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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囚徒所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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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在一声又一声肉体相撞的声音中度过,闻浪西自始至终都在埋头苦干,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傅关的名字,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狠,越来越快……
  不知道该夸他持久,还是该骂他粗鲁,他嘴里虽然一直在念叨着对方的名字,但却没注意到,身下那人已经微睁着眼睛没了说话的气力。
  闻浪西双手紧紧地抓着傅关纤细的脚踝,胯间一直在不知停歇地往傅关后穴抽插着粗大的凶器,闻浪西在一次又一次地粗鲁顶弄中达到这场情事的高潮。
  就在当即要射出来的时候,闻浪西才突然意识到,他忘了带套!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在性欲巅峰时将他所有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傅关身体的最深处。
  闻浪西射完后,趴在傅关身上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半晌才哑声道:“傅关……”
  见那人没回答,拔高了音调又道:“傅关。”
  还是没人应答,闻浪西这才慌了,赶紧将自己埋在傅关小腹处的头抬起,随即就看到傅关无力地躺在床上,半阖着眼睛。
  闻浪西赶紧爬起来,用手揉了揉对方发白的脸颊,面上带着深深的愧疚,小声道:“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傅关没动。
  闻浪西又将额头贴在傅关额头上,“理理我好不好……”
  傅关还是没动。
  最后闻浪西又带着哭腔小声叫了一声,“傅哥哥……”
  这一声后,傅关才费力地睁开眼,目光有些涣散,但还是在看到闻浪西那极为伤心的脸庞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第二十九章 
  闻浪西见人点头,立马就亲了亲傅关的脸颊,接着在其耳畔处小声道:“对不起,东西给弄进去了,我帮你洗。”
  说着便下床,将傅关叉开着的腿拢住,一手从膝盖弯伸过去,一手揽住腰,轻轻松松就将傅关打横抱起去了浴室。
  刚进门,闻浪西便小心翼翼地将傅关放下,想让对方先站着。
  但傅关双脚刚挨地,没了闻浪西的支撑,整个人顿时就跟没了骨头般侧身倒去,眼看头就要碰到盥洗台的棱沿时,被闻浪西迅速捞起,重新抱在了怀里。
  闻浪西紧紧抱着没精打采的傅关,心底更是难受,愧疚感油然而生,他肯定没做好,才会将人弄成这样。
  “疼吗……”闻浪西抱着傅关,低哑着声音问道。
  傅关的头正无力地搭在闻浪西的肩膀上,没有回应闻浪西的话。
  闻浪西也预料到傅关不会回答,也没再追问,侧着弯下身,打开马桶盖,想将刚弄进傅关身体里的东西引出来。
  毕竟是第一次干这事,闻浪西也不太会,手在傅关后面弄了好一阵,也没见出来一点点,面上不禁有些焦急,出声问道:“怎么弄啊……”
  傅关半蹲着,闻浪西用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在其后面来回试探,就是这羞耻的姿势,令傅关自始至终都紧蹙着眉头。
  其实,傅关自己也不太会,同时又因为姿势太过难堪,便轻轻拍了一下闻浪西的后背,用气声虚弱地说:“不用了,去洗澡……”
  听到这气力不足的声音,闻浪西顿时更加自责,“可不弄出来会生病,你等会儿,我去手机上查查。”
  傅关一听,立马不耐地摇了摇头,指了指浴缸。
  闻浪西因为刚才做的事,现在也不太敢杵逆傅关的意愿,只得作罢,重新扶起傅关,将人又安安稳稳地放进浴缸。
  将人放进去后才意识到还没放水,闻浪西顿时想扇自己一巴掌,觉得他太对不起傅关,什么事都做不好,或许是急于将功补过,便快速将水拧开。
  但在水流打上傅关身体的瞬间,傅关狠狠打了一个激灵,随即就将他的身体努力蜷缩在一起。
  闻浪西看的周身一顿,下一秒才猛地反应过来,刚出来的水是凉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想赶紧用自己的手挡住凉水,但就这会儿功夫水已经变得逐渐温热。
  闻浪西跪在浴缸边上,看着闭着眼睛蜷缩在一起的傅关,因为灯光的缘故,使傅关身上的红痕更加明显。
  只见傅关脖子和胸膛上全是吻痕,再往下的腰腹间还有着淡淡的青紫,大腿根处泛着红,两只脚踝上的指痕触目惊心。
  如果傅关将披散在后颈处的发丝收拢起来,还可以看到一个带着血丝的牙印。
  见到这浑身是伤的傅关,闻浪西心底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前所未有的愧疚与自责。
  他不禁开始反省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对不对,但紧接着,渴望得到傅关的执念又起来作祟,因而闻浪西虽心疼,但却还是不后悔。
  只是如果再给他一个机会,他会更加温柔些,并且记得带T。
  闻浪西先将傅关清洗干净,给他吹干了头发,并且为对方穿好睡袍,主卧的床单已经脏了,因而便将人安顿在次卧。
  等将傅关安顿好后,闻浪西又迅速自己冲了个澡,将主卧里的床单塞进洗衣机后,就进了次卧,上了床。
  这时的傅关正躺在床边上,缩在单薄的被子里,背对着闻浪西。
  闻浪西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傅关的后背,没多久,眼眶便不自觉地红了。
  近段时间,傅关都会在他怀里睡,而现在,这人却离他远远的,仿佛特别反感他的样子。
  闻浪西伸出手摸了摸傅关的发梢,又看了看对方后颈处还未愈合的牙印,咬了咬牙关,最终还是忍不住小声道:“跟我睡一起好不好……”
  室内没有一声回应。
  见状,闻浪西红着眼眶,低哑着声音继续道:“身上疼不疼……”
  还有没有回应。
  闻浪西鼻尖不由得一酸,昨晚两人还睡在一个被窝,可今晚就成了这般,这强烈的落差感使闻浪西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憋闷。
  虽然没人回应,但闻浪西还是自顾自地小声说道:“对不起,我……我没忍住,都怪我,怪我……鬼迷了心窍,明天能不能理理我,就算明天不理,那,后天可以吗……”
  说着说着闻浪西的音调就带了一丝哽咽,“但别一直不理好不好,我……我会很难受的,就只有你了……”
  说到这里,闻浪西就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喉间像是堵着一块石头,不上不下,促使他气息紊乱,无声的掉着眼泪。
  这跟他预想的完全不同,他现在感受不到丝毫愉悦,更是感受不到安全感,心底没有半分得到傅关后的喜悦,反而还有着难以忽视的恐慌与惧怕……
  怕傅关会因此离开他。
  他强逼着人做了这种事,如果傅关离开他,是不是罪有应得……
  傅关闭着眼躺在床上,听着身后那人的压抑到极致的气息,不禁蜷了蜷手指,抓紧了手边的被子。
  他全身都在疼,特别是后颈和后面,疼得他发慌,甚至到现在了还微微颤抖着,难以放松下来,接下来便是他的腰,被那人折叠在一起太久,致使现在酸痛无比。
  还有他的脑袋,像空了一般,无法再思考任何事,只有头晕目眩的感觉。
  且因为没吃晚餐,他的胃也泛着阵阵的恶心,全身无力但却也不想吃饭,即使很累很疼也睡不着,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傅关从未想过,他的第一次竟是这般度过,这么疼,这么难受,这难以抹去的阴影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或许以后,他很难再享受性爱。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在感受到身后那人在无声哭泣的时侯,本能地想转过身安慰。
  傅关不清楚这算不算犯贱,但他就是有这种难以控制的冲动,无法眼睁睁地看着闻浪西难过而无动于衷。
  这或许就是喜欢。
  但或许也不能称之为喜欢,爱,更贴切一些。
  傅关无法相信他用两个多月的时间就轻易地爱上了一个人,但现有的一切冲动和感受就是在明明白白地昭示着,这都是真的。
  始于同情,终于爱情。
  要问是怎么从同情转为爱情的,傅关自己或许也说不清,一个眼神,一个拥抱,一个吻,这些都可能是他爱上那人的理由。
  傅关在疼痛与疲乏中,看清了自己的本心。
  在听到身后那人越来越不稳定的气息后,傅关闭着眼在心底叹了口气,将胳膊伸出被窝,摸到闻浪西的手腕后,轻轻握住了。


第三十章 
  闻浪西在傅关摸到他手腕时,怔愣了一会儿,随即就反握住傅关骨节分明的手,明明很想紧紧抓住,但却只能轻轻勾住,怕再弄疼对方。
  要是放在以往,闻浪西如果被傅关主动拉住手,肯定会顺着杆子往上爬,趁机挤进对方的被窝里耍一番流氓。
  但现在不同,他仅仅是轻柔地扣着傅关的指关节,再没别的动作。
  “晚安……”闻浪西望着傅关的后脑勺,缓缓轻声说。
  傅关没有出声回应,只是勾了勾他的小拇指。
  黎明,傅关模模糊糊地睁开眼,被室内亮堂堂的光线刺到眼睛,皱着眉头又闭上,与此同时感受到他额头上正贴着一片冰冰凉凉的东西。
  这时,闻浪西从门外进来,快步走到傅关身旁蹲下身,看着因为发烧而满脸通红的傅关,心疼道:“难不难受?”
  随着傅关意识的回笼,头昏脑胀,浑身乏力,紧接着不由自主地蹙了蹙眉头,沙哑着声音问:“几点了……”
  “刚过5点,快说说你哪里还疼……”闻浪西握着傅关发烫的掌心,焦急地问道。
  这时候傅关意识还不是很清晰,听人这么问,便哑着声音如实道:“都疼……”
  闻言,闻浪西面上顿时有些不自在,但更多的还是愧疚与心疼。
  “……好,你再睡会儿,我下去买药,不要乱跑,不要乱动,乖乖在躺在床上等我回来,好不好?”
  听到这仿佛哄小孩儿般的语气,傅关突然有些害臊,但由于他脑袋晕眩沉重,因此也没有异样的表情,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闻浪西蹲在床边等傅关闭上眼,起身轻轻吻了一下那人发烫的鬓角,随即转身出了卧室,换上衣服后就出了门。
  卧室里的傅关只感觉他现在浑身没力气,连睁眼都难,就是在这种难受的情境下,等待才会变得越发难熬。
  傅关只感觉他等了好几个小时,闻浪西才回家,但事实上,闻浪西来回就只用了二十分钟不到。
  这一早上注定不得安稳,傅关躺在床上发着烧,闻浪西在一旁急得发慌,好几次都想着将人抱去医院,但傅关说什么也不肯去。
  好在及时用药,傅关早上八点不到就已经退烧,见人精神好了些,闻浪西这才拿出一条软膏,走到傅关身旁,带着些许胆怯。
  “你……那个,得上药。”
  “什么……”傅关哑声问道。
  闻浪西更局促了,拿着软膏的手都不知该如何安放,“就……那儿,你刚不是说疼吗,我,你稍微忍忍,我给你抹点……”
  用心听过这模糊不清的表述后,傅关明白了闻浪西的意思。
  但这一明白,傅关的耳根子便红了,连带着脸颊也泛起了红晕,“不用了……”
  傅关都不敢想闻浪西帮他那处抹药的场景。
  见这人拒绝,闻浪西的语调立马变得急切,快速道:“我问过药房的医生了,他说必须抹,要不然……会发炎。”
  听到这话,傅关也不敢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再加上他那处是真的还在疼,因而便从被窝伸出手,哑着嗓音小声道:“我自己……”
  闻浪西有些不放心,“你自己可以吗?要不我……”
  “可以。”
  “……好。”闻浪西将软膏轻轻放到傅关手里,嘴角有些苦涩,他心里清楚,这人已经不相信他了。
  “我要抹了……”
  “嗯,你弄。”闻浪西关切地看着傅关。
  “你……出去。”傅关红着脸,强硬着语气道。
  听到指令,闻浪西这才反应过来,随即放轻声音道:“嗯,你……抹好后再休息会儿,我去给你做早饭。”
  闻浪西做饭很快,没一会儿就将做好的早餐端到卧室,放在傅关面前的床头柜上。
  傅关这时已经洗漱好,但由于身体还有些疲乏,就又上床躺下了。
  见闻浪西将饭端进来,傅关也没吭声,继续睡着自己的。
  闻浪西知道傅关现在肠胃脆弱,因而只弄了点米汤和面糊糊这些养胃的食物。
  “起来吃饭了……”闻浪西坐在床边,一边说着话,一边摸了摸傅关的鬓角。
  还好,已经不烫了。
  “不吃。”傅关简洁道。
  其实他是真的不想吃,先前在用药前就吃了点东西,因而现在也不太饿。
  但这语气和神情在闻浪西看来,就是在跟他生气,闻浪西不由得更小心翼翼,干脆直接跪在床边,端起一碗米汤,轻柔着声音说:“没事,不用坐起来,我喂你。”
  说着舀了一勺米汤,细心地吹到温热,先自己用嘴唇抿了抿,觉得温度合适了才往傅关嘴边送。
  “来,张嘴……”
  傅关只是睁眼淡淡地看着他面前的闻浪西,没有张嘴,也没有说话。
  闻浪西将勺子放在傅关嘴边好一会儿,也不见对方张嘴,但他并没有放弃,又重新舀了一勺热的,吹凉后又放到傅关嘴边,小声说道:“刚才那一勺凉了,这次温度刚刚好,张嘴尝尝……”
  时间在静默中度过,傅关依旧没有张嘴。
  闻浪西见这人这样,也就没再说话,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将碗里的米汤舀出去,吹吹,放到傅关嘴边,等凉了又倒回去,重新舀一勺出去,又吹吹,又放到傅关嘴边,等凉了又倒回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直到都不用吹就可以吃的时候,傅关仍旧没张口。
  要说傅关这次为什么没心软,究其原因还是想通过这件事教闻浪西一些东西。
  他其实在对方舀到第三勺时就已经忍不住想张开嘴,但临近又想到他得帮闻浪西学会控制情绪,于是就硬是狠着心,没有理睬对方。
  闻浪西依旧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刚才那一系列的动作,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碗里的米汤和面糊糊都凉了,闻浪西这才停下动作,将碗放到床头柜上,随后就一直跪着凝视着傅关。
  两人四目相对了一会儿,傅关被闻浪西看得不甚自在,就在刚准备开口教育的时候,对方先出声了。
  “要我给你磕头么,我磕个头你能把饭都吃了么。”闻浪西平静地说道。
  傅关被这话镇住了,还没等他开口表态,闻浪西就又接着道:“或者不磕头,我走开,离你远远的,你能把这些饭都吃了么,我知道自己做了混蛋的事,但你不能因为生混蛋的气就伤害自己,不值得。”
  这番话被闻浪西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出来,傅关一时有些气结,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现在你还不清楚自己错在哪里?”
  “清楚,错在对你用了强。”闻浪西面无表情地说道。
  见这人如此,傅关不由得在心底叹了口气,紧接着缓缓坐起身,当即就比跪在地上的闻浪西高出半个身子。
  “起来坐这儿。”傅关指了指桌边的一个位置。
  “不了,跪着舒服点。”
  傅关忍不住想继续劝,但嘴张到一半又想,说不定这样谈话的效果好点,于是也就没再多什么。
  两人这时,一人披着被子坐在床上,另一人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这情境要是被闻浪西父母看见,那肯定会认为傅关在欺负他们唯一的儿子。
  但好在,房间只有两人,因此傅关也没再管太多,冲着闻浪西用沙哑的声音说:“这不是你犯错的源头,真正的源头在你的情绪上,知道吗?”
  闻浪西注视着傅关没说话。
  “如果你会调节情绪,昨晚也不会走到那一步,而且,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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