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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太子殿下躺平日常-第215章

小说: 太子殿下躺平日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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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假大概只有景帝自己清楚。也许太后知道一二,但太子不会为了这桩多年前的事去烦她。太子听到“特许”二字就想到李广戎马一生,定是也想要甲盾陪葬。
  太子问:“李敢希望买些甲盾陪葬?”
  刘彻诧异,不禁感慨:“吾儿果真聪慧!”顿了顿,又补两个字:“像朕。”
  太子很想送他一记白眼:“听父皇的意思假装不知啊?”
  “明日下午替朕去一趟。”
  太子扯了扯嘴角,不想去。刘彻猜到他百般不愿,“据儿,不要轻易让百官看出你的喜好。”
  “看出也无妨。父皇说过孩儿心性坚定。孩儿喜欢的东西不一定要据为己有。”
  刘彻:“朕信你。李家乃当世大族,朝中也有许多李氏族人,他在世家之中威望很高,在无知平民当中名气极大,你此番过去李家即使会因此得意,但对你也不是全无坏处。”
  “知道了。”
  刘彻:“身上这身红袍换下来,你不是jsg去道喜。”
  “父皇,若有蠢货要同孩儿比试,孩儿是看在死者的份上让他三分,还是尊重他?”
  刘彻想笑,好一个尊重他。
  “吾儿无需忍让。”
  太子明白了。
  翌日清晨,韩子仁令人准备储君座驾。前呼后拥,浩浩荡荡,恐怕长安百姓不知道太子去李家吊唁。
  李家没分家,跟公孙家一样,几房人住一处。不过李家人口简单,李广有三子,其长子早逝,仅有一遗腹子李陵。次子李椒也死十几年了。所以太子驾临是由李敢携李家男儿出门迎接。
  太子道一声免礼,目不斜视迈入关内侯府。
  李家前后左右邻居心生羡慕,李广致仕多年还能得太子亲自吊唁。由于门外有大批禁卫,百姓不能靠近,只能隐隐看到太子很高,鼻梁高挺,脸很小,是个俊俏的少年郎。
  见过卫青或霍去病的人不禁感慨:“卫家没有丑人。”
  见过刘彻的人不服:“陛下也好看。听说太后年轻时比皇后美。”
  有人接道:“依我看太子会长。太子何时出来?”
  太子自然是到里面转一圈,对李敢说一声“节哀”就可以出来了。若是给刘彻当了多年刀的张汤去世,或尽心办事的东方朔没了,太子不介意多安慰家属几句。
  李广全军覆没那次太子尚未出生,没有太大感触。后来李广三番两次要带兵,心里很没数,彻底把太子惹怒了。
  太子时常出宫,也碰到过很多狂傲的世家子弟。可被太子打的远远看到他就恨不得绕道走的人只有李禹一众。太子那般不留情面,正是因为他一开口就提“李广”。
  主父偃也狂,也贪,但他在刘彻面前很懂事,也从来不敢欺负太子年幼无知。很多年前太子在宣室殿附近碰到主父偃,主父偃先认认真真行礼,然后才问太子在那边做什么。
  前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太子就出来了。四邻皆惊:“这就走了?”
  有人接道:“不走还留下用茶点?”
  太子问韩子仁:“二舅去了吗?”
  “李广以前是大将军麾下校尉,也曾追随过冠军侯,李家若是去长平侯和冠军侯府报丧,他二人都得去。”
  太子颔首:“是的。不能让活着的人寒了心。”
  “外人不知他们为何过去啊。”韩子仁摇摇头,“殿下,您方才注意到了吗?李敢欲言又止。”
  太子:“孤看见了。他重孝在身不敢再进宫,不必理会。”
  确实如此。
  天子只说“他知道了”。太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像一阵风,没容李敢说出他父亲的愿望,李敢只能让他父亲带着遗憾离开。
  太子向来聪慧,不可能没有看到李敢满眼希冀地看着他,是以李家子弟认为太子故意的。
  大汉黎民百姓守孝只需三十六日,二月中旬李家子弟脱了孝衣就要同大将军之子切磋,时间定在二月十八日。李家子弟友人二月十二日堵到卫伉的时候下的战帖。
  二月十三日,卫伉一进宫就找他表兄:“他们是不是有病?我又不认识他们。”
  “想从你身上找补回来吧。”太子猜测,“李禹在李家人看来合该是将门虎子,结果被我打成兔崽子,李家子弟应该很是不满。他们没胆子找我,去病表兄家的侄子幼小,去病表兄也不惯着他们,敬声表兄打小混,只能挑软柿子捏。”
  卫伉张口结舌:“善还有错?”
  “二舅太和善了。不怕,那日我陪你去。”太子最近被拘在宫里不许出去正烦着呢。
  卫伉:“他们会不会说我胆小鬼?”
  “就算他们比你大一个月,你也可以说他们以大欺小。”
  卫伉皱眉,迟疑道:“有点耍无赖吧。”
  “昭平君无父无母,谁敢欺负他?”太子反问。
  卫伉决定以后多耍无赖。
  大不了被世人认为子不像父。
  陛下成天骂太子“逆子”,也没见太子表兄改。
  卫伉:“届时是不是得跟陛下说一声?”
  “回来再说。”大不了再被骂一句“逆子”,太子被骂习惯了,很无所谓。
  二月十八日清晨,太子令韩子仁和吴琢为他收拾吃的用的以及弓箭。吴琢拿出三把宝剑:“殿下,用哪一把?”
  太子指着没有宝石的那把。那把剑是他前世幼时用的,虽然没有沾过血,但挥剑时寒气逼人。
  切磋场定在城外渭河边。
  因为这件事公孙敬声和昭平君昨日下午早退,回去沐浴更衣。今日早早等在城门外。众人齐聚,昭平君看着渭河方向:“我敢打赌,他们故意的。”
  公孙敬声:“我也敢打赌,他们一定猜到伉弟会告诉太子,把他引出来太子必会跟着出来。”
  太子把玩着缰绳笑道:“要不要猜猜这是谁的主意?”
  昭平君:“李禹没这脑子。否则他早就跟卫伉成为同僚了。”
  卫伉:“他还在家混吃等死呢?”
  “不清楚做什么。”昭平君朝远处看去,“那边黑乎乎一团是不是他们?”
  太子没有千里眼:“管他呢。叫他们等着。”
  半个时辰左右,太阳升高,太子才晃悠到渭河边。跟李禹一行比起来他们的做派反而像纨绔子弟。
  太子盯着李禹轻轻松松跳下马,李禹转向身边人,此人看起来跟昭平君年龄相仿,比太子大五六岁的样子,长得跟李禹有几分相似。太子前往李家吊唁时见过此人,猜他是李当户遗腹子李陵。
  太子:“不知哪位想同卫伉切磋?”
  李陵站出来。
  昭平君忍不住骂:“厚颜无耻!”
  李陵猛地转向他。昭平君连他老子都不怕,又怎会怕一个建章监。不是每个建章监都能成为大将军。卫青担任过建章监,但这个时候的卫青已被封为长平侯。
  “我说错了?你也看你多大。你骑马练剑的时候卫伉还没出生。”
  李陵脸色涨红:“你来?你我年龄相仿!”
  昭平君摇头:“我就是个混吃等死的膏粱子弟。你赢我还不容易吗。”
  李陵被他的厚颜无耻噎住了。
  太子笑道:“别吵。以武会友,动嘴皮子多无趣。我来吧。孤也有二十岁了。不像卫伉还是“一”开头。”


第236章 正文完
  李陵推脱不敢; 刀剑无眼,担心伤着太子。
  随李禹过来的十几人连声附和,明摆着激太子说出“恕你无罪”之类的话。年轻气盛的太子果然没忍住说出:“点到为止。即便不小心伤到孤; 孤也恕你无罪。”
  李陵拱手:“下官得罪了。”
  太子冲身后抬抬手,昭平君把他的宝剑奉上。李陵见太子剑上没有剑穗很是意外。其实有的。有次霍去病夫人带着儿子进宫探望皇后,卫子夫见外孙坐不住; 就令宦官领他出去。不巧碰到太子,太子领他去太子宫; 小孩想要宝剑; 太子就把剑穗拿掉给他玩。
  打那以后他不敢把宝剑放在书房、茶室等显眼处。早上要用也是放寝室柜中。盖因太子大了; 侄子侄女越发多了; 他的宝剑锋利; 奴婢一眼没注意就会伤着他们。
  昭平君接过剑鞘往后退; 李禹见状也往后退。
  太子以一敌七只能用巧劲,一对一不怕硬碰硬; 但太子不舍得委屈自己,李陵来势汹汹; 太子闪身避其锋芒; 李陵认为堂堂太子殿下不屑躲,结果差点没收住脚。好在他下盘很稳; 闪身劈向太子。卫伉紧张的抓住身边人; 公孙敬声吃痛; 朝他手背上一巴掌。卫伉下意识松手;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 太子仿佛四两拨千斤; 差点削掉李陵半边脸。
  李陵躲闪迅速,脸上依然留下一道红印。李陵不可思议; 就在此时,浓浓的剑气扑面而来,李陵往后踉跄几步,躲开了宝剑,却险些摔个屁股蹲。
  太子说点到为止确实没有步步紧逼,他等李陵站稳才再次出剑。
  前几日很冷,正是太子所料的倒春寒。这几日暖和了,憋了半个多月的人都出来了。是以此刻不少人往这边来。太子见状速度慢下来,同李陵有来有往打几回合,就在李陵认为方才只是太子侥幸,他轻敌的时候,太子朝他手背上一下,挑飞他的剑。
  除了太子所有人都呆了。若非点到为止,李陵右手不保。
  太子抬手把剑扔给昭平君,昭平君本能接过去,想说什么还没说出口,听到太子说:“承让!”
  “你——”李陵想说你逗我呢。到嘴边又说不出口,盖因他意识到太子如果一直很jsg认真,他真有可能被削掉耳朵削断手臂。
  太子环视四周:“还有人要同我切磋吗?”
  李陵身后一众连连摇头。太子笑笑,冲侍卫招招手,侍卫把马牵过来,太子微微摇头感叹:“垂柳吐新蕊,春风惹人醉,正是骑马踏春好时节啊。伉弟,走了。”
  卫伉冲李禹等人嗤笑一声,翻身上马。
  公孙敬声等人紧随其后。
  李禹嘀咕:“我说太子剑术高超吧。你还不信。”
  李陵此刻也不敢相信:“他师从何人?”
  “大将军,冠军侯,陛下吧。”李禹也不确定,“没听说过他师从何人。倒是打听到他每日清晨都会练剑。听说这是太子殿下唯一坚持多年的事。”
  李陵摇头:“叔父见过大将军和冠军侯的剑术,不一样!他的剑太飘。”
  “飘都能让你脱手,不飘还不得要人命?”再次丢脸李禹心里很烦,他不止一次说过,并非他不勤奋,而是太子天赋极高,堂兄偏偏不信。这下丢人了吧。
  李陵心中一凛,看了看通红的手背。后来的那些人不禁问:“他是何人?”李陵转向他,见他一副“快说,快说,我要奔走相告”的样子,气得哼一声,拂袖而去。
  李禹等人疾步跟上。那人很无语,不禁嘀咕:“剑术不怎么样,脾气不小!”
  他身后的人道:“那位剑术高超的小郎君走的时候喊一声‘伉弟’,看其气质以及随从,定是勋贵子弟。勋贵之家谁的孩子单名伉?”
  那人是个爱热闹的,城中大小事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卫——伉?那,那岂不是太子?”他仔细想想,“冠军侯三十多了吧?好几年前就听说公孙敬声成亲了。那只能是太子。老天!太子以一敌七并非夸张?”
  他身侧的人弱弱道:“这一行人我认识。”指着解缰绳准备走人的李陵一行,“败给太子殿下的那位是飞将军李广之孙,李陵。”
  很多长安百姓都认为李陵同其祖父一样勇猛。太子打他跟玩似的,那太子岂不是更了不得。
  先前好奇心盛的男子不春游了,到路边牵马回城,去城中最热闹的酒肆同人显摆,他见着太子了,太子剑术精湛,有其舅之风。他要不是太子殿下,一定可以成为大汉第二个冠军侯。
  男子声音洪亮,恨不得全长安的人都听见。从酒肆窗外过的冠军侯停一下,令家奴进去打听怎么回事。家奴打听清楚了,冠军侯直奔皇宫告御状。
  此刻太子已经到宣室殿。刘彻见他一身劲装风尘仆仆又想打儿子:“朕怎么同你说的?你这双耳朵是给朕长的?”
  “孩儿只是见今日天气极好,出去透透气罢了。”太子笑着坐到他身边,“父皇怎么没去永巷?”
  刘彻抄起奏章朝他身上招呼:“朕没去很奇怪吗?”
  太子哪敢说“是”:“不奇怪。父皇勤政爱民。”才怪!太子在心里补两个字,“父皇,是不是永巷全是一些老人?”
  刘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么关心朕,要不你去看看?”
  太子连连摇头,儿子入老子后宫,他还有命出来吗。
  刘彻:“出去散心用得着穿成这样?”
  太子坦白,李禹被他收拾的没了志气,上次他前去李敢府上吊唁的时候,假装没有看见李敢有话要说的样子,两次加一起导致李家子弟心中有气。他们不敢以下犯上就挑软柿子捏——找上卫伉。
  刘彻诧异:“卫伉何时成了软柿子?”
  “你的大将军是软柿子啊。”太子道。
  刘彻觉着这话好笑,打的匈奴毫无招架之力、匈奴单于王恨不得挫骨扬灰之人竟成了软柿子。世间还有比此事更可笑的事吗。
  “父皇可知民间百姓如何评价舅舅?”
  以前刘彻不在意,此时很好奇,示意他说来听听。
  “内敛,低调,与人为善。”
  刘彻想了想,差不多:“然后呢?”
  “人善被人欺啊。”
  刘彻不禁提醒儿子:“你舅是大将军,位列三公之上。”言外之意丞相见了他也得见礼。
  太子:“二舅风头无两之时,汲黯都敢在他面前表现的十分倨傲,舅舅不与之计较,在外人看来他确实很好欺负。何况如今有个冠军侯同他分庭抗争。”
  刘彻不禁说:“什么跟什么?去病是他外甥。”
  “在别人看来并非一家。大将军代表四十岁左右那一波人,冠军侯的拥护者三十岁左右,两代人哪能和谐共处。”
  刘彻张口结舌:“……外人这样认为?”
  “对啊。大将军不如以往,自然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找上卫伉。”太子问他,“世人称长姊为‘卫长公主’,称孩儿为‘卫太子’,父皇应当有所耳闻吧?”
  刘彻自然知道,馆陶活着的时候世人称其“窦太主”,“不可吗?”
  “卫伉因孩儿被刁难,孩儿能装不知道吗?”
  刘彻懒得听他废话:“所以呢?”
  “孩儿要不是太子,李陵今日不止毁容,还得留下一条手臂!”太子稚气未脱的小脸很是严肃,刘彻被他毫不掩饰的杀气吓一跳。刘彻连忙搂着儿子的肩哄劝:“心里有气找人教训他一顿便是,何必亲自动手。父皇跟你说过,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以后别人再找上卫伉——”
  “陛下?”
  刘彻皱眉,很是不耐烦:“何事?”
  “冠军侯来了。”小黄门吓得不敢进来。
  刘彻抬头,霍去病在殿外,刘彻抬抬手,霍去病大步进来,看到太子,他脚步一顿,又继续上前:“你倒是乖觉。”
  刘彻是个极聪慧的帝王,四十多岁精力旺盛,远没到老糊涂的地步,愣了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你知道了?”
  “东市都传遍了。太子殿下剑术无双,打的飞将军之孙毫无还手之力。”霍去病忍不住阴阳怪气,“你还知道向陛下坦白?”
  太子不自在地轻咳一声:“不早点坦白我不就被动了?”
  霍去病握紧拳头,刘彻见状又劝他消消气,令殿内宦官看座。
  “他们要跟你切磋你就出去?你还是太子吗?”霍去病坐下就问。
  刘彻想笑:“今日这事不怪据儿。”没提世人觉着卫青好欺负,不然以霍去病的脾气前脚出宫后脚就得直奔李家收拾李陵。他只说李家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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