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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太子殿下躺平日常-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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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去病试探着问:“立秋呢?”
  小太子急急道:“秋老虎——”
  刘彻打断他:“闭嘴!处暑前后就差不多了。午时左右热,巳时左右凉爽。”
  霍去病心说处暑又是什么时候啊。
  算了,回头找个老农问问吧。
  “臣先行告退?”
  刘彻微微颔首,随即看着儿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父皇不生气了,我以后听话。”小太子给他揉揉额角。
  刘彻拉下他的双手:“坐下!”
  小太子乖乖坐好。
  刘彻见他又这么乖巧,忍不住扶额:“看在去病一心为你着想这一点,辛苦一炷香很难吗?”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啊?”小太子歪着头问老父亲。
  刘彻呼吸急促,就不该叫他五岁上学。
  “石庆教你的?”
  小太子摇头:“我认识字。父皇送我好多好多书。父皇忘了吗?”
  “父皇希望你多习武少看书。你能听吗?”
  小太子摇头:“看书累,不热。”
  刘彻无话可说,令春望送他回去。
  春望回来,见天子依然长吁短叹,顿时无语又想笑:“陛下,您想想隆虑公主的儿子,想想公孙公子,再想想——”
  “停!你能说个懂事的吗?”
  春望试着问:“平阳侯?”
  曹襄是不惹事,可刘彻宁愿儿子上房揭瓦下河摸鱼,宫里被他折腾的鸡飞狗跳大鹅叫,也不希望儿子跟他一样体弱多病。
  刘彻怀疑大外甥没有外面传的那么弱。他多出来走动,前十天一炷香,然后慢慢往上加,不出半年就能调养的跟常人无异。毕竟他才二十出头,只是小病不断而已。
  平阳公主显然不这样认为。
  刘彻提过一次,平阳公主笑着说他不懂养孩子。打那以后刘彻再也没说过。
  在国家大事上刘彻说一不二,在家事上他从不过多纠结。哪怕他的三个女儿,卫子夫要说他不懂,刘彻也不会多问。他对刘据上心,只因儿子是太子,又只有一子。
  春望:“陛下,改日去太学看看?”
  “太学怎么了?”
  春望:“太学开了蒙学以后陛下还没去过。太学生是国之栋梁啊。”
  “不说?”春望敢故弄玄虚的事,定然不是大事要是。刘彻令黄门找匠人给他做一把木剑。
  翌日清晨,刘彻拽着有气无力的小太子到太子宫外练剑。
  小太子眼见赖不过去,只能接过他的桃木剑。
  不想以后跟韩子仁踢球的时候被抓去练剑,小太子很认真,仗着人小好躲,频频叫老父亲失手。
  一炷香燃尽,皇帝不顾身份往地上坐,额上脸上的汗比小太子还多。小太子顶着红扑扑的小脸给老父亲擦汗:“父皇昨晚没睡好吗?”
  刘彻难道要说他上次这么累还是去年秋猎爬山的时候吗。
  “父皇亥时三刻才睡。”
  大骗子父皇!
  昨晚他睡前出来尿尿,父皇寝宫就熄灯了。
  刘彻宫殿高大,小太子在太子宫院里可以清楚地看见他寝宫窗棂。
  “父皇好辛苦啊。”小太子的手帕给他,自己随jsg手一抹。
  刘彻给儿子擦擦手。
  小太子故意问:“父皇,明日还练吗?”


第101章 5w2营养液加更
  此时此刻; 刘彻只想躺下睡一觉,什么都不管。
  可是他还得教儿子无论做什么都要持之以恒。
  刘彻沉痛道:“练!”
  翌日清晨,刘彻浑身酸疼; 尤其手臂,重得抬不起来。宦官伺候更衣,刘彻禁不住“嘶”一声; 宦官吓得一动不敢动。刘彻无力地说:“与你无关。”
  “陛下昨夜落枕了?”
  刘彻巴不得落枕。
  虽然陪儿子练剑跟打猎一样累,可上山打猎的话; 找猎物、瞄准、等禁卫找到被射中的猎物的时候都可以歇息。儿子难得愿意练剑; 刘彻不敢歇; 以至于结束的时候他身体累心也累; 气喘吁吁差点晕倒。这跟他膳后消食也不同; 他活动筋骨的时候会动动腿动动手臂; 但他觉着身上热了就会停。哪像昨日汗流浃背还得坚持。
  “小孩子精力好啊。”刘彻忽然想到他这么累儿子不可能不累。
  小太子不累。
  盖因小太子每日清晨踢球早把筋骨舒展开了。
  刘彻信心满满地见到儿子就问:“据儿,今日还练吗?”
  小太子抱着两把木剑迎上来。
  刘彻顿时感到乌云罩顶; 挤出一丝笑夸小太子可算懂事了。
  小太子左躲右闪,刘彻皱眉:“据儿; 你是练剑呢还是跟朕捉迷藏?”
  “不可以躲闪吗?”小太子一脸好奇地问; “可是表兄说,不会反击也要会躲闪。打不过就跑。”
  刘彻能说霍去病教错了吗。
  必须不能!
  “不能只有父皇刺你; 你也要想法设法刺父皇。不然等你累得跑不动; 还是会被父皇一剑击倒。”
  韩子仁等奴婢心说; 不见得啊。
  小太子点头受教; 暗暗腹诽; 你手臂快有我腿长; 我迎面刺上去和故意往剑上撞有何不同。
  正面打不过就打侧面。
  小泥鳅往左边闪,刘彻以为儿子身体习惯会往右闪; 果然又刺空了。小太子朝他右腰刺一下,迅速后退:“父皇,您受伤了。”
  刘彻顺势坐下:“父皇不行了。”
  小太子扔下桃木剑跑过去:“父皇真受伤了?父皇,我错了,我不该使那么大劲。”
  刘彻心虚羞愧:“父皇逗你呢。”
  “还练吗?”小太子满眼希冀,等着他说今日到此为止。
  刘彻撑着地面起来:“当然。做任何事都要有始有终。好比打匈奴,既然决定跟匈奴作战,那就要打的他无力还手。”
  小太子心说,一样吗。
  打匈奴不是您想打就打,还得有将军,有粮草啊。
  小太子怀疑老父亲累糊涂了。
  “父皇的脸好红啊。”
  用你提醒?刘彻心想。脸上发热,汗如雨下,他何时这般狼狈过。
  “你的脸也红。”
  小太子点头:“我是父皇的儿子,像父皇。”
  刘彻心里十分受用,扯了扯嘴角,想起什么又板起脸:“不要以为说几句好听的,今日就可提前结束。继续!”
  小太子心想,你不累再加一炷香也行。反正他有躲闪小技巧,比追着球跑轻松多了。
  此时凉风习习,也比巳时三刻石庆的课结束后练剑舒服。
  刘彻这次没等一炷香燃尽,还剩一指宽,刘彻胡扯:“先这样,别中暑了。”不待儿子开口,刘彻叫枇杷等人准备热水,令韩子仁和吴琢伺候儿子沐浴梳洗,他回寝宫洗漱。
  洗漱后,刘彻该处理奏章了,可他脑袋空空。
  春望不合时宜地提醒:“陛下,半个时辰后有朝议。”
  刘彻强打起精神问:“今日商讨何事?”
  “各地藩王不知怎么知道您有粒大饱满的良种,愿意二比一同陛下换良种。您说此事您不可一意孤行。您不记得了?”
  刘彻想起来了,前几日决定的事。
  天下难得迎来和平,刘彻指望百姓安居乐业,好好交税服徭役,给他攒出兵匈奴的粮草,自然不能跟所有藩王为敌。所以他不想换也得换。
  儿子辛苦种出的良种,二比一太便宜他们。
  刘彻身为帝王不好坐地起价,决定用廷议拖延时间。
  此事公卿定然反对。倘若他不下禁令,不日廷议结果就会传到藩国,届时他的叔伯兄弟不舍得加价也不行。除非人在长江南,不需要小麦良种。然而多数藩王在江北,以小麦为主。
  “朕记得据儿上四休二?”
  春望:“第五日太子殿下学骑射。骑射可以慢慢学,陛下不希望殿下辛苦,允许他五天学一次。”
  “今天是第几天?”
  春望想笑:“第三天。”
  刘彻禁不住嘀咕:“竟然还得陪他练一次。”
  “奴婢叫人把冠军侯以前住的房子打扫一番,陛下留冠军侯在宫里住几日?”春望试探地问。
  刘彻已经决定明年春派霍去病出兵匈奴,而卫青也该为他挑好兵卒了,霍去病当务之急是跟手下兵将磨合,到战场上才能听他号令。
  “算了。朕的儿子,又不是去病的儿子。”刘彻叹气,“儿女都是债。太后说得很有道理啊。”
  春望找出扇子为他扇风。
  凉风过来,刘彻精神大振,趁机处理一些奏章。
  不出他所料,三公一听说藩王想换良种强烈反对。
  公孙弘年迈多病,气得咳嗽震天响,刘彻担心他倒下去,令众臣坐下。
  公孙弘固执地站着进言:“陛下,此事万万不可!”
  堪堪坐下的大农令禁不住起身附和:“陛下,据臣所知还有很多关中平民没有换到良种。”
  刘彻抬抬手令二人先坐,问大夫们此事怎么看。
  个别几个中大夫认为这是朝廷施恩的机会。
  公孙弘看得一清二楚,他对陛下忠心耿耿,就算他明日病死,藩王也不敢动他儿孙。如今藩王被主父偃的损招拆的七零八落不足为惧,公孙弘也不怕他们合起来打到长安。
  纵然全天下藩王沆瀣一气,也不够冠军侯一人剁的。
  何况大汉还有大将军镇守长安!
  公孙弘心里不满直接开骂:“那就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几个士大夫噎住,却不敢反驳,盖因公孙弘气量狭窄,偏偏他又是百官之首,想收拾他们甚至不需要亲自动手,府里养的门客就能叫他们滚出长安。
  刘彻心说,朕出兵匈奴的时候也没见你说匈奴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其实公孙弘也不反对同匈奴作战,他认为可以打,但不能一直打,应当趁着胜利跟匈奴和谈,用诗书礼乐教化匈奴。
  刘彻不知道打仗劳民伤财吗?他也清楚。能叫匈奴听话的唯一办法是先打服他们。不然今年接受和谈条件,明年会变本加厉侵扰边关。
  公孙弘对外不行,对内很精明。所以刘彻也就在心里嘀咕一番。刘彻不好当众表态,面上只能谁都不支持,让众人再议议。
  一些官员认为陛下不附和公孙弘就是认同他们的说辞,将将偃旗息鼓的几个士大夫开始引经据典。
  议到巳时左右,刘彻令众人退下,三日后再议。
  众臣鱼贯而出大殿,交头接耳。“陛下这次不会又是走个过场吧?”有人轻声问丞相。
  公孙贺摇头:“我看不像。陛下别是想起以前兄友弟恭的那些日子心软了。”
  公孙弘闻言嗤之以鼻,陛下只会对小太子心软。
  “老夫担心陛下认为藩王不足为惧,不介意施恩啊。”公孙弘摇头叹息,“封国不用防御匈奴,一心休养生息,给他们机会就有可能危及京师。”
  走在后面的几位官员相视一眼,认为他人老糊涂杞人忧天。
  这几人回到各府衙就查找古籍决定下次朝议说服反对者。
  刘彻却没心思管这些,迷迷瞪瞪处理完奏章,刘彻交给郎官就回寝室补眠。
  翌日,刘彻带着沉重的心情到太子宫。小太子满面笑容,大声喊:“父皇!”递给他一把剑。
  刘彻纳了闷了,儿子怎么天天跟个小太阳似的,活力十足。
  “据儿昨日睡得很好?”
  小太子点头:“吴琢说孩儿昨晚亥时就睡着啦。孩儿睡了四个半时辰,又睡一盏茶的回笼觉。父皇睡回笼觉了吗?”
  刘彻睡饱了醒来就睡不着了:“朕昨晚睡得也早。据儿,开始吗?”
  韩子仁试探地提醒:“陛下,太医建议练之前先走几圈,身上走热了不易受伤。”
  刘彻转向他:“太医?”
  “殿下许久不练剑,奴婢担心殿下伤到哪里却不以为意,请太医给殿下仔细查jsg过。”
  刘彻不吝夸赞:“你用心了。”冲儿子伸手,“走两圈。”
  小太子把桃木剑给韩子仁:“父皇,你的也给韩韩。”
  刘彻拉着儿子绕太子宫和宣室转两圈,身上隐隐冒汗。刘彻顿时觉着今日不用练了。可小太子不这样认为,回到太子宫门外,小太子跑去拿剑:“父皇,开始吧。练好了我还得跟韩韩踢球呢。”
  刘彻眼前发黑,儿子属什么的?怎么还有精力踢球。
  难道真是外甥像舅随了卫青。
  刘彻微微叹一口气,改日一定得问问卫青,他七八岁大的时候在其父家中吃不饱穿不暖,瘦的跟乞儿一样,是不是还有力气放牧。
  真见着卫青那日刘彻反而问不出口。
  卫青兄弟姊妹多,他母亲卫媼照顾不了那么多孩子,而她的孩子当中只有卫青的父亲还活着,她就把卫青送给他亲生父亲。卫青后母把他当奴隶,卫青实在活不下去又回来找母亲。
  卫媼见他几年过去个头没长,身体越发瘦了,再把孩子送回去只有死路一条,只能留下他。
  可是日日陪儿子练剑,刘彻别说去后宫,他都没心思去椒房殿跟卫子夫盖着被子纯聊天。
  六月的第一个休沐日太学放假,刘彻也给儿子放假,令卫青把他外甥接走,特许他住在长平侯府,不必跟朝臣一样上五休一。
  刘彻可以日日去后宫,心情极好。卫青妻儿天天能见到卫青很是满意。冠军侯看到表弟五天一个样很满意,小太子早上有人玩也很满意,此举堪称皆大欢喜。除了长平侯本人。
  卫青认为教小太子练剑是教他如何握剑,纠正他的招数。事实却是他想法设法刺到小太子。虽不如他行军打仗累,可也不轻松。
  行军打仗隔天还能歇歇,教小太子不行。他只要说不,小太子就敢趁机要求休到处暑。
  终于熬到立秋,卫青一刻也不耽搁,立即送他回去,理由是该复习上半年学的文字。
  卫青的大将军府离宣室不远,当值期间他和底下小吏都住在大将军府。卫青担心陛下日理万机顾不上儿子又找他陪练,找个正当理由前往郊外军营。
  军中训练的时候卫青前往演武场查看,胆子大的兵将向卫青讨教,公孙敖担心其居心叵测,胡扯他也想跟大将军切磋切磋。
  公孙敖躲闪的伎俩远不如小太子。
  卫青被外甥“虐”了整个三伏天的手感还在,等两人比划一盏茶左右,公孙敖的训练服没有一块好的。
  公孙敖惊得合不拢嘴。卫青同样感到不可思议,他的剑术何时这么好了。
  霍去病不由得想起太子表弟。为了验证他的猜测,霍去病自请入宫住几日,美名其曰教小太子新的剑术——他跟“淮南八公”之一的雷被学来的。
  起初霍去病并没有教小太子新的,而是跟他舅一样试图刺到小太子。小孩被舅舅“逼”练一个暑假,小身体越发灵活,左躲右闪,霍去病腰间背上红一块青一块,小不点没有任何损伤。
  一炷香时间到,霍去病坐在地上,指着对面令他坐下:“据儿,你为何不使表兄教你的剑术,而是总想着怎么躲闪啊?”
  “我使了啊。”小太子不明白表兄为何这样问。
  霍去病:“何时使的?”
  吴琢递来两块浸湿的手帕:“冠军侯,殿下刺您的时候。”
  霍去病呼吸停顿片刻,权当自己刚才什么也没说。
  “据儿,不敢正面应敌也不行。真遇到敌人,敌人只会认为你怕了。”
  小太子拧着小眉头:“敌人轻视我不好吗?”
  霍去病张了张口,半晌憋出两个字,“很好!”
  小太子眨了眨眼睛,那还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不知真相的人看到他陪小表弟练剑一准以为太子表弟耍猴呢。
  本以为他比小表弟大十二岁,收拾他很轻松。却忘了他人小好躲闪,身体轻轻一偏就能躲过他的剑。身体蹲下去,他就得往地上戳,否则很难碰到小不点。小不点近身,他更不好用剑,恨不得把手臂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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