章 ◇
  ◎要等的人也该登场了◎
  容怀瑾颔首; 揽袖一迎:“明姑娘,请。”
  又侧身吩咐随从道:“去给玉珠传个口信,让她预备好茶水点心; 万不可怠慢了明姑娘。”
  “多谢。”明斟雪欠身致意; 方欲登府忽的顿住脚步; 关切道:“刑部的人近些时日可有为难容公子?”
  “例行公事罢了; 总是免不了吃些皮肉苦头的。”
  他说的云淡风轻,可明斟雪心知独孤凛断不会让落网的容怀瑾有好果子吃。
  独孤凛惯用的手段有多狠毒多磋磨人,且观其御下六部如今鹤唳风声之势便可知晓一二。
  能镇得住四方蠢蠢欲动之心的从来都不是那座至高皇位。
  而是昭元帝的铁血手腕。
  “抱歉,”明斟雪说道; “容公子是为了救我,才被牵涉其中。”
  容怀瑾转过身; 一双平静无波的清眸望着她:“明姑娘无需歉疚,是容某心甘情愿的。”
  “我待姑娘之心如日月昭昭,如江水滚滚; 长命无绝衰。”
  “这当让我如何回应呢。”明斟雪轻叹一声,“承蒙容公子厚爱; 只可惜,我与公子终究是有缘无分了。”
  “不,”容怀瑾侃然正色; “容某与姑娘的缘分不该止步于此。”
  “日后会有机会的。”
  “以后的事情谁又说的准呢。”明斟雪垂眸自荷包内翻找出一件玉佩; 递至容怀瑾面前。
  “那夜公子被捕,慌乱间落下了随身佩戴的玉饰; 我差人替公子收了回来。”
  明斟雪笑了笑; 将玉佩放在他掌心。
  视线飞快扫过他掌上被匕首割出的疤痕; 稍稍停顿一瞬; 而后极其自然地移开。
  “姑娘有心了; 寒舍鄙陋,明姑娘请吧。”
  “请。”明斟雪再抬眸时,不动声色远了他一步的距离。
  容府屋檐之上,藏风叮嘱随行的影卫:“仔细记上。”
  “明姑娘与容氏公子共语一十二句,举止接触一次,目的为归还玉佩。”
  ***
  “容某离府数日,形容枯槁不宜接客,先行回去更衣沐浴。玉珠那处,另请人随姑娘同往,可好?”
  明斟雪点点头:“容公子请便。”
  “明姑娘,您这边请。”容府管家躬身一抬手臂,指出条通往西苑的路来。
  “有劳了。”明斟雪带着流萤往容玉珠的院落去。
  流萤悄悄拽了下明斟雪的衣袖,压低声音问道:“姑娘真的要去见容大小姐?好端端的寻她做甚,上回唐府的赏花宴之上她还有意作恶刁难小姐呢,小姐见到她没的坏了心情。”
  “也不是非要见到她本人不可。”明斟雪声音极轻,轻的刚好只有流萤能听见。
  “我只是想寻个理由拖延时间,留在容府里等人。”
  “小姐在等谁?”流萤好奇。
  明斟雪将视线投向容怀瑾离去时的方向:
  “为了印证猜测,等一个本不该出现在此地的人。”
  正说着,另有一路小厮来报:“明姑娘请随小的来,我们姑娘现下在西苑的莲花池钓鱼呢,不在院落里。”
  明斟雪牵着流萤的手:“走吧,一起去西苑。”
  远远的便听见容玉珠的喧闹声——
  “莺歌你敢吓跑我的鱼!看我怎么罚你!”
  “小姐息怒,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啊。”
  “还敢狡辩,我的鱼儿分明咬了钩,若不是你吓唬的,那鱼儿又怎会弃了钩逃跑!”
  容府家仆面上挂不住,忙转身朝明斟雪陪着笑:“明姑娘请见谅,我们姑娘的脾性……一向如此……”
  “无碍,”明斟雪道,“既然容姑娘心情不佳,我也不便再叨扰了,就在容府花苑里随意走走便可。”
  “好,好,小的领您看看景。”容府小厮巴不得赶紧将明斟雪带离这是非之地。
  谁料容玉珠眼尖,远远瞧见一路人影靠近,中途又折了回去,索性扯着嗓子蛮横地唤道:
  “何人来此?怎么见了本小姐便要走!我又不是豺狼虎豹,吃不了你,走什么走!做甚么避我如蛇蝎……啊呸呸呸!本小姐才不是什么蛇蝎。”
  被她这么一唤,明斟雪若再不管不顾径直离开,便容易落下话柄了。
  她转身走上前,道:“容姑娘,好久不见。”
  容玉珠瞪直了眼睛:“明斟雪?怎么是你。”
  容府小厮经验颇丰,见势不妙忙挡在明斟雪面前,对容玉珠解释道:
  “大小姐,明姑娘特意将大公子送回了府,大公子才从刑部脱身,这个节骨眼上您可千万管好自个儿,切莫生出什么乱子呀。”
  “兄长回……回来了?”容玉珠磕磕绊绊同小厮确认消息,目光逐渐变得呆滞。
  明斟雪打量着她,不曾遗漏掉容玉珠的任何一个细微表情。
  因着容氏嫡长房一系的兄妹自幼丧父丧母,年长的容怀瑾便在容玉珠成长的过程中既为兄长,也充当父亲一角,兄妹二人关系十分亲厚。
  与预想中的不同,容玉珠听见兄长平安归来的消息后,第一时间的反应不是欣喜,也全无关切与心急。
  她眼中明晃晃透出一种难言的恐慌。
  恐慌?
  她在害怕什么。
  明斟雪不自觉地蹙起眉。
  “大公子待会儿梳洗更衣后便会去见老太爷,大小姐可要随明姑娘同往?”容府小厮问道。
  “我?”容玉珠茫然地指着自己,匆忙摇了摇头:“我不要去,不要去……”
  容玉珠的反应实在不寻常,明斟雪静静观察着她,眉心蹙的更紧了些。
  “姑娘,”流萤拽了拽明斟雪的衣角,“咱们还是先回罢,流萤担心容大小姐她伤着您……”
  明斟雪倒是不担心容玉珠会跋扈到再度对她出手。
  有独孤凛的影卫在,任何人都不能寻到半分机会去伤她。
  估摸着还没来得及出手便被影卫折断双臂。
  若是独孤凛亲至,就不仅仅是断臂这么简单的事情了,只怕非要见了血才能收场。
  不过明斟雪的确不打算再在容玉珠这里耽搁时间,她要等的目标不在西苑。
  时候差不多了,要等的人也该登场了。
  “我还有事,便不再打扰容姑娘垂钓消遣的兴致了。”明斟雪微微颔首致意。
  “欸好!明姑娘您这边请,小的领您去见大公子。”容府小厮察言观色,当即接着明斟雪的意思领她离开。
  容玉珠仍在原地怔愣着,垂钓的细杆被她扔在一旁。
  “明姑娘,我府姑娘她……哎哟,您多担待着些。”容府小厮回头瞥了眼容玉珠,好不尴尬。
  “容姑娘率真,为人心直口快,倒是辛苦你们精心哄着她了。”明斟雪以眼神示意流萤。
  流萤心底明了,取出一把碎银子塞到那小厮手里。
  “整日里哄着大小姐挺不容易的,收下吧,吃些酒高兴高兴。”明斟雪笑着说道。
  “我的天爷欸,小的谢过明姑娘!”那小厮喜的嘴角咧到耳根,忙不迭道谢。
  “若是这府里的主子能有一个如明姑娘这般识大体便好了。”
  容府小厮一面将银子塞进袖兜里,一面低声抱怨了句:
  “单说我们府上这位大小姐,欸呦,近来不知中了什么邪,原先只是看我们这些下人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现在可倒好,连疼她疼到骨子里的大公子也不稀罕了。”
  “原先见到大公子,总会撒着娇讨要这个讨要那个,现在却是能避大公子多远便躲多远。”
  明斟雪听到这里蓦地停住了脚步。
  “玉珠姑娘她……不肯亲近大公子了?”
  “对啊!”小厮一拍手,“谁知道大小姐到底犯了什么错被大公子狠批了一顿,老话说这亲兄妹哪有隔夜仇的?偏咱们这位大小姐耿耿于怀,自此不肯亲近大公子。”
  “明姑娘您瞧见没?方才一提起大公子,这玉珠姑娘便是这副慌张样。”
  容玉珠耿耿于怀?记仇?
  明斟雪觉得不像。
  容玉珠她方才那副模样分明是被吓到了。
  明斟雪抬起头,目光扫过容府悬着的写有“清贵流芳”的匾额。
  容府,容老太爷,容氏兄妹……
  明斟雪思忖一番,由小厮引着步入会客厅休息。
  她身子尚未至夤夜欢愉后的疲累中恢复过来,行了一段路便有些站不稳。
  明斟雪掐算着时辰,估计差不多了,遂寻个借口支开容府小厮与流萤,留自己独处。
  手执茶盖浮去茶沫,略品了一口顾渚紫笋茶的香气,外间蓦地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明斟雪听着动静,瞥了一眼门外,仍不紧不慢地品着香茶。
  来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快。
  几息的功夫“咚咚咚”跨过门槛直冲明斟雪而来。
  明斟雪寻声抬眸,看清来人面容的那一刻,甚是惊诧——
  “容玉珠?”她皱眉,“怎么是你。”

95  ? 第 95 章 ◇
  ◎昨日份六千字补充完毕◎
  容玉珠跑得很急; 满头珠翠叮当作响。
  “明斟雪,你为何要将我兄长自刑部提出来。”
  “玉珠姑娘这话问得好生奇怪。为什么?自然是因为容公子本不该被关入刑部。”
  明斟雪放下茶盏,颇为疑惑地打量着她:“容公子是玉珠姑娘的亲兄; 兄长平安归府; 玉珠姑娘为何不但不急于关切兄长近来是否安好; 反而避之不及。”
  容玉珠在她对面的交椅落坐; 闷声嘟囔着:“谁,谁说我在避着兄长……”
  “玉珠姑娘很不希望容公子能从刑部出来?”明斟雪紧盯着她。
  “当然不是!”容玉珠当即否决。
  “那么玉珠姑娘又在害怕什么。”明斟雪抛出问题紧追不舍。
  “我没有害怕!”容玉珠“腾”的站了起来,“我这便去探望兄长,你就在这儿坐着; 不许与我一同去。”
  “去吧。”明斟雪也不屑与她争辩。
  容玉珠偷瞄了她一眼,憋着气提起裙裾朝厅外跑; 一脚刚踏出门槛,厅堂东面忽的闪过来一道人影——
  容玉珠一抬眼,在看见来人的一瞬悚然大惊失色; 慌忙转身往回跑。
  明斟雪见她去而复返一副着急忙慌的模样四处躲藏,还没来得及问她缘由; 目光透过庭前掩映的竹丛隐约窥得来人的身影。
  他来了。
  视线转而落在正忙着翻窗欲逃的容玉珠身上。
  她果然知道些什么。
  明斟雪来不及再同她细细追究,眼看着人影即将晃过会客厅这厢来,当即起身也在厅内寻着僻静隐秘的地儿意欲藏身。
  “你躲什么呀!”容玉珠一条腿已跨过了窗台。
  明斟雪将纤瘦的身子挤进窗边摆放的博古架角落里; 观察着厅外动静。
  “玉珠姑娘又想躲谁?”明斟雪问道。
  “我才不告诉你。”容玉珠瞥了眼窗外; 猫着身子将另一条腿搬过来。
  “本姑娘跑啦,你且在这儿候着吧; 我偏不信你的运气这般好; 什么人都能躲得过去。”
  容玉珠面上浮现出幸灾乐祸的神色; 眼看着她踩上窗台; 双脚一跃便能稳稳落地。
  不料脚底倏的一滑——
  整个人自窗台上“噗通”一声摔落至后苑。
  这声动静惊动了厅前路过的那人。
  他本已越过了会客厅的正门; 此刻听着声复又折了回来。
  明斟雪藏身博古架后,自认倒霉。
  沉稳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踏在心上,自门外逐渐逼近。
  明斟雪心知自己藏不住了。
  若待会儿被他揪出来,反倒不容易辩解自己因何躲藏在此。
  她索性转身自博古架后走出,抢先一步稳稳落坐于交椅上,重新执起茶盏,不紧不慢地撇着茶沫。
  魏绍进来时,看到的便正是这么一副场景。
  “明姑娘?”他半眯起桃花眼打量明斟雪。
  明斟雪闻声先是一怔,而后缓慢抬眸望向来人,故作惊诧道:
  “大殿下?”
  “好生巧合,殿下竟也在容府。”
  明斟雪忙搁下手中茶盏,站起身来。
  魏绍眯着的眸子一松,微微颔首,道:“明姑娘抬举咱家了,在外称呼奴才一声‘公公’便可。”
  明斟雪从容应下:“魏公公也是来听着信来探望容公子的么?”
  魏绍顺着她的话:“不错,太后娘娘心系容府,听说大公子好不容易自刑部脱了身,特命奴才来亲自登府造访,以表太后娘娘对小辈的一片爱护之心。”
  “太后娘娘仁善。”明斟雪昧着良心夸道。
  魏绍扯了扯嘴角,略意思一番:“这是自然。”
  又说:“方才奴才听见这厅内传来动静,单以为是容府遭了贼人,这才急急忙忙赶来看上一看,惊扰了明姑娘,还请姑娘勿怪。”
  明斟雪淡淡瞥了眼窗台外被惊的摇晃不止的树杈。
  “无妨,左右我也无事,便待在这儿等容公子更衣。”她说道。
  “既如此,奴才便告退了。”魏绍道,“今日之事还望明姑娘替奴才保密,奴才不曾在容府见过明姑娘,姑娘亦不曾见过奴才现身容府。”
  明斟雪应下,目光飞快扫过他掌心,神色平静如常。
  魏绍朝她拱了拱手,步履匆匆转身立刻。
  明斟雪盯着他的背影。
  良久才抚平蹙紧的眉心。
  直至魏绍彻底自视野中消失,明斟雪这才敢去窗边看上一眼容玉珠的情况。
  微微湿润的泥地间留有她的踪迹,人却不知已逃至了何处。
  看来今日造访容府一事不得不延迟了。
  明斟雪完成的一半的事情,心情相对来说轻松些。
  她转身落坐,手捧香茗。
  窗外却忽的传来一阵痛苦的嚎叫:
  “来个人救一救我,快来人!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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