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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太子殿下躺平日常-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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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时三刻,各府休息; 二人跑去太子宫。
  小太子见二人满头大汗,把手帕递出去; 屏退左右; 他亲自给二人倒水。
  “出什么事了?”
  昭平君一口气喝完; 舒服地喟叹一声:“你不知道?”
  “我又不是你俩肚子里的蛔虫。”小太子又给他满上。
  公孙敬声:“你没去宣室殿听政?”
  “张汤和庄青翟?”小太子问。
  昭平君连连点头:“怎么回事?”
  不怪他不知道; 张汤弹劾庄青翟和庄青翟弹劾张汤的奏章是直接呈上去的。想到这点; 小太子直接说:“他俩相互构陷。”
  “就这?”昭平君诧异。
  小太子:“从年前到如今快半年了。还不止一次。他俩这出闹剧父皇早看烦了。”
  公孙敬声明白了:“这就难怪了。不要说他俩一个丞相一个副相; 乃百官表率,合该为陛下分忧; 就是我的奴仆专注打闹我也烦。”顿了顿,“难怪少府退朝回来说起这事不见惶恐。我还以为他怕我们看出来一直故作镇定。”
  “他二人一下去; 九卿都有机会上去; 高兴还来不及呢。”小太子笑他天真。
  闻言,昭平君转向公孙敬声。公孙敬声疑惑:“看我做什么?”
  “你父亲啊。”
  公孙敬声恍然大悟; 转向小太子。太子殿下反问:“赃款上缴两年就能出任丞相; 你觉着可能吗?”
  “不可能!”公孙敬声摇头。
  昭平君拿过小太子的点心:“既然无事; 那我们吃了饭再走?”
  太子无奈地瞥他一眼; 移到窗前喊:“来人!”
  在屋檐下候着的几人过来。
  太子:“令庖厨再做几个jsg菜。”
  樱桃明白; 公孙敬声和昭平君留下用饭。她去庖厨吩咐厨子再做点主食。
  饭毕; 二人一看时间还早,他们就移到书房; 在小太子榻上睡午觉。小太子的书房宽敞,榻也很宽,够两个人睡。昭平君不习惯跟同龄男子同塌而眠,公孙敬声一躺下他就嫌弃:“离我远点。”
  公孙敬声朝他腿上踹一脚。
  昭平君差点撞到墙上。昭平君气得坐起来。韩子仁为小太子放下帷帐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二位公子,我家殿下平日里待人宽厚,但不包括他犯困的时候。”
  二人顿时偃旗息鼓。
  醒来不见小太子,二人也没敢去打扰他。
  韩子仁送走二人就去寝室喊醒小太子。小太子闭着眼睛靠本能坐起来。韩子仁把冰凉的湿布往他脸上一盖,太子殿下瞬间清醒,韩子仁不等他困意上来就拉着他起来,为他更衣。他这一通忙乎,小太子彻底清醒过来。
  到殿外看到刺眼的阳光,小太子抬手挡在额上:“天热了?”
  前几日突然变冷,很是反常,暮春的雨跟深秋时节有一比。刘彻令人下去查看,果然长安北下起雨夹雪。冬小麦被冻死,刚刚种下去的春小麦被淹死,刘彻怕耽误夏收,紧急调用上林苑的胡麻子和棉花籽分给灾民。
  韩子仁:“应该会越来越热。”
  “今年天气反常啊。”小太子叹气,“黎民百姓才安生几年。”
  韩子仁算算:“两三年。”忽然想起一件事,“张骞也走好几年了?”
  “四年了吧?”他突然这么一问,小太子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吴琢过来:“殿下,子仁,别聊了。殿下,太傅是不是睡过了?这都快上课了,怎么还没来?”
  小太子忘了告诉太子宫诸人,太傅换人了。
  “父皇令石庆为御史大夫,他得跟张汤以及孤的下一位太傅交接几日。”
  丞相和御史大夫同一日被撵回家这种事,多少年了没有过。以至于小太子用午饭的时候就传遍整个皇宫。当然也包括韩子仁和吴琢。
  二人不明真相,闻言不敢继续问。韩子仁改问小太子下午做什么。
  小太子此时精神很好,决定去书房继续加强对这个世界的了解。
  三日后的下午,周勃之孙,周亚夫的侄子周建德抵达太子宫。小太子一看又是个老太傅,顿时感到眼前发黑。不过他一贯会装,笑着见礼:“学生拜见太傅。”
  天下大事由陛下亲自教授,小太子弓马娴熟,剑术精湛,这些都不需要太傅操心。石庆其实一个时辰就能同周建德交接好。为何用了三日?盖因老实人石庆不忍心看到他的接任者被太子撵回家。
  周建德慌忙还礼,心说太子跟传闻一样很是宽厚啊。石庆太小心了,不愧是“石庆数马”的石庆。
  上午小太子陪老父亲看奏章的时候,刘彻告诉儿子,先让周勃之孙试试。小太子从宣室殿回来就令韩子仁等人打听周建德的秉性以及交友等情况。
  打探的结果很好,但他们忘了打听周建德的年龄。小太子一看他最少有四十五岁,不由得想起有些人越老越固执,决定给他一个下马威。
  天热容易犯困,小太子午睡睡得很好也一样。没等小太子出招,周建德就把他念的昏昏欲睡。小太子不舍得委屈自己,直接趴在案上找周公。
  周建德发现太子殿下趴下,提醒他坐直。小太子岿然不动,周建德皱眉,陛下没叫人教太子殿下礼仪吗。周建德放下书,起身到小太子跟前,听到鼻鼾声,周建德傻了。
  周建德轻轻推一下小太子,小太子反手就是一巴掌,转一下头继续睡。
  皇家只有这一根独苗苗,据说陛下很是疼爱,据说六七岁大了还搁怀里抱着。周建德不敢动手,出去找人。
  石庆心眼不多,跟他也没什么仇,不可能故意坑他。韩子仁相信石庆跟他说过,给太子殿下上课得多留意殿下的情况。可他还能把殿下讲睡着,十有八九跟石庆以前一样,自说自话。
  韩子仁:“殿下睡不好很难受。这种情况奴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太傅要不要问问御史大夫?”
  “可我还没下课。”周建德一脸为难。
  韩子仁:“等殿下睡醒也差不多下课了。殿下上课睡觉不怪太傅,太傅尽管放心,就算有人因此上书状告太傅陛下也不信。”
  有他这句话太傅放心了,立即前往御史大夫府衙。
  石庆看一下漏刻,此时才下课。又见周建德忧心忡忡,再结合太子殿下很给人留脸,石庆很是笃定:“殿下上课睡着了?”
  周建德仿佛遇到知音,疾步向前向他请教。
  石庆让他把他给太子殿下讲的内容再讲一遍。周建德在家演练过几次,不必思考他就能叙述一遍。而周建德讲的慢又很细,石庆都忍不住打瞌睡,更别说聪慧过人的小太子。
  石庆实话告诉他,他这种讲法只适合去太学蒙学出任博士。
  周建德:“太子殿下也不大啊。”
  “但他聪慧。两年前就读完五经。甚至还学一些时日《公羊》。你名义上是太傅,其实是陪殿下读书。殿下少年心性贪玩,没人盯着他他可以玩得不知太子宫宫门朝哪儿。”
  周建德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民间有太子聪慧的传言。在周建德看来陛下唯一的儿子就算很平庸皇家也得说他聪慧。民间也有小太子爱玩的传言,扮成大将军之子卫伉赌钱赛马。也有人夸太子仁厚。唯独没有人夸他学富五车。
  石庆:“殿下只是不爱卖弄。他身为储君,应当学治国平天下,而非跟人谈经论道写文章。他学文识字只是为了以后任人唯贤,明辨是非。我们身为臣子要懂得为臣之道。殿下学的乃为君之道。所以我之前反复提醒你,不可真把自己当成师者。”
  周建德仿佛头一天认识石庆,瞪着眼睛打量他,石呆子居然能说出这番话。
  石庆见状很想说,他以前也不至于。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殿下的太傅易当,也不好当。”说多了惹人烦,小太子不止一次用实际行动告诉石庆。石庆就算是个木头也开窍了,所以他言尽于此。
  翌日休沐,周建德重新备课。
  再次给小太子上课,太子殿下虽然打哈欠了,但他没睡。周建德觉着他终于理解了,什么是易当什么是不好当。
  翌日下午,周建德正上课突然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原来今早杀了一头猪。天热猪肉不能过夜,厨子中午炒排骨蒸排骨,下午炖排骨以及大骨头,肥肉熬油,瘦肉剁成馅做炊饼。这股浓郁的香味正是来自猪肉和排骨。
  周建德难以置信,斜对面竟然是庖厨。他往屋顶看去,果然有个烟囱。
  小太子不曾魂不守舍,他反而忍不住口齿生津。这还怎么讲课啊。
  周建德咽咽口水讲一句,再咽口口水讲一句,好不容易挨到下课,周建德拿起书就走,恐怕再待下去肚子也不争气的闹起来。
  周建德没有回住所,而是拐去御史大夫府。见着石庆他就忍不住抱怨,怎么可以在太子宫设膳房。
  石庆不由得想到自己:“我真问过陛下。陛下的意思殿下年幼长身体,饿不得,有个膳房省事。冬日里也能吃到最热乎的饭菜。”
  周建德:“你不知道太子的饭菜多香。这谁受得了。”
  “我教殿下这么多年,我不知道?”石庆反问。
  周建德告罪:“我一时忘了。”顿了顿,“可我也不能吃饱过去。”
  石庆曾试过吃饱过去,只是还没到太子宫他就想出恭。
  “忍忍就过去了。”石庆这样安慰他,“殿下十四了。”
  周建德点头:“是的,大孩子了。再过一两年就不需要陪读了。”
  石庆心说,你就这么安慰自己吧。
  与此同时韩子仁和吴琢一左一右跪坐在小太子身侧,同他聊周建德和石庆二人。
  小太子喝着茶听韩子仁分析:“周太傅走的时候有点落荒而逃。奴婢敢发誓他饿了。”
  吴琢:“还用你发誓?哪次厨子做菜的时候石太傅讲完课不是落荒而逃?”
  小太子:“没想到他也是个贪吃的。”
  韩子仁不赞同:“就那骨头肉香,口腹之欲极低的人也受不了。对了,殿下,石太傅以前表示过,庖厨设在教室斜对面jsg不成体统。”
  太子嗤一声:“自己忍不住反而怪厨子手艺好。孤怎么就忍住了?”


第197章 结盟和亲
  韩子仁忍着笑附和:“太傅哪能跟殿下比。”
  太子殿下白了他一眼。
  韩子仁傻了; 这样也不行啊。
  吴琢:“殿下不过随口抱怨一句。听着便是。”
  小太子瞪他:“就你知道!”
  吴琢闭嘴。
  韩子仁差点笑喷:“殿下,猪肉可比羊肉香,何况还有猪油。奴婢觉着陛下在宣室殿都能闻见。”
  他还别说; 刘彻真闻到了。
  前一日张贺来报,博望苑有两头小猪长大了。韩子仁叫他今早先送一头,另一头等殿下去博望苑避暑时再杀。博望苑诸人早睡早起; 卯时将至就把烫猪毛的热水烧好了。
  宫门一打开,去掉头和蹄子以及猪下水的猪就送到太子宫。那时各宫才开始做早饭。厨子利索的把几条腿分了; 由韩子仁等人送去椒房殿、宣室殿以及长信殿膳房。小太子又挑几块给大将军府送去。
  送去的及时; 刘彻早上吃到一份香葱小炒肉。刘彻潜意识认为猪肉来自上林苑。离晚饭还有近一个时辰; 刘彻闻到浓郁的香味意识到不对; 一问春望; 果不其然; 猪肉是儿子孝敬的。
  刘彻透过窗棂朝太子宫方向看去:“做什么吃呢?这么香。”
  春望:“熬猪油吧。以前的猪油没这么香,离近了闻还有点腥。”
  刘彻微微摇头:“朕感觉厨子在炸什么东西。”
  厨子确实在炸东西——油饼。
  饭碗那般大的圆形发面饼; 擀成半指厚,放在热油锅里刺啦一声; 满院飘香。有事禀报的官吏都忍不住驻足; 问宣室殿外的侍卫:“哪儿这么香?”
  站如松的侍卫摸摸肚子,一脸幽怨:“还能是哪儿?太子宫。”
  “太子殿下又杀牛了?”来人压低声音问。
  侍卫摇头:“牛肉哪有这味重。猪肉。”
  近日长安都在传猪肉变美味了; 来人不信。可侍卫都这样说了; 来人半信半疑。休沐日; 此人到家就令奴仆去东西市打听; 有没有变美味的猪肉。
  有是有; 但是被食肆包了。
  周建德从不进庖厨; 家中大小事皆由其夫人打理。他不知道如今市面上阉割后的猪极少,很多还没长大; 他到家就令奴仆买猪肉。
  厨子尽最大努力做出来的猪肉又柴又硬,腥味极重。
  翌日上午周建德无事可做就问石庆知不知道太子宫做的猪肉哪儿买的。
  石庆好笑。
  周建德恼羞成怒:“很好笑?”
  “殿下吃的那种猪肉只有博望苑有。”
  周建德:“你是说上林苑吧?”
  “上林苑有牛有羊有很多牲畜不假。可也正是因为牲畜多养的糙。猪圈脏,像如今天热了,花草茂盛,猪多是吃野草野花野菜。博望苑最多也就养十二头猪,可供殿下一个月杀一头。这些猪一个人也忙得过来。猪圈干净,猪不吃屎喝尿,吃菜叶子烂果子,喝刷锅水,热了赶河里洗得干干净净。说句毫不夸张的话,乡野小民都不一定有殿下的猪干净。这样的猪肉能不香吗?”
  周建德摇头:“也不该差这么多。”
  “确实不止这些。殿下的猪还是小猪崽的时候就阉割过。”石庆是个老实人,不擅含沙射影,但也不好明说,给他个眼神叫他自己意会。
  周建德想想宫里有不少没有胡须的男子,他恍然大悟。
  “既然阉割后的猪肉鲜嫩,陛下为何不昭告天下?”
  石庆心说,这人怎么比他还不知道用脑子。
  用竹子或楮树皮做纸,就算没做成,也不过损失几把石灰,费点时间。瘦猪肉便宜,但可以熬油的肥猪肉贵。小猪崽可比石灰贵多了,寻常人家不敢尝试,东西市自然没有多少美味的猪肉。
  石庆同周建德大概解释一遍,末了道:“陛下把造纸的法子公布出去,谁爱做谁做。无论楮树还是竹子都不用花钱买。他若令平民劁猪,万一猪死了,他们怨谁?”
  肯定没法怨猪。也没人舍得怪自己。那么这样一来只能怪陛下。
  周建德懂了。
  周家在长安城北有很大一片地,周建德就令在此伺候土地的奴仆们养几头猪。
  其他有地且闻到猪肉香味的官员也学他一样令奴仆买猪。
  连着几家买十多头小猪崽,引起行内人注意。劁猪也不是自家独有的秘方,卖猪仔的人找买猪仔的人打听,买猪仔的奴仆自然没理由藏着掖着。再说了,他们家也不指望靠猪赚钱。买那么多头盖因府里人多,一次得杀一头。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这个上虽然只是公卿世家,黎民百姓也忍不住争相效仿。此事没过多久,一些劁猪出栏,食肆要不了那么多猪,养诸人卖给屠夫,世家公卿以及有钱的商贾之家吃到味美的猪肉,腥臭的猪肉连着几日无人问津,不敢冒险的人也不得不学着劁猪。
  等到七月底初秋时节,长安辖地内的猪几乎都是劁猪。
  这期间还发生一件大事,五月底关东发水。
  关东地广人稀好躲避,无人淹死。由于很多人选择种水稻,雨停了水退去水稻还活着,甚至还可以把被水冲走的水稻捡回来补种,损失不甚严重。又因去年水稻大丰收,家家户户都有些存粮,辽东太守都没请朝廷支援,仅仅是上奏此事。
  刘彻看到奏章禁不住跟春望感慨,“以前据儿提议在关东试试水稻,朕还觉着他胡扯。”
  春望接道:“应当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行还是不行。陛下起初令大将军为将的时候不也是这样想的吗?”
  刘彻笑着颔首。
  批完奏章刘彻去太子宫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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