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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帝台夺娇-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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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们几个送去宫城正门之下,看吕大统领还敢不敢命人放箭。”
  用一府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做挡箭牌?
  简直丧尽天良!
  小宦官心里猛然一惊,又不敢违抗命令,不得不缩着脖子指挥道:
  “你们几个,把这些人嘴里的塞子拔了,带过去摆好了放在阵前。”
  嘴里堵塞的麻布方一被拽掉,几个幼小无辜的孩童“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与妇人愤恨的咒骂声一起传至城楼上,听的人心惶惶。
  “他奶奶的魏绍个丧良心的玩意儿!敢拿老子的家人威胁老子!”
  吕大统领收到前方来信怒气冲天,一拳锤裂了板砖,后悔没能增派人手加固府中防卫。
  “吕大统领,咱家这厢有礼了。”魏绍拽起一只襁褓提在眼前晃悠着,笑的疯癫。
  他拔出一把刀,在襁褓上比划着:“大统领,依您看,咱家这第一刀该落在何处呢……”
  “魏绍你敢!!!”吕大统领飞奔上城楼同他对峙。
  “咱家一介阉人,没皮没脸的,有何不敢。”魏绍嗤笑了声,作势要将刀尖剜上那婴孩的心脏。
  襁褓里“哇”的传出哭声,一旁的妇人哭得心碎,不住咒骂着魏绍。
  “魏绍!!你给老子住手!”吕大统领怒喝一声,“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魏绍挑眉,“想同大统领做一笔交易。你放咱家进去,事成之后,该你的好处一样也不会少。”
  “你做梦!有陛下在,老子放你的人手入宫这叫谋逆!当诛九族!”
  “陛下?”魏绍笑的荒唐,“陛下在哪?你告诉咱家,陛下他人在哪?”
  “吕梁,咱家同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陛下他被咱家困在山里了,里头布置好了陷阱。有咱家在,他独孤凛这辈子都别想出山。”
  “老子凭什么相信你!”吕大统领怒目圆睁:“即便陛下不在,你的人也远远不是禁军的对手!”
  “是啊,咱家的人的确比不得大统领您手下训练有素的禁军,可是……”
  他转向阵前那一排面色如土的妇孺,又晃了晃手里的襁褓。
  “吕梁,咱家给你三个数的时间把城门给咱家打开,迟上一分,咱家便多杀一个人,第一个便先从你这位宝贝亲孙开始。”
  “魏绍你不得好死!”吕大统领目眦欲裂。
  “一。”魏绍不慌不忙地望着他。
  “你有胆子和老子单挑!”
  “二。”
  “老子要宰了你……”
  “三。”
  三声落定,魏绍皱了皱眉头,满面歉疚:“真是抱歉,可怜的孩子,你的祖父不要你了,那便由咱家亲手送你小子上路。”
  说着,他将那柄雪亮的匕首对准了婴孩心脏所在位置,狠命一扎——
  “魏绍你他娘的给老子住手!!!”
  吕梁声嘶力竭,与此同时,宫门轰然开启。
  刀尖停在婴孩的脸上,他握着小拳头咿咿呀呀不知在说些什么。
  魏绍满意地笑了。
  “小乖乖,你捡回了一条命。”他将襁褓交给身后的妇孺,朝吕梁冷笑了声:“吕大统领,早些开口不就是了吗,这局面何必闹得如此难看。”
  吕梁冲出阵前,一把攥起魏绍的衣领,眼冒火星喘着粗气。
  “你找死!”
  “吕梁!”魏绍从容喝止了他,“现在开始,你当尊称咱家为大殿下。”
  “你说什么?!”
  两军愕然,鸦雀无声。
  “我乃先帝长子独孤邵,从今日开始,便是你们的新一任君主了。”
  魏绍扫了一眼攥住衣前的拳头,轻蔑地笑了。
  “吕大统领,你就是这么对待陛下的么?”
  “你效忠的只是独孤氏,而非独孤凛,现在你要做的是松开孤,随孤入宫听封!”

114  ? 第 114 章 ◇
  ◎剧情线,狗子回宫◎
  长秋宫。
  “娘娘; 宫苑四周被禁军封死了,奴婢实在无法逃出去。”
  小宫婢面色慌张,怀揣着密信去而复返。
  “后苑那处暗门也被封上了?”容太后霍然睁开双眼。
  “是……”小宫婢哆哆嗦嗦。
  “岂有此理!”容太后怒从心起; 扬手扫落案上茶具。
  “太后娘娘息怒……”身旁宫嬷当即蹲下身来收拾碎瓷。
  “皇帝这孩子平日里看起来孤冷疏离; 也不与哀家来往。谁能料到背地里不声不响的竟将长秋宫里里外外控于掌中; 连暗门的所在都一清二楚!”
  容太后胡乱地点了点头; 气得额侧太阳穴发痛:“好啊,好的很,哀家这是养了一头狼在身边!早知今日,当年还不如趁其尚在襁褓中直接将人掐死; 也好过扔了他去自生自灭,养狼为患二十年!”
  “娘娘息怒; 眼下最要紧的事是想办法同身处宫外的魏公公那方取得联系。”
  “出去?呵,如何出去,你说的倒是轻巧!”容太后冷哼了声; 连连摇头。
  “母后!”
  一声尚存有几分少年稚气的声音唤的容太后倏然缓过来神。
  “澄儿,你…你怎么来了!”容太后眉头紧锁; 一把攥住儿子的手。
  “母后,儿子听闻宫变,担心母后安危; 故而自皇子所匆匆赶了来。好在长秋宫外的禁军没有拦着我; 通融了声便放我进殿来陪伴母后了。”
  “荒唐!”容太后悔的咬牙切齿,“宫内的人想出宫尚且无法出去; 偏你个傻孩子还巴巴的送上门来!你叫母后说你什么好!”
  “儿子这不是心忧母后嘛; 怎的到了母后嘴里偏要被叱上一句‘傻子’。”
  独孤澄顺势坐在她身侧; 抬头扫了一圈殿内光景; 问道:“逆贼可捉住了?”
  此言一出; 满殿宫人登时将头低低埋下,大气也不敢出。
  “发生什么了?本王在问你们话,为何无一人敢答?”
  独孤澄站起身来,抬手指向一名小宦官:“你,就你了,告诉本王,你为何哆嗦得这么厉害。”
  小宦官哪敢答话,偷摸着抬起头,朝太后投去求救的眼神。
  “你说话呀!”独孤澄急了,踹了他肥嘟嘟的身子一脚。
  “澄儿,过来。”容太后清了清嗓子,好不尴尬。
  “母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独孤澄望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试图从他们心虚躲闪的面上寻到答案。
  “逆贼是捉不住了,”容太后拽着他的手压在掌心里,焦虑不安的面容尽可能在小儿子面前呈现出慈善的一面:“你口中所说的逆贼,正是哀家。”
  “今日这场宫变,由哀家起势。”
  “母…母后……”
  独孤澄面色陡然一白,挣开容太后的手,踉跄着朝后退去。
  “澄儿,澄儿!”容太后受不了他那副看贼的眼神,心虚地抱怨了声,“你别这么看着哀家。”
  “母后……”独孤澄眼眶中渐渐蓄出泪水,“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母后你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
  “澄儿,你先冷静。”容太后皱眉,起身去牵他的手,“哀家这是在为你筹谋余生……”
  “儿子不需要!”独孤澄甩开她伸过来的手,“母后,我们好不容易才能与皇兄团聚,你为何要这么对他。皇兄,你,我,我们三个人一起,就如寻常人家的母子兄弟一般和睦相处不好吗?”?
  “和睦相处?呵,老十,这些年你不是不知道独孤凛他经历了些什么,而你与哀家又在这宫中享受着怎样优渥的生活。”
  “可皇兄他没有怨恨母后您,他甚至在登基当日尊您为太后,这些母后难道看不到吗!”
  “没有怨恨?”容太后嗤笑了声,“老十,哀家说你傻你还不愿意相信。二十年啊,这可是二十年!二十年的隔阂加筑在任何人身上,谁能不怨,谁能不恨!”
  她走上前去蛮横地抓起独孤澄的手,拽着独孤澄将人一把摔在窗前:“你看看!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
  “看清你那位好皇兄都做了些甚么!瞧见长秋宫四周驻守的禁军了吗?各各披坚执锐,严防死守,长秋宫连只苍蝇都出不去!这就是你心里敬仰的那位皇兄做的好事!他在干什么?他命禁军封锁了哀家的长秋宫!”
  “母后!!”独孤澄盯着容太后渐趋癫狂的模样,跌跌撞撞扶着窗台自地上爬起来。
  “难道不是您先行发动宫变的么!您若不生事端,皇兄又怎会不顾情面封锁长秋宫!”
  他握住容太后的手,声泪齐下:“母后,儿臣无意皇位争夺,只想做个闲散王爷辅佐皇兄。皇兄有帝王命,注定要执掌江山,可儿臣不同,儿臣没有胆量担起重任,只想陪在皇兄,陪在母后身边快意余生。”
  “母后,儿臣求您了,您收手罢,不要再同皇兄起争执了,惹怒了皇兄,我们都没有好下场……”
  “你给哀家松手!”容太后勃然大怒,咬牙瞪着他,满眼写着恨铁不成钢。
  “哀家怎么能生出你这么个扶不起的阿斗!母后煞费心血为你铺路,你反倒同独孤凛亲近,全然不顾你我母子之情!”
  “他是儿臣的兄长,是儿臣十余年未曾谋面的亲兄,母后,是我们亏欠他的……”
  “他不是!”容太后情绪濒临崩溃,叱道:“他不是你的亲兄!”
  独孤澄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母后……”他颤抖着唇去唤容太后,“母后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儿。”容太后仰面长叹了一口气,将独孤澄揽在怀里。
  “我儿,你听母后说,独孤凛他与你并非一母同胞。他的生母,也是哀家的孪生姊妹,早在二十年前生下他后便去世了。”
  “只有你,澄儿,只有你才是母后的孩子。”
  “什么?”独孤澄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满目茫然:“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不信。母后你可是容氏长房唯一的嫡女,哪来的孪生姊妹一说,父皇从来没有提起过……”
  “先帝当然不知道。”容太后冷笑道,“他那具身体被丹药侵蚀了几十载,早就神志不清了,又哪里能分辨得出自己的枕边人。”
  “就……就算这样,皇兄与我也连着独孤氏的血脉,他依然是我的皇兄,母后,皇兄的境遇已经够惨的了,我们不能再这样对待皇兄……”
  “我呸!什么独孤氏的血脉!谁稀罕!”容太后满眼写满憎恶,垂下脸勉强挤出一个慈爱的笑容,看起来甚是扭曲。
  “我儿,你记住,你身上流淌着容氏的高贵血脉,哀家如今不惜代价为你铺路,你将来也要好生对待容家。”
  “儿臣明白,儿臣会尊敬外祖,也会同容氏的堂兄堂妹交好,可是,您能否不要再逼着儿臣去登上那个力所不能及的位置,儿臣真的无法习得帝王权术,天生就不是那块料!”
  “逆子!”容太后情绪激动,一时克制不住抬掌甩了独孤澄一巴掌。
  “连先帝那等昏庸无能的废材都能当得皇帝,你为何做不得!”
  “母后!”独孤澄捂住脸上掌痕,注视着容太后狂躁的模样,只觉得陌生。
  “母后,您为何会变成今日这样,您从前待儿臣和蔼慈爱,何时强行逼迫过儿臣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待到皇兄回宫,论罪,这是要掉脑袋的!”
  “哀家一直都是这般模样!不过是为了你,才不得不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忍受了十余载的屈辱!如今,连你也要忤逆哀家,护着独孤氏的江山,你真是太令哀家失望了!”
  容太后咬牙切齿,再度扬起的巴掌落在独孤澄面上,忍了忍,终究没能下得了手。
  她收了势,一把推开独孤澄,抓起给宫外传递的密信塞入袖口中,疾步行走直冲出正殿,一面走一面吼道:“都给哀家起开!哀家是当朝太后,谁人敢拦!”
  刀剑齐刷刷的架在她身前,拦住去路。
  “太后娘娘慎重。”禁军厉声提醒她。
  容太后心下一横,挺起身不管不顾朝刀尖上撞:“你们索性杀了哀家,否则哀家一定要出了这长秋宫!”
  “母后!”独孤澄同宫人一齐追上来扯住她,他痛声哭嚎着:“母后,儿臣求您了,儿臣什么都不需要,儿臣只要皇兄与您都好好的…母后,别再执迷不悟了……收手罢……”
  禁军手执刀剑分毫不让,甚至逼近了一寸:“太后娘娘,魏绍集结的散军根本不是禁军精锐的对手,臣劝太后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安分待在长秋宫中,等陛下前来问罪。”
  “坐以待毙……呵,你们想让哀家坐以待毙?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容太后仰天发出凄厉的笑声,痛笑一场过后,身心陡然被无尽的慌乱与空虚填满。
  “哀家输了么,嗯?”她僵硬地转向疼爱的儿子,“老十,你告诉母后,在与皇帝争夺权势的这一场宫变中,母后输了么?”
  “母后……”一边是疼他爱他的母后,一边是他所敬重仰慕的兄长,独孤澄不知该如何作答。
  “难下决断?老十,你可真令哀家失望……”
  她指向独孤澄的手抑制不住剧烈颤抖。
  “哀家都是为了你啊!!”
  心力交瘁,容太后踉跄两步,瘫倒在地。
  “哀家没有输,哀家不会输……”
  她掀起眼帘死死盯住面前的禁军,失声嘶吼道:“魏绍的军队还在宫外,只要尚有一人在,哀家便不会输!”
  “负隅顽抗。”禁军冷笑了声,再度将长秋宫重新包围。
  “来人,将太后带回殿内安歇。”
  “等一等!”
  一队身着甲胄的禁军突然往长秋宫所在方位奔来。
  “大统领有令,立即撤走长秋宫驻守着的禁军,请太后仪仗前往御殿。”
  那将士收了剑,问道:“陛下回宫了?”
  来报的禁军面色凝重,摇了摇头,不甘不愿说道:“陛下被困在京郊望断山内,回不来了。”
  “什么?!”禁军大惊,“那么是何人胆敢假冒帝王,以下犯上召太后娘娘入御殿见面?”
  “是……是早年失踪的大殿下回来称帝了……”
  一声闷雷当头轰然炸开。
  重皆骇然。
  许久,只闻得一声声色颤抖的质问:“吕大统领他……降了?”
  “降了。”传令的将士重重一叹。
  “咣当”一阵杂乱的闷响,禁军手中的刀剑纷纷脱落在地。
  败了,他们败了……
  这江山,好不容易逢上一位明君,而今又要改朝换代了。
  周遭氛围低丧,只有容太后是快意的。
  她搀扶着宫嬷的手自地上爬起来,绝境逢生,喉咙里滚出畅快到近乎癫狂的大笑。
  “啊哈哈哈哈哈…好啊,好啊!苍天总算开了眼了!总算开了眼了!”
  容太后转身拽住张惶失措的独孤澄,笑容扭曲:“老十,随哀家走,去见见你的兄长。”
  “儿臣不去!”独孤澄甩开她的手,“母后,你们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待皇兄……”
  “成王败寇,哀家既然决定要发动宫变,那么摆在面前的结果无非只有两种,要么独孤凛赢,要么哀家赢,而今看来,哀家这一番心血总算没有白费。”
  “走,”容太后重新攥住幼子的手,态度强硬,“随哀家去面见新皇。”
  “新皇?”独孤澄面色惨白,“母后您不是说…说您这一番举动是在为儿臣铺路么,那这新皇又是何人?”
  容太后忽然笑了,她注视着懵懂单纯的小儿子,笑得极冷。
  “哀家是在为你铺路不假,更是在为你身后的容氏铺路。走吧,澄儿,随哀家去见证新皇登基。”
  “母后此言何意?为何是儿臣背后的容氏,而不是母后背后的容氏。”独孤澄已然察觉到其中蹊跷。
  容太后望着小儿子,伸出手想要去摸他的脸颊,却被独孤澄满面戒备躲了开来。
  她讪讪一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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