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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太子妃他重生了-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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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床上坐起,又急急地来到谢言面前。这才看到烛火跳跃下谢言的脸色并不好,看着过于苍白,眼下青黑像是熬了几个大夜未眠。
  所以这几日真的是谢言在照看我,他却不愿意在我面前承认。
  我心里高兴,却不敢表露出来,直勾勾地盯着谢言看。
  他说谎被人当场戳穿,俊美的脸上已经有几分不虞,被我这样看着,更是眼眸含霜,咬牙切齿道,“封九月,你很得意。”
  “不。”我拼命地摇头,从书案前跑到他身边去,他身下还是坐着轮椅,双条长腿垂落在地,双手放置在扶手上,透着病态的白。
  我微微俯身,将他俊秀的眉宇看得更为清晰,在他紧迫冷厉的逼视中,轻轻在他唇上贴了贴,真诚地说道,“谢谢你,谢言。”
  “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会好好弥补你的,只要你还需要我,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你,我会尽全力去照顾你。”
  这番话藏在我心里很久了,从见到我爹的那一刻,我就想对谢言说了,如今说出口,让我的心情一片大好,就像是将心头上的大石搬开了。
  我知道谢言现在很恨我,也很厌恶我,可是我会尽力而为,就像我以前追求他那样,拼尽全力,不留遗憾。
  谢言听了我这些发自肺腑的话,并没有表现出丝毫动容,而是身体微微后仰,后背都贴到轮椅的靠背上,尽量避开我亲昵的接触。
  他掏出袖中的巾帕重重擦拭自己的嘴唇,生怕我感受不到他的厌恶一般,只将苍白的嘴唇擦得红。肿,凤眸沉沉地看着我,像是在审视我的真心。
  明明他如今只能仰视我,却依旧透着上位者的倨傲与高贵,他薄唇微掀,笑着讥讽道。
  “封九月,同样的游戏玩两次,真的很没意思。”
  “比起玩游戏,”他擦拭完毕,又姿态慵懒地托着腮,将灼。灼的视线落在我领口处和腰。肢上,语气轻佻地开口,“我更喜欢跟你上|床。”
  “你以为我真的是因为担心你才照顾你吗?我是还没玩够,若你就这样死了,就没意思了。”
  从前的谢言不是这样的,他极少与我这样狎。昵轻。佻地说话,虽然面上冷淡却总是包容我的臭脾气,经不住我几句撒娇,他不会故意这样恶意地用言语刺痛我的心。可是眼前的谢言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披着姣好清冷的外皮对我做尽了恶事。
  我被他的话吓得退后几步,后背都要贴到窗台上,凌凌的月光被我彻底挡住,谢言的身影笼罩在阴影当中,于暗夜之中粲粲的灰瞳流动着汹涌的欲。
  他忽然朝我笑了,唇角微勾,透出几分凉薄,素黑的衣袍衬得他肤色惨白,手背上青蓝色的血管微微拱起,像个偷尝血肉的恶鬼。
  他歪着头,似在认真的思索,又在一瞬间豁然开朗,“你说要弥补我,怎么个弥补法?给我舔舔?”
  我不喜欢这样的谢言,他与我记忆中的谢言大相径庭,更想是个罩着谢言俊美外表横行霸道的魔鬼,所有的指向都是为了榨干我最后一丝血泪。
  我几乎是立刻就摇了摇头,尔后目光触及他的小腿时又忍不住点了点头,犹豫着问道,“你要我亲你哪里?”
  “这里。”
  我脸色煞白,紧紧地咬住下唇,手指死死地扣在掌心的肉里,喉咙被哽咽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愿意吗?”谢言的声音透着幸灾乐祸,还伪装着刻意的叹息,他沉静的灰瞳染上浓烈的恶意,薄唇微微张开,吐出恶魔的低语。
  “你不是说要弥补我?这件事很难?”
  “那真的很遗憾。”他这样说着,垂下了浓密的眼睫,遮住眸中冷沉阴郁的情绪,自我嘲弄道,“唉,像我这样一个残废,就只能巴着你折腾,毕竟又会有哪个正常的女人,会满足我这个残废的无力要求呢?”
  “你说,是不是?”
  他说完抬眸朝我看了一眼,我能从他眼中看到明晃晃的狡黠与刻意的伪装,我知道谢言他是故意的,他说的所有话都是在骗我,甚至他提的要求都是为了羞。辱我,欺负我,可是我还是不舍得让他难过,伤心。
  是我把谢言害成这样的,一切的祸事都必须由我承担,我缓慢地向着谢言走近,怀着屈。辱低声说道,“你别伤心,我,我会帮你。”
  月光没有了我的遮挡,又将谢言包裹在朦胧的月辉当中,他纤长的眼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像两排卷翘的扇子,眼眸低垂,灰瞳盯着我时有种居高临下的轻蔑,他修长的手指穿过我的乌发,迫使我将脖。颈扬起,“封九月,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让谢行来救你啊。”
  “你当时不是说你很喜欢他吗?所以才会和他一起合伙,真好啊,那现在你的情郎在哪里呢?”
  “我的好弟媳,我的弟弟知道你早就被我上过很多次了吗?”
  “嗯,怎么不说话?”
  他微凉的手指落在我脸颊上,细细地磨。挲着我右眼下的那颗红痣,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地冷冷说道,“忘了你现在说不了话。”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以为时间在此时彻底停滞,谢言才狠狠地将我从身边推开。我呛咳个不停,几乎要将心肺从身体里咳出来,瘫倒在地,双目无神地望着雕花精细的房梁,眼泪早就溢满了眼眶。
  车轮的滚轴声响起,谢言冷着脸来到我身旁,他俯下身,拍了拍我的脸,无甚感情地说,“封九月,你现在是不是很难过?”
  “因为愧疚被迫和我在一起很难过?”
  “还是没法和谢行在一起很难过?”
  他一一地指摘我,用莫须有的罪名来污蔑我,我不喜欢谢行,我由始至终喜欢的都是他。
  为他做这样的事,也不是因为愧疚与怜悯,而是因为我喜欢,我喜欢谢言,不想他难过,不想他皱眉。谢言为什么不懂,是我做得不够好,说得不够清楚吗?
  我挣扎着从地上撑起身体,在湍。急凌乱的呼吸中,匍。匐着爬到轮椅旁,抓住了谢言的裤腿,用力到手指节都泛白,泪水不断滴落打湿了地上的毛毯,却依旧梗着脖子,抬眸和谢言对视,用最认真最坚定的语气与他解释。
  “我,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
  “我,喜欢你。”
  “谢言。”
  “对,不起。”
  我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随后便脱力一般地下落,谢言原本冷漠的神情在此时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像是对自己的反应有些生气懊恼,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恶狠狠地将我捞进了怀里。他的嘴唇连忙凑上来给我不断地渡气,耳尖有些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怎的。
  作者有话要说:
  背地里:给老婆擦身,给老婆上药,给老婆喂药,乌鸦吵到我老婆睡觉了。
  当面:你也配?


第73章 “你是不是还把我当傻子?”
  那日我恬不知耻地跟谢言告白后; 接下来数日我与谢言都处于相安无事的状态之中,准确地说,应该是谢言单方面对我休战了; 对于这样的状况,我自然也是乐见其成。
  这几日相处下来; 我才赫然发现谢言是真的很忙; 他那日清晨说自己很忙,兴许并不是刻意怠慢我,也不是恶意疏远我。
  如今的战事吃紧,他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晨起就去校场点兵,尔后便一整日都在外奔走; 但他几乎每夜都会来过问我身体的状况。
  因为我喝药方面的陋习,所以他嘱咐侍从一定要当面监视我喝药; 确保汤药一滴不剩地灌进去; 这每日三顿的汤药喝得我苦不堪言。
  我拧着眉,捏着鼻子把汤药往嘴里灌,咕噜一口喝尽,却感觉喉中苦涩几欲干呕; 湿/粘的衣襟被苦涩的汤药浸透,只苦着脸摆手让侍从下楼去,“劳驾帮我打洗澡水上来。”
  侍从站在我面前,见我神态怏怏,状态欠佳,再三犹豫后还是问道; “小公子; 您可是想要呕吐?小的去给你那个痰盂过来接着?”
  “用不用给您找军医来看看?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不用了。”
  我摇摇头; 连忙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只为将口腔里的苦味冲淡,又不耐地看着衣襟上浓黑的药渍,低声催促道,“麻烦快些。”
  “好好好。”
  侍从见我面露不虞,终于没有再废话,忙不迭地下去,不一会儿就给我打满了一大桶洗澡水,恭敬道,“那小的就先下去了。”
  他是个识趣知进退的,知道谢言不喜欢我与旁人多说话亲近,便一直都与我保持疏远恭顺的距离。我成日被困在这阁楼之上,除了谢言,竟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时常感到沉寂的安静和永久的孤独。
  先前我还能倚靠在窗边看阁楼下的士兵巡逻,后来被士兵发现了,他们一抬头就用那种如狼似虎的眼神看我,吓得我立刻躲了起来。
  那些士兵发现我之后,在我楼下巡逻的时间就变长了许多,我总能窥见他们故意露出来显摆的肌肉和中气十足的喊声,像极了一群嗷嗷大叫的大黑鹅。
  但我实在太过于无聊,所以就算有些反感他们刻意显摆炫耀的举动,也还是会偷看他们练兵,越是看,就越是在心底嫌弃自己的身体过于羸弱,皮肤比女子还要白腻单薄。
  搞什么,作为一个男人,就应该像他们这样顶天立地,皮肤黝黑才对,我这一身白肉,若是上了战场,能扛得住几顿揍,唉,光是这样一想,就很令人忧心。
  这两日也不知是怎的,楼下的士兵忽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晨练都不在楼下执行了,我私心里想,他们应该是被安排到旁处打战去了。
  一室的水雾缭绕,我身心舒畅地坐在浴桶中,看着月亮落在树梢上静静地挂着,碧绿的树叶到了夜间就变成了浓烈的墨色,冷白的月光,墨绿的枝叶,苍蓝的天空,点点的繁星,升腾而起的雾气氤。氲而来,打湿了我的发梢。
  呆在阁楼上的日子,我最喜欢的莫过于沐浴了,能感受到热乎乎的水温,能看到远处起伏的群山和浓稠的云雾,能看见飞鸟自由地翱翔。最重要的是,能避开谢言给我擦拭身子的这个环节,他常常觉得自己居功至伟,总要在我身上讨些便宜,做些令我羞。愤欲死之事。
  “启禀太子殿下,小公子今日也有乖乖将汤药喝完,现下正在沐浴。”
  “退下。”
  谢言冷冷淡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惊得我浑身一哆嗦,惶惶地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却为时已晚,吱呀的推门声骤然响起,紧随而来的是轮椅车轮滚动的声响,谢言半点也没有避嫌的意思,竟直直地朝着浴桶的方向过来。
  “你别过来。”我将身子都沉到水里,手臂遮挡在胸前,只露出一张水汽笼罩的脸,脸颊处顷刻间烫得能煮鸡蛋,颤声指责道,“你都知道我在沐浴了,为什么还非要进来。”
  “登徒子。”这最后一声我骂得很轻,又想骂人,又承担不起这骂人的后果,整张脸一时间胀得通红。
  但天不遂人愿,谢言还是听见了。
  他姿态从容地端坐在轮椅上,一身茶白的锦袍衬得面如冠玉,却可惜心如蛇蝎,凛凛的凤眸透出玩味与嘲弄,薄唇微启,便能让我感到极度的难堪,“登徒子?你浑身上下哪块皮肉我没有看过,没有碰过?”
  “如今再来装纯,是不是晚了一些?”
  他这般悠悠地说着,像讨论这般私密之事没什么大不了,只要能让我难堪,他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我不喜欢他这副薄情寡幸的样子,谢言他就是故意的,平日里如果我表现得乖顺,他就会正常地与我说话,不会刻意地欺负我。
  但只要我一露出半点对他的排斥,他就会变成这副尖酸刻薄的样子,用恶意的言语来羞辱我,让我承认我们之间亲密的关系,想起他在我身上做过的种种坏事。
  想到这里,我便不愿再与他争论,只转过身去,将后背对着他。尽管如此,我还是能感觉到有两道灼。灼的视线落在我后背的皮肤上,像毒蛇吐出的猩红蛇信,不接触,也能将我全身舔。舐个遍。
  早知道我就不在这个时候沐浴了,现下这个场面我竟不知要如何收场。我若是起来,这身子会被谢言看光了去,可我若是不起来,也不可能一辈子都在浴桶里呆着。
  犹豫再三,我还是慢且缓地回过身,想与谢言讨价还价,让他不要再这样欺负我,但此时谢言的轮椅已经行到了窗台处,他两条长臂一伸,就将窗户严严实实地关了起来,虽然已经是春日,但夜里的凉风还是卷着一抹春寒。
  “是我抱你起来,还是你自己起来?”谢言收回手,冷冷地看着我的脸,说话的语气里也透着三分不耐,“我数到三。”
  我连忙伸出湿漉漉的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苦苦地哀求道,“谢言,你能出去外边等等我吗?我很快就会把衣服穿好了,不会耽误你多少工夫的。”
  谢言如今的性子阴鸷□□,我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但他却没有出声拒绝,而是定定地盯着我湿漉漉的手臂。我的皮肉生得要比旁人白上许多,此时已是深夜,屋内的灯盏有限,昏暗的光线下那处就像两团融融的冬雪,明艳艳白嫩嫩地直晃人眼。
  这般近的距离我能感觉到谢言的呼吸有些重了,看我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兽|性,我感知到危险,想从他身上撤退,却被他擒住两个手腕,轻而易举地将我从浴桶里拖了出来。
  “你!”我气得浑身直发抖,抬手就往他脸上招呼去,他谢言究竟将我当作什么,将我当作无聊时消遣的玩。物吗?
  为何总是这般不顾我意愿地轻。薄欺凌我,我不过是想好好洗个澡罢了,而且也说自己会很快穿好衣服,为什么连一刻钟的时间都等不得,就一定要这样欺负我。
  但我的手立刻被擒住,谢言的手很凉,带着慑人的温度,像个冰冷的囚/笼将我钳制在怀里。
  “封九月,你该不会以为我还是从前那个傻子吧?”
  “一看你哭就不忍心,被你扇耳光还会怕你手疼?”
  “嗯?”
  “你是不是还把我当做那个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尽量肥一点。


第74章 “你没有心肝”
  谢言这一连串的逼问将我打得节节败退; 我一时之间竟连挣扎都不敢,只湿漉漉又温顺乖巧地呆在他怀里,忽而抬眸专心地用缠。绵的目光去勾勒他清隽的眉眼。
  他身上松松披了一件玄色的披风; 凤眸泛着异常的冷,长臂一伸便轻易地揽住我细瘦的腰身; 苍白宽大的手掌横在我腰间; 恍惚间如在白嫩的豆腐上压了一块凛凛坚硬的冷玉,就怕压碎了去。此时冬日虽早就过了,但倒春寒的威力依旧不容小觑,我缩着身子; 尽量朝着谢言贴近,试图汲取温暖。
  谢言并未排斥我单方面的亲近; 他就是如此,只要我对他稍微示好表现出亲昵; 他便会对我的造次既往不咎; 可以说是大度得很。
  他眼下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灰瞳沉沉,微垂的眼睫如凝着寒霜,两片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蹙起的眉头泄露了隐藏的情绪,谢言他在生气,在努力压抑怒火等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真的把谢言当做傻子过吗?
  的确有过,当时的我被自己的愚蠢和满腹的仇恨冲昏了头脑,又撞见了那般彷徨无助的谢言。在封府的时候,他身着一袭白衣; 于凌凌的月光下饮酒; 苍白瘦弱得像尘世间的最后一缕孤魂; 却在看见我时,枯败的眼瞳像是点燃了碎光,我永远忘不掉他落在我肩上的滚烫的热泪,到如今,更是一颗颗砸在了我心上,让我的心头发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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